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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大漠苍狼2:绝密飞行-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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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度已经升高到七十摄氏度,我已经想脱衣服了,但我知道石棉服已经在隔热,脱了可能更热,而再穿回去就没用了。

    裴青这时拉了刹车,好像考虑一下,如果温度继续升高,我们是否要放弃下落。

    在他看温度计时,我忽然看到下面的绳索上,粘着什么东西,手电照去,我立刻发现,那是一个“人”。

    这个人好像已经完全被烫熟了,几乎缩成了一团,无法辨认是谁,他和整个钢缆已经黏成了一体,很多肉汁像蜡一样淌了下来。

    我有点想吐,也不知道是怎么忍下来的,裴青的面色我看不清楚,他不想说话,想必也不好受。

    “怎么办?”裴青问我。

    我道:“他死在这里,说明以前这里的温度非常高,现在只有七十度,说明温度确实降低了,你的推论是正确的。”

    “我是说,这东西会挡住我们的滑轮的。”裴青道,“要想办法把他弄下去。”

    我听着心里有些不爽,这到底是我们的战友,说这话显得太过功利了。但是我也知道即使责备裴青也没有用处,他脑子里恐怕只有他的学术胜利。而且说的是对的,其实这时我们没时间感慨。

    我用手电照着那人和钢缆的接触面,知道普通的办法很难把他和钢缆分开,只能把他的手脚切断,然后用刀去割。

    这个是很棘手的活儿,裴青肯定是不行的,我对他道:“你等一下。”说着翻身用双脚钩住上面的钢缆,然后解开了自己的保险扣,放到了钢缆上。

    钢缆因为我的动作开始晃动,加上我的离开,裴青的吊扣一下失去了平衡,晃动下他吓得面色苍白,连忙喊叫小心。

    晃动也让我有点心慌,不过想起钢缆的粗细我心里升起底气,开始在晃动中爬向那具尸体。

    爬进了看尸体更加可怕,他的脸朝向钢缆的上方,最痛苦地张开着,但是五官全部熔成了蜡,头发全部贴在熔化的脸上,狂风中显得异常诡异。

    “对不住了。”我闭了闭眼睛说道,然后背过冲锋枪,开了三连射,小心翼翼地瞄准这人的手,两个三点把他的手打断。

    断手顿时掉入深渊,我换了方向,接着把另一只手和盘住钢缆的双脚打断。他的脚却没掉下去,而是和身体一样牢牢地粘在了钢缆上。

    我知道最难受的关头到了,把枪收了回去,拔出匕首继续靠近。

    爬到尸体边上,戴着防毒面具,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我不敢想象不戴面具这股味道会是什么感受。那时候喉咙腻歪的要命,胃里一抽一抽的,只好憋着气用匕首插到钢缆和尸体接触的部分用力划开。

    那张熔化的脸几乎和我的脸贴在了一起,我努力不去想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因为他自身的重量,腹部以上黏合的身体被我切开挂了下去,变成了一个倒挂的姿势。

    割开的钢缆处全是油脂,非常滑腻,我解开自己的皮带扣在钢缆上防止滑落,继续往下爬了一点去割腹部以下的部分。

    因为有上半身的重量挂在下面做牵拉,割掉一点尸体就继续往下翻一点,方便了不少,只割了几下,尸体和钢缆黏结的部分就开始撕裂,摇摇欲坠起来,我上去推了一把,尸体以下脱离了钢缆。

    在那一刹那,我看到尸体翻出后,刚才被尸体覆盖的部分钢缆上,忽然出现了一圈黑色的东西。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被绑成一个大捆的手榴弹,被一条军用皮带绑在钢缆上。

    同时我看到一条绳子从这捆手榴弹的发火盖上引了出来,另一边在空中飘荡,竟然连着那具下落的尸体。

    我花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顿时大惊失色,身体马上绷直了,接着手榴弹的发火盖几乎瞬间被全部拔了出来,开始冒烟。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大结局) 第三十四章 坠落

    我离那捆手榴弹几乎只有一条手臂的距离,只要一爆炸我立即会被炸成肉泥。这种木柄手榴弹对多只有六秒的缓冲时间,说不好什么时候就炸了,这么短的时间,别说在钢缆上,在平地上我也什么都做不了。

    但我还是瞬间作出了一个反应,一下把脚伸上了钢缆,然后用力往那捆手榴弹踹去,手榴弹是用皮带捆在钢缆上的,肯定不会太牢固。

    连踹了两脚,手榴弹没被踹出去,只是顺着钢缆被我踹得往下滑了一点,还卡在那双粘在钢缆上的断脚上。

    我一看,知道自己死定了,翻身开始往裴青的方向狂爬,生死关头竟然还让我爬出去两三米,然后只听身后一声巨响,几乎是瞬间身下的钢缆蛇一样的扭了起来,力气之大好比一条钢鞭。

    我整个身体一震,两条腿和后背同时感觉被打桩机敲了一下,接着好像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拍。

    几乎没有时间感觉到疼,再反应过来我已经被炸了出去。

    整个过程极快,接下来我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直接摔到雾气中。瞬间我看到有什么东西往我的脸扑面而来。

    接着我直接磕了上去,脑子一下撞在地上嗡嗡直响。

    怎么一下摔倒底了?我诧异起来,随即一股剧烈的眩晕冲了过来。

    几分钟后,我竟然发现自己还有知觉没有昏过去,浑身开始疯狂地疼痛,用力爬起来,发现四周一片漆黑,一摸头灯,已经完全摔扁了。

    我觉得不可想象,这么近距离的爆炸,不仅没把我炸死,我摔到深渊里竟然也没有摔死?

    还是说我已经死了现在到了隐藏地府?不对,我能摸到我身上几乎碎成一片一片的石棉服。

    我翻出武装带,一动就觉得浑身到处都疼,忍住了把手电拔出来打亮,发现防毒面具的镜片也碎了几道缝。

    四周是个碎石滩,全是那种黑色的带孔的石头,雾气很浓。

    我照了照身上,石棉大衣和裤靴几乎全都是洞,里面隐隐有血渗出来,集中在腿上,我按了几下,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看来这厚得要命的石棉服是我没被炸死的主要功臣,不过为什么撑下来也没事?

    我咳嗽了几声,感觉喉咙里带血,即使现在还活着,也不知道具体伤得如何,还是要快点想个办法。

    不过裴青的分析完全正确,这下面的温度还是很高,但显然已经降了下来。

    我想起裴青意识到刚才他肯定也够呛,不知道钢缆最终有没有被炸断,或者他有没有被炸下来。

    拼命忍住剧痛,我捂着伤口在四周找了一下,忽然看到前面也出现了手电光,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果然是裴青的缆车架,头盔掉在一边,人却不在。

    我喘着气走着叫了几声,碎石不稳下摔了一跤,看到裴青倒在一块石头后面,防毒面具也掉了,满头是血。

    我爬过去,用布先蒙住他的口鼻,帮他把防毒面具戴回去。

    他比我的位置高,摔得不轻,被我摇了几下才清醒过来,疼得直皱眉,看见我白了一眼,问道:“你他娘干了什么,那死人怎么会炸了?”

    我把经过说了一遍,他骂了一声:“看来他是想把钢缆炸断,不让上面再派人下来,但还没成功就牺牲了,你完成了他未竟的事业。”

    我看了看一片漆黑的头顶,心中苦笑,这下上头该疯了,不仅人没上去,反而把钢缆也炸断了。

    裴青拔拔出备用的手电四处照了照,我看到边上不到十米的地方是那只连着钢缆的铁坨子。

    看样子,刚才我们遇到尸体的地方离地面已经非常近了,只是因为雾气太浓了,我们还一直以为在半空里,否则解开皮带跳下来说不定都比现在要好。

    想想也真是可笑,一叶障目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

    四周没有人影,其他几个人或者尸体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是不是有人幸存还是个疑问。

    我问裴青感觉如何,他只说不知道,看了四周一圈,笑了起来:“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这就是我推测的环境。”

    “你牛,这个我衷心佩服你,不过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我道,“上头课不知道我们还活着吗,如果不通知他们,等一下他们以为你失败了,直接开闸放水,我们就死得冤了。”

    “你说得对。”他也苦笑。

    我把他扶起来,感觉他的情况比我要好得多,定了定神,摸出武装带拿出信号枪打开枪管,把信号弹倒出来看情况,一看就发现不对,整棵信号弹像在水里泡过一样,引药全湿了。

    和之前我们预料的一样,把备用的和裴青的倒出来一看,全部报废了,这里太潮湿了。

    我不甘心,把信号弹塞回去,对着天上打了一枪。

    哑火。

    他娘的,我骂了一声,抖了抖枪管,把信号弹一颗一颗缓过来,一颗一颗开枪。全部哑火。

    我们的军工科研还要加强啊,我一边心凉一边说,看裴青倒是毫不在意,捡起手电打着亮往浓雾的深处走去了。

    我一瘸一拐地跟上,问他怎么办,他道:“他们最起码还要开几天的会,我们得找一个能隔绝水汽的地方,吧信号弹阴干。你看,这里肯定以前有人来过。”

    他用手电照着我们脚下的碎石滩,这些碎石头有大有小,大的有八仙桌那么大,小的比何汝平带上去的还小。“这些石头都是这个要塞的工程的工程废料,被倾倒进深渊,这里很平整了,应该是条路,顺着走可能又发现。”

    我的腿已经疼的站不直了,咬牙跟在他身后,看他一点也没有要来管我的样子,不由得有点心凉,只得竭力忍住痛。

    走了没几分钟,我们发现雾气里出现了一个非常模糊的阴影,走过去,发现那是一座被腐蚀得不成样子的三层水泥塔。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大结局) 三十五章  真正的边缘

    日本鬼子果然在这里也进行了工程,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直以为我还不敢相信这个推论,现在被真切地证实了。

    不过,也仅止于此。这座塔完全破败了,在这种无比潮湿的环境下,水泥根本没法干透。

    我们走近,看着已经倾斜开裂的塔身,觉得只要我们进入塔很可能会倒塌,用手电照了照里面,底层什么都没有,有一道梯子通到上方。

    我用眼神示意裴青是不是就不进去了,塔里的空间不大,看着也不会有神东西,而且很危险。

    裴青用手电照了地下,我看到那里有零乱的脚步,还是新鲜的,没等我作出判断,他已经快步走了进去,往第二层爬去。

    第二层非常局促而且没有任何窗户,只有一间阁楼的大小,上去用手电一照,我们立即看到里面有三个人挤在一起。

    是我们的战士,我叹了口气,看着他们闭着眼睛,露出的地方完全都严重烫伤了。裴青上去挨个推了推摸了摸,就回头对我摇头。

    “如果当时老田能早点听我的,也许还能救他们。”裴青道,“他们一定是顺着那条黑色石头路找到了这座塔,塔是封闭的,他们在里面派何汝平上去报信。”

    我默默看着这几个年轻的工程兵,裴青转身就让我跟他走。绕过塔再往后,又是什么都没有,碎石的道路到这里戛然而止,变成了非常狰狞的利齿一样的乱石,根本没法走。

    乱石和乱石之间的缝隙很深,这些应该是这个洞穴形成的时候,从洞穴的顶部坍塌下来的。

    前面好像是不可能再有鬼子的建筑了,这座破败的石塔好像是鬼子在这里的唯一的成绩。

    裴青却不死心,他小心翼翼地爬到那些碎石上,间隔着走去。

    我只能跟上,已经知道自己要受罪了,脚上的剧痛使得我举步维艰,只得让他停下来等我。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好像是觉得很麻烦,勉强回来搀扶起我往前,我道:“老田说这里往外延伸最多一千米,外面就是悬崖,这种地形下什么都不可能修造,那边肯定什么都没有。”

    “不,一定有。”他道,用手电指了指一边的乱石深处,我看到有一条电缆从塔的位置一路延伸过来,贴在乱石的缝隙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如果这里没有价值,鬼子不会建那个塔。”裴青道,“前面一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必须建在那里。”

    我看他说得不像在等什么东西出现,而是在找什么,心中感觉他一定有自己的判断,问道:“你觉得是什么?”

    “我觉得是一座信号塔。”他道。

    “为什么?”我不解。

    “没有为什么,显然应该是这东西。”他喘着气道,“跟着电缆走,一定会有发现,到时候在告诉你。”

    裴青喘着气,他很是急切,但是体力不够,本来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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