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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魔鬼的抉择-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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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吗?”
  他对坐在自己办公桌前面的四个人扫了一眼。在办公室的尽头,一堆柴火在大
  理石壁炉中劈啪作响,使得由于集中供暖系统而已升得很高的温度又增添了一点可
  以看得到的温暖。在朝南的防弹窗户外面,平展展的一大片草地上首次粘着11月份
  清晨的白霜。因为威廉·马修斯是从南方来的,他对温暖表示赞赏。
  罗伯特·本森和迈伦·弗莱彻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戴维·劳伦斯和斯坦尼斯拉
  夫·波克尔威斯基在仔细考虑着这些数字。
  “我们为了这些数字已调动了我们的所有来源,总统先生,我们对全部情报都
  已作了极为仔细的比较分析。”本森说道。“我们的误差,不管是偏大或是偏小,
  可能是百分之五,不会超出。”
  “根据‘夜莺’的说法,甚至政治局也同意我们的意见。”国务卿插话道。
  “总计1 亿吨,”总统若有所思地说道,“那将可以使他们支撑到3 月底,要
  大大勒紧裤带。”
  “到1 月份他们就要屠宰牲口了。”波克尔威斯基说道。“如果他们想活命的
  话,他们将在下个月不得不在卡斯尔唐开始做出大量的让步。”
  总统放下苏联粮食问题的报告,拾起一份供总统参阅的情况简报,简报是由本
  ·汗拟订、由中央情报局局长递交上去的。房间中的四个人和他自己都已读过了。
  本森和劳伦斯对简报的内容已表示同意;弗莱彻博士并没有被点名要表态,而鹰派
  人物波克尔威斯基持有不同的看法。
  “我们和他们都知道,他们陷人了绝境,”马修斯说道,“问题是,我们要对
  他们逼到什么程度?”
  “如你在几个星期以前所说的,总统先生,”劳伦斯说道,“如果我们不逼到
  足够的程度的话,我们就不能为美国和自由世界获得尽可能好的交易。逼得太厉害,
  我们就迫使鲁丁中断会谈以求自己免遭内部那些鹰派人物的攻击。那是一个平衡的
  问题。在这时候,我感到,我们应该给他们作个姿态。”
  “小麦吗?”
  “喂牲口的饲料,以帮助他们使一些牲口能活下来。”本森提议道。
  “弗莱彻博士呢?”总统问道。
  从农业部来的那个人耸了耸服。
  “我们可以让他们随叫随到,总统先生,”他说道,“苏联人自己的商船队中
  有一大部分在待命。我们知道,由于他们的运费有补贴,他们的商船都可以忙个不
  停。然而它们不忙的时候都停泊在黑海的所有暖水港和苏联的太平洋海岸一带。如
  果它们接到莫斯科的通知,它们就将启航到美国。”
  “我们最迟需要在什么时候对这个问题做出决定呢?”马修斯总统说道。
  “元旦,”本森说道,“如果他们知道可以暂时喘息一下,他们就能停止屠宰
  牲口。”
  “我敦促你不要对他们放松压力。”波克尔威斯基恳求道。“到3 月份,他们
  将会绝望的。”
  “是非常绝望以致在裁军问题上做出足够的让步以确保10年的和平呢,还是非
  常绝望以致大动干戈呢?”马修斯反问道。“先生们,你们将在圣诞节前听到我的
  决定。与你们不一样,在这个问题上,我必须与参议院中五个委员会的主席和我一
  起磋商——国防。农业、外交、商务和拨款,而我又无法告诉他们有关‘夜莺’的
  事,不是吗,鲍勃?”
  中央情报局局长点点头。
  “对,总统先生,不能谈有关‘夜莺’的事。参议院中的助手太多,泄密的漏
  洞太多。在这个时候把我们确实所知道的情况泄漏出去,其效果可能是灾难性的。”
  “那么,很好,到圣诞节再说吧。”
  12月15日,伊凡·索科洛夫教授在卡斯尔唐大厦中站起身来,开始宣读一份准
  备好的文件。苏联,他说,作为一个献身于为世界和平而坚持不懈进行探索的国家,
  将始终不渝地忠实于自己的传统,并牢记它对于和平共处所再三重申的义务……
  埃德温·杰·坎贝尔坐在桌子对面,带着某种同情的神态望着他的苏联对手。
  在两个月的时间中,虽然工作把他们拖得疲惫不堪,但他与那位来自莫斯科的人建
  立起了一种相当亲热的关系,亲热的程度至少是他们的地位和职责所允许的范围以
  内。
  在会议的休息期间,各人都曾到对方代表的休息室中去作了互访,在苏联的客
  厅中,莫斯科代表团的成员都在场,而且肯定配备了克格勃的特工人员,会话是令
  人愉快的,但又是拘谨的。而在美国人的休息室中,索科洛夫是单枪匹马,显得毫
  不拘束,连他孙儿们在黑海海岸度假的照片都拿给坎贝尔看了。作为科学院的一位
  领导成员,那位教授由于对党和事业忠心耿耿而得到了报偿,他拥有一辆配备司机
  的高级轿车、城市中的公寓、乡村中的夏季别墅和海边的避暑小屋,可以出人科学
  院的食品商店和配售商店。索科洛夫由于自己的忠诚,由于能为将成千上万的人送
  进莫尔多维亚劳改营的政权而贡献自己的才华,而享有高薪厚禄,他是个有钱有势
  的人。坎贝尔对此并没有丝毫的错觉。但即使有钱有势的人也是有孙儿孙女的。
  他带着越发惊奇的神情坐在那儿倾听那位俄国人的发言。
  你这个可怜的老家伙,他想道,这肯定会使你付出巨大的代价。
  当夸夸其谈的长篇演说结束时,埃德温·坎贝尔站起身来,郑重其事地对教授
  所作的发言表示了感谢,他已代表美利坚合众国极为小心翼翼而又全神贯注地听取
  了他的言论。他提议休会,在此期间,美国政府则可考虑自己的立场。不出一个小
  时,他便置身于都柏林大使馆,开始把索科洛夫异乎寻常的发言报送给戴维·劳伦
  斯。
  几个小时之后,戴维·劳伦斯在华盛顿的国务院中提起一架电话机,用专线给
  马修斯总统打了电话。
  “总统先生,我必须告诉你,在六个小时之前的爱尔兰,苏联就六个有争议的
  重大问题作了让步,所涉及的范围从携带氢弹头的洲际弹道导弹的总数量到常规装
  甲部队、直至易北河沿岸武装力量之间的脱离接触问题。”
  “谢谢,戴维,”马修斯说道,“那是特大喜讯。你说得对,我想,我们应该
  让他们反过来,也若有所得。”
  在莫斯科西南方向的一片桦树和落叶松树林里,苏联的达官贵人兴建了他们的
  乡村夏季别墅,这个地区的面积不过100 多平方英里。他们喜欢待在一起。这一区
  域内的道路两旁建有数英里长漆成绿色的钢铁栏杆,把显贵们的私人庄园围了起来。
  栅栏和车道上的栅门看来大多是无人看管的,但谁要试图攀越第一道栅栏或是驱车
  驶过第二道栅门的话,都将会在转瞬之间被从树林钻出来的卫兵们拦住。
  乌斯彭斯科雅大桥以外的地区是以一个名叫茹科夫卡的小村庄为中心的,人们
  通常把那儿当成是茹科夫卡村。这是因为附近有另外两个比较新的树落:党魁们占
  有周末别墅的索夫明·茹科夫卡和受到党的青睐的作家、艺术家、音乐家和科学家
  们聚居的阿卡德米克·茹科夫卡。
  但在河对岸是最高级的乌索沃村落,这儿的排他性甚至更为强烈。在附近,苏
  联共产党的总书记兼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以及政治局的主席,就隐居在一幢豪华的宅
  第之一中,房屋的周围是数百英亩戒备森严的树林。
  这儿,马克西姆·鲁丁在圣诞节的除夕之夜安排了50年所未曾有过的家宴。他
  坐在一张他所喜爱的皮椅上,双脚伸向巨大的壁炉;壁炉是用粗凿而成的花岗石块
  建成的,长达一米的松树圆木劈柴在壁炉膛里烧得劈啪作响。他的前任列昂尼德·
  勃列日涅夫和尼基塔·赫鲁晓夫也曾在这座壁炉前取暖。
  火焰发出明亮的黄色辉光,摇曳不定地映照在书房中带镶板的墙壁上,并照亮
  了隔着大炉与他面对面坐着的瓦西里·佩特罗夫的面庞。在鲁丁座椅的扶手旁放着
  一张不大的咖啡桌,上面摆着一只烟灰缸和半杯美国白兰地酒;佩特罗夫对着那杯
  酒斜目而视。他知道,自己那位日益衰老的保护人是不应该喝酒的。鲁丁的食指和
  拇指间夹着那支必不可少的香烟。
  “关于调查有什么消息吗?”鲁丁问道。
  “进展缓慢。”佩特罗夫说道。“有外界的援助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我们现
  在知道,夜间瞄准器是在纽约市场上购买的。那支芬兰步枪是从赫尔辛基向英国出
  口的一批货物中的一件。我们不知道它是从哪一家商店来的,但出口订货单适用于
  订购比赛用的步枪,因此属于私人经营的商业订货单,而不是官方的订货单。建筑
  工地的脚印已与工地上所有工人的靴子作了对照检查,那儿有两对无法查明的脚印。
  那天夜里的空气潮湿,周围有许多水泥灰尘,因此脚印是很清晰的。我们可以肯定,
  在那儿的是两位男子。”
  “持不同政见者吗?”鲁丁问道。
  “几乎是可以肯定的。而且是相当丧心病狂的。”
  “不,瓦西里,在党的会议上不要说那样的话。丧心病狂的人胡乱打枪的,或
  者甘愿作自我牺牲。这是由某个人在几个月的时间内策划起来的;那个家伙仍然逍
  遥法外,不管是在俄国境内还是境外,必须干掉这个人,这样可以一劳永逸,而他
  的秘密就无法公诸于世。你的矛头是集中在谁的身上呢?”
  “乌克兰人。”佩特罗夫说道。“我们已经完全打进他们在德国。英国和美国
  的团体之中。没有任何人曾听到有关这样一个计划的谣传。就我本人而言,我仍然
  认为他们是在乌克兰境内。至于伊凡南科的母亲被用作为钓饵,那是不可否认的。
  那么,谁会知道她是伊凡南科的母亲呢?不会是纽约某个到处乱涂标语口号的人。
  不会是法兰克福某个坐在椅子里空想的民族主义分子。不会是伦敦某个编写小册子
  的作者。是个本地人,但与外界有联系,我们的矛头集中在基辅。有几百个人以前
  曾被拘留,后来获释返回了基辅地区,他们正在受到审讯。”
  “找到他们,瓦西里,找到他们,而且要把他们干掉。”马克西姆·鲁丁改换
  了话题;犹如他习惯上所做的那样,改换话题时的语调是丝毫不变的。“从爱尔兰
  传来什么新的消息吗?”
  “美国人已经恢复谈判,但对我们主动提出的建议还没有做出答复。”佩特罗
  夫说道。
  鲁丁哼着鼻子说道:“那个马修斯是一个傻瓜。他认为我们在必须后撤之前能
  继续向前走多远呢?”
  “他要与那些憎恨苏联的参议员们周旋,”佩特罗夫说道,“还有那位天主教
  法西斯分子波克尔威斯基。当然,他无法知道,在政治局内部对我们来说是多么势
  均力敌。”
  鲁丁咕哝着说道,“如果他在新年之前不主动给我们一点东西的话,我们在1
  月份的第一个星期就不会得到政治局的赞同……”
  他伸出手去拿了白兰地酒喝了一口,心满意足地舒了口气。
  “你有把握还可以喝酒吗?”佩特罗夫问道。“医生在5 年前禁止你喝酒的。”
  “该死的医生,”鲁丁说道,“那就是我要把你叫到这儿来的真正原因。我可
  以毫不含糊地告诉你,我不会死于酒精中毒或者肝衰竭。”
  “我听你这样说很高兴。”佩特罗夫说道。
  “还有哪,我将在4 月30日退休。那使你感到意外吗?”
  佩特罗夫一动也不动地坐着,神情很警惕。他曾两次见过首脑人物下台。赫鲁
  晓夫遭到怒斥,被撵下了台,身败名裂,成了不齿于人类的狗屎堆。勃列日涅夫是
  根据自己的意愿退休的。当这位世界上享有至高无上权力的暴君逊位时,他已险些
  要遭到严厉的谴责。但从来没有像这样危险。这一次,他披着斗篷。除非其他人能
  从他身上把斗篷抢走。
  “是的,”他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使我感到意外。”
  “在4 月份,我将召集一次中央全会,”鲁丁说道,“在4 月30日向他们宣布
  我要离任的决定。在‘五一’劳动节,一位新的领导人将站在陵墓上那一排人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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