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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大漠苍狼2:绝密飞行-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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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头不知道吗?”我问道。

    “我看他们应该有怀疑,但是,我觉得他们怀疑的是我。”王四川道,“毕竟我和他在一个帐篷里。”

    我想到袁喜乐帐篷外的站岗,难道那样严密的防范是因为这件事情?

    “肯定特务混在外面那些人里,要把我们干掉。”王四川道,“咱们现在随时都处在危险里。”‘

    我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是认真的,但我想不通。“为什么?”我问道,事情已经成了定论,在这里暗杀一个人要冒很大的风险,对于特务来说,没有必要,也许马在海只是发生了意外?

    “我不知道,老子又不是特务。”他道,“待在这里,我们迟早会被干掉,这么多人,防不胜防,我简直不敢睡觉。”

    “难道是那家伙没有死?”我想着之前一路如影随形的那个“敌特”,心里一阵发悸。我们获救之后一直消息闭塞,连找个明白人问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

    “那家伙没那么大能量,要干这种事情,得上头有人,看样子高层里还有老鼠。”

    我皱起了眉头,说这事我们摆不平啊,一定要通知上头彻底才行。王四川就摇头:“你他娘知道上头哪个是,现在这里谁管事我都不知道,如果是最大的那个问题,我们怎么说都是死。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想法子让上头尽快把我们送出去,我们到司令部告去。”

    我明白了他说快走的意思,如果换做平时或者其他人,我会觉得这事无稽之谈多心了,但王四川的性格非常实在,马在海也死了,我知道这事应该不是追风追影。

    王四川把纸条撕碎了,丢到一边的痰盂里,道:“你怎么想,同不同意我的说法。”

    “上头找你谈过吗?”我问。

    他摇头,我就道:“这事不可能就这么过去,我们肯定也会去作报告,但马在海试试一个工程兵,没有理由找他昨晚报告就了事。地质方面的东西上头应该找我们才对,然而上头好像一点也不着急找我们了解信息,如果这是因为我们身体不好,我觉得说不过去,上头没有那么多耐心。这事有蹊跷。”

    “什么蹊跷?”

    我想了想,举了举手指道:“我想,一定有人在我们之前已经作了地质报告,上头认为核心的报告,听一个人说就够了,所以我们的报告就不着急了,”

    “你是说,我们队里还有人幸存?那些人作了报告?”

    我点头,当时老唐他们死在了那片毒气区域里,但应该不是所有人都在里面,至少我就没看到老猫和裴青他们。他们现在不晓得怎么样了。

    裴青在系统里名气很大,老猫地位特殊,他们作报告的概率准确实比我们高很多。

    “这件事情我同意你的说法。”最后我作出了结论,“但是,你现在着急也没有办法,这个项目这么保密,我们的去留问题一定不是我们能做主的。”

    “我一个人的时候,还真没办法,但是你在就好办了。”王四川道。“交卷的事情你没跟上头说吧?”

    我摇头,根本没有机会说,也没人来问我,我问他道:“胶卷不是在你身上吗?”

    “是,我没想到会有人进来就我们,所以被救出去的时候,胶卷就在身上。直到马在海作了报告的时候,才上交了上去。”王四川到,“我特地关照过马在海,让他尽量不说尽量别说,但我不知道他作报告的时候有没有扛住,也许他当是被那气氛一吓就全说了,你知道他那种孩子太嫩。”他道,“他回来的当天就开始不舒服,几乎立即就发病了,我没有时间问他。这他娘成了个问题,我们被就出来的地方就是放映室,身上带着交卷,这等于被捉奸在床。”

    “你是说,你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所以我们作报告的时候就会有问题,万一和他说的不一样,我们的事情就会露馅。”

    王四川点头:“马在海死得不明不白,我们的说法又有问题,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之前没先到过这个问题,是因为我以为王四川和马在海都牺牲了,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但听王四川的语气,我知道他有办法,就问他该怎么办。

    他道:“我们中有一个人得说实话,另一个按照我们当时商量的来说,这样,不管马在海是怎么说的,咱们俩中间都有一个是清白的。这么一来,另一个人会被怀疑,而一个是犯人,一个是证人,我们就会被押出去,到地面上去,只要离开了这里,至少没有了生命危险。”

    我想了想,发现这确实是唯一的办法,在当时出这种事情后果非常严重,弄不好要被打成左派。于是就定下,我说真话,他说假话,又合计了一下怎么说,他就让我立即回去,见机行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拍了拍我的肩膀,各种心情无法言表,也没再说什么。

    我走出他的帐篷,开始觉得事情变得十分麻烦,倒是暂时忘记了袁喜乐的事,当下有点后悔决定回去看那盘胶卷。到这时我才意思到,这不像我们以前犯的那些错误,这一次如果被发现,那一定会被送到军事法庭,而且要是不看,马在海也可能不会牺牲。

    不过,如果不回去的话,也就失去了和袁喜乐的哪几天几夜,这么对比之下,事情变得难以取舍,只好不去想。

    一路想着作报告的时候,我该怎么说,哪些可以详细说,哪些不能说,不能说的部分怎么补上,想了个大概,发现很难说得明白,那几天几夜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一下子焦虑起来。

    回到自己的帐篷前,忽然发现不对,医务长和护士都在帐篷外面站着说些什么,看到我来了,医务长过来道:“跑哪去了,快,首长在找你。”

    我还在差异,他已经打招呼了一下,一边马上出来了四个警卫兵,面无表情地对我敬礼道:“请跟我们去一趟司令部。”

    我立即敬礼,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担心的事情躲不过,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大结局) 第二十三章 报告

    司令部在大坝基地边缘的一所水泥房子里,已经进行过加固。

    这是我获救后第一次走出医疗区,一路上发现到处都是急性加固和检修,焊接光闪得一大片一大片的。

    走进水泥房,就看到几个军官正在说话,其中有我们刚被救上来时碰到的程师长,他们都板着脸。

    如果其他时候,我对付上级还是挺有一套的,我这人属于老大难,看上去老实,其实古灵精怪,做事不会发大错误,但也不会老老实实听上头的话,是上头觉得不会出什么大事,但也没有什么前途的那一批人。

    但这一次情况不同了,上头的几个人我不了解脾气,而且气氛非常压抑,我几乎站不住,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这时我已经知道自己的紧张和心虚是压制不住的,索性就不压制了,让他们觉得我是因为看到上级才会有这样紧张的表现。

    真个报告的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我浑浑噩噩,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过关的,只是在说到胶卷的时候,我强调我是看过胶卷的,但我发现他们无动于衷,好像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说完后,我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面对我的会是什么命运,是被挥手带走,还是会被质问?

    没有想到,几个人只是低头记录,然后问了我几个小问题,要求我把说的内容再作一份书面报告,就让我离开。

    我从帐篷里出来,被地下河的寒气一激,发现自己的后背全是冷汗,凉的要命。又去回忆作报告时的情形,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露出破绽,继而怀疑起几个军官的那种表情,那时他们不动声色的习惯,还是意味着他们觉得我的话又问题,所以不露出表情?

    各种猜测让我无比的忐忑,想来想去觉得还不如袁喜乐那样失去神志的好。

    之后两天,王四川也来找我,他也有和我一样的疑惑。因为他在作报告的时候,很含糊地略过了看胶片的那一部分,原以为一定会被追问,后来竟然也没有人问他,整个报告的过程也非常顺利。

    我想着,难道是我们想太多了?如果那些军官不是故弄玄虚的话,也就是说,他们的注意力其实根本不在胶片身上,甚至根本不在我们身上,这些报告只是走过场而已。

    但是,从那些军官的级别来看,好像又不是走过场,这些领导都是大忙人,如果一点不在乎,找几个中级军官就可以了,何必自己上阵听我们的报告。

    于是我隐约猜到这件事情的另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根据,只是一种猜测。

    事情说到了这里,可以说真正告一段落。

    我们作完报告之后,在医疗帐篷里又躺了一个礼拜,这时防卫逐渐放宽,其他人被允许来看我们。

    我和王四川因为敌特的事情,都非常小心,后来逐渐发现没有必要,甚至还发现虽然我们帐篷外的警戒放宽了,但整个医疗区的警戒反而严了。

    袁喜乐的帐篷还是没法进去,我隔三差五去看看,旁敲侧击地打听,都没有任何结果,慢慢地也就麻木了。

    这段时间里我们得知,整个洞穴已经被我们的工程兵占领了。不仅是这里,其他的支流也都有队伍驻扎。

    虽然人死的死,伤的伤,但我们带出来的平面图还是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他们原来在大坝里搜索幸存者靠的就是这个,具体过程,在后来的会议上我们也听到了一些。

    从我们在佳木斯集合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四个月的时间,不能说经历了很多,但这一次的经历是我们意想不到的,也最有传奇性质。

    我想到未来,我一定会有很长时间,忘记不了那片空旷的深渊,以及那盘胶卷中拍摄到的骇人影像,还有和袁喜乐的那四天四夜。

    这一定是我生命里最难忘的一段黑暗时光,太虽然不如我们向往的战争那样气势磅礴,但能亲历这里的诡异和神秘也不错。

    可惜,我发现我的这种想法毫无价值,因为几天后,我就意识到最后的那个猜测是正确的。整件事情才刚刚开始,而,我们经历的那部分,不过是交响乐前奏而已。

大漠苍狼:绝密飞行(大结局) 第二十四章 不安

    所有的书面报告都石沉大海,没有人给我们任何的反馈。果然如王四川说的,虽然我们经历了一切,但是却一定不会告知我们真相。

    本来,到了这时,我们的事情就算告一段落了,理应把我们抽调回地面。但是,我们最后拿到的命令确实原地待命,这让我感觉不大对,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等我我们。

    上头不会解释的,我们只能接受。当时倒也没有什么怒言,本来就算是犯了错误混了过去,也不敢放屁。

    我们被安排进了一个卫生连,住在铁网上临时搭起的木台上,和其他的地质队员不在一个区,上头派了一个校官,给我们开了一个小会,讲了保密工作的重要性,我们在这里经历的事情被列为了机密,谁也不能提。

    在另一边的队伍里,也应该公布了纪律,所以没有人问我们,但所有人看我们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一支队伍只有我们四个人活下来,会有各种不同的传言。有的说我们差点疯了,因为有人说,我们两个正因为敌特的问题而被特别调查。我也说不清楚,他们的眼神里包含的是恐惧还是怜悯,只是无端端有些可笑。

    在卫生间里,我还惊讶地看到了裴青,他的白头发更多了,但显然当时待在仓库里的他们,反而是最安全的。

    我们聊了一会儿,我才知道在我们之前作第一份报告的人,就是他。

    他淡淡地告诉我,他那边有四个人幸存。说的时候,他显得很冷漠,我看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看到老猫,裴青也不知道他的消息,想到老猫我就觉得没那么简单,这样的老狐狸不会死在这种地方吧,也许在司令部那边?不过他是当时跟着老唐离开的那批人之一,很难说结局如何。

    在以后一个月里,我们也尽量安分守己,王四川在地质大队这批人,有自己的小圈子,一点一点地打听,逐渐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们并不重要。

    我们一天天地混日子,远远地看到电焊的火花到处都是,再加上那些被帆布盖着的苏联装备,我开始确信事情不对劲。

    即使对这里有长期的考察的需要,也用不着进行如此缜密的工程修缮,这里的情况,反倒像在进行某种大型工程。

    事情好像并不是要走向结束,而是要开始什么大型准备工作。

    在压抑潮湿的环境下,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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