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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暧昧怎么了[gl]-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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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选择,如果我有选择的机会,我会选择和你一起上天入地。”我回复道。是的,在我的心里,我的丢丢就是那个让我轻易就可以为之上天入地的人。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轻易为我上天入地,我不配的。”看到丢丢这条信息的时候,我眼睛很涩。丢丢永远都知道我心里想的,她永远都比我快一步把我要说的话说出来。 
  “希望我留下来吗?”发送这条信息后我有点后悔。我觉得自己不该这么问。这么问了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丢丢说让我留下来我就真得能够留下来吗?而且我知道丢丢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上帝的手指在那里,你回去吧。好好对她。替我好好对她!” 

  “为什么要替你?” 
  “因为她在替我照顾你!” 
  虽然我真得很想听丢丢说“留下来吧”,但我很感谢丢丢。我的丢丢就是这样从来不会让我为难,而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在为难自己。因为我总是轻易为她,上天入地。我们两个就坐在的士的后座上,她把头靠在我的怀里,我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我们谁也不说话,来回用着信息。有时候,文字就是比语言来得容易,它们更能表达我们心里的感情。 

  “我们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我们不能再伤害身边的人了。一青很爱你,她比我勇敢。” 
  “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 
  “想我的时候就对着空气喊‘夏小月,我讨厌你!’。” 
  我笑了,我想起15岁那年找不到丢丢时一个人在水库边发泄的情景,那时我也是这样喊的。我只是笑了一下,就一下下,感伤就立刻爬了上来。我的丢丢又要丢了,就被我丢在身边,怎么拾都拾不回来。 
  “笨丢。亲我一下好吗?” 
  “啵@” 

  90。 
  所以当一青哼那首歌的时候,我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我想起了丢丢的那几条信息,想起了丢丢哼这首歌时的落寞与感伤。你们骂我吧,我觉得自己在那个时候还能想起丢丢真得是有点过份。可我就是控制不住,真得。 
  我把一青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然后抚着她的手,对她说:“不要胡思乱想了。从现在开始,我哪儿都不去了,我就陪在你的身边,直到你把我赶走。” 
  一青用不确信的眼神在我脸上扫视着,我使劲地冲她点头。 
  “小可,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真的。” 
  91。 
  接下来的几天,我先去了公司,经理很大方地又给了我假期,这让我意外又深感愧对。拿着带薪假期我在医院里陪着一青。一青恢复的挺好,医生说她下手挺狠的,幸亏是送得及时。我责怪一青,不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一青冲我嘟嘟嘴:“谁让你对我不好!” 
  “对你不好你就寻死寻活呀?要都这样,找我索命的岂不得排到南北极去?” 
  “原来为你寻死寻活的人那么多呀?” 

  “那是,我是谁啊?我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人称貌胜潘安智比诸葛所有男人的眼中钉女人的梦中情人号称美女杀手鬼见愁宋可……” 
  “臭美吧你!”我话没说完,一青就砸过来一枕头。 
  “干嘛干嘛,刚好点就使劲是吧?小心手!” 
  一青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我不知道这次事件在她的心里落下多少阴影,不知道在她的笑脸背后会否隐藏了些什么,我已经不去想以后了。反正生活会一直继续,我只希望所有的人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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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怎么了'GL'》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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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暧昧怎么了'GL'》    第27节 
作者: 宋可 
         
  我始终没有问一青阿木的事情。我给阿木打过电话,可是没有人接听。我很想亲自去找阿木,可是我没有勇气。我永远记得那天医院门口阿木离去的样子,记得他揍我一拳时那无以形容的神情。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我也没有给丢丢打电话,我删除了她的手机号码。那天我回到N城后一开机,就收到了丢丢发过来的信息。 

  温柔 是绽放瞬间的憔悴 
  最后一样会 心碎 
  于是狠心决定 相爱靠彼此造化 
  是啊,相爱靠彼此造化,说得多好啊!可是我和丢丢的造化在哪里呢?我努力地不去回忆和丢丢曾经有过的快乐,那几天已经是我一生里最遥远而又最甜蜜的回忆了。 
  让幸福 从此都万念俱灰 
  让过去 彻底的枯萎 

  是谁狠心决定 相爱靠彼此造化 
  陷这一生 这一世 
  不该 还爱你 
  92。 
  我现在又奇怪了,在我回过来看上面的这些文字时,为什么在我写到医院这一段的时候,我的文字是那么的平白,好像是在说些别人的故事,甚至看不到太多的感情。而我知道在医院的那些天,我是很矛盾很痛苦的,甚至是麻木的。我有过情绪酗过酒,我一个人跑到海边吹着冷风不停地抽烟,吐得一蹋糊涂然后再收拾干净回到医院对着一青笑……可是这些我都没有写下来,在上面的文字里,似乎在医院的那几天我除了陪着一青弥补某种亏欠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做。 

  于是我停下来想了挺久。 
  我终于明白,是因为我的思绪停留在和丢丢一起的那几天里了。我一直在回忆那几天的事情,和丢丢一起做过的事说过话走过的路见过的人。我没有用文字来告诉大家和丢丢一起经历的那些快乐那些细小且真实存在过的快乐,但我却一直在回忆。比如我们去丢丢念过书的那个学校住过的那个宿舍睡过的那张床;比如我们在步行街比赛谁敢随地吐痰而被罚款五十;比如我们闭上眼数123看谁最先找到对方的嘴唇;比如我们趴在宾馆的床上研究下一手棋应该下在哪里;比如我们吃饭的时候不是一起动筷而是你看我吃一口再我看你吃一口;比如我们坐公车时一直手牵着手站在那里而不管坐在我们边上的大妈看我俩的那怪异眼神;比如我们去看电影却因为我的手钻进了丢丢的私处引得她发出了一点声音而导致坐在我们周围的人提前退场;比如……。就是因为这些比如,才令我的文字在写到医院这一段的时候,使自己没有足够的力气来敲打键盘。而那些比如,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曾经。 

  我和丢丢再没有联系。 
  93。 
  一青出院后我立马回公司上班。我必须很努力地工作,来回报公司对我的这种厚待。部门经理的位置目前空缺了,总经理问我是否可以试试,我拒绝了。我说我还是做一个普通职员比较好。我又忙碌起来,一下子接了三个策划案,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摞摞的。我觉得自己的状态很好,这比上次消极怠慢要积极多。公司里的同事看我的眼神好像有点那个,我知道他们是奇怪为什么老总会那么大方的对我如此宽厚,其实我和他们一样,也很奇怪。 

  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我负一青太多,我承认。至始至终我都承认是我负了她,即使是现在,我也承认是我负了她,如果不是我对她的亏欠,所有的一切都不会这样发生而又这样结束。曾经一度我也觉得自己应该像你们劝说的那样好好珍惜眼前人,好好对待一青,好好把握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可是到今天我坐下来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我却要告诉你们我负丢丢的,则更多。 

  在我停下笔来思考的时候,我也在思考我和丢丢的这种关系。我奇怪我对很多女人说过“我爱你”,却唯独对丢丢说不出口,不知道是因为“爱”这个字在我们之间是沉重的,还是神圣的,我们好像都害怕它一出口就会带来某种天崩地裂地景象。我想,你们也许已经有在说:宋可,你这样和丢丢其实是偷情。是的,按正常恋爱关系角度来看,我和丢丢是属于偷情。偷情?很低贱的一个词,却是最让人热血沸腾激情澎湃的一个词。我并不想把我和丢丢的这种关系放在这样的一个角度上,可是我必须很坦承地来看待这个关系。我坦承这两个字已经压在了我和丢丢的肩上,已经给把我们推向道德边缘的砝码加了重磅。这么想的时候,心里就很不安很难过。而当这种不安和难过愈来愈深的时候,我只有逼迫自己努力地工作。 

  我也一直在考虑关于丢丢在我和她感情这件事上的态度。我承认她至始至终都是棱模两可的对我,不对我说爱也不对我说不爱。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说我们两个人之外的人或事,甚至连阿木和一青都被我们隔绝在外。我奇怪她这样对我我却能够忍受能够接受,我不知道除了因为她是我的第一次外还能有什么理由可以更确切一些。也许又有人在说:宋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吧。我觉得这话不能用在我和丢丢身上。我从来不觉得得到一个人就是要把她留在身边,我的丢丢即使不能在我身边我也觉得我们已经拥有了,拥有了彼此的一切,激情、幸福、还有信念。 

  一青的身子有点弱,每天晚上下班后我就回家给她炖汤,一直炖到早上起来,然后盛到保温杯里让她带到公司喝。一青会经常在上班的时候来公司找我,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看看我。也会经常在我开会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听听我的声音。平日里她经常会邀她的朋友来家里玩陪我打牌,只是她拒绝我邀请我的朋友过来。她把我手机里存的号码全部删除了,她说,让所有都重新开始。我说好,我也需要重新开始。我拒绝了所有应酬和娱乐,每天公司、一青公司、家三点一直线。其实我已经也搞不清楚我和一青的这种感情到底是什么了。我口口声声地对一青说“我爱你”,可是我却发现自己没有爱的情绪。而如果说,这就是一种已经转化为亲情的爱情,那么我却又害怕面对一青。是的,我对一青有了一种害怕,一种后怕。 

  94。 
  阿木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我跟一青说我要回趟Z城。一青很紧张地看着我,我告诉她我是去找阿木。可一青还很坚决地不同意,甚至跟我发脾气。自从医院这件事情以后,一青的脾气比以前更怪了。如果说以前一青对我的监视是一种在乎一种关心一种爱,那么她现在对我所做的却是一种令我心寒心悸的无奈。而对于这种无奈,我依旧和以前一样选择了忍耐。 

  其实,在我和一青生活的第二年开始,一青就这样了,只是现在比那时候更甚。那时候,她只是不允许我单独和女人说话,包括在网上和女网友聊天,后来慢慢地变为不允许单独外出,不允许在家接女性电话,甚至不允许和女同事出差。在我前面的文字里我已经说过,我之所以忍受了,是因为我觉得那些都是她对我的爱。而现在,她竟然拒绝我去见我的兄弟。 

  我知道她是怕我回去Z城见丢丢。只是我是真得只是去见阿木,我必须和阿木说清楚,也许在阿木看来,这一切的发生都是我的错。而我去见阿木不是要把这个错扩大到我和丢丢两个人身上,我是想阿木给丢丢幸福。错和罪都让我一个人承担吧,这是我现在能为丢丢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可是一青用眼泪阻止了我,我始终没能去见阿木。我不知道一青到底对阿木说了什么,竟然能够把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一下子压在了最底处,谁也没有勇气去触碰。我很想问问一青,可每次话到嘴边的时候我就忍住了。我怕问到最后会把问题扯到丢丢的身上,我怕问到最后会看见一青歇斯底里的情绪,我怕问到最后自己会控制不住心底的那股思念,我怕问到最后我们都会不幸福。所以那个时候我很想小路,我觉得小路要是在身边就好了,我可以告诉他我和丢丢的一切,告诉他我对丢丢的舍不弃,告诉他我的无奈无助,告诉他我爱一青但也爱丢丢;我可以告诉他我对阿木的愧对对一青的内疚,告诉他我不想失去兄弟的情谊,告诉他我不想成为没有朋友的孤独之人……可是小路不在。那段时间我很压抑,甚至我害怕回家,害怕再看见一青的眼泪。我尽可能的在公司呆到很晚,我只能拼命的工作来缓解和释放这种压抑。 

  文字写的这里的时候,我突然想,我和丢丢的开始会不会是因为一青的这种状态?可能是这种压抑让我在遇见丢丢后看见了某种希望,一种平和舒适安心的随意。也许吧,也许这又是一个理由。 
  95。 
  在这期间,丢丢和阿木在我的世界是彻底消失的。年前的时候,给章警官打了电话,询问了小路的消息。章警官说还在调查取证,说他挺好,就是情绪不稳定。我没有让他替我转达什么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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