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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中国周边大视角-第2节

小说: 中国周边大视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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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欣慰的是,现在这一切已经过去。虽然不能说永远过去,但和平与发展已经被当今绝大多数国家所公认,战争与敌对毕竟是被世界上大多数人所摈弃的。 

            诱惑:形形色色的违法与冒险 

  一扇扇国门打开,既然有八面来风,就会有苍蝇和蚊虫。 
  当今,在通往边疆的火车、轮船、汽车、飞机等交通工具上,有国家工作人员,有企业人员,有观光者,有经商贩运者,也有各类违法冒险者,走私者、贩黄者、贩毒者、卖淫者、行窃者、做情报生意者,甚至还有属于黑社会犯罪团伙的人。 
  前些年,苏联解体,商品奇缺,我国边城琳琅满目的商品,成了他们的目标,捷足先登者大发其财。在我国市场上,一件价格六七十元的羽绒服,在俄罗斯可以卖七八千卢布,换成人民币,大约能赚三四十元。有人则趁机购进我国南方劣质的羽绒服,以次充好,一下子上货几千件,发了横财。没有多久,这种羽绒服便倒了牌子,大量进货的人赔了血本。 
  后来,有人找到了新的赚钱门路——当国际“倒爷”。在我国,一只五六元钱的电子表,到了俄罗斯可以赚十四五元。一条价值20元的牛仔裤,可以转手以120元卖给金发碧眼的“老毛子”。在独联体的一些国家,一条仅值8元的珍珠项链可以卖七八十元。 
  这些高额的利润诱使一些人不断想出赚钱的招数。有人名为出国留学,实则专门做国际“倒爷”,频频来往于我国的一些周边国家。一次进进出出,虽然花费不少,但赚的总比花的多。 
  时间久了,有人发现“倒货”不如“倒人”,有人做梦想出国发财,但苦于找不到门路。于是,倒卖出国经济担保和护照的生意应运而生。有人则专门制造和兜售假护照,被称为“蛇头”。这些“蛇头”,一般都有严密的组织,对准备出境者进行专门的训练,出境时有人在机场、车站附近遥控。有得逞者,也有落网者。 
  如今在我国周边,最大的违法犯罪当属贩毒和卖淫。 
  曾对中华民族犯下不可饶恕罪行的美丽可恶的罂粟花,在被中国人赶跑之后多年,又卷土重来,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据有人做保守的估计,我国目前吸毒的人至少在数十万以上,其中有工人、农民、个体业者、国家干部、军警人员、男女老少,年长者六七十岁,年幼者十来岁。 
  前年,云南召开禁毒大会,在4万人众目睽睽之下,4吨鸦片和1吨多海洛因被付之一炬。35名罪恶极大的毒犯被当场宣布处决。同时,云南的大理、文山、德宏、保山等十多个地区也举行宣判大会,烧毁毒品,处决罪犯。近年来,地处边疆的一些省份,均采取各种措施反毒禁毒。各地纷纷建起为数众多的强行禁毒所,然而,反毒禁毒形势仍十分严重。如今毒品已向内地流入。云南的中、缅、老边境历来被称为毒品“金三角”,是世界毒品的生产基地,境外的生产毒品工厂就有十多家,他们从这里秘密销往我国境内。 
  在云南,吸毒给众多家庭造成极大的不幸。一位年仅十四岁的少年,看到爸爸吸毒,偶尔尝了这罪恶的禁果,没想到一发不可收。开始,他偷着吸,后竟与爸爸对吸,理屈的爸爸当然无法管教他,就这样,这个十四岁的天真少年成了一个小小的吸毒者。 
  这样的悲剧在边疆的一些省份不胜枚举。 
  女性吸毒往往和性犯罪连在一起。一些女性一旦吸毒成瘾,便抛弃一切羞耻心。其中一些吸毒的女性专靠出卖肉体支撑吸毒。一个个体户老板娘,有十多万家财,她和丈夫一起吸毒,只三个月的时间,全家就变卖一空。无奈,她做了一位有钱人的情妇,丈夫对此不管不问,只要有毒可吸,不问来路,不管妻子所作所为。后来,这个妇女的情夫抛弃了她,于是,她又走上了卖淫的邪路。她与丈夫一起被收审,丈夫因无法忍受毒瘾,自杀身亡,唯一的小儿子成了孤儿。 
  与毒品犯罪一样,卖淫在我国周边也呈上升趋势。 
  外地人到某些边城,只要在宾馆一住下,便会有神秘的女人找上门或者打电话谈“生意”。如果说,以前的卖淫现象多在沿海的话,如今已向沿边内地蔓延。 
  在南方某边境,对面国家妇女前来我国卖淫的现象也时有发生。人们戏称这是一支“黄色娘子军”。这些女人一般以从事经商做掩护,也有的一边经商一边卖淫。某县公安局,两个月里就抓获外国卖淫妇女33人,这些人被送回所在国后,很快又杀了回来。有些人一边卖淫,一边贩黄,出售淫秽、色情书刊、画报、扑克,有的“黄色娘子军”还打入到我国内地城市。 
  由于边境的开放,我国居民到对方国家的旅游者经商者日益增加。外国的一些色情场所,以各种手段拉客。一旦有人染上可怕的艾滋病、性病则一切后悔晚矣。 

            警惕:戍边人的忍耐与牺牲 

  面对热气腾腾的建设,面对歌舞升平的社会,我国周边并未马放南山,刀枪入库。那里有一双双警惕的眼睛。在还存在可能爆发战争的社会,和平是因为有了军人做后盾。 
  和平是对军人的最大奖赏。 
  然而,当今的中国军人却是以忍耐、牺牲和地位、价值的失落为沉重代价的。 
  在我国最高的哨卡——新疆某部的神仙湾哨所有这样一群官兵。那里海拔5380米,无论盛夏严冬都一片洁白,昼夜寒气袭人。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多么健壮的人全气短胸闷,严重脱发,生活一年,苍老数载。山上的一切食品全靠山下运来。官兵一年到头吃罐头、于菜。连长张邦兴不到三十岁,可看上去却到了不惑之年。他头发稀疏,早已谢顶。结婚4年,他和妻子在一起只生活了几个月时间。一年,他兴冲冲探亲回家,刚进门却见到家中一片混乱。原来,三岁的儿子患胆结石住进了医院。医生告诉他,儿子的病属于遗传,他因在高山工作,肾功能受到损害。听了医生的话,张邦兴如五雷轰顶。“垮了身子,苦了妻子,误了儿子”——这句流传在边防的话,如今全落到了他身上。然而,孩子的病刚刚稳定,张邦兴不得不踏上归程。 
  他是一名军人,一名共产党员。 
  可以说,像张邦兴这样的官兵在万里边关上随处可见。 
  这些年,我国周边部队生活有了较大的改善,但受各种条件限制,生活仍很艰苦。高寒地区,有的一连几个星期吃不上蔬菜;干旱地区极普通的水比油还贵重。在云南、广西,一些边防战士清晨洗脸只能用带露水的草搓一把;东北的一些边防部队,冬天要到江中刨冰化水,于是,就有了“副食靠干菜,吃水靠麻袋”的说法。 
  艰苦,一般人难以承受的艰苦,戍边人全部承受下来,然而,心理的失衡,则经历更加痛苦的历程。在中越边境、中俄边境,当年一些流血负伤的战士重返故地,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涌上心头。当年的对手成了朋友,当年的敌人,成了贸易伙伴,曾经荣耀的英雄,如今似乎被人遗忘。所有这一切,好像都变成了历史陈迹,可有可无。在武汉一火车站,一位手拿伤残证的老山战士想请求给予照顾,结果引来一阵嘲讽——“什么年头了,都跟人家握手言和了,英雄有什么,后面排队去!”这位战士什么也没说,默默离开了。 
  于是,戍边人这些年多了一个“转弯子”的教育。 
  边关弥漫的和平气氛,是人们的共同愿望,然而这种和平气氛的弥漫却容易让人滋生松懈和麻痹情绪。我们的边防战士需要在这种和平与麻痹的腐蚀中,警惕地守卫祖国的边疆。 
  我国周边一些地方有的取消了边防证,这方便了群众,却麻烦了部队和武警战士。在我国万里边关,现在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人流涌入边境,每年客流多达1。1亿,商旅、游客、渔民、猎人、采金者、个体户……当然里面还有各式各样的违法犯罪者甚至间谍、特务等。 
  多年来,一些偷渡和走私犯罪团伙不仅组织非法越境,有的还持有枪支、弹药,一旦到了鱼死网破时,便与战士刀枪相见,有些解放军和武警官兵为此付出了宝贵的生命,他们堪称和平时期的英雄。 

                 (原载1993年11月23日《光明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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