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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革命革命啦-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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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容也笑了,说:“翻身闹革命咱没赶上,也是重返历史啦。”    
    颖慧说:“哎呀玉容,你进步可真快,说话有水平了。”    
    玉容说:“有你在身边看着训着,我还不进步?对不起自己呢。”    
    两个人说说笑笑到了街上,玉容对着崔国宝喊:“我和颖慧上街了。”崔国宝正光着膀子和朋友打麻将,里边有范运成,范运成的头已经好了,他干脆剃了光头,这样看着有个人样。    
    崔国宝抬头看了一眼,说:“我操!大热天也逛啊。”    
    两个女人不说什么,相互笑了笑。


第五部分(五)

    玉容在龙江广场停下,段颖慧乘了公共汽车去中街的商业城,已经有四天没去看过,还真有些挂念,今天也是该去一趟了。    
    玉容的确很感激颖慧的,能帮这种忙可是要担风险的,一旦让人知道,颖慧就很不是人啦。玉容想,真要是露馅,死活也不能把颖慧给递出去——“打死我也不说!”玉容就这样说出声音来。    
    林副处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将近20分钟,玉容有点急,但不能急忙忙就打电话,他一定是有什么急事脱不开身。这样想着,玉容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好的女人:替别人着想,宽容和理解男人。    
    林副处给玉容打电话,玉容接了电话就听见对方说:“你抬头向左边看,看见了出租车没有?对,你马上来,我在车上呢。”其实不用林副处说,玉容就已经看见了坐在副手座位上的人了。玉容不急不忙按练习好的步态走到车跟前,上了车。只是向里面坐时费了点力气。    
    “临时有了点事儿,急了吧。”林副处没有回头。    
    “急什么呀?我今天下午又没有什么事情。”玉容的声音很温柔,也是按平时训练的说,林副处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抿嘴一笑。玉容有些得意,没白挨累受罪,已经让林副处刮目相看了。    
    出租车在一个居民小区里停下,两个人下了车,副处在前面走,玉容在后面跟着,她没有问什么,跟着他走就是了。副处在三楼停下,取出钥匙开了门,让玉容进去,然后轻轻把门关好。    
    “这里绝对安全,你就用不着紧张啦。”林副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力把西服上装甩到另一张沙发上,别提多酷啦。    
    玉容用练熟的步态到别的屋子看了看,看见卧室里有一张大床,“这里可比宾馆好多了,看那床,别说多漂亮了。”她扭头对副处说。她惊讶地合不上嘴巴了,副处已经脱得精光了,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摆弄着自己,很专心地看着它一点一点长大。    
    玉容站在门口不知该怎么办,她看着副处的样子,想笑但自己的呼吸不怎么通畅,根本笑不出来,她的身体有汗冒出来。    
    “过来!过来!别在那里傻站着啊。”玉容走过去,副处就拉住她把她的头按下去,玉容知道该怎么做,虽然她从来没有这么干过,但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小心地不碰痛副处,副处兴奋地哼了起来,他很快就把玉容的裙子脱掉了,玉容肥大的身体很显赫地呈现在副处面前,副处兴奋得像一只发情的老猫似的。    
    颖慧到自己的时装店看了看,心里就不怎么安定了,她想到玉容可能在干什么,就想到顾志新。算起来有几天没有联络过了。在网上也没有见到,她在“人到中年”里等啊等,就是不见“城市广场”。颖慧很想打电话,但还是忍住没有打,她不想讨人嫌,顾志新是做大生意的,每天都比颖慧忙上一百倍,一定是有事拖住了。这中间顾志新虽然没有打电话,但却派一个部下给颖慧送来了一根手链。是红玛瑙的手链。颖慧一下子想起自己在闲聊里说过,她有过一条红玛瑙的手链,弄丢之后心里难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戴上顾志新送的手链,颖慧心里就像三峡大坝开闸似的,又畅快又有些堵得慌,直想哭。做女人这么多年,还真没有男人在这种情况下送这种有意味的礼物。也收到过礼物,但都是为了生意不是为了感情。二十几颗玛瑙石串起来也就几百元钱,但这份情谊可值一条命的。一颗心不就是一条命吗?能用几百元换来吗?    
    收到手链之后颖慧马上给顾志新打电话,但志新的电话已经关了机。颖慧一肚子情意绵绵的内容没有地方发表,就去找玉容。    
    玉容根本没有注意颖慧腕子上的东西,她不是很审美的人,对那些小玩艺不感兴趣,玉容对什么金戒指金镏子金耳环金项链的热情更高,她的手上就戴了两个老粗的金镏子,金项链也快有筷子粗了。她知道金子值钱还可以当钱用,别的东西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不认不识花了多少钱也不知道买了什么,给人家骗了可不是买卖。    
    颖慧见玉容的眼睛不往自己的腕子上看,就故意把手链退出来拿在手里摆弄。这次玉容看见了,说:“这是什么东西做的,还挺好看的。”    
    颖慧说:“红玛瑙啊,夏天戴在哪里,哪里就凉快。”    
    玉容说:“别扯了,戴在裤裆里,那里边也凉快?”    
    颖慧让玉容气得真想照她的裤裆踹一脚,她瞪了玉容一眼,站起身就走。玉容一把拉住,哈哈笑起来,“还真生气啦!我知道怎么回事。”    
    “你知道什么?除了裤裆里的那些,你知道什么?”颖慧真的生气。    
    玉容哈哈继续笑,她拍了颖慧的屁股一下,“知道这个就不容易。”    
    颖慧给气得也笑了,玉容的性情就这点儿好,粗俗但对人热乎。“玉容,我好好跟你说几句话,你要认真听认真想想。”    
    玉容看颖慧脸上的那股庄重,不笑了,说:“好,你的话我都认真。”    
    颖慧沉思了一会儿,说:“你说这搞男女关系是不是就为了个干那件事?”    
    玉容想也没想,说:“不为那件事又为什么?还能为爱情婚姻啊?”    
    颖慧说:“让你想想再说你就不能。我问你,和你老爷们儿就不能干那个吗?和街上翻垃圾箱的不能干吗?”    
    颖慧刚要再说,桂芝推门走进来,看见两个人一脸严肃的样子,问:“怎么?你们遇到什么事啦?有人找邪乎气吗?咱们去骂他个狗血喷头。”    
    玉容拉住她的胳膊一扯,桂芝就扑通坐到椅子上,“哎哟,我这腚要给你礅成两瓣啦,你使那么大的劲儿干吗呀!”    
    玉容说:“你那腚本来就是两瓣,听颖慧给讲讲哲理。”    
    颖慧说:“咱姐妹必须得知道为什么要搞破鞋,不能说干上那件事就算有了幸福生活。后半辈子怎么也得活得清楚些才行。”    
    玉容想想,说:“是这么回事,不是和谁干那个都行的,是这样。”    
    颖慧说:“所以我说这爱情和婚姻还是根本原因。你们想想如果咱们的男人都是好样的,我们会起歪心会想搞破鞋吗?”    
    桂芝说:“是啊,一辈也不会有这个念头的,不会。”    
    “所以我说呀,姐几个必须要明白,我们不是光要和男人干那个,我们是在寻找我们被剥夺的爱情和反抗不幸的婚姻。”颖慧说这番话时很激动,手里的玛瑙手链甩得刷刷响。    
    玉容说:“你的意思是说咱姐妹儿搞破鞋还占了理啦?”    
    桂芝说:“当然占了理啦!光许他们搞女人,不许咱们搞男人吗?”    
    颖慧说:“还不完全是因为他们搞女人,还因为我们不幸福。”    
    玉容说:“这个我有点不同意见,有儿有女有吃有穿还要咋的呀?”    
    颖慧说:“这你就不懂啦,我们女人的感情比男人丰富,我们的男人不仅不丰富,还俗不可耐,我们在感情上是受迫害的。”    
    桂芝说:“我赞成,狗操的男人连干那个的时候都只顾自己痛快,根本不管女人怎么样,哐哐哐几下子完事,猪似的就睡啦!”    
    玉容马上比较了崔国宝和林副处,说:“是这么回事!都是自私鬼!”    
    颖慧举起手链,“看见了吗?这就是我那个网友送的。不怎么值钱的东西,也就八九百块,但这就是和咱们那些男人的区别:有心。”    
    桂芝一把抢过来。“哎呀妈呀!还不值钱?什么时候咱的汉子送过咱们八九百块钱首饰啊?这搞和不搞就是不一样!”    
    玉容说:“的确不算贵,但比这金镏子还珍贵呢。”她买自己的那些首饰,是和崔国宝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才得到的呢。    
    “我们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就是为了找这么一点心意吗?”    
    两个女人给颖慧鼓掌,都挺激动。    
    崔国宝推门,他把头伸进来,“我操,几个老娘们儿这是干什么呢?还他妈的鼓掌,用不用买一面鼓来给你们敲呀?”    
    玉容说:“你买去,我们就敲!黑天白天一直敲!”    
    崔国宝愣了愣,“都有精神病了,更年期!”关上门走了。    
    颖慧说:“看见了,这就是咱们的爷们儿啊!哭笑不得!”    
    李桂芝说:“要不,咱们干脆和狗操的们离婚算了。”    
    玉容说:“哪能说离就离的呀?拉家带口的,别乱想了,能搞点破鞋就比别人强了,可不能想得太出格儿。”    
    颖慧有点失望,她知道自己说了半天也没有能说明白搞破鞋和爱情婚姻之间的关系,说来说去还是回到最初的理想上了。她把手链重新戴上,说:“我会看看这方面的书,再好好想想。”    
    玉容说:“好,你就找最好的书看,然后给我们讲讲。今天你讲的这些让我心里敞亮多了,也不那么总像偷东西的那种心思了。”    
    桂芝说:“你们两个敞亮,我呢?我还是跟着瞎咋呼,  毛没有。”    
    颖慧说:“你不来上网,怎么?还会有人送上门给你吗?”    
    玉容说:“我看那个茶叶贩子对你挺上心的,怎么样?”    
    桂芝说:“他还不是想推销茶叶,哪里是对我人有兴趣啊。”    
    颖慧说:“你在三个人中间最年轻,你主动套套近乎,还怕他不上?”    
    玉容说:“我看茶叶贩子是南蛮子,都说南蛮子细致,你试试。”    
    “我也不知怎么了,现在看见男人就烦,就想骂他一顿。”    
    玉容说:“干上就好啦!姐不骗你,干上了去火。保管你里外都舒坦。”    
    三个人嘻嘻哈哈笑起来,心情真的很晴朗如雨后天空了。


第五部分(六)

    桂芝眼前时不时晃动着那条玛瑙手链,水灵灵的光泽看上去软软的。桂芝没有首饰,曾经有过,但都卖了。都是狗操的范运成,要不是他放骚,这个家如今不说万贯至少也是小康了。    
    看看王玉容金光灿烂的首饰,她还说八九百不是钱,真叫人气恼。有了点臭钱就臭显,明摆着瞧不起人嘛。颖慧比玉容有钱,但人家就不像她那么张狂,念过书的和没念过书的就是不一样。跟玉容这种人在一起呀,没地方好讲理,不高兴了就只能骂。    
    桂芝一直认为自己比玉容有文化,她至少读了初中,而王玉容连小学怕也没念下来呢。这种比较让桂芝有内心的优越感,说什么问题时往往比玉容多弄几个名词术语。这种时候看玉容不解的表情,桂芝就会高兴一阵子。问题是她知道玉容瞧不起她的小本经营,而且玉容又搞上了野男人,话里话外总要教训桂芝,弄得桂芝越发不服气。    
    不服气也没有更有效的措施去翻身,自己吆喝了半天,连破鞋是什么样怎么搞还没谱呢!与其说急着搞还不如说急着堵玉容的嘴。最想搞的是吴玉龙,却不能搞;最不想搞的是范运成,却老要被他搞。如今一想起干那件事,身体就不舒服。每次桂芝都很疼痛,像什么东西在身体里戳着似的火辣辣疼痛。完了事桂芝就要恶心,吐还吐不出来,一连两天左右饭也不想吃,光想喝水。    
    桂芝很想去医院看看,但觉得说不明白,去了也是丢人。    
    颖慧说没什么毛病,完全是心理有问题,也就是在心理和感情上有反感,身体就相应有了毛病,最好的办法是不和范运成干那个,有机会找一个自己看好的男人试试,准保一着见效两着痊愈。    
    上网当然很想的,但自从砸了范运成的脑袋之后,这狗操的反倒更加吆五喝六的没有正经事。一天到晚像特务似的盯着桂芝,出去半个小时不到,就能看见一个光头在小商业街上乱窜,挨门挨户探进秃脑袋看老婆在不在里边。一旦看见,就叫:“你这败家娘们儿,自己生意不做,跑骚啊!”桂芝也只能一边回骂一边回店里,进了屋范运成还要乱叫一气,但不喝酒的范运成不敢说打就打,只是骂。    
    桂芝在一个人时会想想生活是怎么回事,想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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