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王的代嫁丑妃 作者:素懒(潇湘书院vip2013.08.23完结,女强)-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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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不是楚璇璞没有同情心,实在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蝇。曾经他也碰到过类似的事,好心救人,最后被人赖上,而且贪得无厌,弄得他后悔不已,发誓不再烂充好人。
“如果没有公子,王爷又怎么可能相帮。归根结底,还是要感谢公子的相救。小女子说过了,愿作牛作马报答公子。”
“小大夫,人家姑娘既然想报恩,你让她跟着吧。反正,这姑娘长得挺水灵的。”楚璇璞幸灾乐祸地咧嘴笑道。
“王爷想要就拿去。”沐心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呃,还是算了。人家姑娘只想当某人的牛马,本王消受不起啊。”
“你,有没有银子?”
楚璇璞怔住,眨了眨眼,问:“银子?干什么?”
“有就拿来!”沐心冉毫不客气地伸出手要钱。
楚璇璞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敢如此直接向他要钱的,还没见过!不,除了他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皇嫂!
从怀里掏出碎银子放在她手心里,忍不住问道:“小大夫,你要本王的银子做什么?”
“银子拿着走人,除了给你父亲安葬外,另外的就留着自己用,不过银两有限,如果不自己出去找活儿做,你也只能当像白痴那种人的暖床丫鬟。”说着,将碎银子扔在女子面前地上。
女子迅速捡起地上的银子。
沐心冉见状,迈开腿,准备离开。
谁知女子又追了上来,“公子,你等等青栾,不知公子住在哪里?等青栾葬了家父,就去找公子。”
“扑哧。你这小姑娘的执着真是少见。小大夫说了不用你侍候,你拿着银子走人便是。刚才楚白池要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跟着走?难道以为小大夫是好欺负的?”
女子的行为让楚璇璞想起了曾经自己遇到的事,不由蹙眉嘲笑。
刚才听到他对那男人称呼,青栾知道白池是那男人的名字,此刻闻言吓了一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泫然欲泣,声音明显带着哭腔:“爹爹走了,青栾现在孤身一人,又得罪刚才那个男人,要是那人来抓青栾,青栾一定会生不如死的。”
“哈!你也知道楚白池不好惹。你执意跟着小大夫,有没有想过你会给他招惹来祸患?”楚璇璞对于她的解释更加不耻。
青栾脸色羞得通红,眼里的泪顺着泪眶滚落,咬着唇低头不语。
“小大夫,我们走。”楚璇璞将视线移开,看着沐心冉道。
“公子,求求您……”
“你这小姑娘怎么那么不识趣?你怕危险,却要把危险带给别人,安的什么心?再不走本王把你的银子收回来,再把楚白池叫过来。”
“公子——”
“嗯?——”楚璇璞威胁地盯着她。
沐心冉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冷淡地看着他们。
最后,青栾惧于他的威胁,只能含泪望着三人离开。
待人群散去,三人走远。青栾将眼角的泪水抹干,低声嘀咕了句:“我一个如花似玉的可爱姑娘都哭成泪人了,竟然没有人同情,看来这催泪粉效果太差了,要改进改进才成。”
低着头往墙角走去,那里坐着一个人。
她把沐心冉给她的银子一扔,大气地一挥手:“这是租金,拿回去葬父吧。”
将脸埋在膝盖上的人抬起头来,一张瘦黄小脸露了出来,快速捡起银子,见青栾要走,连忙叫住她。
青栾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问:“还有什么事?”
“衣……衣服……”小手颤微微地指着青栾的衣服,眼睛怯怯。
“哈!”青栾瞥了眼身上的破烂布衣,就这身破衣服,送给她她都嫌弃,皱眉斜睨着地上的瘦小丫头,“刚才不是给你银子了吗?你身上的衣服也是本姑娘的。”
说完足尖一点,跳到屋顶上,然后踩着房顶飞走。
苏乞儿(瘦小丫头)蹙了蹙眉,脸上的怯弱表情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狡黠和隐隐的不悦,低声咒道:“嗤,本姑娘的衣服岂是区区几两银子能比的?那可是赚钱的工具!”掂了掂手里白花花的银子,嘴角咧了咧,“算了,就当吃回亏好了。”
起身朝躺在地上的死人走去,拖着草席往偏僻走。到了没人的地方,喘着气踢草席上的人:“喂!别装死了!周围没人!”
见地上的人没有动静,苏乞儿凶巴巴地用力踢着他的软腰:“白三木,快起来!再不起来我走了,银两你一分也别想分到。”
地上的‘死人’因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但是没有其他反应。
苏乞儿心里一惊,迅速蹲下身扯开破布,将他的脸掰了过来,手探到他的鼻子下。
微热的气息喷在手指上,苏乞儿松了口气,随即不满地用小拳头向他的胸口砸了两下:“臭三木,睡得像死猪一样!哼!本姑娘不管你了,银两我拿走,没你的分。”
把白森拖到墙角,破布一盖,拍拍双手,潇洒离开。
☆、第八十五章 古代风水养人
楚璇璞不时侧眸看沐心冉一眼,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不正常。
沐心冉终于无法忽略下去,出声问道:“有话就说,裕王再偷窥,我会以为裕王对我有某种兴趣。”
楚璇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暗想,这小大夫肯定是遭遇过什么不幸,不然怎么老以为本王对他有想法?
“小大夫,本王那不叫偷窥,只是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沐心冉停下脚步,在对方莫名其妙的时候将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方,看得对方毛骨悚然的时候才疑惑地问:“裕王什么时候转性了?”
“啊?”
“王爷贵为‘混世魔王’,别人有不敢说的话,王爷的人生里可没有‘不敢’吧?”秦君磊笑着解释,今日可真是开了眼界了。从来只有裕王戏耍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反过来了?一路随行,他很少说话,当了个称职的看客,这时也忍不住出声,实在是……实在是王爷今日太傻了!
楚璇璞瞪了他一眼,扭头不理他,转而问沐心冉:“小大夫,你很穷吗?”
沐心冉沉默。
“你别误会,本王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只是刚刚见你找本王要银子,本王想你是不是生活拮据……”
沐心冉眸光一闪,这是自动送上来的巨额提款机吗?心里刹那间乐开花,脸上却露出难言之隐的沉重。
“本王猜对了?”楚璇璞露出得意的表情,见对方不满地瞪过来,赶紧摆手,“本王绝对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呸呸呸,本王不是那个意思。”
他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一时急得抓耳挠腮。沐心冉此时才觉得他像这个年龄段的正常孩子。
秦君磊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这个从小长到大的好友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笨拙了?“小大夫,你既是替睿王医治,王府应该给你不少诊金吧?”
沐心冉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
楚璇璞马上想到了一种可能,吃惊地问:“难道三嫂不给你诊金?”
那天她能够为了银两不顾三哥的安危,而且胆敢在御书房内向皇上“讨债”,足见她是个大财迷,可能还是个吝啬鬼。如果她仗着王妃的身份扣压一个民间大夫的诊金,他并不会觉得惊奇。他自认厚颜,可是跟三嫂一比,真是天与地的差别。今日不就因为没带礼就被拦在睿王府外了吗?
秦君磊正想说不可能,却注意到沐心冉微不可见的点头,不禁目露惊讶。
“唉,小大夫,辛苦你了!”楚璇璞心有戚戚焉,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三哥的诊金,你就从本王这里拿吧。三嫂她……唉,你别说出去就是。”
“谢王爷。在下一定不会乱说的。”沐心冉嘴角一扯,给了他一个笑脸。
一直对自己不苟言笑的人突然对自己笑,楚璇璞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自我感觉良好的臭屁性子爬了上来,挺胸昴头,得意之极。
“对了,刚才那个叫什么白痴的是何许人也?他好像不怕裕王。”沐心冉找了个话题打断他的自得。
“是白池,楚白池。”楚璇璞不在意地说道。
“姓楚?难道也是王爷?”
“他父亲是本王皇叔,是镇西王爷,他充其量就是个世子。”
“难怪那么嚣张。看样子你们两个关系不怎么样。”
楚璇璞耸了耸肩膀,没有回答。
倒是一旁的秦君磊插话道:“世子自小和王爷不对盘,以前住在京城的时候,常常和我们对着干,后来镇西王被调到西陲,世子便跟着离开,略略一算,也有三四年了。这次应该是太皇太后大寿,他才会回来吧。”
沐心冉了悟地点了点头,回想刚才那男人的架式,一看就是个惹事的主儿,加上身份尊贵,与四小王爷身份相差不远,两个玩世不恭的皇家子弟都是争强好胜的年纪,碰在一起不闹起来才奇怪。
很快,三人就到了养生堂。
楚璇璞和秦君磊对养生堂的生意啧啧称奇,沐心冉让人带着两人到贵宾房体验一番,借口有事先离开,待会儿再来找他们。
楚璇璞想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见‘他’与养生堂的人十分熟悉,‘他’说是养生堂的大夫想来不假,也就随‘他’去了。他们正好趁着这个机会体验体验养生堂的独道之处,怎的竟然会吸引如此多的客人。
沐心冉躲过外人,入了内堂,内堂墙上又有一道门,找开走进去,后面连接着后院宅子。
宁晨昕与他的药童白药正站在院子中,似乎在检查那些摆在院子中曝晒的草药。一听到脚步声,白药率先转过身来,眼睛一亮:“木公子,你来了。我们公子可是等你一天了。”
沐心冉淡淡勾着唇角,闲庭阔步般走向两人。
“我以为宁公子的手不会轻易碰触他物。”走近了才看到宁晨昕的手指上拈着晒干的番红花。
宁晨昕放下手里的番红花,不置可否。
见他不愿谈这个话题,沐心冉转而问道:“宁公子昨晚睡得可好?”
“嗯。”宁晨昕转过身来,漆黑如墨的星眸深邃迷人,直视着她,眼底似乎闪过一抹异样,但快得无人察觉。
沐心冉瞟了眼他的穿着,依然是一套白袍,笑着揶揄:“在下还担心宁公子住不惯。”
“劳木公子操心了,朝昕无碍。”
白药站在一旁瞪着大眼,昨天多嘴,公子虽然没有出声怪罪,但是他知道自己犯了错,所以今天克制着自己不敢多言,其实他很想说公子一夜没睡。公子认床,又爱干净得紧,就算服了静神丸也没用,从山上一路走来,没少受罪。
“既然以后要共事,公子来公子去的未免生疏,不若在下叫你朝昕,你唤在下木新?”沐心冉觉得和古人说话挺累的,文绉绉的,连个称呼都叫得别扭。
宁晨昕点点头算是答应。
沐心冉走到木架上,上面搁着扁圆的笸箩,手指撩拨着晒得温热的草药,将它们翻了个面。
“朝昕对于养生堂有何见解?”
宁晨昕略微思索,淡淡的声音响起:“木新公子奇思秒想,完全将医术融会贯通。”
“哧。”沐心冉轻勾唇角,“朝昕是想说我用医术来敛财?公子是不是认为学医就是救人,而非以其牟利?”
不待宁晨昕回话,沐心冉自个儿接着说:“钱虽不是万能的,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所以我喜欢钱,君子取之有道,我自认不是君子,但却不偷不抢,用自己所学来换取钱财,无可厚非。若是宁公子不认同,大可离去。”
沐心冉觉得这些所谓世外高人总有一股子迂腐气,或者说是怀有一种意志,把他们日夜相伴的某项东西当成了一生寄托,而非身外之物,因此对金银珠宝嗤之以鼻,不屑谈之。
虽然宁朝昕表现得不明显,她却仍感受到他对这里隐约的排斥,尽管他打着“探讨”的名义打算停留此地,也不见得他多赞同她的做法。
“木公子,你怎么能赶我家公子!公子可是期待着和你交流医术的。他昨晚一夜没睡好,今天早早就等在院中,就是为了第一时间看到你。你怎么一开口就赶人哪!”白药之前还告诫自己不要多嘴,可是听着沐心冉的话,怎么听都不对味儿,这不是直接赶人了么。要不是了解公子的性子,他真想收拾行李和公子离开。
听到白药的话,沐心冉露出几分讶然。她猜出他对医术有几分痴迷,但也没料到他会痴迷至斯,不会是小药童在说谎吧?
“白药,你又多言了。”宁晨昕轻睇白药一眼,然后对沐心冉说,“我并无嘲讽之意。你不是说你时间紧,每天只能留给我一个时辰么,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开始吧。”
沐心冉嘴角抽搐了一下,弄得那么正式,她压力很大的好不好。
同道中人相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沐心冉对宁晨昕在医理方面的博学感到阵阵惊奇,在现代医书典籍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