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杂集电子书 > 5791-在北京生存的100个理由:解读北京的城市文化 >

第2节

5791-在北京生存的100个理由:解读北京的城市文化-第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位的地方,造型像是一个小号的祈年殿;在皇穹宇的外面,有一道圆形磨砖对缝的围墙,门向南开,就是很有趣的回音壁。在回音壁试回音要方法得当,如果同行两人,两人应面向北分别站在东西配殿后才能听见彼此的说话。回音壁北有祈年殿、皇乾殿,是北端的重要建筑,其间由一条宽阔的丹陛桥相连接。天高云淡的晚秋时节跨出祈年殿的大门,顺着这条三百多米长笔直的甬道往南望去,门廊重重,越远越小,天地渺然雄浑似是极目无尽,令人不得不赞叹当年设计建筑的手法和灵感。 天坛另有东侧的游廊、神厨、宰牲亭和西天门的斋宫等建筑和古迹。特别是斋宫,因为是皇帝典礼前沐浴焚香清心静养留宿斋戒的地方,不似天坛的其他建筑那么恢弘高远俨俨然天庭气概。暮春时分,斋宫内外两道护城河的河池铺满盛开的紫花沙参,榆叶梅绚烂的花枝隐现在红墙悬山顶绿琉璃瓦建造的重重回廊房舍和小小的月亮门上,透着庭院深深的人间气息。难以想象,八国联军那时候怎么就能把联军总司令部设在这样的清幽净心之地而不得些感化。    
    其实对于把天坛当作自己生活空间向户外延展的市民来说,天坛的华美建筑只是他们在这里活动的一个大背景,更大的吸引力来自这是城区独有的森林公园。明清以来天坛广植松柏,至今已成森然巨林。近年市政园林部门重新认识到这里的经济和生态价值,实施了一系列重建复原计划,斥资挪走了在园内外驻扎的许多单位和建筑以恢复扩大绿地。无污染的生物防虫技术,也使得在天坛居住的鸟类群落的繁殖生息环境比大多乡野地方还好,是偌大都市中非常难得的野生鸟类的天地。无冬例夏,每天晨曦微明大量中老年人就从远远近近的地方赶来,人手一张年票到园中的外坛舞拳使剑踢毽子喊嗓子遛弯,比鸟儿们都活跃,全然不顾医生的劝告和气象部门发布的晨间二氧化碳指数,神完气足地开始他们新的一天。他们相信园子里的百年古木会吐出足够的氧气,是天然的大氧吧,有利于身体健康。在北京这个不很容易找到舒适安逸生活感觉的城市,当地的老居民还是有他们简单的方式来享受生活。


化石 Legacies、天地 Heaven and Earth钟鼓楼沉默的建筑

    北京城中轴线的北端是地安门大街的后门桥。后门桥更北又矗立着钟鼓楼,宛如中轴线逶迤悬宕的壮余音,这是元、明、清三代北京城的报时中心。 1924年,末代皇帝溥仪被逐出紫禁城,负责击鼓撞钟的銮仪卫因而废止,从此钟鼓楼就成为失语的沉默建筑。当然钟鼓楼也不是全然无声无息,作为一个可供游览的历史古迹,钟鼓楼也肩负着故技重施的义务。游客只要克服惧高症,攀爬又长又陡的阶梯到鼓楼二楼,自有鼓手击鼓奏乐遥想当年。除了新造的一面大鼓二十四面小鼓,还可以看到仅存的一面大鼓,上有刀痕数处,据说是1900年八国联军破坏的遗迹。    
    曾经,钟鼓楼是北京人最熟悉的声音。不论是文武百官上朝,或是百姓生活,都要倾听“击鼓定更撞钟报时”的韵律。清代钟鼓楼报时从晚八时开始,名为定更,十时为二更,十二时为三更,二时为四更,四时为五更,五时为亮更。定更与亮更都是先击鼓后撞钟,其余各更只撞钟不击鼓。击鼓撞钟每次都是一百零八下,所谓“紧十八,缓十八,六遍凑成百零八”。定更、亮更各先击鼓两通,每通五十四下,故又说“紧十八,慢十八,不紧不慢又十八”,这“不紧不慢”的斯文劲儿,正是老北京人的写照。    
    由响铜制成的大钟,高约五点四米,重约六十三吨,堪称中国最重的大钟。据说钟声纯厚绵长,京城方圆十数里均可听见。有时不但可以听见还可以看见,作家阿城曾听老一辈的人说,当年只要看到音波促使家中碗盘摇动,就知道钟鼓楼在报时了。 钟鼓楼从元代始建以来,曾经历雷击、大火,直到清代仍不断重建修缮,现在仍安立地表之上。登上鼓楼,向南可见什刹海水波清浅、景山万春亭巍然屹立,令人感觉,钟鼓楼的声音虽成绝响,但是它的存在已经是一种美。


化石 Legacies、天地 Heaven and Earth什刹海最古老的平民乐园

    我生在北京,长在北京,儿时的回忆里最多的便是什刹海,这里是我童年记忆里的天堂! 什刹海北起德胜门桥,南至北海后门,由相通一水的前海、后海、西海(积水潭)组成,名为十汊海。又因这一带曾有十座宝刹,所以又称十刹海。    在唐代,这里是海子园的一部分。元代,为南北大运河的终点码头。当时积水潭宽阔如海,南北往来的粮船、商船多汇于此,呈现出“舳舻蔽天”的盛况。沿岸周边相继出现酒楼、歌台、茶肆,并形成米市、面市、缎子市、皮毛市、帽子市、牛市、马市和专门收卖驱奴的人市,一派市井繁荣景象。明清两代,这里成了王公贵族宅园别墅聚集地,如醇亲王府、恭亲王府、庆王府、罗王府、涛贝勒府、德贝子府分布周边,为市井风情的什刹海平添了皇家的雍容贵气。    
    历史上这里人文茂盛。元代的关汉卿、朱帘秀、赵孟,明代的李东阳、袁宏道,清代的纳兰性德、曹寅、刘墉、张之洞,近代的夏枝巢、郭沫若、张伯驹,经常来此活动或长居于此。以什刹海为中心辐射的周边地区还有护国寺街的梅兰芳故居、地安门内米粮库胡适旧居、地安门内庄士敦(溥仪的英文老师)旧居、地安门东大街顾维钧旧居,后门桥东帽儿胡同是大学士文煜的故居可园,与之相邻的则是末代皇后婉容的娘家宅第。    
    从什刹海前海东沿一路向北。“烤肉季”餐厅广告牌下的小桥便是银锭桥,这里曾种植过莲藕,在清末光绪年间一些达官显贵、文人墨客在这里赏荷、游湖品茶,于是集香居、清音茶社、爆肚王、烤肉季、会贤堂应时而生。当年这里推窗而坐,便可览芙蓉一片。    
    现在的什刹海不仅是市民的乐园,也吸引许多观光客。“烤肉季”门前人力车、自行车、小轿车来来往往,几个小学生正在画夹前写生,河边摇橹的小船里不时传来琵琶、二胡的丝竹声,两个小伙计正从“烤肉季”里抬着送饭木匣桶上船,一女孩着淡粉旗袍优雅地坐于船头藤圈椅上怀抱琵琶,船篷里的人在持杯注听或转头观看船外。河边沿街的酒吧里坐着一群群金发碧眼的老外。    
    来自于不同国度的人们聚集在这里感受和体验着清末文人、贵族的风雅与别致,已成为什刹海边一道新的风景。    
    什刹海边上留存着许多古老的街道。像是烟袋斜街,它从银锭桥斜插向北入中轴线的钟鼓楼大街西侧,形状恰似一条烟袋。这条街里有古玩店、鱼具店、珠宝店、浴池、修车铺、书店、艳媚坊等各种店铺,有一家云水阁的店主曾聊起他家从前是西服制衣店,北京的第一件西服便是在这个店制作的。    
    从烟袋斜街进入后海北沿的鸦儿胡同,渐渐地喧闹声隐去,清悠的胡同中一片开阔的水泥板路面上撒着古槐婆娑斑驳的树影。胡同中保存着什刹海附近十几座宝刹中唯一保存最为完整、创建于元代的北京著名古八刹之一广化寺。曾在紫禁城内侍奉婉容的张太监生前也住在这里。    
    在什刹海闲步,特别让人怀想末代皇帝溥仪。他与这里有着特殊的缘分。他本人生长于后海的醇亲王府;居在柳荫街的恭亲王奕是溥仪的六祖父;而涛贝勒府主人载涛是溥仪的七叔;什刹海前海之东帽儿胡同则是其正宫皇后婉容的娘家;淑妃文秀与溥仪在伪满时期的贵人谭玉龄两位的娘家均在恭王府北的大翔凤胡同。    
    除了林立的王府建筑,这里的胡同也值得一看。南官房胡同、大翔凤胡同、大金丝胡同、三座桥胡同、前海北沿、后海南沿的各种四合院落,因等级的不同,在门的形式、门的开间、门洞的进深、门簪、门槛、门枕石、门墩、联楹、影壁墙,及砖雕的图案、饰物的选择,均有着不同的讲究。    
    对我来说,什刹海是言之不尽的。在这里漫步,你能品味出什刹海独特的韵味。 什刹海的独特在于她的清悠而柔美、市井而随意。那是深邃、厚重文化底蕴下不经易中流露出的随意,一种雅俗共赏的随意。


化石 Legacies、天地 Heaven and Earth如果在冬日,一个旅人

    清晨醒来,人在四合院的厢房中。搞不清气温状态,排汗衫风衣间加了件保暖衫,应该够吧?也不能穿太多,真的不行就小跑一圈。四合院中做着暖身,已是口冒白气,但还行,冷得舒服。据巴黎生活鹿特丹晨跑的经验,应还没到零下,约莫是摄氏两度吧。 走出宾馆,分不清方位,决定往胡同深处跑去。板厂胡同,两排长墙一溜枯树,胡同里跑来有那么点儿大侠练功的味道,仿佛三两下即可踏墙上檐在屋顶上飞奔;实际上是跑没两下,泪腺就受不住那冷空气的侵袭,不自主地掉下眼泪。嗨,你何时看过边跑边拿手绢拭泪的大侠?    
    胡同里已有着清晨的活动:打着呵欠拖着步伐的小男孩,略施脂粉围着围巾急步走过的是上班族女士,骑着三轮车载着煤球或叫卖着烧饼的大叔参差划过,出租车师傅已准备上工,老婆一旁拎着热水瓶一边儿嘀咕叮咛着。板厂胡同拐进南锣鼓巷,看人多又钻进雨儿胡同接帽儿胡同;每条胡同都轻声地向你倾诉她们的故事,可惜北京腔重了些,听得一阵迷糊。 跑过僧王府,跑过卖早点的小店,豆浆五毛烧饼五毛油????没看到油条,油饼也是五毛,看来一块或是一块五就可解决早餐。跑过一家看起来还可以的咖啡店,名字也有些意思there caf'e那里咖啡。    
    跑到了大马路,地安门外大街,这是哪里?    
    完全搞不清东西南北。有桥! 啊哈,那就往水边儿跑呗。过街,沿桥走,清晨的阳光将人影拉得好长,回头一看,北国的朝阳如夕阳一般地柔和橘黄。往前一瞧,竟然是个结冰的湖面。湖面上已有着三三两两的人群,或是散步,或是溜冰;教人想起那几幅荷兰的冰上风景画。更酷的是,一位大爷牵着单车下湖,就这么从从容容地在冰上骑了起来。    
    路标上写着“什刹海——前海南沿”,啊哈,原来是什刹海,那这下子就把方位搞懂了。五年前走过这城市的记忆,似乎重新被开启。再往西是后海,那儿有宋庆龄故居;这之间有着恭王府,还依稀记得那花园的样貌。那时,还有位北京友人何勇,跟我们说着他在这区里的童年往事,说着什刹海还可以游泳时他那阳光灿烂的季节。 沿着湖往南跑,湖边围着铁栏杆,瞧一位大娘攀着栏杆下蹲上挺,甚是熟练,看来是她自己发明的晨操。咦,怎么前方围了一圈人,清晨湖边下棋? 不会吧?!    
    不是下棋,有几位老兄打着赤膊,这天气不会有人打着赤膊下棋。莫非是晨泳,那岂不是冰泳了?!    
    一位老兄拿着棍敲着冰,那十公尺不到的水洞中已有人游着泳了。原来真有人在玩这种游戏,不只是新闻,不只是故事,偶尔你在人生中也会亲眼目睹。    “这,这样下去游,心脏受得了吗?”问着岸边正准备宽衣下海的大叔。    “当然不能第一次就这么下去游,要从秋天就开始适应,一路这么过来就不会有问题了!” 看着大叔做着暖身,从单车上拿下一壶水,先适应下水温,然后真的就可以下水了。原来这世界上有这么多“知难行易”的事,但哪些事是属于“知易行难”呢? 这只是北京的一个清晨。


化石 Legacies、天地 Heaven and Earth北京的海

    北京还有海?为什么北京就不能有海!连我家都有一个海:《辞海》。 北京的海,是历史遗留问题,是蒙古人喂马时丢下的干草。蒙古人是胡人,以前的汉人把中国北方的少数民族叫作“胡人”,蒙古话也就是“胡话”了。“胡话”“胡说”就是这么来的,这其中有民族歧视的嫌疑,建议今后不用“胡话”“胡说”,改用“瞎话”“瞎说”。但想想,也不行,这有残疾歧视的嫌疑。语言是个坑,让我们跳过去。还是接着说说北京的海。海在胡话里,就是水地的意思。北京的海,就是北京的水地,如果说成“北京的水地”,多不浪漫,多不沧桑,多小家子气。但把北京的水地说成海,浪漫是浪漫,沧桑是沧桑,大东西样是大东西样,只是很容易让北京大学的同学们望文生义。当然不是让北京大学所有的同学们望文生义,仅仅只是使北京大学里的一两个同学望文生义,也够麻烦的。下面就是例子: 有个陕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