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6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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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也被击伤，英舰“狮子”号被德舰“德弗林格尔”号击中，动力系统受了重伤航速剧减，无法履行旗舰职责，贝蒂只得让“狮子”号退出战列，将指挥权交给“新西兰”号上的穆尔少将，胆小无能的穆尔看错了贝蒂发出的命令旗号，将火力集中在了已经快要丧失抵抗能力的“布吕歇尔”号上。希佩尔看见英舰火力转向之后，命令驱逐舰队发动攻击，并转向攻击英舰，试图掩护“布吕歇尔”号逃走。由于英舰过于凶猛的火力，在拯救战友的行动没有成功之后，希佩尔利用穆尔的失误成功率领德国战列巡洋舰安然脱离战场。
暴跳如雷的贝蒂虽然换乘驱逐舰坐上“皇家公主”号接过指挥权继续追击，但德舰已经快跑到家了，由于害怕德国公海舰队主力出来接应希佩尔，贝蒂只能无奈地放弃了追赶，“多格尔沙洲之战”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了。
从海战结果来看，德国人这一次吃的亏有些大，损失了世界上最大的装甲巡洋舰“布吕歇尔”号，而且尤其让德国海军部感到不安的是英国海军居然能够事先知道他们的行动！暴怒的德国皇帝威廉二世将公海舰队司令英格诺尔撤职，换上了体弱多病却忠实听话的波尔上将，在马月看来，受到了多格尔沙洲之战的挫折之后，德国海军很可能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不会有太大的行动了。
“德国人把主力舰队停在了港里，并不等于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军事行动了。”孙纲知道爱妻在担心英国海军打败了德国海军后可能会再次对中国不利，说道，“别忘了，‘狼群’可并不是只有咱们一家别无分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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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九十二）德国潜艇的威胁
“……在9月22日的灾难中，3艘被德国潜艇击沉的军舰上的2000多人中只有800人获救，共计1400多人遇难。这3艘军舰本身没有多大的价值，她们是隶属于第3舰队的最老的装甲巡洋舰，对于至关紧要的敌我力量差距并无很大影响。但是象所有第3舰队的军舰一样，她们配置的几乎完全是后备役官兵，这些人当中大部分人是成家的男子，3艘军舰上还有年轻的奥斯本军事院校的学生，海军部是为了安全起见才把他们安置在人们认为不会参加重大战役的这些军舰上。这次残酷的生命损失，虽然比起陆军所承受的巨大损失来说还是很小的，但的确是战争中海军的第一次严重损失。这次惨剧大大的刺激和鼓舞了德国潜艇的‘冒险精神’。造成这场灾难的德国潜艇指挥官被德国人欢欣鼓舞地宣称为‘民族英雄’。……强烈的批评风暴正对着海军部，自然，批评集中对准我。‘这就是一位文官大臣干预海军作战和推翻有技术有经验的海军将领的判断所造成的灾难的一个典型事例’。一本恶毒的小册子的作者把他的著作尽力地流传于伦敦最有势力的小圈子当中，毫不迟疑地以最直接的方式提出这个指责，这个指责在整个英国新闻界以无数含沙射影的语言一再重复。可是，我认为不可能对此进行任何解释或者回答。”
“……我敦促海军部对这次悲剧事件的责任开展最严格的调查。由此建立的调查法庭开始工作。法庭发觉那天巡洋舰所处位置的责任可归因于海军部作战参谋部19日的电报。第一海军大臣认为这是下属法庭对海军部的非议；但在我看来，批评是公允的，它应该有效。可是，这样的结论还远远没有达到全面彻底。人们期待的结论是，指挥巡洋舰中队的高级别军官应该自行判断自己任务的危险性，尤其是当任务不断重复不变时更应如此。当他们服从收到的命令时，他们应明白地对海军部提出眼前不满意的状况，而不是一天天一周周地继续下去，直到上级的干预或可悲事件的发生。人们还指望在海军中队的战术行为应遵照寻常的预防措施。此外，虽然促使‘霍格’号和‘克雷西’号拯救下沉的‘阿布基尔’号的战友的念头是慷慨的人道主义和友爱精神，可是他们做了最不聪明和更可能增加生命损失的事情。他们本来应该立刻向相反的方向驶去，在最早的时间里放下救生艇。……”
“……直到1914年9月底前，没有人认真考虑战时敌人潜艇进入我方战时港口攻击停泊着的军舰的问题。因为敌人的潜艇要做到这一点，它们必须面对极大的困难：它们必须在浅水和错综复杂的航道中前进到达河口湾或者小港湾，它们将一直在水底行进，只有通过潜望镜向前方偶尔一瞥才能够辨明方向；另外，即使他们在这样前进的时候，还要躲避负责守卫与监视许多英里宽的港湾入口的巡逻舰艇；第三，它们将冒着未知的和不可能知道的各种各样可怕的水雷与障碍物的风险。因为这些防御物会在水道中越来越多，而且这些防御物确实有效。根据事后知道的情形回顾这些事实，现在我们能够理解这些防御措施是正确的。还没有文字记录的事例说明曾有一艘德国潜艇穿入任何英国战时港湾。英国的潜艇在冒险精神上肯定不比德国潜艇差，从战争最早时候起，我们的潜艇便游弋于赫尔戈兰湾；但没有一艘英国潜艇的指挥官实际上试图进入德国战时港湾或者实际上驶入易北河、亚德河、威悉河或埃姆斯河的河口。最接近此种雄心壮志的是英国潜艇无数次通过达达尼尔海峡，这是12月底开始的由‘B11’号潜艇指挥官霍尔布鲁克上尉所创造的英勇业绩。为了完成这个业绩，我们的潜艇从距达达尼尔海峡口几英里的地方出发，沿超过两英里宽的极深航道潜行，一次又一次连续在水下航行，进入马尔马拉海。这在难度上也许不能与进入英国战时港口或河口相比；但即使这样，也要到我们的潜艇作战能力有了极大增加以后才能够实现。”
“……在8月份到9月份的时间里，海军部作了最紧张的努力以增加我们对苏格兰和东海岸的基地的保护，如装备大炮、设置警戒舰、布置障碍物、准备水栅、置放鱼雷网。但是设计这些防御措施以防危险，主要不是针对潜艇，而是针对敌人驱逐舰向停泊的舰队或中队的正规攻击，其次是防止在舰队短期离港时敌巡洋舰对基地的袭击。直到9月中旬或月底，关于战时条件下潜艇威力的知识和证据掌握得越来越多时，人们才形成这么一种想法，即德国潜艇实际上有可能进入我们的北方战时港湾——如福斯湾、克罗默蒂湾和斯卡帕湾。一旦这种想法生了根，它就成为重要的先入之见。预防鱼雷艇横冲直撞的措施显然不足以阻止可能在水栅下潜行和躲过防御炮火的潜艇。”
“……潜艇带来的威胁是一种事实上在战争爆发时并未实现的危险。6个月之后形势逐渐发生了变化。德国潜艇指挥官的雄心和作战技巧有了很大的增长，先前我们从未想象过的各种可能性连续地出现在眼前。对我们来说，在1914年10月时，德国潜艇的威胁是那样的真实。到处临时凑合的水栅和障碍物还没有完成或者只装置了一部分，而潜艇的危险开始在舰队和海军部人们的心里已完全形成。而此时我们根本无计可施，只能等待水栅和障碍物的建成，同时使舰队尽可能远地离开有危险的航路。只有在海洋上航行时舰队才真正感觉到安全。在那里，航行在广阔的海域里的‘大舰队’才恢复她应有的活力。但这个方法要使军官、士兵和机器承受巨大的紧张和劳累，并消耗大量的燃料……”
这是海军大臣邱吉尔关于回应公众对德国潜艇产生的威胁的疑虑给内阁的相关报告摘录。
在这里，邱吉尔试图就英国公众对德国潜艇给英国海军造成的损失和海军部的应对措施做出解释，但在很多人看来，他的解释显然是非常不够的和苍白无力的。
后人经过研究后认为，德国的潜艇战差一点让英国败北不应该仅仅归罪于英国海军部或者海军大臣邱吉尔本人的无能，事实上，英国海军做为一个整体，其战术思想已经严重落后。正因为英国海军在战前极度轻视潜艇的作用，所以才会在后来的战争中带来如此恶劣的后果。
“……10月27日，路易斯亲王急匆匆走进我的房间，他告诉我说：‘大胆’号战列舰在斯威利湾以北被水雷或者鱼雷击中，恐怕正在下沉。这是一个严重和可怕的消息。当天下午，总司令来电报竭力主张做一切努力不使这个悲惨的事件被公诸于众。当天晚上，在报告‘大胆’号沉没中他重复希望我们为这次重大损失保密。我知道想要在这件事情上保密会有很大困难，因此我允诺只向内阁报告此事……”
“……我于10月28日半夜12点半给总司令发去了电报：我确信你根本不会因‘大胆’号事件而泄气。我们十分幸运的经过连续三个月的战争而没有损失一艘主力舰。我原以为到此时为止我们至少会损失3艘到10艘主力舰，由于你经久不衰的警惕、责任心和高超的技能，我们才能够如此顺利的渡过这些日子。帝国陆军目前也坚守着整个战线，但是至少已有数万人死伤。海军的状况令人满意。希望你继续所以前的一切努力。”
“……从军事标准来衡量，‘大胆’号战列舰的沉没是我们遭受的第一次严重损失。她是我们极为重要的主力舰之一，象她这么好的军舰我们只有不到10艘，这艘战列舰是我们的朋友和敌人进行战略上分析的重要依据（‘大胆’号属新式的‘英王乔治五世’级超无畏舰，排水量25700吨，5座双连装45倍径343毫米主炮，最大航速21节）。当我在内阁会议上提出为‘大胆’号的损失保密的时候，会议上的意见有相当大的分歧。因为德国人也许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我认为，没有理由不让德国人为他们自己搜集情报，如果是德国潜艇击沉了‘大胆’号，那么在他们得知‘大胆’号沉没时他们会立刻宣布这个消息，那时我们将很容易地向公众解释为什么我们要保守秘密的道理。基钦纳勋爵给了我有力的支持，我们的意见最终被内阁会议接受。”
——引自邱吉尔日记
邱吉尔对“大胆”号沉没事件的处理手腕可谓老到，避免了英国海军部陷入又一场风波之中。但“大胆”号战列舰的沉没却给英国海军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英国海军从此对德国潜艇非常忌惮，而这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未来的海战，尤其是在追击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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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九十三）发现尘封的恶魔
“……日本‘伊10’号潜艇因机械故障及燃料耗尽。一直躲藏在琉球海域，当地渔民偶然发现后飞报琉球政府，琉球军派炮艇前往将该艇捕获，并将该艇移交给了我国海军。”一身黑色军装的黄锦尚向孙纲报告道，“其艇长小林跻造中佐和副艇长末次信正少佐皆自杀身亡，艇员负隅顽抗者二十二人为琉球军射杀，琉球军共俘虏六人，并于艇上缴获黄金1266两，据日俘供称，该黄金为日本金融界要人所捐赠之‘义战经费’，此次一并带回，已经移交给了国家储备金库。”
“你这一次在日本做得不错，”孙纲看着黄锦尚，满意地点了点头，“真是辛苦你了。”
“只恨不能为我华夏尽诛此毒蛇之辈。”黄锦尚平静地说道。
“你这一次又开了一回杀戒。”孙纲笑了笑，摆手示意他坐下来，“还有人说你没有请示就擅自行动呢。”
黄锦尚听了孙纲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看着孙纲。
“其实这也怪不得你，事出紧急，不以雷霆万钧之手段迅速应对。还等着请示，到时候局面岂不就不可收拾了？”孙纲说道，“共和都这么多年了，那些腐儒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懂得，怎么做才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真是的，再说了，我也不是什么皇帝，还管什么‘君’不‘君’的。”
黄锦尚听出来孙纲的话里并没有责怪自己之意，只是笑了笑，还是没有说话。
毕竟如果真讲起来，自己也确实有“下克上”的嫌疑。
“我看了那些死了的日本人的名单，”孙纲随手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堆里翻了翻，象是不经意的笑着问道，“这些人深受日本‘武士道精神’和‘军国主义思想’的毒害，将来弄不好都是杀人如麻的野兽，你这一次专门挑这样的人开刀，是不是也受了什么‘特殊事件’的影响？”
听了孙纲的问话，黄锦尚微微一怔，答道：“这些人很多都是日本陆军学校和日本京都大学的高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