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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节

盛世官商-第1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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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7章  独坐钓鱼台的权力
  周南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背上,望着面前自己的一众下属,嘴角浮起了一抹古怪的笑容来。;
  他是一个无论干什么事情都喜欢占据主动的人,愿意从容面对从容展开,非常讨厌处在被动状态、被别人操控的感觉,而这一次的“逼债风波”就带给他一种被操控的感觉,让他不喜。
  而很快,他显然又化被动为主动,重新站在了领路者和高高在上俯视众人的位置上。
  班子成员们默然退去,邱刚刚要出门,却听周南淡淡道,“老邱,你留一下。”
  邱刚立即恭谨地回头笑道,“周书记,还有事?”
  “我有个事情,跟你先沟通一下。”周南温和地笑了笑,“我来到镇里有一段时间了,经过再三慎重考虑,决定在镇上三山场那个地方规划出一块地域,搞一搞物资集散中心,发展物流业。”
  “日常的工作要做,但发展却又是一项更重要的工作。我来了之后发现,咱们镇上发展生态农业存在巨大的障碍、发展工业又缺乏工业基础……但我们镇也有优势,就是这种独特的地理位置,同时我们还是一个县城中心镇,发展物流分销很有潜力。”
  “我已经向县委张书记汇报过来,张书记原则上同意我的这个想法。但是,需要我们先拿出一个方案和可行性报告来……我是这样想的,这事儿你来牵头,党政办的张志军配合,你们先做准备工作,完了我想办法去省里请几个专家来,帮助我们做规划……邱刚先是一怔,旋即一喜。他能感觉得出来,周南对他的看重。不管这种看重情绪是不是刻意做出来的,但只要一把手信任和倚重,对于邱刚这个副职来说,那就是莫大的幸事。
  “好的,周书记,您放心,我马上就去准备。”邱刚恭声道点点头。
  周南嗯了一声,“你去忙吧。”
  望着邱刚兴冲冲离去的背影,周南微微笑了。
  打击一部分人,同时就要拉拢一部分人,这是权力运作的制衡之术。如果说打压孙文革,是周南在宁山镇和宁山县站稳脚跟树立个人权威的必须,那么,拉拢和使用邱刚这些本土干部,又是周南做实事开展工作的基础。
  他能力再强,也只有一个人,没有三头六臂,做事还是需要有人支持的。而且,在宁山镇这种情况比较复杂的乡镇地区干工作,如果离开了邱刚这种熟悉情况的土生土长的干部配合,他根本也难以人手。
  在接下来的全体人员大会上,主席台上只坐着周南一人,而其他的党政班子成员全部都没有上台,坐在了台下。这不是周南的有意安排,而是自发形成的状况。
  因为今天的会议主题比较特殊,这几个镇领导心里多少有些“羞愧”,所以就都自发地坐在了台下。而这个先例一开,后面就再也改变不了。
  在日后周南主政宁山镇的时间里,凡是开大会,周南一人“独坐钓鱼台”的状态,就一直维持着,这代表着周南凛然不可侵犯的权力。
  直到这个时候,镇里的普通干部们才意识到,表面上看上去,镇里的领导跟周南是“一个班子的成员“,班长与同学的关系,但其实级别和政治地位天差地远,根本就没有平起平坐的资格。
  一个是县委常委,一个是科级或者副科级干部,在宁山县里,常委只有寥寥数人,可科级副科级干部可谓车载斗量。
  周南将方才班子碰头会上决定下来的“还债决议”公开向全镇干部宣布,同时也拉开了他整肃整个宁山镇党政机关作风的序幕。
  他的语气很缓慢,但声音却很严肃。
  “乡镇干部很不容易。”周南淡淡道,“这是我在来宁山镇上任之前,省委组织部一个领导亲口对我说的话。我来到县里和镇里这么久了,也有这样的感受,大家在基层工作,确实很不容易。”
  “首先是工作任务繁重。上有干根线,下面一根针。县一级一百二三十个部门和上级驻县单位中,60%的单位要经常和乡镇联系工作,乘0余40%的单位和地级市的部分单位也会不时同乡镇联系……招商、跑手续的要用去五六个人,包片、跑农村的要用去十四五个人,计生服务要用去五六个人,财政所、党政办要分别用去三四个人,经管、审计要用去两三个人,统计、民政、水利、农技服务、农机管理、城建服务、妇联、团委、工会、司法、信访、通讯报道等至少备一个人…“乡镇很难正常休假,因植树、修路、防火、防汛、迎接检查观摩、突击临时工作等,一般每年要损失五六十天的双休日,有的甚至损失80多个双休日,全年几乎无假。这是县委张书记跟我说的话。而我来了之后,我确实看到咱们的一些干部,跟家属两地分居,周末才能见上一次,顾不上家,全部精神都扑在了工作上……““这些我都看在眼里,我非常感动。”周南突然叹了口气,“乡镇干部担负的职责之重,少人了解,稳定基层、发展农村的本事不是谁都能干的了的,空降下来的干部有不少出问题的,不是镇不住,就是闹冲突,以为工作都有条条框框罩着,按上级政策来、下命令作布置就行,殊不知同实际相结合的文章 根本没那么简单……就如这一次的逼债风波,债务不是镇里一天欠下的,但逼债的人却一窝蜂地选择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这意味着什么昵?”
  周南突然话题一转,台下的干部们就都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听出了周南话里的隐藏意味来,而实际上也正是这么回事。
  如果要说这次集体逼债是自发行动,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孙文革的脸色陡然涨红起来,他能直觉到周南向自己反击的“棒子”已经挥舞到了头顶上,眼看就要落下来了,裹夹着泰山压顶的无上气势,让他无可回避和阻挡。
  “再说一个吃饭喝酒的问题。有同志背后议论说,其实从上到下都喝酒,只不过乡镇干部经常和群众直接打交道,喝酒容易被群众看见而已。城里单位在城区饭店喝酒不会有什么群众提意见,喝多了还可以直接回家休一下午。乡镇干部在镇区小饭店吃饭,总是有些群众能看见……而且,乡镇干部喝酒都是为了工作……”
  “我不知道这种逻辑是怎么产生的,但这种逻辑却是非常荒谬的。别的乡镇怎么样不能去说,我们首先要管好自己一一镇里的吃喝风气之严重,相信大家比我更清楚。”
  “镇上干部不论官职大小,哪怕只是个开车的、看大门的,或者是打扫厕所的,一旦到了村里都威了领导,要村里要吃要喝要拿的;与此同l里,县级部门那些开车的、看大门的、打扫厕所的,兼或一些领导、非领导的亲戚朋友,一旦到了乡镇里也一样要吃要喝要拿的……”周南扬了扬手,沉声道,“这是我下乡时,一位群众跟我拉呱时开玩笑说的……同志们,人民群众对我们是这种评价,我们脸红不脸红、难堪不难堪呢?”
  “嗯?”周南挥舞着手臂。
  “作风必须要改变,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而转变作风,就从杜绝吃喝享乐风开始,从今天开始,任何非正当公务的开支,镇里一律不予报销。镇里所有的经费开支,我们都要搞内部公开,让全镇干部群众予以监督。”
  “这一次的债务,虽然镇里同意清偿。但是,我已经最艮复杂财政和财务的同志说了,下一步,我们要利用一个月的时间,清查过去的账目。我今天在这里向大家保证,凡是那种吃喝玩乐I员目,比如去外地旅游度假的消费项目,查出一笔处理一笔,镇党委能处理的就处理,如果镇党委处理不了,我们就上报县委县政府,由县里进行处理。”
  “严肃查处,绝不姑息。”周南断然挥手,手势奋力在半空中定格起来。
  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而坐在台下的镇长孙文革脸色变得非常煞白。
  周南的话明显是针对他的,但此时此刻,他又能如何呢?
  不过,孙文革终归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开完大会,他马上就赶去县里,找上了自己的靠山县长孙福利。
  宁山镇里最近的动静,作为县长,孙福利也有所耳闻。他几乎可以猜出,这是孙文革搞出来的“动静”,只是想要朝周南泼浑水,却被人家反制住了。
  所以,一见面,孙福利就劈头盖脸地将孙文革骂了一个狗血喷头,怒斥孙文革没事找事,给他添麻烦。
  孙文革虽然貌似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大气不敢喘,屁部不敢放一个,但心里却非常愤怒。他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孙福利竟然也翻脸不认人了。
  第208章  威胁
  孙文革难堪地站在那里,任凭孙福利骂着,心里的怒火却是一点点升腾起来。!
  按理,孙福利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也是他赖以依仗的最大靠山,他也没得选择,只有通过孙福利的庇护,才有一线“生机”,孙文革本不该“发怒”,而应该极尽谄媚之能事,来讨孙福利的欢心。
  而此时此刻,孙文革最应该…愤怒的对象”是周南,而并非靠山孙福利。因为周南正在一步步地挥舞着权力的大手,试图一点点地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人的情绪在某些特定的时候是非常怪异的,孙文革莫名其妙地就将从周南那里受到的“憋屈”一股脑地“转嫁”在孙福利的身上,随着孙福利话语间越来越不客气,他的怒火也越来越暴涨。
  恼羞威怒、破罐子破摔、绝望透项……等等这些负面的词汇,大概可以用来形容现在眺孙文革。
  其实,在来找孙福利之前,孙文革也有所思想准备。
  毕竟,周南的后台摆在那里(他认为是市委书记冯伯涛),县长孙福利不肯再像以前习【样庇护他,也是情有可原。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可以不庇护我,但最起码应该有几句安慰的话(哪怕是虚债的),但不成想孙福利翻脸比翻稿还要快,一点情分都没有了。这是孙文革的心态和逻辑。
  在外人看来,孙福利之所以成为孙文革的靠山,是因为两人有“老乡”和“同族”的关系,出身一个村里;但实际上,孙文革跟孙}_利没有什么亲眷关系,只是都姓孙而已。而也只有孙文革自己才真正清楚,为什么这些年刊福利对他“恩宠”有加。
  想起自己这些年的“付出”,也想起自己在孙福利身上耗费的种种“心血”和精力,再联系到此时孙福利对自己落井下石的恶劣态度……孙文革无休止地愤怒起来,嘴角都有了一些轻微的抽搐。
  “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子这些年的东西部喂狗了……”孙文革心里咒骂着,这种狰狷的情绪便无形中暴露在狰狞的脸上,可惜孙福利根本没有去注意孙文革细微的表情变化,蓟者说懒得去关注这些。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凡事不要做得太过分,手段不要太过激,要留有余地……可竹听了没有?你太嚣张了,嚣张到一个连我这个县里主要领导都感觉自愧不如的程度。你把宁山镇当成什么了?你们家的客厅?你老孙家能自留地?你想要怎么样便怎么样?”
  “嗯?你以前在镇里胡作非为,一手遮天,把人家前任都给逼走了……你知道很多县委领导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说你就是一个不车无术的混混!近乎于地痞流氓!但我看在过去的情面上,还是硬着头皮替你抗下了。““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庇护你,给你说话、帮你在其他县领导面前求情,已经直接影响至【我个人的威望和领导形象。”
  “可是你呐?你非但不知悔改,不知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我苦口婆心地跟你访了,要沉得住气,这一次周南来镇上任职,是一次意外,是省委临时插手介入的结果,你不要着急,人家这种扶贫干部下来就是镀镀金的,顶多两年也就调走了……到时候镇委书1C还不是你的位子?可你却莫名其妙地就冲着人家去了….“好吧好吧,你孙文革有能耐、有魄力、有手段,可是你继续玩啊,怎么不玩了?撞蛩大石头了?眼看着人家不好惹,反过来又来拱我哦?你让我怎么做?去跟周南说,孙文革是我的人,你最好不要动?”
  “我这个县长,成了你孙文革一个人的县长了吗?”
  孙福利喋喋不休地犹如老娘们骂街一样地“嘟囔”着,一点面子也没有给孙文革留,遇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意味着孙福利确实心里稃攒着诸多对孙文革的怨气。
  但孙福利并不知,孙文革也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上。
  见孙福利还在“数落”自己,孙文革终u…还是忍不住发作起来,骨子里那点匪气按捺不住燃烧起来,“住口!老子就是地痞流氓,怎么了?我不是好人,我该死,行了吧?但是,你孙福利又是什么好鸟?”
  “谁都可以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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