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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论语注释-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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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闻礼,又闻君子之远(5)其子也。”
  【注释】
  ①陈亢:字子禽,他一向对孔子心存怀疑。②伯鱼,孔子的儿子孔鲤的字。③异闻:特别的听闻。陈亢怀疑孔子对自已的儿子有不同于其他学生的特别的教育。(4)趋:快走。按照礼的规定,臣经过君的面前,儿子经过父亲的面前,都应快走以示尊敬,⑤远其于:与自己的儿子保持距离,以免偏私、溺爱。
  【译文】
  陈亢问孔鲤说:“您从老师那里受到过与众不同的教育吧?”孔鲤回答:“没有。他曾经一个人站在庭中,我恭敬地走过,他问我:‘学《诗》了吗?’我说:‘没有。’他便说:‘不学《诗》,就不会说话?’我退下后便学起《诗》来。又有一天,他还是一个人站在庭中,我恭敬地走过。他又叫住我问:‘学礼了吗?’我说:‘没有。’他便说:‘不学礼,就无法立身。’我退下后便学起礼来。要说有什么特别的教育,就这样两次罢。”
  陈亢下来后很高兴他说:“我问一件事得知了三件:得知《诗》,得知礼,还得知君子不偏爱自己的儿子。”
  【读解】
  过去很多文化人家的厅堂里都挂着“诗礼传家”的匾额,这来源大概也就起于孔子对自己儿子的教育了吧。
  而我们看到,孔子对于儿子学《诗》学礼的要求,的确也不是什么与众不同的教育。在《泰伯》篇中,孔子就曾经说过:“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在《阳货》篇中,孔子又要求学生们说:“小子何莫学乎《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所以,要求学《诗》也好,学礼也好,都是对学生们的普遍教育,而不是什么家传秘诀。这一点也再次证明了圣人“有教无类”(《卫灵公》)的教育方针。回到《诗》和礼本身的重要意义上来看,《诗》就是《诗经》,由孔子删削编定,在孔子看来,“《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为政》)不仅,‘思无邪”而且“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诗》在当时简直就是一部百科全书。无论是外交谈判还是社交场合,引《诗》蔚为风气,所以孔子说“不学《诗》,无以言。”至于说礼的重要性,那就更是不言而喻的了,礼是社会成员共同遵守的行为规范,古代的礼在很大程度上相当于我们今天的法。所以孔子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颜渊》)礼既然具有如此重要的意义,一个不学礼,不懂礼的人怎么能够在社会上立身处世呢?这就是“不学礼,无以立”的道理所在。 
阳货第十七
  本篇内容涉及面广泛,包括政治、礼乐、诗教、道德、人性等各个方面,还有几章涉及到当时“家臣执国政”和叛乱的情况,具有史料价值。全篇原文共26章,本书选23章。
  圣人的虚与委蛇
  【原文】
  “阳货欲见孔子①,孔子不见,归孔子豚②。孔子时其亡③也,而往拜之。遇诸涂④。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⑤:“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6)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注释】
  ①阳货欲见孔子:阳货又叫阳虎,季氏的家臣,这时已把持季氏的大权,成为孔子所说的“陪臣执国命。”(《季氏》)“见”,在这里为使动用法,是阳阳货想去拜见孔子去拜见他的意思。②归孔子豚:归同“”,赠送;豚:乳猪。③时其亡:等到阳货不在家。时:伺;其,代指阳货;亡,无,不在。④涂:同“途”。⑤曰:以下几个“曰”字后面的话均为阳货自问自答。(6)亟(qi):屡次。
  【译文】
  阳货想让孔子去拜见他,孔子不去拜见他,于是他便送给孔子一只乳猪。孔子等他不在家的时候前往拜谢,不巧在路上遇见了。阳货对孔子说:“来!我跟你讲话。”于是说:“怀藏本却任凭自己的国家混乱,这可以叫做仁吗?”然后又自己回答说:”不可以。想为国家做一点事却屡次失去时机,这可以叫做智吗?”接下去又说:“不可以。日月流逝,年岁不等人啊。”孔子于是说:“好吧,我要做官了。”
  【读解】
  虚与委蛇是一种表面顺随,实№上敷衍应付的态度。对于有些人胡搅蛮缠,我们既跟他讲不清道理,也犯不著与他针锋相对,于是便采取这种虚与委蛇的态度、所以,虚与委蛇实№上也是一种知人处事的技巧。
  我们看到,圣人有时也是要用这些技巧的,这里就是一个例证。
  阳货可以说是鲁国的一个坏人,但他却得了势,气焰如日中天,不可一世。不过,他对孔子还比较尊敬,也很看得起孔子,一再希望拉孔子出来为他做事。而在孔子看来,他是连季氏都不知的,“陪臣执国命”的野心家,根本不可能替他效力。所以,当他想让孔子拜见他时,孔子不去拜见他。阳货不愧是一个政客,他有他的办法,这就是趁孔子不在家时送了一只乳猪到孔子家里去。因为根据当时的礼节,大夫送东西给士,如果士没有亲自在家受,就得回拜还札。殊不知孔子也自有高明之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趁阳货不在家时前去拜谢。不过,人算总归不如天算,他们二人竟在路上碰上了。这下阳货可高兴了。抓住孔子的自问自答来看,我们不得不承认阳货说话还是很有一套的,抓住了孔子经常谈论的仁和智两个话题,句句都打在点子上,使你不得不承认他讲得很有道理。所以孔子等他说完后便答道:“好吧我要做官了。”
  当然,后来的事实证明孔子并没有做阳货的官。所以,孔子的答辞不过是虚与委蛇,敷衍应付他罢了。因为不愿意在大街上受他胡搅蛮缠,又不愿意直接得罪他,甩开他就走。
  那么,孔子是不是老于世故、圆滑取巧呢?
  应该说不是,而只是一种通权达变的待人处世技巧,就像他在“直”和“信”这两个问题上的通权达变态度一样。事实上,我们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处理各种各样的事,如果一味地刚直,一味地守信,一味地嫉恶如仇,不仅待待不好人,处不好事,自己也将受到伤害。说起来还是“缴缴者易污,浇浇者易缺”的道理。所以,有时候来一点虚与委蛇,,应付应付也不是什么老于世故,圆滑取巧的问题。关键是要看你对什么人,处什么事。如果毫无原则地一律虚与委蛇,那当然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唯上智与下愚不移
  【原文】
  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译文】
  孔子说:“只有上等的智者和下等的愚人是不可改变的。”
  【读解】
  一方面,“性相近,习相远。”
  另一方面,“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这两句话是密切相关的。“性相近,习相远”是对我们一般人,或者借用孔子在《雍也》篇里的词语,叫做“中人”(“中人以上,可以语上也;中人以下,不可以语上也。”)而言的。所有的中人天赋都差不多,只是因为后天的放养习染不同而相差很远了。但“上知”与“下愚”的人却是无法改变的。因为“上知”就是“生而知之者,上也,,一类的人,是天才,生来就有某种天赋才能,而不是靠后天教养才取得的。而“下愚”则是“困而不学,民斯为下矣”的人。即便在生活与工作中遇到困难了都还不愿意学习,这样的“下愚”,你有什么办法去改变他呢?
  所以,中人是性相近,习相远。而唯有上智和下愚的人是不可政变的。 
割鸡可不可以用牛刀?
  【原文】
  子之①武城②,闻弦歌之声③。夫子莞尔④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⑤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注释】
  ①之:到。②武城:鲁国的一个小县城,《雍也》篇曾说子游到武城去做县官。③弦歌之声:弦,指琴瑟;弦歌之声是象征用礼乐治理百姓。④莞尔:微笑的样子。⑤:子游姓言,名但,字子游。
  【译文】
  孔子到了武城,听到琴瑟歌唱的声音。孔子微微一笑,说:“杀鸡怎么用得著宰牛刀呢?”子游回答说:“过去我听都是您说过:‘在上位的人学了礼乐之道就会爱人,老百姓学了礼乐之道就容易使唤。’”孔子说:“同学们!偃的话是对的。我刚才的话不过是跟他的开玩笑罢了。”
  【读解】
  “割鸡焉用牛刀?”
  孔子的本能意思是说,治理一个小小县城,怎么用得用著礼乐之道这种治国的方略呢?”
  我们现在已不能确知孔子到底是在给子游开玩笑还是一时失言,但子游“当仁,不让于师”的精神和孔子师生之间畅所欲言的风貌却是跃然纸上,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从子游的答辩词来看,有时候,杀鸡用一用牛刀也未尝不可,虽然是治理一个小县城,也应该与治理一个国家同步,性质是一样的,总之是在上位的人学了礼乐就会懂得爱人,在下位的人学了礼乐就容易听使唤。只要目的能达到,用鸡刀用牛刀有什么关系呢?
  圣人完全同意子游的看法,所以立即表态修正,向学生们宣布自己的错误。的确,圣人也是人,对的就是对的,错的就是错的。这没有什么可怪。
  可敬的倒是子游,“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有这样的县官,是武城县百姓的福气。 
仁的五条行为准则
  【原文】
  子张间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译文】
  子张向孔子请教什么是仁。孔子说:“能在天下实行五种品德就可以说是仁了。”子张说:“请问是哪五种品德呢?”孔子说:“‘恭敬、宽厚、诚信、勤敏、慈惠。恭敬就不会受到侮辱,宽厚就能得到群众,诚信就会得到别人的任用,勤敏就会取得工作成效,慈惠就能够使唤别人。”
  【读解】
  仁是儒学的核心内容。据有人统计,“仁”仅在《论语》中就出现了109次,可见其重要地位。
  由于孔子的教学方法是因材施教,所以,不同的学生问他同一个问题他的回答也是各不相同的,这又增加了“仁”的复义性。现在,当子张问他什么是仁时,他作了一个较为具体的五方面回答,这当然还是仁德的修养和运用问题,而不是仁的本质问题。
  具体到这五个方面的回答来看,并没有什么深奥难解的地方倒是实行起来,一是非常困难,二是非常有用,不说是“放之四海而皆准”,也是用于各界都有益的。尤其是做政治导人的,做到了这几条,起码得人心是没有问题。 
磨而不磷,涅而不缁
  【原文】
  佛胖①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卖劣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胖以中牟②畔民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④;不曰白乎,涅⑤而不缁(6)。吾岂匏瓜(7)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注释】
  ①佛胖:晋国大夫范中行的家臣,中牟县的县官,当赵简子攻打范中行,围攻中牟县时,佛胖背叛了范中行,同时坚守中牟抵抗赵简子。②中牟:晋国的县城,在今河北省邢台和邯郸之间,不是河南的中牟。③:同“叛”。④磷:薄。⑤涅:染黑。(6)缀:黑色。(7)匏瓜:这里指不能食用的苦葫芦。
  【译文】
  佛胖召孔子,孔子想去。子路说:“以前我听老师您说蜘过:‘亲身为非作歹的人那里,君子是不去的。’佛胖据中牟而叛乱,您却要去,这是为什么呢?”孔子说:“是啊,我是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不是有坚硬的东西吗,磨也磨不薄;不是有洁白的东西吗?也染不黑。我难道是个苦葫芦吗?怎么能够只挂在那里而不能让人食用呢?”
  【读解】
  这段话有几点值得注意。
  首先还是孔子通权达变的思想。按理说,莫说子路,就是我们一般人对孔子要去应一个叛乱家臣的招聘也是不理解的。因为孔子不仅对家臣执国政,就是对大夫执国政也是反对的,怎么还会去为一个叛乱的家臣效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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