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鲜花朵朵 >

第17节

鲜花朵朵-第17节

小说: 鲜花朵朵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赵燕儿见面就对毛书记说,这是我恩人,我的病就是她给治好的,是有菩萨心肠的贵人,你找到她可是福气了。毛书记看了看大朵说,是各是各。笑出了黑的牙齿。 
  赵燕儿说,我要去开会,你们聊吧,就走了。 
  两人入座,服务员送来菜单,毛书记看了看,笑着递给大朵,说,你点吧! 
  大朵看着菜单点了几样可口的小菜,然后说,好了。毛书记在一旁说,你们这里有桂鱼哇?服务员说,有啊!毛书记说,要一条,再拿三瓶三得利。 
  毛支书掏出一张名片,大朵接过来一看,除了村支书,上面还有一排头衔,什么公司总经理、什么有机肥厂厂长、什么化工厂厂长等。 
  大朵说,你够忙的。支书说,哪里哪里,可忙可不忙。 
  毛支书吸烟很凶,吃菜几乎也叼着香烟。 
  毛支书比大朵大十岁,有一儿一女,女儿早出嫁了,儿子也结婚了,讨了个市区的媳妇,毛支书在市区给他们买了房子,小夫妻住在市区,毛支书的老婆去年病故。大朵听后凄然地问,太太生的什么病?答是宫颈癌。大朵自语,若是早认识就好了,兴许我能治好她。毛支书说,治不好的治不好的,瑞金医院的专家也没治好她。大朵说,你不信是哇?赵燕儿不是治好了?不是有句话叫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嘛!毛支书讲,那是个案那是个案,不是都能治好的。大朵就叫真地说,你不试怎么就知道不能治好?被大朵这样一逼,毛支书就说,治好了你我还怎么能认识?说完,自己笑了,大朵没笑。   
  鲜花朵朵34。(2)   
  毛支书的手机一会叫一次一会叫一次,他哇啦哇啦的郊区方言引来周围怪异的目光。 
  两人看来有点话不投机,再说,毛支书的郊区话,大朵听起来吃力,不是每句话都能听懂,比如他对着手机说的话,大朵多半听不懂。 
  他们分手的时候,毛支书说,下次我来接你到我那里看看。大朵没有表示什么。 
  大朵回来,母亲问,见了,怎么样?大朵有些郁闷,茫然地答非所问地说,他的很多话我听不懂。母亲说,那有什么关系,听多了自然就听懂了,不过,再深入了解一下也好。 
  过了一个星期,毛支书就上门了,带了两只甲鱼、两条青鱼、一袋河虾和若干鲫鱼。中午,母亲在音乐之声大酒店设宴,隆重地接待了毛脚女婿。赵燕儿也来了,唐糖没来,他开始就不赞成,但别不过赵燕儿,他又帮不上忙,心里很不是滋味。大朵其实很想唐糖能来,唐糖不来她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母亲和父亲几乎听不懂毛支书的话,毛支书讲的普通话比方言还难懂,母亲的山东话毛支书也不懂,赵燕儿就在中间当翻译。后来大家都没了说话的兴致,便敬来敬去地喝酒,然后埋头吃菜,尽量少说话。 
  吃完饭,毛支书说要带大朵到他那里看看,母亲赞同地说,你们是要增进一些了解。 
  毛支书带着大朵上了路,刚喝过酒,车开得有些猛,大朵提醒他说,你喝酒了,别开得太快。毛支书说,我喝完酒开车更有感觉,然后问,你害怕了?毛支书在大朵的腿上拍了拍说,不要怕。毛支书后来就一直把手放在大朵的腿上。 
  毛支书的家靠河边,是一座三层楼房,外墙面上包着海蓝色瓷砖,蓝色的玻璃窗,比一般农户的毛坯外墙豪华些。走进房间里面,倒是显得空荡荡的。 
  毛支书进了家门就说,困觉吧!大朵没听请,问,你说什么?毛支书就把双手合起来放到耳边,歪着头说,困特一歇困特一歇。大朵这回听清了,说你睡把,我不困。毛支书就说,你自己楼上楼下熟悉一下,我困特一歇,养养精神就起来。大朵想,你精神这么好,还要养吗?正想着,就听见卧房里传出了呼噜声。 
  大朵对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家的陌生地方充满了好奇,她上上下下看了看,又前后左右看了看,心里似乎有了新的希望。 
  她开始收拾这个家,里里外外打扫出很多垃圾,桌子、茶几、椅子都搽了一遍。卫生间也很脏,马桶上都是污渍,纸篓里里外外都是用过的手纸,很不雅观,她发现里面竟然女人用过的护垫,马上警觉了起来,可又一想,他不是有一个女儿嘛,对了,还有儿媳,难道她们就不回这个家?她觉得自己多心了。 
  她在液化气上烧了水,把茶杯一个个洗得干干净净,沥干水,摆好,然后上去看了看,那人依然是酣声大作。她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干脆把饭也烧了吧!她先用电饭锅把米饭烧上,然后到房后的菜地里摘了几棵青菜和青椒,冰箱里有现成的鸡蛋和肉。 
  毛支书一觉起来,见屋子一下变得整洁了,茶沏好放在茶几上,晚饭也烧好,毛支书高兴地说,你是个好女人,莫非是田螺姑娘下凡了吧?他到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黄泥螺和两个咸鸭蛋,又开了瓶花雕,于是两人喝了起来。 
  吃好饭,大朵看不早了,便说,你送我回家吧!毛支书马上扳起脸不解地说,怎么你要回去?大朵说,是呀。支书失望地说,你太不善解人意了。支书于是开导说,我们都不年轻了,困就困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那晚,大朵睡在支书的大床上,几乎没得到安宁,关键时刻,支书不停地说,你叫呀你叫呀!大朵干叫了两声后,便叫不出了,于是支书便催促,你叫啊你叫啊,你越是叫的欢我才越行的。50开外的支书,有这样的干劲让她意外并满足。她这时才知道支书说的“养养精神”是什么意思。她想,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喜欢吧!不过,她对支书也不能完全满意,比方他用唾液就很叫她难堪,甚至有些恶心。   
  鲜花朵朵34。(3)   
  第二天大朵说她要回家,支书说我欢喜你再住几天吧!大朵说这样住下去算怎么回事呀!支书说,那我们早点把事办了吧!大朵说,我回去和我妈说一下。 
  大朵临走前,支书除了给她带了一些农产品外,还给她带了一个牛皮纸大口袋,大朵问,这是什么啊?支书说是学习资料,你拿回去研究研究,好女人在床上都应该像淫妇一样的,说完笑出一口黑牙。大朵这才知道,原来口袋里装的是三级片DVD。 
  大朵在支书家留宿,以为会遭到母亲的训斥,母亲只是平静地问,怎么样?大朵说,他要结婚。母亲说,你急了?大朵红着脸说,我急什么?是他着急。过了一会,母亲说,不急就好,我看再深入了解一下。 
  过了一个星期,支书带了两只甲鱼、两条青鱼、一袋河虾和若干鲫鱼又来了,大朵带了些换洗衣服上了支书的车。 
  支书把他接到家里就出去开会了,大朵是个闲不住的人,她看到支书的家又有些零乱,于是又上上下下打扫,她在卫生间的纸篓里又发现了女人用过的护垫,她的心绪有些乱,像打了结一样,她想,支书的女儿莫非又回来了? 
  支书开完会回来,她已经烧好了饭,吃饭的时候,她问,你女儿回来过了?支书说,嗯,回来过。她心上的那个结一下就打开了,心情舒缓起来。 
  他们喝了些酒,吃好饭大朵把碗洗好,然后洗了澡,换上睡衣,这才坐下,两人又看了一会电视,支书说,我们困了好哇! 
  上了床,支书问,你学习了哇?大朵红着脸说,你从哪里搞的?看得我头晕恶心。支书腆着脸说,我就欢喜看那玩意,见了就买,学了不少花样,你也要看,统统看一遍,否则怎么和我旗鼓相当呢?他问大朵看后有什么感觉,大朵想了想说,天旋地转的全身无力,支书说,这就对了,就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大朵说,你整天天旋地转的,怎么还有精力工作啊?支书得意地说,带着这种美妙的感觉,我会不知疲倦,照样日理万机。 
  支书这次比较从容,大朵也感觉比第一次好,可是她总感到身下有什么东西叫她不舒服,铬得她的屁股生痛,她以为是床垫的弹簧坏了。 
  早晨,她掀开床单,发现是一个金属发卡,她于是有些沉不住了,拿着发卡气匆匆地进了卫生间,对着正在大便的支书问,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女人的?支书支吾着说,是我女儿的。大朵说,你女儿的怎么会在你床上?上次怎么没有?支书擦完屁股站起来,笑着说,你多心了,可能是女儿帮我收拾床铺时落下的。 
  似乎勉强说得过去,但大朵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别扭,将信将疑。 
  白天,大朵在外面凉衣服,总感觉有人在偷窥,目光凶险、不怀好意的样子。 
  夜里,大朵刚睡着就被敲门声惊醒,身边的支书像没听见一样依然假寐着,她推他说,有人敲门呢!他说别管他,翻了一个身又睡了。这时,外面开始砸门,支书依然假寐。外面的人开始骂街,大朵听出是一个本地女人的声音,骂得不堪入耳、声嘶力竭…… 
  大朵起身坐在客厅里啜泣,心想,什么女儿,不过是个幌子,她不在时,这屋里还不知有几个女人出出进进呢!吃着碗里的,还惦着锅里的,幸亏没和他登记,否则真是入了火坑了,天亮后,大朵独自走了。 
  大朵红着眼睛回了家,对母亲说,他都要和我结婚了,还把别的女人招上床。母亲叹了口气说,现在的人,不深入了解,怎敢轻信,也罢,权当教训,就算我白吃了他几只甲鱼。大朵这才知道母亲一再叫她“深入了解”的含义。 
  大朵说,这回,我对男人是死了心了。 
  母亲哼了一声说,给你几句花言巧语你又不知姓啥了。 
  大朵突然问:妈,佛是什么? 
  母亲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大朵,然后想了想说:佛是路。 
  大朵问:什么路? 
  母亲说:来世的路。 
  大朵说:我要供奉佛祖。   
  鲜花朵朵34。(4)   
  母亲点着头微笑着说:那就好好给佛祖烧香。 
  母亲再次把女儿们召集到家中,母亲说,大朵从小就为这个家出力,帮我拉扯你们,她现在工作没了,身边又没有个男人体贴,你们一个比一个过得好,都富得流油,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二朵首先说,我们每人每月给大姐出1000生活费,老五、老七不算,每月也有4000呢!我们保证叫大姐和娜娜吃穿无忧。 
  母亲满意地说,二朵就是善解人意。三朵说,可不是,你指到哪里,她打到哪里,好人都叫她做了。母亲说,你还别说,二朵这性子和脾气还就叫人喜欢,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天生,你们学不来。三朵说,可不,人家活得多滋润,两个男人争着给钱,一女两夫。母亲笑着说,这本事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二朵说,他们愿意给,我总不能不接吧?我又没瞒他们什么。母亲说,三朵就出500吧,她两口子工资低,二朵、六朵钱来得容易,每人出600吧!四朵你看呢?四朵说,我也出600。 
  大朵说,白拿姊妹的钱,我也于心不忍,我闲也闲着,我做你们的后勤保障,你们把家里的钟点工都辞了,做家务我在行,保证叫你们家家窗明几净,另外,谁家请客吃饭,事先预约,我开过饭店,烧几个小菜,还是没话说的。 
  母亲说,工作不分贵贱,大朵也是个明白人,不会白拿你们的钱,我算了一下,以每小时十元算,你们每家每月可享受大朵60小时的服务,三朵是50小时。肥水不流外人田,有大朵帮你们料理家务,不比外人强百倍,想必你们也放心,你们看怎样? 
  二朵说,母亲就是我们的总理,样样事情办得英明。 
  三朵笑着说,瞧,又卖乖了。   
  鲜花朵朵35。(1)   
  六朵自从和李秋实老婆见过后,不知为什么,便觉得和李秋实结婚已经十分渺茫,可在这之前,她一直觉得这只是个时间问题,她沉迷在网络“传奇”游戏里,用这种姿态等待,或叫麻痹自己。有时,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她是“传奇”里那个叫“朵朵红”的冷面杀手。 
  六朵有些心寒。最初,和李秋实刚同居那会儿,她确实是没什么要求的,可日子过久了,便多出一些东西来,凭空过出了些事端,从空灵到现实,从不想有归属到想有一个归宿。 
  李秋实夫妇突然出国了,这个消息是李秋实到了机场才匆匆告诉她的,他说女儿病了。 
  可能坏就坏在这里,李秋实走了。 
  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先兆,也没有预谋,凭空而降,仿佛一千年前就安排好了这一幕,有些宿命的意思。 
  六朵喜欢这样明媚的早晨,确切地说是喜欢那条路。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呢? 
  六朵不知为什么会对这样的出行怀有迷恋。不是凡事都有因果的吗?所以,那个因一定是有的,只不过还不知而已,其实这个迷恋也不是结果,它要算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