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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中国第一部性科学教育小说:中国式性家教-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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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吓坏了,但又不敢开灯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好忐忑不安、心急火燎地等着天亮。天刚麻麻亮,起来一看,裤头和床单上根本没有我想像中的血迹,只有一些模糊的一点一片的痕迹。

  由于没睡好觉,一天到晚头都是沉沉的,像灌了铅一样,但脑子里却不住地想:不是尿,不是血,那到底是什么呢?一连好多天,我都在想同一个问题,又不敢向父母和老师问,所以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想出答案。

  等到我明白那是精液时已经是几个月以后的事了。一天,同班的一个比我略大的男同学把我拉到一边,问我:

  “你‘跑马’过吗?”

  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于是,他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从那天开始,我才知道那是“遗精”,用老百姓通俗的说法叫“跑马”。

  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什么性教育,学校里没有,家里也没有。当时,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性。这种事儿从来不敢问父母,只好憋在心里挥之不去。现在想起来我们那时的孩子真可怜,不像现在有的父母在发现孩子第一次遗精后,便恭贺孩子,说:

  “好孩子,祝贺你!你已经长大了!”




  书归正传。后来,父母终于发现我“画”在床单上的“地图”。我没有什么,他们倒像如临大敌一样,紧张得不行,虽然没有当面训斥我,但有一次我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关于“地图”的事。

  父亲说:

  “刚伢子长大了,别让他一天到晚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千万注意别让他做出‘过格’的事来。”

  母亲不懂,便问父亲:

  “如果他不想,就不会把床单弄脏了吧?”

  父亲不耐烦地说:

  “什么都不懂!”

  ……

  当时,我真的很委屈:我也不想把床单弄脏了啊!

  阿刚讲述完了。阿灿刚想开口问点什么,庄生朝她摆了摆手,说:

  “男孩子的事,你不问也罢。”

  梦蝶听了,问:

  “为什么?”

  庄生说:

  “不为什么。”

  庄生说完莞尔一笑,又说:

  “如果真要问‘为什么’,那我告诉你,我要在阿刚讲完后,也讲一讲自己少年时代的第一次遗精。明白了吧!”

  阿灿与梦蝶一起说:

  “那好,我们洗耳恭听。”

  庄生的讲述很简单,只三言两语,他说:

  “我小的时候,生长在农村,没有阿刚那样乖巧,什么事都能憋在心里,我是‘竹筒倒豆子,一点不留’。

  “那是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对性一无所知的我第一次遗精了,当时害怕得不行,早晨起来便告诉妈妈,说:

  “‘小便流脓了!’

  “谁知妈妈说:

  “‘不要脸,这种事和你爸爸说去!’

  “我找到正要下地干活的父亲,谁知他说:

  “‘真没出息,这么小就流那玩意儿。’

  “没办法,当时惊恐万分的我只好去问邻居家的大哥哥,他告诉我说:

  “‘那是遗精,精液是人身上的元气,是人体最宝贵的精华。同时,他告诉我‘十滴血才能变成一滴精,遗精会使人的身体亏损的,要伤元气’,云云。

  “从此,我产生了心理负担,有一种恐惧感。有一段时间表现出精神不振,萎靡沮丧,学习成绩也直线下降。

  “后来,大约在一年以后,才知道了遗精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遗精是男孩子性释放的方式之一,在带来性快感的同时,也会有一种轻微的疲劳感,但这种疲劳感不会伤害人的身体。”

  庄生刚一讲完,阿刚便紧接着讲起了自己的儿子童童。他说:

  “我们是父子,更像一对无话不谈的朋友,关于男孩子的秘密,我们常常在一起交谈、讨论。

  “他已经12岁了,两年前便跨入了青春期的门槛,至今还没有梦遗过。两个月前的一个星期天,他妈妈没在家,我和他讲起了青春期的知识,重点讲了男孩子的遗精。

  “我对他说:

  “‘男孩子遗精是性发育趋向成熟的标志,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爸爸12岁开始第一次遗精,那时由于没有人给我讲这方面的知识,当时很惊慌失措,心理压力很大。’

  “‘现在,你们这一代比你的父辈幸福,小小年纪就了解了不少有关性的知识。我已经说过遗精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就跟壶里的水满了要溢出来一样。’

  “‘那我什么时候会开始遗精啊?’童童眨着一对求知的小眼睛看着我问。

  “‘快了,你已经12岁了。’

  “接着,我从酒柜里取出一瓶上乘的张裕红葡萄酒,对他说:

  “‘等你有了第一次遗精,我会用红酒向你庆贺,为男子汉干杯!’”

  说到这里,阿刚停顿了片刻,接着又说:

  “现在有的孩子会在相关的书中看到频繁遗精有害健康的知识,但很少有书明确写出,青春期的男孩子一个月几次才算是遗精过频,这一点无法让刚刚跨进青春期门槛的孩子对照自己的状态判断自己是不是遗精过频,自己的遗精状态是否已经影响了健康。

  “做父母的如果对孩子负责,就有必要告诉儿子:遗精多少次会伤害身体没有统一的标准,正常的青少年每月遗精两三次,甚至更多一点儿,都属正常。”

  阿灿见庄生和阿刚都讲完了,才开口说:

  “去年放暑假,一个朋友因为出差,将孩子寄养在我的家里。小家伙只有十二三岁,但看得出他已经进入了青春发育期,除了嘴唇上有了一层毛茸茸的胡须,喉结也很明显了。

  “有好几次早晨起床后,我发现他的短裤有浸润的痕迹,小家伙很不好意思,双手挡在前边生怕我看到。我安慰他说:‘没什么,小伙子,你不过是发育了,开始遗精了。’

  “他点点头。

  “我问他:

  “‘你的爸爸妈妈给你讲过吗?’

  “他又点点头,说:

  “‘讲过了。’

  “看来,现在有的家长也开始注重对孩子的性教育了。”

  阿灿讲完了,梦蝶问:

  “听说遗精也叫梦遗?”

  庄生开了一句玩笑,说:

  “叫梦遗(姨),不叫梦蝶。”

  几个人都开怀大笑。

  笑完了,庄生说:

  “实际上,梦遗就是遗精,它们的区别只在于一个是有梦而遗,一个是无梦而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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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页》 山区孩子的性自慰及其他 
山区孩子的性自慰及其他

  现代医学和心理学的研究告诉我们,自慰在青少年的性心理发育中起着重要作用。以自我探究开始,小孩发现了生殖器官令人愉悦的潜能。

  在青少年中,自慰继续在自发探测中完成了发育的功能,并为能量的释放和性满足提供了初步的手段。




  ——沈曙虹

  性自慰,旧称手淫,出自《圣经·创世纪》中的一段:

  “一个叫俄南的人,把精液洒落在地上,上帝视之为恶事,于是就杀了他。”

  后来,人们把手淫与俄南联系起来,视为一种要被上帝杀头的罪恶。

  在手淫有害论甚嚣尘上的年代,手淫成了人们特别是青少年的精神枷锁。甚至还有人为之丧失了宝贵的生命。

  下午3点多钟,天仍然没有完全放晴,东湖水库的湖面上的云渐渐地浓了。

  远处的山,也雾气蒙蒙。

  在“瑶池花雨”,庄生等4个人谈完了处于青春期孩子的遗精后,话题便自然地转向了青春期孩子最容易发生的性行为——自慰。

  阿刚还是先以他自己讲起。

  他说——

  对于自慰,现在大多数人有了正确的认识,而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人们都把自慰与下流、卑鄙联系在一起。

  那时,在人们的眼中它是一种十恶不赦的可耻行为,要不那时人们为什么把它叫作手淫呢。在中国人传统的观念里,“万恶淫为首”,手淫自然是十恶不赦的了。

  就在那时——在有了第一次梦遗之后,不知不觉我就染上了手淫的毛病。那时,刚刚过了14岁,我的身体就发育得很壮实了。山里的孩子,身体发育得快。

  有一次,在同学家中看到了中国古典名著《水浒传》,便借回来看,一连看了几遍。当时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而且又在山区,我们几乎看不到什么有意思的课外书。

  《水浒传》中有不少描写裸睡的场面,如写赤发鬼刘唐在灵宫庙里裸睡:

  “只见供桌上赤条条地睡着一个大汉……”

  在第五回中,写花和尚鲁智深在洞房里裸睡:

  “脱得赤条条的,跳上床去坐了……”

  从那开始,我也养成了裸睡的习惯。裸睡,赤身裸体,经常能看到和触摸到自己的生殖器官,我的手淫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一个身体。身体是我们的快乐之源,但更多的时候是痛苦之本,尤其是在青少年时期,缺少对自己身体的正确认识。在这个时期,身体会发生很多变化,这些变化往往让我不知所措:阴茎上长出了毛毛,阴茎常常在半夜和清晨自己就硬了起来……硬得难受,就开始用手抚摸——我染上了手淫行为。

  每当我独自在房间里的时候,每当我赤身裸体的时候,就有了冲动和欲望,这让我感到尴尬和不知所措。每次手淫过后,我都会自己责备自己,背上思想的包袱,并在心里发誓下次再也不能这样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不太清楚手淫会给身体带来什么危害,但我认为这是很无耻、很肮脏的事情,不是一个好孩子、好学生应该做的。我觉得我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小流氓。

  一方面想戒除手淫,一方面那种冲动还是难以抵抗地频频来到,我陷入了无法解脱的矛盾之中,痛苦之中……

  现在知道,手淫也叫自慰,是人生中自然而正常的事,无须自责,只要适度,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害处,相反却有益。

  青春期的少年,由于生理的关系,性的欲望最为强烈,但又无法通过合法的途径来使自己得到满足。自慰是处于青春期青少年释放能量的一种安全方式。

  调查表明,大约有百分之七八十以上的男女都有过自慰现象。自慰是从古至今人类社会中普遍存在的现象。

  科学家甚至认为,一个人在自慰中的性快感将极大影响他日后获得成熟的性经验。如果一个人到了性发育顶峰的时候还没有性欲和自慰,就应该到医院去检查一下内分泌系统,以及遗传因素。

  可是在上个世纪性禁锢和性愚昧的六七十年代,却苦了在青春期疯长的孩子,他们一方面要经受身体发育的困惑和性欲望的煎熬,一方面又要经受道德上和精神上的双重鞭挞。

  那个时代没有人给你讲性知识,也没人对你进行性教育,我们的性就像野地里的荒草一样,自生自长。

  听到这儿,庄生插话说:

  “自生自长还算不错的呢!我那个时候也有过自慰行为,有一次一不小心,被父亲发现了,他狠狠地打了我一顿,一边打一边说:

  “‘叫你不学好!’

  “更可怕的是,村子里和我年龄相仿的孩子也知道了,他们当着我的面重复着父亲说过的那句话。我羞愧极了,当时甚至想到了死……”

  阿刚接着说——

  我也好不到哪儿,我的手淫行为被当时最要好、无话不谈的伙伴泄密了,结果也遭到了父亲的毒打,那是刚上初中的时候。

  从那儿起,我病了,被送到了县医院住院。但却因病得福,在县医院,我碰到过一个展览,它竟然成了我所经历的一堂重要的性启蒙课程。

  病刚好,我下楼走动,看见医院门口挂着一幅“计划生育巡回展览”的横幅,好奇心驱使我偷偷地溜了进去。

  展览区的第一部分主题是“我从哪里来”。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放大了的男女生殖器模型,也第一次知道了自己性器官的内部结构。我还被旁边一幅素描画吸引住了,那是文艺复兴时候的艺术大师达·芬奇的手稿复印件,画着一个男子侧面的解剖图,隐约暗示了性交的场景。达·芬奇的画示意阴茎里射出的精液是从脊柱上“发源”的。

  素描画的旁边有一大段说明,大意是:达·芬奇的这幅手稿,反映了人类对自身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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