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争霸-第5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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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传令,命令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个万夫长即刻率领麾下骑兵向西追击,对方既然选择后撤,那么定然会走中山镇,那里如今被左麒麟卫的一个营以及一千先登军占据,兵马不过三千人,而联军人马至少有六万人,中山镇无险可守,定然危险,只希望麒麟卫的兵马无事,否则我等大罪临头矣。”乐毅没想到对方在尚有余力的情况下,就守了一天,拥有数万兵马驻扎的重城泰东城就被抛弃了,就算是用了攻心计也没有这么快的,这些诸侯联军打仗倒是不卖力气,逃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乐毅麾下北路下辖燕大营三军,不到四万人,先登大营两万,加上五支族帐军,大约十一万兵马,先登大营抽调出五千精锐与禁军麒麟卫走泰宁三岭,攻打走马城,中山镇,断了泰东城粮草,虽然后路被断,但城内已经派出一万兵马打通后路,而城内的粮草至少还能支撑半月有余,兵马还有六万,乐毅根本就没有想过,联军势大,又有坚城可守的泰东城在复攻一日当夜就弃城而走,如果半夜离开,不过三四个时辰而已,就算是急行军也走出去百多里,骑兵追击应该能拦截到吧,乐毅将兵马骑兵尽数派出后,旋即又命令麾下三军留下一军收拾残局,自己带着余下两军与先登营向西而去。
泰东城沉浸在一片火海之中,泰中国的东部屏障已经失去,乐毅马不停蹄的向西追去,前后两支骑兵接连遇到阻挡之敌,不过却在大夏骑兵铁蹄的践踏之下,纷纷被冲散,终于在距离中山镇大约八十余里的太平岭地区被五支族帐军给追上了,当即五万骑兵在旷野平原发动冲锋,六路诸侯兵马心无斗志,大溃,五万骑兵一路掩杀到中山镇外,正围攻中山镇的一万兵马随即崩溃,漫天遍野的溃兵铺天盖地向西而去,骑兵追了一日,直到马力不济这才回了中山镇,这一战,杀伤联军兵马两万余,俘虏三万余,溃逃而出的兵马不出数千,墨门在北路所布置下的防线彻底的崩溃。
泰宁三岭的一处树林中,墨手和墨圭站在林边的土坡之上,身边只余下不到千人,这支兵马正是那支留守负责驱赶百姓的两千兵马,两人望着那通天的黑色烟尘,墨圭长叹一声,道:“走吧,东部的诸侯这一次败北之后,怕是再难与大夏抗衡,可惜,空有数万兵马却不如无兵,我墨圭平生以来第一次这般的狼狈,甚至连守御的城池也一把火烧了。”墨圭握拳击打着身边的树干,显然这个结局让他无法接受。
墨手长叹一声,道:“东部诸侯多是一些自以为聪明的小人罢了,败是正常,不败才是稀奇,只是没想到败的会这般快,本以为能支撑个两三年,也能牵扯住夏军大部分的军力,我等也好有更多的时间谋划,可惜,这一败,山东东部不出一年定然会进入大夏之手,一旦被大夏站稳脚跟,他日再难将其赶走,算了,走吧。”
墨手怅然的回身,目光又望向西面,那些诸侯此刻怕已经被大夏的兵马围住了吧,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逃的话,两条腿的又怎跑的过四条腿的骑兵,可惜,尔等不听我的指挥,否则焉能败的如此彻底。
第五百六十九章骑兵突袭,金谷联营破
泰宁三岭南部防线的崩溃,终于成了一个连锁的导火索,最终造成了墨门苦心扶持起来的墨门防线的全面崩溃,山东东部地方本就脆弱,诸侯之间征战不休,为了聚集大军与大夏对抗,几乎后方诸侯都对地方进行了最后的搜刮,以资助前线联军,然而随着防线的崩溃,大批的粮草辎重的丢失,墨门防线这座大坝终于坍塌,而这一防线的崩溃,也意味着山东东部各路诸侯的末日。
联军后撤,被大夏骑兵与中山镇东八十里追击,本就疯狂后撤的联军面对数万骑兵的穿插,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就彻底的崩溃了,连带着围攻中山镇的一万兵马也莫名其妙的溃败,随后骑兵猛追百里,直到日暮西陲才收兵,翌日,乐毅的步兵主力赶到中山镇。
破了泰东防线,占据了中山镇,泰中国只剩下最后一座城池,位于西南部的千军城,千军城四周平坦,基本上无险可守,城内只有三万守军,可以说泰中国离灭国已经不远了。
中山镇外大营,乐毅看着地图,细细的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随着泰东,中山一线被占据,墨门的所谓防线已经被撕开了一个口子,过了中山镇,一路一马平川,往西南可攻重镇枫林镇,枫林镇之前一直作为一条重要的粮道枢纽存在,如果继续往西南行进,就是泰中国最后一座城池,千军城,如果从枫林南下,则可攻入金国。
金国东北位于金山与彭山之间,两山夹一谷,在这里墨门连设三道连营,并在金山之上设了一座偏营,薛仁贵一日破了沈城后,被这座山谷联营所阻,旬月之间只破了一营,推进不过三十里,受阻与第二道联营,无法寸进,如果从枫林南下,可直插金国腹地,三道联营不攻可破。
乐毅当即没有犹豫,召集麾下众将:“中山镇一败,泰中国已经日薄西山,北路联军已经无兵马可调,我欲乘胜追击,拿下泰中国全境,随后兵分两路,一路往西南拿下泰中国最后一城,千军城,一路往南,直插金国腹地,以助薛帅破联军,众将听令。”
“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你三人携本部族帐军攻枫林,破镇后,立即转道南下,进入金国境内,一路赶到金谷,前后夹击联军。”
“遵令!”之前追击联军,三人晚到一步,大头尽被博术和拉木尔所得,听到乐毅上来就点他们的将,立刻上前抱拳领命而去。
“博术万夫长,此番俘虏甚重,你带人将俘虏送往后方,另外将中山镇,走马城周边百里区域尽数扫掠一番,人口,财物尽数转移。”乐毅扭过头,对着博术道。
博术点了点头,抱拳接令,打扫战场这是活计可是好差事,当下领命而去,乐毅又扫了一眼在座的将领道:“拉木尔万夫长,我命你为先锋,上午休息半晌,正午饱食之后,前往千军城外,扫清沿途障碍。”
“尊令!”拉木尔抱拳得令后,转身而去。
“余下众人,随我中军,休息一日,明日开拔,攻打千军城!”
烽火十年七月二十四日,蒙古三支族帐军,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人携带五日口粮直奔泰中国西南重镇,枫林镇,枫林镇因为南部山中尽是枫林而得名,此地盛产红枫木,乃是制造家具,器械的最好材料,枫林镇乃交通要道,东可去中山,西可到千军城,南连金国济镇,向来是诸侯征战的要地。
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人的族帐军进入山东大小参加了十一仗,三万人折损不过三千之数,而昨日追击联军溃兵,更是少有损失,近三万骑兵一路匀速前往枫林,而此刻的枫林却如同惊弓之鸟。
枫林守将,仲延,乃是泰千擎麾下将领之一,此人深的泰千擎的器重,不过这个仲延却不是一个为人死忠的人,仲延前后跟过六个诸侯为将,擅长的本事只有两条,逃跑和阿谀奉承,跑的比兔子快,狡猾的比狐狸还精明,但此人虽然没有什么好名声,却每每得到重用,这也算是一个异类。
仲延非出墨门,乃兵习兵家,对于山东东部之局势有着很深刻的了解,每每判断十分精准,正因为如此,他总能把握住时机,枫林镇内的镇衙小院,仲延望着还是满是绿叶的枫树,却是感慨万千,这已经是第几次要改换门庭了,不过往日他都是胸有成竹,此番却是有些心中没底。
“子徳,我就晓得你会在这里,看你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可不像你啊!来尝尝我刚得的新酒!”一个身着豪放不羁,手中提着一酒坛,脸上满是浅浅的笑意的青年走入院内,对着仲延道。
“子卿,大祸临头,哪还有心思喝酒?”
“大祸临头,我怎么没看到有什么祸事,哦,对了,子徳可是在为夏军之事发愁,这个似乎对你这兔子将军是轻而易举之事啊!”被唤作子卿的叫做伯玉,伯子卿,此人虽然名声不显,却是胸有沟壑之才,正所谓人以类聚,两人自两年前巧遇,就成了至交,平日经常在一起喝酒,不过多是伯玉上门讨酒喝。
仲延摇了摇头,道:“跑,还能跑到哪里去,泰宁一线一破,大夏军队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各路诸侯联合起来都拦不住,那么散成一片散沙还有谁敢去拦,我看不要多久,就会有人挺不住的要附庸其下,然而这一次可不比三年前那阮猴子,阮猴子不过是一盗匪尔,志大才疏,只知道扩充地盘,收敛兵马,看似声威一时无两,比起七大诸侯犹有过之,但后来如何,不过月余就烟消云散,然而这一次可不同往日,夏军的三光政策就是在掘诸侯之根,迁其民,掠其财,毁其城镇,大夏是要让这片土地寸毛不生啊!据说夏国将山东百姓尽数运往其地,定然会打乱人口,重新安置,诸侯之根基乃是百姓,百姓没了,诸侯又怎么会存活,依附大夏,基本上死路一条。”
“子徳又不是诸侯,那大夏还会将投降之将也尽数斩杀不成,大不了,我与子徳一同被送往大夏境内,那边总不至于比山东还乱吧!”
仲延呵呵笑着,看着丝毫没有半点触动的伯玉,可不是谁都如你一般,放得下啊!:“子卿之境界我等凡人怕是达不到了,如果仲延孤身一人,任由对方处置就是,但仲延麾下这三千兵丁,一万余家眷可是仲延最放不下的,这些人从烽火二年就随仲延一路漂泊,不曾离弃,仲延又怎能辜负了他们的期望。”
伯玉抬头望着仲延,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罢,罢,白喝了你两年的酒,总要还你的,其实仲延是身在局中,所以看不清而已,伯玉虽然不曾去过那北国大夏,却也知道其在万里海的那一面,那夏国不远万里之遥攻打我山东,所求何,观那夏国之兵马,尽是兵强马壮,而沿海区域,更是曾设四十二集市,贸易之兴,山东诸侯何人不知,而去年,为占威海周边,更是拿出三十万担粮草,惠及百姓,以收民心,可见这夏国国力之强盛,而夏国突然改变其策略,改收民心,徐徐图之之策为迁民,掠财,毁城之策,难道只是因为那白眉军十万兵马攻打。”
“要知道当时,夏国军队可有二十余万,龟缩在三郡之地,就算无力扩张,自保也有余,但就在这种情况下,夏国却突然将三郡之民尽数迁走,随后自毁城池,二十余万兵马一改前态,攻城略地,每到一地都会迁民,毁城,究其原因,乃是山东诸侯之乱,山东之局就好像是一个盘知错接的大树根,根本就理不清,十年兵乱,四处皆匪,百姓桀骜不驯,在山东这种乱局之中想要打造出一片清明的天地,谈何容易,就算大夏最后步步为营占据了山东,境内势力依旧盘根错节,犹如埋藏的炸弹,夏国要消化山东需要多少年,十年,二十年,可以说这样的山东不过是一个鸡肋,平添巨大的花销,最后讨不得半点的好处,想要结束山东乱局,唯一的方法,就是破而后立,迁山东之民与夏国之境,这些百姓不需要三五年便可融入其中,为夏民,民乃平,并刻有大夏烙印,再复迁山东,这山东之地自然为夏土,不出七八年,山东之地可平!而且北国疆域辽阔,人口不足,这些迁入夏国的百姓又会为大夏开荒扩野,造出百万良田,千里沃土。”
仲延听着伯玉之言,却是仍有疑惑的道:“伯玉可闻那夏国允许奴隶贸易,如果我等去了夏国,却是以奴隶之身份,虽然少了战乱,却失去了自由,任由夏人奴役,那样的话岂不是得不偿失。”
伯玉摇了摇头,道:“夏人如果那般短视,那山东之地就算被扫一空,那夏人也得不到山东之土,如果那夏国所图甚大,定然会施恩与山东百姓,收取民心,而不会逼迫过甚,当然这些都是伯玉一面之词,毕竟那夏国怎样你我都不曾知晓,不过这却需要你来做出选择,如果你赌夏国欲收民心而重山东之民,那么最好是在夏国兵马未到之时,去夏军大营,争取主动,或许还能换取几个小小的条件,如果你赌夏人残暴,只为奴役,那么就如同往日一样,跑为上,不过你能跑到哪里就需要仔细斟酌了,要知道为了大夏开战,夏粮几乎被搜刮一空,百姓已经被逼迫到生死边缘,就算那夏国破不了那墨门防线,东部诸侯内部也会自我崩溃,只不过会多挺上个一些时日而已,无论怎样,大夏之兵锋都无可阻挡。”
“既然如此,仲延就赌上一次,相信伯玉的判断!”仲延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何事这般惊慌!”
“报,报将军,镇外数里,发现大群骑兵,观旗号乃是大夏骑军!”
听了那传令兵的话,仲延倒吸了口冷气,道:“中山镇那边消息刚传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