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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杀戮娇媚 作者:暗-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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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堵我一下,我岂不是要呕死。”
  “咦,好好的我堵你干什么?小苏,别多想……”
  吃完饭才发现外面已经下雨,邵秋森先去车库取车,苏嫇等在门口,一抬头,就见到萧申。
  他显然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有滴滴雨迹,穿了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蓝白两色运动夹克,配牛仔裤与球鞋,乍一眼像是个面目清秀的大学生。
  两人迎面撞见,顿时止步。
  萧申首先大叫起来:“苏,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手舞足蹈像是个孩子,过来大力拍她肩膀,“好久不见呢,最近在忙什么?”
  苏嫇被他拍得直皱眉,可不知怎么的,嘴角上翘,有种说不出地欢喜,微笑道:“真巧,你来吃饭……”
  话说到一半,立刻闭嘴,萧欣然高跟鞋“的的哆哆”地走出来,见到苏嫇,脸上余怒未消,板着脸向萧申抱怨:“你怎么才来?”
  萧申哪里有空理她,只顾着连声对苏嫇道:“我正想去找你呢,下个星期我约了人去钓鱼,怎么样,你也来玩吧?”
  他手始终搭在苏嫇的肩膀上,神态语气亲昵得像老朋友,苏嫇受到感染,两颊嫣红,眼睛分外明亮,萧欣然渐渐看不下去,走过来把他们隔开。
  “SUN,什么时候你同苏小姐这样热络?小心被她的男朋友看到引起误会。”一提到邵秋森,萧欣然脸色也发青,冷冷地,看着苏嫇,“苏小姐的福气很好,每一个男朋友都对她无微不至,像是别人吹一口气也会伤了她。”
  “什么,你又交了新男友?”萧申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快?”
  “没有没有。”苏嫇慌忙摆手,“萧小姐误会了,我……”
  “我是苏嫇的老板,国鑫贸易有限公司总经理——邵秋森。”邵秋森把车泊在一旁,走过来替她说下去,他容貌端秀,举止文雅,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只是不知哪根筋搭错,看萧欣然十分不入眼,特别针对她。
  “我是萧申。”萧申马上上前与他握手,萧欣然大出意外,吃惊地看了苏嫇一眼。
  苏嫇唯有苦笑,也看着她。
  “太好了,苏,既然他不是你的男朋友,那么我是不是能带你出去?”萧申笑嘻嘻地道。
  “你什么意思?”苏嫇一愣。
  “苏,我有话和你说,能不能和我一起出去走走?”他走到她面前,又把她搭在她肩上,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睫毛很长,在不嘲讽与挑剔时便显出些许孩子气,柔顺地覆在眼睑上,叫人忍不住想去摸一摸,苏嫇被这双墨蝶般的长睫触到心底柔软,听他说得恳切,有些茫然,不知不觉地点点头。
  “SUN,你在搞什么鬼?”萧欣然一见不好,恨得直跺脚,抬手把一只黑丝绒缀银片手袋朝萧申一指,“叫你来是为了送我回去,你又发什么人来疯?”
  萧申眼珠一转,看邵秋森仍站在原地,笑:“邵先生,你住哪里?”
  “虹桥。”
  “那太好了,能不能顺路把我姐姐送回去,我和苏还有事,谢谢你帮忙。”
  “……”邵秋森怔住,看了看气急败坏的萧欣然,又看看苏嫇。
  萧申不等他回答,已经飞快的拉了苏嫇的手往车旁走,边走边笑:“苏,邵先生真是好人。你有这样的老板实在太幸运。”
  苏嫇手被他拉住,转头看到邵秋森尴尬的模样,萧欣然脸都气白了,不知怎么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好笑,低下头不敢笑出来。
  邵秋森无奈,向萧欣然点点头:“萧小姐,请上车。”
  “慢,”萧欣然见萧申与苏嫇已走得远了,恨得牙齿都痒,本来想追过去骂他一顿,可今天穿了紧身长裙,又要维持淑女本色,抬头冷冷对邵秋森道,“如果刚才是我误会了你和苏小姐的关系,那就请你原谅。邵先生,不知道在我赔礼道歉后你是否也能为刚才的那些话向我说一句对不起?”
  “萧小姐,我并没有让你道歉。我只是说,对人或事发表评论是我们的权力,你说我没有权利随便地评伦一个人,但你自己一上来就已经妄下定论,指责别人容易检讨自己难,大家既然都有偏离真相的可能,就不必对他人要求太苛。”
  “嘿!”萧欣然何曾吃过这种口舌之亏,一口气忍不住,再不顾其他,把手袋向他一挥,她只是作势一打,不料手上没捏牢,袋子飞出去,“啪”地打在邵秋森脸上,袋上钉满闪亮的银片,薄薄的金属片边缘锋利,竟将他皮肤划出血线。
  邵秋森眼前一黑,已经来不及躲开,脸上只觉火辣辣地痛。
  那边苏嫇与萧申已经上了车,正在发动引擎,苏嫇一直关注这边情形,见他们竟然打了起来,慌不迭地拍萧申肩头,急:“快让我下车,得有人去劝劝他们。”
  萧申掌着方向盘,不慌不忙地把车子调了个头,一边从后视镜里看着邵秋森与萧欣然仍僵持在原地,手脚动作不停,把车子直接开走了,“别开玩笑!”他怪叫,“苏,这种烂摊子你也想去收?还不如装作没看见,大家逃得远远的,让他们自行解决吧。“”
  车子开去出两三条街外,他还在那里呵呵地笑,说:“苏,你老板真厉害,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欣然这么失态。”口气十分幸灾乐祸。苏嫇好气又好笑,只得摇头:“真奇怪,我看邵总平时也算是个文弱书生,怎么一遇见到你姐姐就立刻变成兵勇,满身都是刺,一步都不肯后退?”
  “我倒希望你老板能斗赢欣然,她现在脾气越来越坏,每一次相亲都把对方骂得狗血喷头,正需要一个表面斯文骨子强硬的男人好好训训她。”萧申不在乎,把车子开得飞快,路灯与人影在窗外飞快窜过,苏嫇有些害怕,说:“唉,你能不能开慢些?”
  他这才略略减速,笑:“这也你也怕?我以前开摩托车时飙劲十足,萧镇常骂我赶不及投胎去似的。”
  一提到萧镇,苏嫇沉默,她低低地问:“他现在怎么样了?伤势要不要紧?”
  “没事,只是擦破了皮,倒是很受了点惊,现在家里休息。”
  “你把我叫出来,是为了他的事吗?”
  “不是。”
  “哦?”
  “我只是想甩掉欣然,省得她又要对我指手划脚车夫一样差东差西。”
  苏嫇无语,看了看他,又问:“只是为了这个原因吗?”
  “还有,我不想你和那个姓邵的一起走。”他转头向她做个鬼脸。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晚上有风,从玻璃窗里透进来,把萧申的短发吹得竖起,窗外街灯不断在他脸上打出白银线般的轮廓,一明一灭,他的鼻梁挺直颧骨削瘦,唯有上唇微微翘起,因而显出几分稚气,苏嫇看了他许久,突然有些郁闷,道:“请让我下车。”
  “咦,又怎么了,难道是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什么,请让我下车。”苏嫇口气坚定,想一想,又说,“我突然发现你们萧家的人,你、萧镇、欣然,统统是一个口气,你们似乎从来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一切事情自己满意了才是正确。”
  “唉,你这是发什么火……”
  “我没有发火,萧先生,当初与萧镇在一起,无论是为了他的钱或是人,我都必须听他这种口气,可现在我和他分手了,再也没必要听任谁的差遣调度,请你让我下车。”
  她板了脸孔,弹指在玻璃上轻击几下,“反正你目的已达到,何必再麻烦,不如我自己回去。”
  萧申大惑不解,见她满面怒气有些摸不着头脑,被催促着,只好把车子靠边停下,见苏嫇已伸手去开门,奇怪:“苏,你真要走?我送你回去吧?”
  苏嫇咬着嘴唇,想夺门而出,可用尽力气也打不开车门,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把车门锁了,她转过头,对面萧申正得意地笑,“我不开门你就走不出去,听话,女孩子要脾气温柔些才好。”
  “开门!”
  “不。”
  “你要是不开门,我就叫!”
  “真的?”萧申更笑得直不起腰来,“你这人真逗……”
  “啊——”苏嫇真的扯开嗓子叫起来,声音尖利,回荡在夜静的街面上十分刺耳。
  萧申完全没有预料,被她吵得耳疼,他吃不消,捂着耳朵俯身在方向盘上,压得喇叭长鸣,一整条街上全是噪音。街两旁都是居民楼,好些人家都熄了灯,此时几扇窗户打开,有人立在楼上厉声往下骂:“你们吃饱了撑着啦!再吵叫警察抓你们!”
  萧申一见不好,忙发动车子一溜烟地逃出去,苏嫇看他慌手慌脚的样子,想起上次曾经和他闹到了警察局,忍不住又笑起来。
  “你居然还笑得出来?”萧申叹为观止,“你这女人真是疯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苏嫇笑声顿然止住,脸色立刻变了,她定定地看着萧申,一直看到他害怕起来。
  “喂,你又怎么了?”
  “SUN,你也觉得我像个疯子吗?”
  “唉,你别再生气了,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不,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奇怪,难道我真是有那么疯?”
  她口气十分认真,萧申渐渐觉出不妙,重新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向着她举手投降,“苏,我知道从我们认识起就一直在吵架,也许你从来不认同我,可我从来不觉得你是疯的,事实上,刚开始时我对你有偏见,因此态度有些恶劣,现在我只是想弥补过去的错误,想和你交个朋友。”
  “你觉不觉得我与平常人相比有什么不妥之处?”
  “怎么会?虽然你脾气很急,对人对事有些太过认真,但那是你的性格。”
  车子里光线阴暗,萧申凑过来看她的表情,“苏,你怎么了?是不是谁说了些让你难过的话?不要紧,你可以告诉我。”
  他关心地看着她,与萧镇完全不同的一种温柔方式,也许在资历与性格上比不上萧申稳妥精明,但萧申属于那种大学时代的张扬少年,可以彼此饮酒谈心,同甘共苦平起平坐,也许说话偏激不能一语中的,可看着他,苏嫇觉得很亲近。
  在他的目光下,她有些悲哀,舔了舔嘴唇,尽量以平淡的口气说:“你不知道吧,我以前曾经看过心理医生,萧镇也知道的,我的情绪不大稳定。”
  她努力说完,静静等他的话,可萧申依旧睁大眼,继续在等。半天,他惊醒似地反应过来,“没了?就这个?”
  “是。这还不严重?难道你不认为我可能是个疯子?”
  “老天!”他仰天长叹,“苏,叫我怎么说你才好,看来你真是非同一般的保守与落后。心理医生怎么了?每一个正常人都可以去看心理医生,如果真有证据证明你是疯子,你早在疯人院了,还能坐在这里和我说话?难道你连这个道理都想不通?”
  
二十二
  想不通?只三个字,在耳边一溜烟的吹过去,苏嫇像被迷魂香扫到,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虽然心头一团乱麻,隐约的诧异、不甘心、匪夷所思,怎么可以这么简单,她吃了年余的苦,在各色白眼讥笑里打滚挣扎,而他却说:你连这个道理也想不通?
  没人可以解释,她僵在原地,神色惶惑,像个迷路的孩子。
  萧申见她茫然,有些难过,说:“可怜的苏,是不是因为这个被人欺负说闲话了,他们没有对你很过分吧?”车里光线很暗,看不清苏嫇的脸,她低了头,一声不响。
  他担心起来,偷偷地在她袖口碰一下,“苏,你怎么了?别难过。”
  苏嫇本来倒不想哭,可被他这么一触,不知怎么的,眼角发涩,胸口酸水直冒,勉强清了清嗓子,说:“我没事。”
  “还说没事?连鼻子都红了。”他呵呵地笑,俯身过来在她鼻子上刮一记,“你真是个哭包。”
  手指在肌肤上抚过,指腹暖而轻柔,话语更像是情人呢喃,贴了骨肉的温存情调,苏嫇蓦地悚然一惊,逃也似的往旁边挤了挤。
  “咦?”萧申奇怪,凑上前仔细看她,脸上胭脂化水似的绯红一片,这才觉到唐突,悻悻地收回手。
  两个人沉默下来,空气里沉甸甸的静,半天,萧申轻声说:“其实……你也别太在意,世上总有些无事生非的人,你只要不理他们就可以……”
  “呸,这话你也相信?如果所有的事情真这么简单,阮玲玉就不用自杀了。”苏嫇果然中计,立刻嗤之以鼻。
  挨了骂,萧申一点也不生气,反而打破了刚才的僵局,他嘻嘻地笑,半仰起头,短发削得整齐清爽,夹克衫舒适妥帖,牛仔裤膝盖处有几处破洞,撕得零零碎碎,颜色是发白的蓝。
  真的,对于他,一切都是容易,像这条牛仔裤,破裂也是刻意为之,人为的沧桑或许是种另类的美,好在奢华平淡的生活里惊起波澜看涟漪,若真不想要了,就丢掉换新的,从头再来。
  见他这样洒爽,苏嫇更觉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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