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尾维新]+四月一日灵异事件簿+兰德-第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本没有人能解决我的烦恼——根本没有人呐实现我的愿望,我明明知道这都是没用白费功夫,却还是那样做了。
听信那种滥好人小孩子的话,被那种拥有恐怖眼神的女人瞪着。
最后只得到一个极其普通的眼镜。
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虽然那个人说得很夸张,但这种东西无论这么谁怎么看,都能从粗糙的做工中明白这不过是从廉价百元商店内买到的东西。我虽然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来历是什么——但我知道她说的那些话都不可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一种诈骗卖法吗。
看着别人有烦恼,然后故意——
不过我也并没为此失去什么——只是浪费了时间。但我本身应该并没有失去什么,我什么都没失去,只是得到了这个便宜的装饰眼镜。
等价。
那孩子也说过这种话。
可是我,以得到这东西为代价,究竟失去了对等的什么呢?我虽然没用这方面的自觉——可是,这么一说,好奇怪。有种奇怪的感觉。
感觉不舒服。
仿佛失去了什么决定性的东西一般。
我该不该把这眼镜丢掉呢?
……反正这眼镜又不会有什么效力的。要是我把它丢掉的话,能不能让我心中这种奇妙的丧失感消失呢?
仿佛失去了安心的居所。
仿佛失去了可以安心逃开的居所。
心中似乎被打开了一个洞。
又好似被填满了一个洞。
垃圾箱进入了我的视界。
我走到垃圾箱前,打算丢掉眼镜。
正当此时——
『如果能做得到的话,便尽管试试看吧。』
那个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令我不禁静止了手中的动作。
这当然是幻听吧。
只是留下印象的话语在脑海中重播而已。
可是,我却觉得——算了。
从来没有如此快速的下决断过。
我拿着眼镜,从垃圾箱前穿行而过。
人行横道就在前方。
由于此刻是红灯,所以我停下了脚步。
第一话 了
第二话 under…holic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我必须受到惩罚
(整整5页纸都是这一句话……CLAMP姐姐们果然是骗钱高手……)
“啾啾”,手机铃声响起来。
收到了新短信。
收信人当然是我。
而送信人,是我死去的朋友。
我必须受到惩罚。
此世不可思议之事虽为多
但亦再无如此鲜烈 如此之怪异的事了
如果人不在
如果人不看
这就只会是普通之现象
只会作为普通之闲谈 而逝去
人
人
人
人才是这世上 最为摩诃不思议之生物
到底有多少人了解出生在四月一日这一天的人的不幸呢?——恐怕没有人了解吧。
若是直觉敏锐的人或许在这之后能发觉“四月一日君寻又要抱怨什么了”,“又有什么愚弄四月一日君寻的事情要发生了吧”;但是,若将范围扩展到日本全国那以4/1461概率,在四月一日这一天出生的人们身上的话,这个事件,就并不单单只是四月一日君寻一个人的案子。而是刻铸在日本历史,乃至日本整个教育制度上、深刻至极,超越想像的章结。
现在先把事情回溯一下以便说明。
过去常有人开玩笑,说生在闰年二月二十九号的人,每隔四年才能过一次生日,因此同时代的人都到了二十岁,而闰年出生的人却只有五岁。当然实际情况并不是如此,因为生在二月二十九号的人,其年岁在二月二十八号就会长一岁。那么生在二月二十八号的人又怎么样呢?他们自然是在二月二十七号那天就长一岁了。
说的更明白一点,就是不管闰不闰年,每个人都会在他生日的前一天长一岁,这是很久以前就已规定好的。生在二月二十九号的人就在二月二十八号,生在二月二十八号的人就在二月二十七号。生在二月二十七号的人,就在二月二十六号那天长一岁。
那要是按这样子算起来。
生在三月一日的人,就会在常年的二月二十八号、闰年的二月二十九号长一岁。把事情说开了或许大家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但就是这种没什么大不了的理论,才能让生在二月二十九号的人跟同年出生的朋友一起前往成人式会场。恭喜你们啊,出生在二月二十九号这一天的人们,就是这种类似漩涡的理论,才能拯救你们的说。
好了。
就有如光既有影一般,这个理论同样也可以利用在四月一日这天出生的人们身上。出生在四月一日的人们,按照这个潮流,当然也会在三月三十一号那天长一岁。不过由于日本本国内教育制度的问题,引致在四月一日这天出生的人们非得比常人早一年上学不可。(日本高中学校每年4月份开学,来年3月份结束一学年。)
也就是说,他们在同一学年里往往是年龄最小的学生……
“四月一日,年年龄比我小,我年龄比你大,所以我比你大,所以你要帮我对吧?”
“……啊?”
私立十字学园放课后的教室——四月一日君寻被同班同学芹泽施工所提出的诡异问题纠缠。究竟是无视这个人的问题直接去打工地点,还是留在这里听他说话。四月一日君寻考虑了两秒,发现不管是雇主还是芹泽所说的话本质上没有多大区别(也就是只会给别人添麻烦),既然结果都一样,还不如换换口味给日常生活添加点新鲜气息。在这种思虑考量下,四月一日选择坐回原坐,重新听芹泽嘟囔。
看到如此举到的四月一日,芹泽放心的笑了,他拉过椅子,反坐在四月一日的对面。
“麻烦你了。”
“不,这没什么。”
“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跟谁说?”
“跟四月一日你说。”
这话也问的够奇怪的,不过无所谓啦。
对于四月一日而言,芹泽施工不过是名同班同学——不在那之上也不在那之下。两人之间的交往也只到了解彼此的生日的程度(顺带一提芹泽施工的生日是在一月十三日,为此,四月一日他并没有比自己早出生多长时间),最多不过是谁忘带课本对方会照看一下罢了,并不是特别亲近的关系。
至少四月一日是那么认为的。
再把基准明确一下,四月一日的世界是二分化的。这二分化的世界的基础就在于对方是否知道他的眼睛能”看到,芹泽属于不知道之类的(不过话也不是说知道的那一方就跟四月一日很亲近了……比方名字中有百目鬼的家伙)。
“看得到的眼。”
“可视的眼。”
可以将本来不存在(对,就是本来不存在),本来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本来不应该存在于此世的东西,全部反映到意识中去的,四月一日的双眼。
他的眼球有那种能力。
而事关这项能力,虽然不用特别隐藏,但也不用特意张扬。
“那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当然。
不管打工地方的店长怎么评论(比方说他爱生气啦),四月一日这个人基本上是个无害的好人(啊啊,但是仔细想起来,这个评价可真是个屈辱的评价),就算跟对方关系不熟,只要你找他商谈,他也不会断然拒绝。而且,四月一日对这个拥有跟自己所尊敬的新撰组芹泽鸭先生同姓的男生的要求,也不会感到特别不舒服。
“该怎么说呢——”
“你要是觉得在这里说不方便,那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啊不……在这里说就可以了。”
“哦。”
现在已经放学了。
近来年月的高中生都很忙,其中给忙补习班的忙补习班,该忙社团活动的去参加社团活动;也有跟四月一日一样去打工了,因此教室里已经没剩多少人。令四月一日比较在意的是,在这些残余的人影中,找不到九轩向日葵的身影,但是既然芹泽自己都没说要换地方,做为听众的四月一日当然更不好提出这要求。
但是。
芹泽也太婆妈了。四月一日认识好几个虽然老早就决定答案,但真一到开口说的时候就变得异常犹豫的人。不过在四月一日所知的范围,芹泽应该不是这种类的角色才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