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6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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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最有力的行动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那些暴行，我们的目的是为了保护我国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而且我们在行动完毕后就离开了那里；而在摩洛哥，情况好象正好相反，并且法国军队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想完全占领这个国家，这就不可避免的会引起当地人民和别的国家的不满。所以说，情况不同，当然不能一概而论了。’他听了我的话开心的大笑了起来：‘您为您的国家和人民做出了有益的贡献，能够认识您我非常高兴。’他也象贝蒂少将一样，向我仔细询问了珠江口战役的经过，他和贝蒂少将不一样，他似乎对潜艇的兴趣更大一些，后来我才知道，正是在这个人的努力下，英国现在已经有了一支规模很大的潜艇部队，因此在英国海军中，很多人都把潜艇称为‘费希尔的玩具’。……在参观结束之后，我不知怎么，和这位老人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感觉，我相信他也有同感，他的眼神已经明白无误的告诉我，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这次会面给程璧光和费希尔两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后来程璧光归国后曾向孙纲说起他同费希尔的会面，孙纲也感慨不已。
“如果没有这个人的努力，也许那场大海战的结局就会改写。”程璧光记得，当时孙纲曾经这样说道。
6月28日，参加完英王加冕庆典的“龙权”、“龙渊”两舰回到了普利茅斯港进行补给。在休整两周后，“龙权”、“龙渊”两舰再次沿英吉利海峡东行，穿过多佛尔海峡进入北海，驶抵纽卡斯尔港。纽卡斯尔市为英格兰东北部沿海工业重镇，著名的阿姆斯特朗造船厂就坐落在该港。在该港停留期间，程璧光一行参观了阿姆斯特朗造船厂，还参观了当初为纪念中国在阿姆斯特朗造船厂订购战舰而修建的纪念厅。
在纪念厅里，有从清代开始中国从阿姆斯特朗造船厂订购的“超勇”级巡洋舰、“致远”级巡洋舰、“海天”级巡洋舰，到后来的华夏共和国“永昌”级装甲巡洋舰、“永宁”级装甲巡洋舰和“龙霆”号战列舰为止的所有舰船模型及照片。
看到这些照片和模型，程璧光等人不由得嘘唏不已。
从“超勇”到“龙霆”，几乎就是中国海军发展史的缩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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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三十三）中国海军的环球首航
在纽卡期尔，程璧光一行人还到圣约翰公墓凭吊了昔年接收军舰回国不幸病逝长眠在这里的中国水兵们的坟墓。望着那一座座中文墓碑，程璧光“周视良久，为之慨然”。当年英国友人在这些中国水兵的墓前栽种的花草如今已经变得十分繁盛，程璧光等人为这些坟墓重新栽种了鲜花后才离开。
在纽卡斯尔的访问结束之后，“龙权”、“龙权”两舰又在欧洲先后访问了里斯本、威廉港、君士坦丁堡和雅典。之后，两舰回到普利茅斯补给，然后踏上了访问美国和墨西哥的航程。
由于1908年美国“大白舰队”环游世界时在上海受到了中国海军的热情接待，美国海军部曾多次邀请中国海军回访，因此“龙权”、“龙渊”两舰在完成了欧洲的访问活动后，便向美国东海岸进发。1911年9月10日，“龙权”、“龙渊”两舰越过大西洋汹涌的波涛，抵达美国纽约港。
中国海军战列舰首次出访美国本土，在美国全国上下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为欢迎中国战列舰的到访，美国海军部派出大型战列舰“南卡罗来纳”号作为陪访舰，与“龙权”舰并舷而泊。次日，美国国务卿及海军部长分别会见了程璧光将军和舰长王德军汤廷光等人。第三天，又联合纽约市政府举行了盛大的招待酒会，款待来访的中国海军官兵。第四天，程璧光、王德军、汤廷光等应邀前往波士顿，会见正在别墅休假的塔夫脱总统，并应邀观看了在美国轰动一时的话剧《红寡妇》。只是在观剧时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程璧光坐在贵宾包厢中观剧的时候，颇会来事的新任副官刘永浩不知出于什么目的，试探美方联络官，询问在演出结束后，不知能否安排程将军到后台参观？美方联络官心领神会，立即耳语侍者办理。等到剧终，程璧光刚刚起身，剧院经理便笑容可掬地站在包厢门口，恭请他驾临后台指教。此时，全体演职员以饰演红寡妇的女主角打头，鼓掌欢迎中国海军将军。程璧光见状大悦，即席致词，对演职人员的精彩表演给予高度赞扬。剧院经理兴奋地鼓动道：“女士们，让我们来认识一下这位中国将军吧！”还没有等程璧光明白是什么意思，霎时数十名浓妆艳抹的美女紧紧围住程璧光，一番狂吻让程璧光变成了大花脸。事后，谨守“男女授受不亲”原则的程璧光将刘永浩好一通责怪：“都是你惹的麻烦！”
程璧光等人接着在美国进行了几项重要的活动，即拜会了已故美国总统格兰特之子、驻纽约区陆军最高司令官小格兰特将军，并由格兰特将军及夫人陪同拜谒了格兰特总统的陵墓，参观了格兰特纪念馆；又应美国海军部和美国铁路公司邀请，参观访问了美国海军纽约造船厂和伯利恒钢厂。
在“龙权”、“龙渊”两舰到达纽约前，两舰将要到访的消息就已经传至美国国内，在美华侨华人商业协会团体便开始全力以赴的准备迎接工作，声势颇为浩大，而在美国的爱尔兰白人工会等有排斥华工传统的团体和组织闻讯后大为吃惊，气焰顿敛，中国驻美国大使张萨棠和特使王正廷同美国方面就巴拿马华工待遇问题的谈判的阻力大为减小，调查委员会的工作也得以顺利进行。在“龙权”、“龙渊”两舰还在君士坦丁堡访问的时候，程璧光就收到了相关的电报，中美双方已经就巴拿马华工待遇问题达成了谅解协议，美国政府勒令在巴拿马的运河公司对死亡的华工做出经济补偿，并会同中国政府派专员监督美国公司在巴拿马劳工待遇方面的工作情况，改善运河区工地华人劳工和其它民族工人（象日本劳工）的待遇，禁止虐待运河劳工，并在运河区成立专门的医疗卫生机构，等等。
这项“龙权”、“龙渊”两舰在美国最重要的任务，在两舰还没有驶抵美国之前，就顺利的完成了。
在两舰到达纽约后，当地华侨商业协会团体组织了各种盛大的联欢会和招待会，欢迎来自祖国的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招待会曾让两舰官兵应接不暇，也让他们深刻体会到了海外侨胞的赤子之心。
很多美国商人出于个人的目的，也向程璧光等一行人大献殷勤。美国铁路公司总干事以游览尼亚加拉大瀑布为幌子，将中国客人拉到了伯利恒钢厂参观。纽约造船厂的老板罗伊泽还送给程璧光一只名贵的波斯猫，并称这只猫能带来好运，在关键时刻帮程璧光“做出正确的抉择”（目的可能是想讨好程璧光，争取中国海军的军舰订单）。
在纽约停留了两周后，“龙权”、“龙渊”两舰由纽约起航，沿美国东海岸南下，穿过佛罗里达海峡，驶抵古巴首都哈瓦那。古巴华侨总商业协会闻讯，组织数百人到港口迎接，并停业3天表示庆祝。多位华侨领袖联名柬请两舰上的官兵至中华总商业协会参加隆重的欢迎宴会，为远道而来的祖国亲人接风洗尘。更令两舰官兵们感动的是，每当他们离舰登岸，一遇侨胞，无论男女老少，都竞相请至家中，盛情招待。临别，还赠送各种纪念品。如遇到的是同乡同宗官兵，更是一请再请，情真意切，令官兵们感动不已。
“龙权”、“龙渊”两舰到达古巴第三天，古巴总统接见了程璧光将军和王德军汤廷光舰长等人。可能是知道这两艘中国无畏舰在荷属东印度群岛的所作所为，在谈及古巴华侨问题时，古巴总统一再向程璧光表示：“古巴军民决不会歧视华侨，因为华侨曾与古巴军民共同战斗，为古巴的独立解放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这一历史事实，将为古巴人民所永志不忘。”“龙权”、“龙渊”两舰的到访，为改善古巴华侨的处境了产生积极而重大的影响，这其实也正是“龙权”、“龙渊”两舰来美洲的真正目的。
“龙权”、“龙渊”两舰从上海出发时，因墨西哥国内又发生排华事件，两舰原计划访问古巴之后，继续西行800多海里，“访问”一下墨西哥。但可能是因为消息已经传了过去，墨西哥政府已经就国内排华事件与中国政府驻美国公使张萨棠签订了协议，正式向中国政府赔礼道歉，偿付受害侨民的生命财产损失，其时又正值墨西哥与邻国发生战事，因此，程璧光经电报请示北京之后，决定两舰中止前往墨西哥。
在古巴停留了十多天后，“龙权”、“龙渊”两舰又先后访问了巴西首都里约热内卢和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在里约热内卢，巴西海军派出了“米纳斯吉拉斯”号战列舰担任“龙权”号战列舰的陪访舰，巴西海军部长亲自到“龙权”号上参观，随后程璧光也到“米纳斯吉拉斯”号上回访，并参观了该舰。
“米纳斯吉拉斯”号战列舰是以英国“贝乐洛丰”级战列舰为蓝本，根据巴西人的要求设计建造的南美地区第一艘无畏舰，也是世界上第一艘可以用10门305毫米主炮进行一舷齐射的战列舰，程璧光和王德军汤廷光及官兵们仔细的参观了这艘巴西无畏舰，得到了不少有益的启示。
离开里约热内卢后，“龙权”、“龙渊”两舰到达阿根廷首都布宜诺斯艾利斯进行友好访问，阿根廷总统和海军部长亲自到码头迎接，对两艘中国无畏舰的到来表示欢迎，并亲自上舰参观，阿根廷总统对中国能够自己建造这样强大的战列舰十分羡慕，也流露出了对智利在中国订购超无畏舰的嫉妒。
在离开布宜诺斯艾利斯后，“龙权”、“龙渊”两舰绕过合恩角，到达智利瓦尔帕莱索港访问，受到了智利方面的热烈欢迎，智利总统和海军部长从首都圣地亚哥赶到瓦尔帕莱索港迎接程璧光一行，并同程璧光举行了多次会谈，程璧光告诉了智利总统和海军部长智利的两艘在中国订造的超无畏舰的工程进度和中国超无畏舰的建造情况，看到自己国家的超无畏舰比中国的火力还要强大，智利人都兴奋异常，对中国方面的“尽心尽力”十分欣慰。
在智利停留了一周之后，“龙权”、“龙渊”两舰继续向北行驶，踏上了回乡之路。
在秘鲁首都利马做了短暂停留之后，“龙权”、“龙渊”两舰北上到达了巴拿马，受到了巴拿巴政府和人民以及当地华侨工人及运河区各国工人的热烈欢迎。两天后，两舰北上到达旧金山，在经过补给之后，经檀香山到达了日本的横滨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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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三十四）一直不消停
1912年7月30日，北京，居仁堂，华夏共和国执政孙纲府邸。
“老程也真能赶这个巧，偏偏到日本的时候，日本天皇还死了。”马月对孙纲说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让咱们的战列舰给吓死的呢。”
“你还别说，有这个可能。”孙纲微微一笑，说道。
当年日本的这位“雄主”明治天皇在“禁门之变”中可是让炮声给吓昏过去一次，现在听说中国的两艘无畏舰到横滨访问，心惊之余病情加重可也说不准。
“你给他的降糖药治疗效果不是挺好的吗？”马月笑着问道，“我还以为他能多活一阵子呢。”
“治疗糖尿病最好的东西是胰岛素，降糖药虽然能够起到一些缓解作用，但对肝脏和肾脏的伤害相当的大，”孙纲平静地说道，“据说这位天皇陛下本来肾就不好，死于尿毒症也就不奇怪了。”
“啊？！”马月听了他的解释不由得大吃一惊，“怎么会这样？”
“在咱们那会儿，有很多糖尿病患者受一些偏见的误导，不肯打胰岛素，而只靠吃降糖药维持，最后都得了这样的可怕的并发症死了的。”孙纲说道，“因为只要是降糖药，都伤肝肾，而胰岛素绝不会这样。”
马月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不由得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似乎是怕有人听见她和他的谈话，“你原来早就有这个打算，”她说道，“日本人要是把这位明治天皇的死算到你头上怎么办？”
“日本天皇的病情吃了我的药好转是有目共睹的事情，算不到我头上。”孙纲微笑着说道，“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这些药，他可能早就得酮中毒死了，根本活不到今天。”他看了看墙上的日历，“如果我没记错，历史上他可能就是今天死的。”
“那就是说，因为蝴蝶效应的关系，日本的下场变得这么惨，他连气带病的本来应该很早就死了，而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