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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我的爱遗落在北大-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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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永远忘不了那整整一个春寒料峭的夜晚。你陪我在一个老大的足球场里挨饿受冻,除了身上单薄的衣服,没有任何可以御寒的东西。你害怕我生病不让我睡着,就带着我在足球场里一圈一圈地跑步,当我累得再也动弹不了,你就给我讲故事,那晚我教你唱儿歌,教你跳橡皮筋。最后我困得神志不清,你心疼地看着我发高烧似地说着胡话。我们眼睁睁地盼到了天边现出了鱼肚的白色,而你还要赶着八点钟去上课。    
    我们终于能够每天都在一起了。以前我一直以为走得太近,太过亲密,两个人之间就不能产生美感,就会归于平淡与厌倦。原来我真的想错了。我们的感情在每一天的相依相守里与日俱增,你用心地在为我做每一件细微的小事。从来都是你发现我的自行车没有气然后为我去打;从来都是你陪我去打水,吃完饭后从来都是你去洗碗。这些事你都当成自己的责任日复一日地去做,我知道这样的细心与体贴入微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心甘情愿地做到的。这是你的可贵之处。然而这些品质却丝毫不影响你的专制与霸道。你常说是男人,就是应该有大男子主义。然而我又偏偏是个不服压制的弹簧,于是我俩之间也经常会有战争。这样的战争曾如轻风细雨也曾雷电交加,可无论我们怎样的痛心、酸楚,两个人都绝不会说出“分手”二字来。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的爱是如此厚重,任何的风风雨雨与之比起来都太微不足道。你邀我同做坚守爱情城堡的卫士,我欣然应允。    
    你有一副臻于完美的眉,既不失粗犷又不失秀美,浓浓地一折、一撇。然而你又喜欢常常地皱眉,皱起眉来既严肃又深沉,这是我最怕你的时候。你还有一对深深的眸子,有时饱含智慧,有时闪烁着狡黠,更多的时候是盛满温情。我的心顿时被你的温情照暖。爱,便在你我之间流淌了。    
    心与心相交的声音是我们的天簌,心与心相融的画面是最美丽的图景。爱与欢乐充满了你我构筑空间的每一个角落,洋溢得色彩斑澜,丰富得让我们有些紧张,觉得太过奢侈。    
    记得那一天在未名湖边,我说:“我认为一个完美的爱人,应该具有品性:父性、夫性、情人性、子性。其实这是你所带给我的最真切的感受。你有父亲的严肃、严厉、严谨,有丈夫的专权、爱护、体贴,更有情人的温存、甜蜜与柔情,还有孩子般的逞强、淘气和对我深深的依恋。同时,我又在幸福地充当四种角色:妻子、女儿、情人与母亲。你让我可以尽情演绎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天赋。这是你所给予我的舞台。舞台上的我只有飞扬洒脱,只有淋漓尽致,只有说不尽的欢悦与幸福。    
    我知道我是你的心疼、你的珍爱。你常爱用你的手捧起我清清爽爽的小脸,用心良苦地说:“乖乖地听我的话好不好?”你是如此地爱惜我,我担心我会是个被宠坏的孩子。你总是喜欢我说,喜欢我说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可是你知道更多的时候我总是羞涩不语。我希望爱情这壶酒,不被你一饮而尽。我宁愿我是个贪婪的讨酒者,我给你的哪怕是一滴也能成为你的甘霖。    
    有的时候我笑你的迂腐、笑你的天真。可是当仔细审视自己的时候,我又何尝不是又迂腐又天真呢?然而我们迂腐天真得坦然,迂腐天真得自得其乐。有这样的心境,有这样的生活,我们还奢求什么呢?当我跟你讲一些可笑的道理的时候,你封我做弗洛伊德,当我跟你争辩问题的时候,你封我做铁臂阿童木。你给我编派了各种各样的封号,让我像生活在幽默片里,生活在戏剧里,你还有迷人的嗓音和动人的歌喉,你的歌声告诉了我月亮一样的爱情。    
    秋高气爽、北雁南飞。你问:当你仰望天空的时候可曾听到雁阵飞过后的余音?我顿时想到叶落的声音、花开的声音、波光粼粼的声音。真的,只要你认真去听,它们都是有声音的。你总是教我发现美。有了你,我也真正懂得美了。因为美就是自然,美就是生活,美,就在你我相处的每个日子里。    
    我们共同构造的爱的空间是一个长长的画廊。每一幅画都能唤起一段美丽的记忆和一个动人的故事。香山之顶瑟瑟发抖,玉渊潭的轻舟一叶,我们忘不了月圆之夜的葡萄,忘不了未名湖畔的散步,忘不了雪夜的长谈。我们走过的山山水水,长椅短石都是我们爱的见证。然而这画廊里最隽永的一幅画还是“长夜伴读”。几百个夜晚,我坐在你的身旁,和你一起用书本来滋润自己的心灵。我们都很刻苦,你也常常敦促我努力学习。一切都那么自然、和谐、安静。你捏捏我的手,是在说:我状态很好,你呢?我也捏捏你的手,是我回答:我也很好。每当我困倦地趴在桌上睡着的时候,你总是不忍心叫醒我。我知道这样的相知相勉,这样的共同奋斗,将会伴随我们一生。    
    所有的人都希翼爱情的永恒。但我想,亲情可以永恒、友情可以永恒,爱情却不能永恒。我们看到同样爱得至深至切,有的人可以白头偕老,有的人却分道扬镳。原因就在于前者的爱情慢慢转化为亲情,后者却没有。后者当他们不再相互吸引的时候,爱情随之消亡,他们的关系也就结束。每当我看到一对白发苍苍的老人携手相亲相扶的时候,我由衷地钦羡他们,他们的地老天荒,他们的至死不渝,都是源于远比爱情更为牢固的亲情。花不能长红,树却能长青,亲情是比爱情更为伟大的力量,由爱情转化为亲情更是人类感情的升华。爱情的痴狂、迷恋,爱情的欲生欲死总会在岁月里慢慢消逝,而我们一旦有了亲情,就会相濡以沫,就会相依相惜,就会无限的感激与安慰。你说对吗?知道我现在为什么如此满足与安然吗?就是因为我在我们的爱情中已经看到亲情的芽苗了。    
    我们都年轻,前面的路好长好长,你会带着你的豪情壮志带着你的幽默阔达带着你的机智勤勉,还有,带着我一起上路。我不会天真地以为每一段路都会阳光普照,每一处景象都灿若星光。但我相信你拉着我的手一定坚定有力,我相信我们会义无反顾,我知道,前路我不会害怕。    
    有一天我们会一起慢慢地变老,老得整张脸上经经纬纬,老得嘴里没有一颗牙。我无法预计未来的几十年里我们将要共同经历什么,我也无法预料我们为历尽沧桑所付出的代价。我知道几十年后,当两颗平静的心深情凝望的时候,眼神里该是传递着无比丰富的内容。那个时候,我们大概都没有未来,而我们却拥有共同的过去。我想这便足以宽慰我们劳累了一辈子的心,便足以宽慰我们这一生。    
    蒋冰冰


天天都是情人节虚幻的浪漫(1)

    应该说我们在一起有一种别人难得的默契,也许是因为性情相近,也许是彼此都很包容,也许还有别的什么,但那种融洽直到现在仍令我自豪。    
    满满的自习室里,我在认真地发着呆,不时东张西望,或看看身后心无旁鹜的他。终于觉得百无聊赖,叹了口气,摸出两张纸开始写信。写给文君(电台主持人)吧,给他点首歌,午夜版的音乐节目在朦朦胧胧的夜雾从桔红色路灯下渐渐蔓延开去的时候,曾经很给我这种老睡不着觉的人一点安慰。    
    偶然抬头,看到窗外斜吊着的那一轮秋天的明月,极像台湾那种令人恶心的片子里的假背景,我心里一阵高兴,对它做个鬼脸,埋下头继续写我的信。    
    可是写什么呢?照旧是要出卖一点自己的秘密,才好意思要求送歌的呀。于是主持人便老有浪漫的爱情故事娓娓道来,倾倒在我的枕边,可是一到自己,怎么就这么为难呢?我摇摇头,又看看窗外,古代的劳动人民多容易欺骗呀,简简单单的一个嫦娥便流传了几千年,现在的人可不那么好哄了,要浪漫。    
    可是怎么才算浪漫呢?我们的初识就一点都不浪漫,没有细细的雨丝,没有闪烁的烛光。那是个春寒料峭的晚上,我站在教学楼的走廊上旁若无人地大读英语,当他叼着烟一脸目空一切地从我身边走过时,我还在不满地想,北大怎么会有这种人呢?结果几分钟便瞠目结舌地发现他是我朋友的同学,三个人在教室里狂侃了一个晚上,然后一起在漫天雪中慢慢聊着走回宿舍,那是今年春天的最后一场雪,想了许久,也就这一点,还能挨着浪漫的边儿。    
    然后就变成了我们的单独聊天(当然后来我才发现我们的朋友有蓄意回避之嫌),连续几个晚上。我常常想,如果不是发展成现在这样的结局,说不定我们真的会成为很好的朋友,那几天倾诉了太多平时绝不轻易吐露的心声,忽然就都有了一种知己相逢之感。三天之后我约他去看《半生缘》,直到现在,他也没有想通为什么我刚认识三天就会找他去看电影。但是他每次问我时,我都只会傻傻地笑笑,因为我也实在不明白,虽然我的一贯方针是想到就做,但这样的速度也还是有些超乎常规。    
    然后有什么我都有些忘了,大概就是每天晚上自习的时候出去走走聊聊,说一些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有对象说的话。不得不承认他那时候的生活态度是任何一个“有志”青年都不敢苟同的,每天泡在机房里玩MUD,雷打不动,其余百事不理,可以说是颓废到了极点。而我则是轻松到了极点,虽然在许多人的眼中我也是一派的颓废,可我是积极的那一路,每天都能把自己弄得快乐无比,于是当然就很忧心忡忡于他的生活态度。我是最喜欢把一切难以解释的都归于潜意识的,那时我也许就是潜意识中觉得我对拯救的这一青年责无旁贷,才会戴着这顶大帽子想尽办法。可惜他早就知道了我的意图,凡事一旦说穿就没了意思,于是我的改造遭到彻底的抗拒就是可想而知的了,而每次总结时我都会将此咎于他是下意识地产生了逆反心理。    
    再然后我就发现先要救的是自己了,所以说男女千万不要过多交往,如果本着安全第一的宗旨的话。但是不幸我又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从不愿意轻易动我的理智。于是就在某夜约他说了一些现在看来绝对是说得太早的话,然后在失望之下喝掉了他们桌上的半瓶尖庄,另外半瓶则进了他的肚子,忘了说明一点,我的酒量早已是久经考验了的。于是他就醉了,其实我也晕了,但是我还擅长打肿脸充胖子,于是做坦然状。两个人高高兴兴地商量了一会儿决定去校外一家通宵的面馆,因为那时已经快熄灯了。那一夜,吃吃停停,又困又晕,还裹着透骨寒风绕着空荡荡的海淀逛了两圈,当然最终什么也没讨论出来,只是当时两个人都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然后就到了校庆,感觉中是一派普天同庆的场面。其实那是我最糊涂的几天,来来往往的人流,四处抢购的纪念品,未名湖边的彩旗,无不令我深感厌倦。而其间还夹着一重心事,就更令人感觉烦躁。但是对我来说校庆那几天的假期倒是有了一点意义,因为假期几乎就意味着可以肆意放纵,尤其是来得这样的恰到好处。    
    当我第一次在朗润园的亭子里对他说谈十天恋爱的时候,他一定意识到了某种危机,他老是觉得谈恋爱就意味着失去自由,而自由这东西是最宝贵的,有诗为证。不过他还是答应了我,虽然同时他无比沮丧地说他完了。十天的确不长,我得意地看到他的态度由敷衍成了认真。十天以后,我们开会讨论的结果是:我不立即(如我威胁他的那样)从他身边消失,但我们也不要什么关系,就这样什么都不是地呆在一起,像朋友一样聊天共处,但又是一种比朋友更近的关系。我并没有太高要求,这样也挺好,而他,也没有失去他的宝贝自由,各得其所。    
    那时他一直有一个很不怀好意的企图,欲把我拉进MUD的网上江湖里,于是总不厌其烦地劝说我跟他一起玩。但是我有前车之鉴,考虑到我对武侠和游戏的一发不可收的迷恋,我没有一点难度地预料到,一旦沾上MUD,就一定会面临一种“人在江湖,身不由已”的悲惨结局。于是我便拼命地运用我的自制力,努力隔岸观火,任凭心痒难耐,还是仅仅带着夸张的表情日复一日坐在他身边看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字符,观察着江湖里的各种动静。    
    应该说我们在一起有一种别人难得的默契,也许是因为性情相近,也许是彼此都很包容,也许还有别的什么,但那种融洽直到现在仍令我自豪。    
    忘了是从哪天起,他对我那个重复多遍的问题做出了肯定的回答。那天在静园星光下的草坪上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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