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怎么了[gl]-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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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他会带你去见小路的。”
“谢谢!”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谢谢。
“跟我还要说谢谢吗?现在离9点还挺早的,你去吃点早饭吧先。”丢丢没有再说什么便挂了。
我在路口找到一家早点摊,吃了张油饼喝了碗豆腐脑后便回小路的房间休息。回去后躺了半小时我就往那个B城XX大队赶,搁家呆不住。到的时候还挺早,我就坐在大门口的马路牙子上等。扫地的大妈来回看了我还几眼,我估摸着人家肯定以为我不是好鸟,大清早的跑XX大队门口坐着抽烟,怎么看都是一痞子流氓或者无赖。不过也许,人大妈也没把我想得那么龌龊,没准儿人家还在寻思这是姑娘还是小伙呢。
77。
9点钟,我准时地进去找那人,章XX。那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龄的警官,他看了看我问道:“宋可?”我点点头。“路有生是你朋友?”
我又点点头,然后我问:“章警官,他没事儿吧?”
“别警官警官的,港片看多了吧?叫我小章就行,夏小月就这么叫我的。”那人边往前走边说。我快点跟上他,刚要开口叫小章,觉得还是别扭。
“还是叫章警官吧,我看你和我差不多大,有点叫不出口。”
章警官回道:“行,随便你。你那朋友够可以的,问啥啥都不说,就知道低着头。要知道现在严打,贩毒那不就是往枪口上撞?够有胆的。”我接不上话,任由那章警官在那里说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见到了小路,就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认不出他了。消瘦得厉害。满脸胡渣,真跟电视里演的那种犯罪嫌疑人一样。我上去抱住了他,鼻子很酸。小路拍拍我的后背,硬忍着不哭出声来。我们坐下来,面对面地看着,小路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见到小月没?”我知道他是指他的夏小月,我摇摇头。我看见小路看我的眼睛黯了下去。
“小路,到底怎么回事?我是接到阿红电话才赶过来的。我听她说你和夏小月好像——好像,好像和毒品有关,是不是他们弄错了?”小路低下头,他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攥着拳头。“小路,是真的,真的和毒品有关吗?”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当小路冲我点头的时候,我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心里很难过,说不出来的难过。“怎么会这样?你不是说你们很好吗?你们不是过着人间天堂的生活吗?你怎么可以和毒品沾上呢?你不是不知道那玩意儿能害死你啊?!”我摇着他的肩,使劲地摇着,刚才忍住的泪一下子就下来了。“小路,你怎么那么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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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怎么了'GL'》 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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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怎么了'GL'》 第23节
作者: 宋可
小路不说话,抱着头任我摇晃。看他那样,我心里更憋得慌了,一屁股坐下来,看着他。过了一会儿,小路问:“有烟没?”我点上递给他。小路抽了一口,重重地呼出:“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看着她在那里受折磨。”小路告诉我夏小月毒瘾发作时的样子,他说他做不到转身离去。他说他爱她。小路那天跟我说的话我已经有点模糊了,只记得当时他反复地说着爱。我不知道在你们的周围是不是有小路这样对爱如此执着的男人为了一个染有毒瘾的妓女而毁掉自己的一生。我不知道小路应该是伟大的还是悲哀的,爱情在他那里重过生命。小路说他是孤儿,他的命本来就是拣来的没什么重不重要。他说这话的时候让我对那个夏小月有点憎恨,如果不是她今天的小路肯定真得过着人间天堂的生活,但现在,他却在地狱里受折磨。可是后来,我又羡慕起那个夏小月来,人这一生要有一个如此能为你付出的爱人那也是一种幸。我想,对于小路来说,认识夏小月应该是荣幸大于不幸。
小路说他知道肯定少判不了,得在里边呆上好几年了,他说幸好他没父没母,传出去也丢不了谁的脸,就是以后没人陪着我在海边喝酒抽烟了。小路这么说的时候,我的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我说我一定想办法让你早点出去。
小路摇摇头,他说:“宋可,不要犯傻。我知道我这是犯了罪触犯了国家法律,我这是罪有应得。我认。该判多少就判多少,你不要再为我去做什么,我不想你这样做。”
“可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你被判却什么都不做。”
小路按住我的手:“宋可,如果你真想帮我,就答应兄弟我一件事。帮我给小月带句话。”
我看着他,点点头。
“你告诉她,说我爱她。要是她愿意,等以后出来了,我娶她!”
78。
在港台剧里经常听见这样的台词,感动过也嘲笑过,暗自里寻思这样的话到底有没有意义。可是当小路这么说的时候我觉得那种承诺太悲壮了,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势。我一直记得小路跟我说这句话时的眼神,那么坚定那么忠贞不渝。只是小路这辈子都娶不到夏小月了。在我离职前的半个月,我接到章警官的电话,说夏小月被判了死刑。我不知道小路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如何的悲痛欲绝,我猜不出一个把爱情看作生命的男人会如何表达这种悲恸。我只知道,那一定很痛很揪心,就像我经历的那种悲恸。
那天章警官送我出来的时候我说我想见一下夏小月,章警官说她正毒瘾发作还是别见了。以后吧,等案子下来了再见吧。我没见过犯毒瘾是什么样子,只是在电影里看见那些演员鼻涕眼泪的窝在角落里不住地哆嗦颤抖。我想像不出那个看上去很清纯的女孩犯毒瘾时的模样,也许在小路的眼里,那也是一种美吧。我给章警官留了我的号码,章警官答应我有什么消息一定通知我。我万分感谢地朝他鞠了一躬,这辈子我还没有跟谁这么鞠过躬。
我站在XX大队的门口的台阶上,天空依旧阴霾,看样子会有一场大雪降临这个城市。我看了看表,11点多一点,便拦了车往机场赶。刚上车没几分钟,我接到了丢丢的电话。
“喂,宋可,你见着小路没?”
“见着了。”
“那你现在在哪?”
“在去机场的路上。”
“嗯,你先别去了,问问司机你现在在哪?”
我问了一下司机,然后告诉丢丢:“航空学院附近。有什么事吗?”
“你就在学院门口等我。半小时。一定要等我啊。”丢丢很急地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丢丢是什么意思,等她?她在B城?就算在B城又能怎么样?我要回去N城,回去陪一青。司机问我要不要停,我说不用了,继续去机场。大概半小时后我到了机场,付钱的时候带出来一张照片,一张被剪下来的小照片,那上面两个脑袋挨得很近,两个人都笑得很开心。那是11岁夏令营时的合影我把我和丢丢的剪了下来一直放在钱包里。后来钱包里放了一青的照片,我就把这张夹在了里层。再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在那一刹那,我对司机说:“师傅,麻烦去那个航空学院。”
半小时后,当我从车上跳下来隔着马路看见对面的丢丢穿着黄色的羽绒服戴着红色的绒线帽站在那里来回踱脚搓手的时候,我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是我们自己能够说清楚的。
79。
我慢慢地穿过天桥,视线一直落在远处的丢丢身上。一直到我站在她的面前,我都不曾把视线转开去。“丢——丢。”我轻轻地喊出这两个字,然后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她。“丢丢、丢丢——”我呢喃着这两个字,说不出其它的话来。
“我想你来得挺急的可能没有带厚衣服,我给你带了件羽绒服过来。”丢丢挣开我的怀抱,从地上拎起一塑料袋子,拿出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给我穿上。一下子,便暖和起来。
“你怎么来了?”我发觉我的问题真可笑,丢丢明明说了是给我送衣服过来的,我竟然还这么问。
“我不放心你。”丢丢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睛,然后她把脸凑过来在我唇上很快地碰了一下。我的心一下子就被激活了,这些天压抑的情绪被激活了,哑忍的思念被激活了,强抑的欲望被激活了。我猛地抱过她,在她的唇上肆虐着。我顾不上周边来往学生的侧目,我顾不上在另一个城市等待我回去的一青,我的世界在那一刻只剩下丢丢一个人。
80。
现在我回忆那几天在B城和丢丢在一起的时光,我的泪就止不住的下来。所以我断章了,我以为我能够用文字把那段美好的回忆记录下来和你们一起分享,可是我做不到。那时的快乐把我心里的这种悲伤灼得更为痛楚更为炽烈。我不得不停止一下来缓和我的情绪。
那天我们后来就坐在航空学院门口公交车站的座椅上,我靠着丢丢的肩,丢丢拉过我的手放在她怀里取暖,我们俩就那样坐在那里,一直到很晚很晚……我醒来的时候,路灯都已经打亮了,有环卫工人在扫雪。马路对面的KFC播放着圣诞快乐的音乐,我能看见玻璃窗内玩耍的孩子们的笑脸。
“我睡了很久吧?”我问丢丢。
“这两天你太累了。”丢丢冲我点点头,把手伸过来捋了捋我的头发,“可是我很想一直和你这么坐下去。”
“我也是。”
“肚子饿吗?今天圣诞夜,我请你吃好吃的。”丢丢站起来,跳了几下。
圣诞夜?我想起了一青的短信,是啊,今天是圣诞夜,我现在本来应该在N城陪着一青吃大餐的。我慌忙掏出手机,有一青的1条短信。“小可,事情还没办好是吗?不能陪我过圣诞节了吧?我等了你一天的电话。在午夜之前,给我来个电话好吗?”
“对不起。”我迅速地回了3个字,然后关了机。这是这几天来我跟一青回的唯一一句话。我在想,如果那天我还是不回复一青的短信那么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我回复的时候说的诚恳一些又会是什么样子?我们谁也预测不了未来,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把握现在。而我在那个时候,所能把握的就是和丢丢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丢丢带我去吃了Pizza,在路边我们买了圣诞帽戴在头上,然后我们去了教堂。我一直都没有说,其实我和丢丢都是信徒。15岁那年的那个晚上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踏进过教堂。我不是主的好孩子,我没有按主的旨意去生活,我选择了一条魔鬼的路,并且一直走了下去,愈走愈远。我不知道丢丢是如何面对主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请求了主的宽恕。那天,我们去了教堂,我和丢丢一起跪在教堂里,听着管风琴百年琴声,在那一刻我流泪了。
不知道为什么流泪,在听见教堂歌声的那瞬间我觉得四周一下子就安静下来,歌声轻轻地、远远地穿在空气里,我就像回到了儿时妈妈的怀抱,妈妈轻轻地摇着我,轻轻地哼着歌曲儿。泪水就是在那一霎那间涌出来的,我把脸埋在手心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丢丢的手悄悄地按在我的肩上,我伸过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我们很快就离开了教堂,因为我们内心的那份愧疚与罪恶。
是的,罪恶。我和丢丢后来坐在酒吧街入口处的石阶上时承认我们的内心存在着一种罪恶。丢丢说,宋可,如果我们在一起,上帝肯定会不高兴的。我说,可是上帝说过我们要相爱,我们现在不正是相爱的吗?然后我们就不说话,看着彼此的眼睛不说话。
丢丢问我:“宋可,刚才你在主面前祈祷了什么?”
我回答:“和你祈祷的一样。”
“那你知道我祈祷的是什么吗?”
“不知道。”
“那怎么就知道一样呢?”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因为我知道我们都希望对方幸福。”三秒后,我看见丢丢的眼睛里涌出泪花,一串串的,在这寒冷的空气里闪着冰棱的光芒。
81。
丢丢在B城的房子离市区挺远的,我们选择了宾馆,就在酒吧街附近。进到房间的时候,我靠在门后面看着丢丢傻乐。丢丢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抱着我用力地吻我。火很快就燃烧了起来,在我们之间熊熊不息,像是烧了几百年几千年,在今天得已最浓焰的绽放。当丢丢的身子再一次赤裸在我的面前时,我的世界没有了任何东西。我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肌肤,我的手一寸一寸地在上面游移。丢丢的身子不停地扭动着,她的喉咙发出令我亢奋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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