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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百年杀人重演-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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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绑架一途了。”他说。
  一江端茶进来。我终于吁一口气,说:
  “别吓人好不好?你是说真的?”
  “还有其他手段吗?”福尔摩斯自已倒了一杯红茶。
  “总比被杀的好。”
  “虽然如此……”
  传来啪啪啪鼓掌声,进来的当然是达尔坦尼安了。
  “若要那样做的话,由我出场啦!”
  “说得轻松,事情不简单哦!”
  “这才有趣嘛!”达尔坦尼安又滴溜溜地转动手杖。
  “好吧!”我叹息。“看来只好干一干了。你们认为怎样?万一失败的话,可能因绑架罪被捕哦!”
  “为了姐姐,我什么都做。”美子说。
  “我也是。”朝田的手绕到美子肩上。
  “这样一来,机会是在转送医院的时候了。”福尔摩斯对朝田说。“你能不能查查看,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马上去查。”
  “好。达尔坦尼安,看来唯有交给你去实行啦!”
  “请不要交给别人去实行吧!”达尔坦尼安优雅地鞠个躬。
  我也从下沉的心倩重新振作起来,达尔坦尼安的开朗时常是我的救星。
  “有必要的话,我也帮忙。美子小姐,请你继续查访工作。”
  “可是——”美子有点不满。
  “如果有什么意见,直说无妨。”我悦。
  “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意见……”
  “说说看。”
  美子耸耸肩说:“光是查查访访的,毫无惊险可言,很无聊。”
  我觉得有点内疚,看来我对美子造成不好的影响……
  北山进来了。
  美子下意识地站起来,其实北山是她姐夫,应该不需要毕恭毕敬的打招呼致意,可是面对北山时情形又不一样。
  “找我有什么事?”北山面无笑容地说。
  这样一来连美子也生气了。
  “我想知道姐姐的情形。”
  “惠子的情形?你该向那间医院查询才是。”
  美子难以置信。
  “可是,你竟对自己太太的病情不闻不问——”
  “你是外行才不了解,那种病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当然我也在意,但我实在太忙。”
  美子直直瞪着北山。
  “相当冷淡的说法哪。”
  那是她最大限度的批判了。
  “当医生早已习惯了冷静。”北山若无其事地说。“对了,待会你会不会转去我家一趟?”
  现在美子是在北山的私人医院中,他的家离此只不过五、六分钟的路程。
  “如果方便的话,我会去。”
  “过去看看吧!美保怪寂寞的,我也很头痛。”北山站起来。“我还在巡诊中,再见。”
  “请等一下。”美子强硬地拦阻他。“姐夫每次都是这样躲开的。”
  “说得好奇妙。”北山第一次浮现笑容,再度坐下。
  “我只是忙而已,没必要躲开。”
  “那回答我的问题不就好了?”
  “你有问题吗?应该问惠子才是。”
  “妻子的病,尤其是精神方面的病,不会跟丈夫无关。”
  “是吗?”北山也没生气,在胸前交叉双手。“也有道理。你的问题是什么?”
  “姐姐有没有变古怪的征状之类的事?”
  “我没留意到。”北山坦率地说。“下一个问题呢?”
  美子很想咬他一口,好不容易忍住了。
  “你对玛莉·珍这个名字有无头绪?”
  “没有。我在医院那边已经答过了。”北山耸耸肩,站起来说:“看来没啥用处。”
  这回美子真的发怒了,怎会有这么冷酷的丈夫?
  美子想竖起指甲去抓北山——当然没有这样做,取而代之的是揶揄地说:
  “你该知道杀人魔积克吧!”
  已经走到门边的北山倏地停下来,回头看美子。
  “你说什么?”
  听到出乎意外的话,北山仿佛在意什么似的。
  年近五十的北山,瘦瘦高高的身材,有西洋人气度,脸型也令人想到他可能有外国人血统。
  特别是锐利的眼神,令人觉得他有阿拉伯族的血统。
  被他那双黑瞳盯着时,美子有一瞬间不寒而栗,不由移开视线。
  “刚才你说什么?”北山不罢休地认真的问。
  “我说杀人魔积克。”
  “那不是从前一个杀手的绰号吗?那种事和惠子有什么相干?”
  “目前还不知道。”美子说。
  “那你为何说出那个名字?”
  北山似乎很感兴趣。为什么?在这之前,他对妻子的事是无所谓的态度。
  “因为姐姐自称的玛莉·珍,乃是被杀人魔积克杀害的其中一个女人。”
  应不应该说出来呢?美子困惑着,可是到了这个地步,不说不行。
  “杀人魔积克……”北山没说什么,僵硬的表情不变。
  美子决定再试探一次。不,她的话比她的念头更快出现。
  “有人说,杀人魔积克的真正身份是外科医生。”
  “是吗?”北山的脸上回复镇定的神色,“可惜我最怕外科。”
  抛下这句话后,北山离开起居室。
  美子松一口气,老实说,她从末跟北山好好长谈过,
  只是有很多机会见面而已。
  刚才听到“杀人魔积克”的名称时,北山露出震惊的表情,仿佛眼前有人亮出一把刀似的,那是美子第一次见到的事。
  “他有什么秘密啊!”美子喃喃地说。
  她的心脏跳得很厉害,第一次查访而有了“反应”!
  离开北山医院前,美子在接待处旁的公共电话亭,打电话联络铃本芳子。
  芳子不在,接电话的是大川一江。美子把刚才的事转告一遍。
  “小心哦!今天你一个人行动。”一江担心地悦。
  “谢谢。我没事的。”美子说。
  “待会去哪儿?”
  “我去姐姐的家。我想看看小美保的脸。”
  “那应该是安全的。”一江愉快地说。“请小心。”
  “谢谢。”
  美子挂断电话,离开医院,走向北山宅。
  当然北山的住家也很堂皇,即使比不上铃木芳子的别墅,但以经营私人医院的医生来说,算是不错的豪宅了。
  “小美!”
  美子发现正在庭院的草坪上玩的美保,向她挥挥手。
  美保欣喜地奔过来。
  “美子姐姐!”
  严格地说,美子是姨妈才对,可是美子绝不肯让美保叫她“阿姨”。
  “一起玩球吧!”
  “好,姐姐陪你玩!”
  美子立刻回复童心,跟美保一起追逐皮球。
  老实说,美子也很宠爱这个名字和自己一样有个“美”字的小侄女。
  美保也很缠美子,尤其现在母亲不在……
  “不行啦!”美子先喊。“休息一下!姐姐累死了!”
  美子气喘喘地一屁股坐在草地上。
  “大概运动不足吧……”美子叹息着。美保捉住皮球,用哀怨的眼神注视她。
  “怎么啦?”美子问。
  突然美保的脸歪了,然后哇声大哭。
  “小美——怎么啦?为什么哭?”
  美子慌忙抱住美保,美保紧紧捉住她不放,喊着说:
  “姐姐不要死!”
  “姐姐?姐姐不死呀,没事的。”
  “真的?”美保用泪眼模糊的脸看她。
  “真的,姐姐答应你,为什么你……”
  这样问了,美子心头一震。
  对了,刚才自己冲口说“累死了”,美保真的接受那句话的表面意思吧!
  “对不起哦!姐姐不会死的。真的!”
  美子替她擦干眼泪。
  “绝对不会?”
  “嗯,绝对不会。”
  “不要像妈妈那样死去哦!”
  美保的话又叫美子大吃一惊。
  “妈妈并没有死啊!她只是生病入院了,她怎会死呢?”
  “是吗?”美保好奇地说,“可是爸爸说——”
  “爸爸说了什么?”
  “他说妈妈永远不会回来了。就是死了,对不对?”
  何等粗心大意的父亲!
  这次美子猛然愤怒了。
  “好。”她用力点点头。“姐姐带你去看妈妈。”
  “真的?”美保的脸像太阳一般发亮。“好极了!真正的妈妈吗?”
  “对呀!只是妈妈生病了,可能认不出小美是谁,那是生病造成的。懂吗?”
  “嗯。”
  “病好的话,妈妈又会复原,像以前一样疼爱小美了。”
  “妈妈在哪间医院?爸爸的医院吗?”
  “不是。要不要现在一起去?”
  “要!”
  “在这之前。先冼冼手吧!”
  “嗯!”
  美保绽开满脸泪痕的笑颜,冲进屋里去了。
  “我不明白。”我说,“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到共通点啊!”
  “问题就在这里。”福尔摩斯说。“每个人表面上都没有共通点,除了自称是积克的受害人这点以外。”
  “不过,应该有什么理由才是。”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即不是玛莉或安妮的问题,而是冈田君江、三原讶子、门仓丽美、北山惠子等人之间拥有的共通之处。”
  这里是第九号楼的休息处。
  由于进来的人永远出不去,医院内所有设备应有尽有。
  特别是出身好家庭的病人多,大家都肯花钱。
  “换句话说,不是外表或社会条件,而是精神方面拥有共通的地方,是吧!”福尔摩斯点头附和。
  我望望时钟。
  “时间差不多了,他们进行得顺不顺利?”
  “达尔坦尼安没问题的,何况有朝田跟着。”
  “我也去就好了。这样一直穷等,不合我的性情。”
  “他不希望你遇到危险嘛!”福尔摩斯嘻嘻一笑。
  “哎,手枪在你身上吗?”
  “当然。”
  “干万小心,被水牛比尔发现事倩就闹大啦!”
  “别担心。安妮·奥克雷才是真正的射击高手。”
  “但随便摆在这种地方,肯定天下大乱了。”说着,我伸手就近去拿桌上的杂志。
  突然传来飓的一声,那本杂志不见了。
  “我听见啦!”手拿长鞭站在那里的年轻女人,就是安妮。奥克雷,第九号病楼的新脸孔之一。
  她不是三原讶子“安妮·查普曼”,而是美国西部一度知名的女枪手。
  “听见什么?”
  “别装蒜了,是不是有枪?”
  “这里怎会有那种东西。”我慌忙掩饰过去。
  “瞒我是瞒不住的,我呀,无论任何轻微的火药味,我的鼻子都嗅得到。”
  “像狗一样。”
  我想称赞她的,不料反而伤了她的自尊。
  “你说我像狗?”她的眼睛往上吊,怒目而视:“不可饶恕!决斗吧!”
  “等一等,我很忙呀!”
  “刀也好鞭子也行,我让你选择你喜欢的武器!”安妮说出宽大的条件。
  “能不能比扑克牌?”我说。
  突然人群陆陆续续的集合到休息室来。
  “怎么啦?”在我附近的罗贝斯皮尔问。
  “演奏资产阶级音乐呀!”这位革命斗士鼓起腮帮子,摩拳擦掌地说:“无聊!应该演奏为大众服务的音乐才是!”
  “那个是不久前加入的李斯特吧!”福尔睁斯说。“受不了,出去吧!”
  李斯特原是钢琴名家,可是这里的“李斯特”并不出色——他连钢琴也不会弹。
  然而李斯特全身裹在黑礼服里,伊然音乐家的模样。
  “现在的人好不懂札仪!”一名微胖的妇人愤然不平。“竟然不为我预备厢位!”
  她是维多利亚女王。遗憾的是,她没有随身的召使或侍女。
  也许是为了解闷吧,不懂音乐的李斯特召集了几十名病人到来,我们自然动弹不得。
  里斯特面对钢琴,不顾一切地弹起来——不。开始敲起来。
  “呜呼……”福尔摩斯苦笑。
  对于爱好小提琴的福尔摩斯而言,毕竟不忍卒听吧!
  “还没结束吗?”有声音说。
  我惊讶地回头一看。
  “达尔坦尼安!”我禁不住大声喊。
  “嘘!”听众们责备我。
  “怎样?绑架的事。”我低声问。
  “让我来介绍。”达尔坦尼安把后面的女人推到前面来。“依莉沙白。”
  “幸会幸会。”
  长相高贵,乍看很有教师气质的女性,年约三十上下。
  “不愧是达尔坦尼安,了不起。”福尔摩斯满意地点点头。
  “的确。没问题吗?”
  “没什么大问题。”
  “那有小问题锣?”
  “只是使两三部车爆胎而已,没有人受伤。”达尔坦尼安一本正经地说。
  “真是。”我笑着瞪他一眼。
  “糟透了。”依莉沙白说。
  “啊?”
  “那是谁弹的钢琴?”
  “那是李斯特。”福尔摩斯说。
  依莉沙白摇摇头说:“总之,传说和现实总是不一致的。”
  我觉得滑稽,好不容易忍住没笑出来。因为说话的人本身也是传说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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