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7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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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德兰开始!求大家多提建议,关于海战结局的设想,大家多发表意见吧!给大家加精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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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三十六)血火日德兰——失策
“天上的飞机是怎么回事?”在“狮子”号战列巡洋舰的舰桥上。贝蒂看到了远处的天空中飞行的一架水上飞机,不由得奇怪的问道。
“是中国人的水上飞机,应该是刚刚那艘中国巡洋舰上的。”一位军官回答道。
贝蒂举着望远镜望向天空,看见那架水上飞机在远处兜了一圈后,向另外一个方向飞去。他没有再理会这架飞机的行踪,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眼前的战况上来。
在此之前,他已经得到了消息,中国海军的舰艇可能在北海一带出没,而且中国政府也已经通知了英国方面,贝蒂当然知道中国人很可能是来看“热闹”的,而这更激起了贝蒂的斗志。
在贝蒂和好多英国海军将领看来,特拉法尔加式的光荣,只应该属于大英帝国的海军,而不是那个古老的东方国家的年轻海军。
“辛克莱和古德诺的巡洋舰到底在干什么?”由于始终没有新的消息,贝蒂不由得有些恼火地问道。
“刚刚的那架中国水上飞机的位置恐怕是有问题,也许德国人就在那个方向。”站在贝蒂身边的“狮子”号战列巡洋舰的舰长查特菲尔德提醒说道,“我们不如以22节的航速向那里靠近,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
贝蒂想了想,和查特菲尔德舰长一起回到了“狮子”号的司令塔里,贝蒂看了看桌子上的海图,同意了查特菲尔德舰长的建议。“转向东,航速22节前进。”
15时20分,“赛德利茨”号战列巡洋舰。
“那是……英国人的战列巡洋舰!”观察哨上的了望员突然大声叫喊了起来。
此刻,在“赛德利茨”号西方的海平面上,涌现出了大片浓黑的烟柱,仅仅两分钟后,了望员就辨认出了英国战列巡洋舰的三角桅杆,那是英国第2战列巡洋舰中队的“新西兰”号和“不倦”号战列巡洋舰,此时正在距离德国舰队16000码的地方快速前进。尖锐急促的警报声在德国舰队的甲板上成片响起,此时佐治。冯。汉斯正躺在“德弗林格尔”号战列巡洋舰宽敞的军官活动室里,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在听到警报声1分钟后,他就站在了桅杆顶端的火控室中,用望远镜盯着对面:“我让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舰桥上忙乱的脚步声大约持续了一分多钟,现在一切都静下来了。大家都表情严肃地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调整着观测仪器和望远镜。我将焦距放大了15倍之后,能够看到我们的巡洋舰和鱼雷艇正向两翼散开,此时海平面上波光粼粼,没有海雾,能见度良好,我看见敌人的巡洋舰开始露出模模糊糊的身影,接着我注意到了一些大家伙。六艘黑色的高大宽阔的战舰整齐的排成了两列,正向我们这边开过来!”
与此同时,英国舰队也发现了敌人。
当战斗警报在“老虎”号战列巡洋舰上响起时,英国海军少尉比克。莫尔吃了一惊,他只得结束了还没有享用完的午茶:“当时我正坐下来吃午茶,突然间警报声就响起来了。‘战斗准备!’我继续喝茶,心想怎么啦?又要做演习吗?但是突然我发现这次的警报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应该是来真的了。我放下手边的零碎快速跑到了炮位旁,伯迪。派克比我早到了一步。他带着耳机告诉我,汉斯们出来了,‘加拉蒂’号已经看见他们了。”
15时25分,英国人也开始辨认出了德国舰队的轮廓,在看到五艘德国战列巡洋舰之后,贝蒂拼命压抑住了心中的激动,他举着望远镜,紧盯着对方,仔细的盘算着应该如何展开攻击。
“这一次,你休想再跑掉!”贝蒂放下了望远镜,冷笑了一声,说道。
此时此刻,不知怎么,贝蒂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巴士海战中刘步蟾横切俄国巡洋舰队的那经典的一瞬。
就在这一刹那,贝蒂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在计算了一下希佩尔的位置和航向之后,贝蒂下令各舰加速,从德国舰队的尾部横切对方舰列,截断希佩尔舰队的退路。
后人在回顾日德兰大海战时。一些学者对贝蒂这时所采取的战术动作都感到十分迷惑,因为贝蒂对希佩尔舰队的位置和航向都没有算准,他的这一举动造成英国战列巡洋舰分队航向切入角过于偏东,在这个方向上,即使英国战列巡洋舰能够达到27节的航速,也根本无法截断希佩尔的退路,进而占领有利的“T”字阵位。在经过分析后大家认为最可能的解释就是贝蒂想要利用自己兵力上6比5和航速上比德国战列巡洋舰快2节的优势,尽量缠住希佩尔,只要等到第5战列舰中队赶上来,就可以全歼德国战列巡洋舰了。
还有人认为,贝蒂一生深受纳尔逊“见敌必击”的主动攻击精神影响,又一直对在巴士海战中牺牲了的中国海军名将刘步蟾崇敬有加,这也是促使贝蒂采取这样的行动的重要原因。
实际上此时英国战列巡洋舰的航速已经达到了27节,而埃文。托马斯少将的“伊丽莎白女王”级战列舰最高航速只有24节,此刻距离贝蒂的战列巡洋舰还有6英里远,于是两支舰队的距离再次拉大了。
贝蒂一马当先的率领“狮子”号冲在了最前面,此时的英国战列巡洋舰分队排成了两列,一列是第1战列舰中队的“狮子”号、“皇家公主”号、“玛丽女王”号和“老虎”号,另一列是第2战列巡洋舰中队的“新西兰”号和“不倦”号。由于贝蒂发现自己的位置还不够往南,无法切断希佩尔舰队的后路,15时33分,英国第2战列巡洋舰中队开始转向,跟在第1战列巡洋舰分队之后,英国战列巡洋舰排成了单纵阵前进。此刻只有第2轻巡洋舰中队还处在贝蒂舰队右翼的前方,忠实地履行着前卫侦察的职责,而打红了眼早把自己的侦察任务忘在脑后的英国第1轻巡洋舰中队和第3轻巡洋舰中队此时还没有“归队”的意思,而急于攻敌的贝蒂此刻也不打算指望他们了。
英国第2轻巡洋舰中队此时和第9、第13驱逐舰中队冲在了最前头。由于驱逐舰喷出的浓重的油烟的干扰,英国战列巡洋舰的枪炮官们开始咒骂起来,在烟熏火燎中拼命的试图测算德国军舰同己方的距离。而就在这个时候。德国舰队开始转向东南,希佩尔命令德国战列巡洋舰将速度减到了18节,等待第2侦察舰队的三艘巡洋舰(“埃尔平”号、“法兰克福”号和“皮劳”号,此时他们正在向英国轻巡洋舰和驱逐舰开火)开上来汇合。希佩尔时刻记得自己扮演的角色是“诱饵”,因此他没有立刻接战,而是命令舰队掉头南下,寻求舍尔的主力舰队接应。他很了解贝蒂的性格,在去年8月赫尔戈兰湾的战斗中,贝蒂曾经指挥他的战列巡洋舰冲进雷区去追赶德国的轻巡洋舰。这一次也是一样,不管是陷阱还是果实,争强好胜的贝蒂都是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一高跳进来的。
双方舰队开始一点一点的拉近,距离很快缩短为13英里,双方的炮手们全都摩拳擦掌,将一枚枚粗大的穿甲弹填进了炮膛,巨大的炮塔开始转动,黑洞洞的炮口升至了最大仰角,恶意地指着对方。所有的炮手、水手以及损管队员都已经全部就位,医务人员不时的探头往外张望,等待着期盼以久的战斗打响。继1915年1月24日的多格尔沙洲之战后,双方的战列巡洋舰都是头一次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上相互打量着。
希佩尔要挽回因多格尔沙洲之战受损的名誉,而贝蒂则要补偿未能全歼敌舰的遗憾,十一艘巨型战舰威武雄壮的身躯仿佛古希腊传说中的泰坦巨人,迈着巨大而沉重的脚步。逐渐的拉近距离,准备开始一场惊天动地的生死之战。
双方距离拉近到了12英里。
也许是因为临战前过于紧张,“新西兰”号的舰长约翰。格林中校此时正在整理着一条黑白两色的草裙,那是1914年在澳大利亚时一位毛利族的酋长送给该舰的礼物,据说这件衣服可以“避邪”和带来好运。而前任第一海务大臣的长子,来自波特恩镇的乔治少尉正在抱怨长官不准他把心爱的摄影机搬到炮塔里来拍摄。因为透过战位旁狭长的观察口,他也许可以记录下本世纪最珍贵的片断。射击指挥塔里的一位英国军官兴奋的记录下这样的话,“……德国汉斯们终于出来了,现在正在和我们面对面的站着,等待距离逐渐拉近。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我仿佛听见奥丁大神的女儿们在我们之间来回的飞翔歌唱。……一会儿开始的战斗,不会象陆地上的战斗那样,有血腥的搏斗和凶狠的刺杀,所有的一切全都依赖于精确的计算、仔细的观测和熟练的操作。”
此时自认胜券在握的贝蒂站在了“狮子”号的舰桥上,凝视着前方的德国舰队,心情无比的激奋。此刻的他差不多已经忘了,由于自己冲得太快,支援他的第5战列舰中队已经被足足甩开了19英里远,几乎快要看不到了。
此时,和贝蒂表现相反的是,希佩尔在“吕佐夫”号战列巡洋舰的控制室里再次不厌其烦的向部下叮嘱主炮开火射击时需要注意的关键环节:“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够也不允许犯任何错误,因为任何一个微小的错误都可能是致命的。”他把嘴里的雪茄换到另一边,瞪着远处的逐渐逼近的“狮子”号,“当时我们排成两列平行前进,方向东南,英国人在右舷。在最前头的是三艘‘玛丽女王’级战列巡洋舰,然后是一艘‘老虎’级,最后是两艘‘不倦’级。我们的舰列依次是‘吕佐夫’号、‘德弗林格尔’号、‘赛德利茨’号、‘毛奇’号和‘冯。德。坦恩’号。”
双方的距离接近到了20700码左右,而这个距离对德国人来说,差不多是“吕佐夫”号和“德弗林格尔”号的极限射程,英国的“不倦”号和“新西兰”号的射程为18600码左右,其余的英国战列巡洋舰的343毫米主炮可以打到23000码的距离(“老虎”号可以达到24000码)。此时希佩尔和德国海军军官们在心惊胆战的通过“死亡距离”的时候,也在奇怪为什么英国人还没有开火,因为英国人的343毫米主炮具有更远的射程。
出乎意料的是,直到距离接近18000码,英国战列巡洋舰的大炮依然保持着沉默。“狮子”号上的贝蒂焦躁不安的等待着,但测距员们还是没有给出信号,而德国人应该已经进入了射程,到底出了什么事?
在战后当时就在“狮子”号舰桥上的查莫斯中尉这样解释英国炮手没有开火的原因:“当时的能见度时好时坏,这是北海到了夏季经常出现的天气,因为起雾的时候空气湿度过大,阳光无法穿透。当时的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西方的天空很晴朗,海平面上的视线相当清晰,使我们舰队的侧面轮廓完全暴露给了德国人,对方开炮的弹着点也很容易辨认。而我们只能看到德国舰队模糊的轮廓。根本无法辨认细节,因此测距员报出的读数也比实际距离要大很多,他们当时都认为德国军舰并未进入到射程以内,因此我们最宝贵的攻击机会和主炮射程上的优势就这样白白的丧失掉了。”
而为了让德国战列巡洋舰获得最佳的射击距离,希佩尔指挥德国舰队用最快的速度通过了这段极端危险的区域。随后他下令向右舷转过2个罗经点,进一步拉近双方的距离。
15时48分。
紧张的气氛开始弥漫在了整个德国舰队当中,冯。汉斯在那最后的几分钟里已经将射击指挥仪牢牢地锁定在了“皇家公主”号战列巡洋舰的身上,等待着旗舰“吕佐夫”号发布开火的命令;“……15000码,我又一次的报出了读数,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前方传来一声低沉的炮声,我抬头望去,‘吕佐夫’号已经发出了第一炮,这是全军开始攻击的信号,紧接着‘左舷接敌’的旗语升起,我立刻大吼起来,‘穿甲弹!射击!’我的话音刚落,早就装填好的炮弹象宙斯手中的闪电一样的脱膛而去,在我们开火之后,排在我们后面的战舰也依次跟着开火,敌人的舰列中立刻腾起了巨大的黑红色烟云,敌舰周围全是巨大的水柱,真正的战斗就这样打响了。”
英国舰队马上开始了还击,盘空而下的炮弹纷纷打碎了刚刚笼罩在北海海面上的薄雾,“狮子”号率先向德国舰队射出了第一排炮弹,“接敌”的信号旗跟着升了起来。
此时,英德双方的舰队都没有作复杂的队形变换,只是开始一点一点的放慢速度,就象是两队披挂整齐的古代武士在接近对方,准备开始一对一的捉对撕杀。
在希佩尔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