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4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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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舰队呼叫,报告俄国舰队所在的位置。
“等着吧!一会儿就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夏林琪看着还在向飞艇开火的俄国军舰,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现在,“长天”号飞艇已经把俄国舰队的位置发送了出去,一会儿就看哪一艘中国军舰能先得到消息赶过来了。
夏林琪希望的是,出海巡敌的南洋舰队主力舰能赶过来,并且来的是大型舰艇,而千万不要是小型舰艇和老式舰艇。
但冥冥之中似乎总有些恶趣味的力量在作祟,当第一批赶来的中国军舰出现在眼前时,夏林琪两眼一阵发黑,险些从飞艇的吊舱观察窗里掉出去。
来的是五艘排水量不到五百吨的驱逐舰。
这些驱逐舰应该是在这一带负责警戒和护航的,在收到了“长天”号发来的无线电报之后,先行赶过来的。
“全是新式的驱逐舰,”一位军官象是明白夏林琪心里在想什么,“据说这种驱逐舰的动力系统全部采用的是英国的新式涡轮机,航速全都在30节以上,所以才能来得这么快。”
“可就凭他们,能对付得了这三个大家伙吗?”夏林琪望着海中自己这边的这五艘小得可怜的战舰,不由得摇了摇头。
“来的这些驱逐舰是第四分舰队的第五驱逐舰分队‘乾一’号到‘乾五’号驱逐舰。”发无线电报的军官说道,“指挥官是黄鸣球上校。”
“继续发报,叫更多咱们的军舰来!”夏林琪说道。
“他们好象准备开始进攻了。”一位军官说道。
就在同一时刻,站在“格罗姆鲍伊”号装甲巡洋舰舰桥上的埃森望着出现在远处的五艘中国驱逐舰的身影,点了点头,发出了战斗的命令。
这些吨位不足五百吨的中国驱逐舰比起三艘俄国大型装甲巡洋舰来,看上去有些微不足道,但此时此刻,她们扑向敌舰的身影却显得无比的坚定。
“中国人可以在800码的距离向我们发射他们的鱼雷,我们得小心了。”埃森对“格罗姆鲍伊”号装甲巡洋舰的舰长达比奇上校说道,“我们今天恐怕会有一场恶仗了。”
“中国人的这些小船还拦不住我们。”达比奇点了点头,“可怕的是他们很可能准备要缠住我们,等待中国人的大家伙到来。”
“发信号给维特盖夫特,让他们和我们一起加速前进,不要理会这些中国小船。”埃森说道,“让运煤船也跟上。”
达比奇有些好笑地看了看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艘被抓来当做“运煤船”的日本商船,现在这条被俄国人起名叫“海燕”号的运煤船正由俄国水兵驾驶着,负责给舰队供应煤炭,当然了,上面装的煤炭也是抢来的。
同样的运煤船还有两艘在后面呢。
只是这些出自日本的煤炭的质量实在是令俄国人头痛,不过比起什么没有来,还是要强上很多的。
就在“格罗姆鲍伊”号不断的发出信号之际,三艘中国驱逐舰分别朝着“格罗姆鲍伊”号、“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扑来。
由于中国驱逐舰来得实在是太快,俄舰的主炮来不及反应,只有副炮开始向中国驱逐舰开火。
俄国人的炮火整齐而又凶猛,一连串的炮弹在中国驱逐舰的面前掀起了高高的水墙,而中国驱逐舰就在弹雨和水幕当中飞快的穿行,果然,在大约800码左右的距离,三艘中国驱逐舰齐齐的射出了鱼雷。
对于中国人的这种新式长射程鱼雷,“格罗姆鲍伊”号上的俄国海军官兵们已经不那么陌生了。
(六百七十)海上大接力
在达比奇舰长的指挥下,“格罗姆鲍伊”号装甲巡洋舰快速地进行了规避,躲开了中国驱逐舰射来的鱼雷。
但相对于“格罗姆鲍伊”号上的俄国海军官兵的“训练有素”,“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装甲巡洋舰在躲避中国驱逐舰的鱼雷攻击时却显得手忙脚乱,“伊斯库波列尼耶”号的舰长辛斯诺维奇上校一开始并不相信中国人的鱼雷可以射得这么远,但当他在舰桥上看着中国人在800码的距离上发射的鱼雷笔直地向自己的军舰飞驶而来的时候,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在他的指挥下,“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好容易躲开了这枚致命的鱼雷,同样站在舰桥上目睹了这一切的维特盖夫特也是惊得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
和“伊斯库波列尼耶”号的情况几乎差不多,“克列谢尼耶”号在舰长格拉马奇科夫上校的指挥下也拼命躲过了中国驱逐舰射来的鱼雷,舰上的俄国水兵们很多人都被这一奇险场面吓得目瞪口呆,随军的牧师则差一点心脏病发作。
相比于“格罗姆鲍伊”号上的水兵,“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上的人员在作战经验方面,就要差上许多了。
中国驱逐舰采取的是“一艘不中,另一艘跟上”的战术,在头三艘驱逐舰的鱼雷没有能击中目标的情况下,另外两艘驱逐舰则紧跟着冲了上来,分别把目标又对准了对“反鱼雷攻击战术”不怎么在行的“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上。
这一次两艘中国驱逐舰则。是在600码左右的距离上发射了鱼雷,“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再次转向规避,好多炮手看到了水里那笔直骇人的航迹,甚至于忘记了手中的操作,以至于停止了对中国驱逐舰的炮击。
“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进行了大角度的规避,虽然再次躲过了中国驱逐舰的致命攻击,但整个战斗队形却被彻底打乱了。
“别挡道!你们这群傻瓜!”在“克列。谢尼耶”号舰桥上的舰长格拉马奇科夫望着和自己的军舰“擦肩而过”的运煤船“海燕”号,不由得挥舞着拳头破口大骂道,
刚才由于“克列谢尼耶”号规避鱼雷攻击的“动作”过。大,险些和紧跟在舰队后面的“海燕”号运煤船撞上,幸亏“克列谢尼耶”号的舵手比较机灵,在千钧一发之际操纵军舰躲开了运煤船,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五艘中国驱逐舰的鱼雷攻击失的后立刻高速驶。出了俄舰炮火的攻击范围,在双方的这“第一次亲密接触”当中,中国驱逐舰队所发射的鱼雷没有能够命中俄舰,而俄舰射出的炮弹也没有一发击中进攻当中的中国驱逐舰。
望着已经和自己拉开距离的中国驱逐舰,达比。奇对埃森说道,“他们是想拖住我们,等待他们的主力舰队的到来。”
“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们居然一炮也未能打中他们。”埃森有些恼火地点了点头,“告诉维特盖夫特少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要和他们变回战斗序列吗?”达比奇问道,
“别管什么战斗序列了,”埃森有些焦急的说道,“告诉他们,还有那些运煤船,全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不然的话,等到中国人的主力舰队到来,我们就麻烦了。”
在这个几乎等于是“各自逃命”的命令下达之后,已经完全没有队形的三艘俄国装甲巡洋舰开始一艘接一艘的加大了马力,向前飞驰而去。
可能是没想到俄国舰队居然会这样,五艘中国驱逐舰在经过短暂的犹豫之后,三艘中国驱逐舰各自盯上了一艘俄舰,开始紧追,而另外两艘驱逐舰则开始进攻刚刚她们根本不予理会的那些倒霉的俄国运煤船了。
当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炮声和爆炸声时,埃森满腔怒火却又无可奈何。
他当然知道是那些中国驱逐舰在开炮攻击那些可怜的毫无反抗能力的运煤船,但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从双方舰队开始接触的时候,天上那艘讨厌的中国飞艇的无线电信号就没有停过,而现在,三艘中国驱逐舰分别盯上了他们之后,也开始和那艘飞艇一样的进行着俄国舰队方位的“实况转播”。
“这些狡猾的中国人。”达比奇看着远处时隐时现的中国驱逐舰,对埃森说道,“他们的速度比我们要快很多,我们想打他们却追不上,想甩掉他们也很困难。”
“不要紧,他们的续航力不如我们,时间一久,他们的煤烧完,就无法追上我们了。”埃森说道,
达比奇点了点头,他知道埃森的办法是很有道理的,现在三艘俄国装甲巡洋舰的煤仓都是满的(一开始消耗掉的部分已经从日本商船那里得到“补充”了),中国驱逐舰跑得再快,载煤量肯定要比自己这边小,加上驱逐舰的耗煤量较大,续航力也比不上俄国装甲巡洋舰,这样的“海上长跑”比赛,应该是对自己这边有利。
“格罗姆鲍伊”号以18节的最高航速行进,远处的中国驱逐舰还不知疲倦的跟在了那里,埃森望着在海浪中颠簸前进的中国小军舰,冷笑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埃森看了看天上,发现那艘一直在跟着他们的中国飞艇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如果我猜得不错,他们一会儿就好坚持不住了。”达比奇对埃森说道,“这一会儿海浪变得有些大了,对他们来说,可是非常不利的。”
“我们快甩掉他们了。”埃森平静地说道。
果然,紧跟着“格罗姆鲍伊”号的那艘中国驱逐舰的航速明显的慢了下来。
正当埃森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令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在距那艘跟踪他们的中国驱逐舰不远处,又一艘中国驱逐舰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两艘中国驱逐舰似乎还在相互发着什么信号,很快,原先跟踪“格罗姆鲍伊”号的那艘中国驱逐舰开始调头,而新出现的那一艘中国驱逐舰则开始继续跟着“格罗姆鲍伊”号。
埃森和达比奇对望了一眼,明白了中国人在干什么。
中国人这是要和他们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海上接力赛跑”啊!
“该死的中国人!”埃森恼火的骂道,“他们的船还真是多啊!”
“不知道‘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的情况是不是也和我们一样。”达比奇苦笑了一声,随即让一位军官去无线电台那里,让他们询问一下另外两艘装甲巡洋舰的情况。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会儿,军官回到了舰桥上,告诉埃森和达比奇,“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也同样的被中国人的驱逐舰以这种“海上接力”的方式紧盯着。
“他们这么干的话,我们就是把门窗和吊床都烧掉,也摆脱不掉他们。”达比奇对埃森说道,“他们的主力舰队会在这些盯着我们的驱逐舰的指引下,随时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的到达中立国的港口。”
“好容易来到了中国沿海,没有取得任何的战果,就要逃到中立国去等待战争的结束,对我们来说,没有比这更让人痛苦的事情了。”埃森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我们现在恐怕真的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我们要执行的,本来就是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达比奇说道,
“发信号给‘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吧。”埃森说道,“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听了他的命令,一位军官跑去发信号,但过了不一会儿,这位军官又回来了。
“怎么回事?”达比奇问道,
“‘伊斯库波列尼耶’号和‘克列谢尼耶’号发来信号,说他们正在和四艘中国大型装甲巡洋舰交战。”军官答道。
“什么?”埃森和达比奇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好象都明白了什么,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转向,我们去救他们。”埃森长吁了一口气,随即命令道。
维特盖夫特站在“伊斯库波列尼耶”号装甲巡洋舰的舰桥上,望着远处出现的四艘几乎和自己乘座的这艘装甲巡洋舰的模样差不多完全一样的中国装甲巡洋舰,心里头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同样的舰形,烟囱,舰桅,甚至于连火力、防护和航速都差不多,可以说一母同胞却分属于不同的两个敌对国家的六艘意大利“加里波第”级装甲巡洋舰,此时此刻,即将刀兵相见。
而同样在“海霖”号装甲巡洋舰的司令塔里的中国龙旗海军北洋舰队第一巡洋舰分队司令海军中将林国祥,面对两个和自己这边的四条船几乎一模一样的“意大利女郎”,心情也是很复杂的。
(六百七十一)“三对一”和“一对一”
“今天在这里居然一下子聚齐了六艘同型舰,还真是巧啊。”海军上校何心川——“海霖”号装甲巡洋舰的舰长——看着对面的两艘俄国同型舰,有些好笑地说道,“这一仗可算得上是海战史的奇闻了,应该怎么说来着?‘兄弟阋墙’?还是‘同室操戈’?”
“我也想不出词儿来。”林国祥笑了笑,“也许孙部长和李执政在这里,能想出来个恰当的词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