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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5791-在北京生存的100个理由:解读北京的城市文化-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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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几家登山用品店走走,店家都会给你最全面的介绍,并热心的帮你准备行头,因为店家一般自己都是玩家。而且绝对价格便宜样又足,一样THE NORTH FACE、BIG PACK、VAUDE、Marmot、Timberland、Aigle、Coleman、LA SPORTIVA、Columbia、Pack Monster、Garmont、CAMP、NIKKO等国际大品牌产品在店里标明是made in China,绝对是外面价格20%的sale off。从各式背包、帐篷、睡袋、防潮垫,到小指南针、温度计、哨子等小配件一应俱全。 而且你总可以在店里找到一小块的消息板,上面是邀约相游的资讯。或者也可以直接向店里打听最近的俱乐部活动,直接进入准专业的境界。 如果想玩得更专业一点,攀冰、攀岩、探洞、溪降、漂流、滑翔、滑雪、射箭,也都能在这些店里找到完备的装备。并且请教一下导购,结果可能都让你吃惊,因为其作为玩家的水准。 但这些店并不扎堆。你要想探寻全部,那你只好绕北京城一周,而且还要走街串巷。每家店都有每家店的特色,有不同的经营主项和特别便宜的品牌。老的玩家都会走访过一圈以后,找到自己最中意的店,成为它的老顾客。 而作为一个新手,如果你只是简单的想要去走走,那大可不必大费周章,只要款式和价格就好,因为功能对你并不重要。但到店里走一遭,出来时的一身行头,也足以蒙蒙外行人,引起街人的侧目。而且一般户外用品,都会具有很多很突出的功能,绝对能够满足一般人的生活需要了。防风的外衣,适合风大的北京,天冷了加件绒衣;防水的登山鞋,既保暖又防滑,适合下雪的日子;各种绒衣,有足够的保暖,简单的款式却永不会被时尚淘汰;到了夏天更有各种款式、颜色的T恤,既能充分透汗又舒适。还有各色的小配件,就算不出门远行,也可以使你的日常更方便,保持轻松、休闲、随意、舒适的生活。


新 Newness、爽 Rush北京体育场

    历史上的名城都会依托大型建筑来体现文化特征,而它的意义往往超越实用功能。就像罗马的大斗兽场体现了罗马的奢华一样,大体育场也体现着现代城市中的价值取向。在这个意义上说,能够容纳七万人的工人体育场以及一些同类的大型体育建筑,就是北京的标志,在其中举办的各种大型活动,是北京最重要的公共生活。 建于1959年的工人体育场实际上并不是单独的一座建筑,而是庞大的建筑群体,即使在今天,它也堪称功能齐全,当时更是亚洲第一流的体育场。作为在建国十周年之际用以体现国家繁荣昌盛的代表建筑,从最开始的设计到整个施工过程,运用了当时先进的建筑设计概念,这使得它成为一个经典,在几十年后依然可以称为中国建筑文化的代表和精品的标志。 工人体育场发展的历史就是中国体育发展的历史。从1959年和1961年承办第一届全国运动会和第二十六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开始,四十多年以来,在这里举办的大型赛事包括第一、二、三、七届全国运动会,第二十六届世乒赛,第十一届亚运会,第六届远东及南太平洋地区残疾人运动会和第二十一届世界大学生运动会。这一纪录远远超越了北京一个城市所能负担的体育含量,实际上,它差不多是作为国家体育场而参与到中国的日常生活当中。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常常被看做是国家大事。 在几十年中,工人体育场曾经有着无穷的身份。它是“向世界打开的窗户”,所有来比赛的外国运动员,都从工体开始了解中国;它是北京最梦幻的舞台,无论是国内的明星,还是国际著名的表演团体,都为能在工人体育场为热情的观众表演感到荣幸。除了大型比赛之外,它还是市民生活的一个汇聚之所。 对大多数北京市民来说,工体首先意味着大型演出和北京国安足球队的比赛。后者始终是“中超联赛”中的豪门。在中国的各个足球赛场中,工体始终是最有特色的一个,这里的“京骂”和激情同样著名。 工体是北京最著名的体育场,但大量的大型活动还需要在其他场所举行。奥体中心体育场、先农坛体育场、首都体育馆、奥林匹克体育中心等几十个场馆构成了北京公共体育系统的基础,而大量的大学体育场馆则为年轻人提供了活动场所。一些面向市民的体育场馆如东单体育馆,因为收费合理,最受普通市民的欢迎。 在2008年奥运会到来之前,北京会建成更多的体育场馆,包括一万八千座的国家体育馆、一万五千座的国家游泳中心、一万八千座的奥运会篮球馆、两万五千座的临时性棒球场和八千五百座的临时性垒球场,而最为重要的八万座的国家体育场,将取代工体,成为北京体育的新象征。但是,就像曼彻斯特的老特拉福德只有一个一样,新建筑未必能够取代老建筑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象征意义也未必能够融会情感。为了迎接大运会和国际奥会代表考察团,北京市的主要体育场馆都曾进行了整修,工人体育场和首都体育馆、奥林匹克中心共同被列为整修的重点,整个工人体育场的修整耗资五千万元。在当时的整修中,北京工人体育场把场地外墙全部刷新,更换了整个体育场的座椅,与国际水平接轨。毫无疑问,作为中国最著名的体育场,它依旧是北京的宠儿。 假如设想2008奥运会场馆全部建成的景象,在那中轴线末端的两座五百米双塔的衬托下,北京工体依旧会有独特的价值。七百多年前忽必烈营建元大都时,在什刹海东侧画一南北中轴线与水面相切,由此确定了城市位置。这七点八公里长中轴线被称为“人类文明成就的轴线”,南起永定门,北抵钟鼓楼,形成纵贯正阳门、故宫、景山等雄伟建筑的长廊。与那些即将沿线建成的新的体育建筑比起来,工体显然更少一点庙堂之气,而就“水面连缀”的思路被复制和发扬来说,未来的北京体育布局恰恰会是一个升级的工体版。


新 Newness、爽 Rush最美的风景线

    走在北京街头,我觉得最吸引人的风景往往不在紫禁城、天安门或王府井,而是一个景点到另一个景点的路上。也许是一条老胡同、一条市街,也许是一个简陋的绿地,甚至就只是路边空出来的一块几平方米大的空间,在那里看到的风景往往更有意思,更具生命力,也更能体现北京真实生活的况味。 那些看在北京人眼里最寻常、最见怪不怪的休闲活动,正是我认为北京最美好的风景线。  工体北路绿色地带  下棋 每天下午三四点,就聚集一大群下象棋的人,夏天人多的时候,随便数一数就有两三百人。在这边下棋的都是男人,各种年纪都有,以中老年人为多。他们从棋盒(通常都是装月饼的大铁盒)把棋格拿出来往地上一铺,象棋一摆,屁股往折椅上一搁,就可以开始厮杀了,往往棋局还没开打,一伙旁观的人就围上了。 以前来这下棋都要自己带棋盘,木板刻的,也有画在薄纸上的,把棋盘往“铁龙”三轮车后座上一放就成了。前年底这条绿带新铺了磁砖,地也还干净,大伙就改用一种塑料布棋格,比木板好带比薄纸耐磨,直接铺在地上。其实就算没有棋格也不打紧,反正“楚河汉界”早就刻在这些棋友的脑袋里了。 北京的象棋比台湾的大很多,我见过尺寸最大的,一个棋子直径大概就有五六公分,两公分高,一颗棋子捏在指间,狠狠地“将”那么一棋,力道足以砸死两只台湾大蟑螂没问题。  剃头担子 往西走一二十米,以前两边都是不算太高的树丛,几个露天的剃头摊就摆在那里,大多是郊区来的农妇或下岗女工,这里剃个头就三块钱,剪发技术保证不比店头里的差,你若想要顺便刮脸剪鼻毛挖耳屎按摩也行。现在这些树都被铲掉了,理发的女人也不见了,就剩下一两个穿白袍的老师傅等在人行道上。工体西路边上也摆了几个摊。有一次看到一对外国男女,一个人兴高采烈坐在路边剪发,另一个人在旁边忙着抢镜头,对老外来说,这显然是非常异国情调的体验。  溜鸟 剃头摊旁边不远,高大的白杨树下一排矮松,松树上伸出不高不低的枝干刚好可以拿来挂鸟笼,自然而然也就形成一个溜鸟区。看溜鸟人跺着闲步,从四面八方缓缓走来,手上的几个鸟笼随着左右步伐前后摆动,先彼此打声招呼,选好位置把笼子挂好,不疾不徐地把笼上的蓝布套掀开,点根烟,就那么悠悠地侃了起来,似乎,隔在几米外烦躁的下班尖峰车流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 这里溜的全是画眉。掀开布罩的画眉一上兴,就开始蹦跳啾叫,把它们学会的声音全都叫上一遍。如果你也蹲下来跟那些老师傅侃上一会儿,保证可以免费学到一套养鸟赏鸟入门,他们会告诉你:破笼养好鸟叫玩鸟,好笼养破鸟叫玩笼,破笼养破鸟叫玩嘴,光买鸟卖鸟那叫玩钱!这老师傅一个人就提了六笼,他说这个养鸟啊不能单养一只,这样它没伴就不叫了。那养一对儿呢?老师傅看你还真是外行,养鸟当然是养公鸟,母的不叫,只管繁殖,哼,我们看到母鸟,还得赶紧把公鸟带走咧。为什么?,这个公鸟从没见过母鸟,一见母的它就要使劲地叫来吸引母鸟的注意,如果不把它带走,让它这么叫下去,不把喉咙给扯破了?!哦,是这样啊!  风筝 晃完一圈,刚好在工体北口遇见那几个正在收风筝线准备打道回府的老人,这也才有机会看清楚他们手上的风筝,跟市面上卖的花俏图案不同,都是自己剪塑料袋做的,有鱼有鸟,造型极简朴,只象征性勾画几笔,他们说自己做的好放、放得高,也不花钱。哇,您这一大捆线有几米啊?六百,这么长啊。还有更长的哩,好了要走了。再见啊。明天再来吧。慢走啊。  团结湖公园  另一个我常光顾的“景点”是团结湖公园。尽管名不见经传,但公园内部的亭阁建式却也小巧富有风韵。每次只要一闪进那道带有江南风味的灰瓦白墙里,马上就被一片墨绿湖面拥入怀中,旖旎的湖岸披挂拂水的柳色,一阵风吹来,满眼的柳绿便溶解在温吞的水面。  吊嗓 每天早上当练“鬼叫功”(注:据我猜测,是一种运用肺腹力气大声叫喊以求健肺强腹的神奇运动,方圆几里内一大早被吵醒的居民也因愤怒而同时达到强心的效果,可以说是“一举两得”)的队伍回去之后,那些唱京剧的老人就出现了。虽然北京人的娱乐,已经从聚集天桥下看江湖艺人耍宝卖艺,推演到现今关在密闭的小房间里唱卡拉OK,虽说卡拉OK是挺新鲜时髦的玩意儿,但放着户外的好空气不吸,还得花上一把银子将自己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上了岁数的老北京人可宁愿继续在公园里唱他们的京剧。(其实这样也好,反正世界上的噪音已经够多,你能想象十三亿张嘴,人手一支麦克风的景象吗?) 这些老人固定镇守在湖边的一座凉亭里,平均年龄至少有七十岁。他们不一定都住在这附近,可是已经一起唱了十几年,有的甚至每天早上还从二三十公里外的通州搭早班车赶来会合。这个“同乐会”,一个人拉京胡,几个老人轮番上阵,可以唱掉整个早上。其中有一个唱老生的老人唱得挺好,每次唱罢都赢得满堂彩,毕竟以近八十岁的高龄还能记得那么多歌词,并且在曲调高亢紧张的段落还能一鼓作气真是很不容易。至于荒腔走板的人也应该给一点友谊的掌声,就算是勉励他再接再厉吧。  拉琴 在这些唱戏的人里面,我尤其对那个拉胡琴的老师傅印象深刻。他是忠实票友,每次去一定会看到他,平时总是他拉京胡给同僚伴奏,如果多来一个乐手拉京胡,那么他就拉二胡,外加击板,他只拉不唱,可说是那行人中最沉默的,也是最辛苦的,其他人唱完了都可以歇会儿,可是他要从头拉到尾,他肯定也是他们之间最重要的,没有他,大家就没戏唱了。 对这师傅印象深刻,主要是他的样子很戏剧性。他的穿着特别寒酸,头上布帽又脏又绉,我想他一定生活得很困难,肩上总是背着个塑料帆布袋,里面装了好几把琴,嘴里叼了根呛人的劣烟,一手提着把红色塑胶皮料的收折椅,另一手上挂了个鸟笼,一步一步走得很慢,来了就把鸟笼往凉亭柱子上一挂,坐下去一口气可以拉上三四个小时,想象那也是只“嗑”京剧的鸟。 有一次,我特地坐在他旁边,看他小心翼翼从破烂污渍斑斑的塑料帆布袋里拿出一把琴,调了弦,抹上些滑石粉,把块破布铺在腿上,随即音乐就从他那其貌不扬的京胡里飘逸而出,看他整个人陶醉在那些抑扬顿挫的乐声里的样子,还真的满令人感动的,那时你会了解什么叫“Passion”!我也就这样欣赏了几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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