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4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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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都附有名字和卷宗,只不过这个时代的这帮翻译的音译和咱们那会儿不太一样。一开始还真就把我给骗过去了,我是多念叨了几遍之后才想明白的。”孙纲指着照片上的名字说道,“象列宁同志的原名叫‘弗拉基米尔。伊里奇。乌里扬诺夫’,他们给翻成了这个什么‘弗拉几缪里奇。乌良诺夫’,差一点没把我绕晕过去。”
“列宁的原名我也记得,我还记得高尔基地原名叫什么‘阿历克谢。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真是能让人晕死。”马玥笑道,“斯大林的原名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记得叫‘约瑟夫。维萨里昂诺维奇。朱加什维利’。”孙纲说道,“他们给翻成了‘威沙利昂诺维奇。朱加史威利’,还把‘约瑟夫’给省了,害得我猜了老半天,这帮人地水平,和那些个把‘阿诺德。施瓦辛格’翻译成‘阿诺华舒辛力加’的人还要命。”
“你现在是无所不用其极啊。”马玥说道,“居然连俄国**都开始利用上了。”她象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话语里带有一丝淡淡的惆怅之意。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然的话,中国想要真正的站起来,是根本不可能的。”孙纲笑了笑,轻轻拥住了她,说道,“有国才有家,所以我不想让中国人去当亡国奴。想要真正打败俄国,就只能这么做。”
她轻轻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没有说什么。
因为在他没有回来的时候,她一时好奇,去了安全总署,想看看那位想要用汽枪射杀她和自己的爱人的那位女枪手。
在那里。她见到了太多她不该见到的人。
“我认识你,”那个光着身子被锁在柱子上的女人尖声嘶叫道,“就是你男人杀了我全家!不用你在这里装好人!我爹爹死了,哥哥死了,那么多的人都被你们害死了!大清朝没了,你们就没有王法了!”
参政夫人吃惊地站在那里,望着那个白嫩地肌肤已经被铁链磨得出了血的女人,她的身子仿佛一条鱼一样的在那里不住的挣扎扭动,一个狱卒恼怒地扬起了手中的皮鞭,一声恐怖地鞭子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过。没有想象中的皮开肉绽和血肉飞溅。她身上被鞭子抽中的地方似乎只是青了一道,而她却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身子仿佛遭到电击一样的抽搐了起来,她垂下了头,变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狱卒再次扬起了鞭子,马玥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狱卒看到了参政夫人的动作,立刻收起了鞭子,恭敬地退在了一旁。
她垂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好容易才从鞭打造成的剧痛中恢复过来,抬起了头,看见衣着华贵的参政夫人还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不由得露出了一个凄苦地笑容。
“回去问问你地夫君,夫人。他背着你,都干了些什么。”她喘息着说道,“你以为你很了解你夫君吗?夫人?你知道他在杀害我全家的同时还害死了多少人吗?你在报纸上是根本看不到这些地,夫人。我告诉你,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都是在你的那位受人尊敬和爱戴的夫君的指使之下遭到杀害的。”
她说话的声音渐趋高亢,狱卒的手不由自主的动了动,似乎想再次用鞭子打她,但看到身前站着的参政夫人,还是忍住了没有动手,只是恼怒地盯着柱子上的女人。
柱子上的女人看见了他不自觉的动作,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张口想往狱卒的脸上吐口水,但是因为她刚刚把嘴说得有些干了,因此没有能吐出口水来。
“你知道去年冬天有多少旗人因为没有生计被活活饿死吗?他们的家产都去了哪里你知道吗?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正在被他手下的人害死吗?你知道他连小孩子都不放过吗?那些被你男人和他的手下害死的人都埋在哪里你知道吗?你知道你那位有名的夫君脚底下踩着多人骨头吗?”她继续说着,“回去问问他吧!让他告诉你,他都干了些什么。我告诉你,他不把我们这些乱党杀完,是不会罢手的。”
她还想继续说,狱卒上前一拳击在她的太阳穴上,她被打得晕死了过去。
她随后到别处转了转,看到的大都是同样的情景。
“这些人真的都是叛党吗?”她向一位安全署的负责人问道,
“是,”这位负责人答道,“刚刚夫人见到的那个女子就是那天向部长和夫人开枪的杀手,她是前清宗室,名叫贞秀,曾经留学德国,嫁了个日本人,她男人据说是一位忍术高手。”
“毕竟是个女人,为什么不给她衣服呢?”马玥问道,
“夫人有所不知,”这位负责人对马玥解释道,“因为这些人凶悍异常,纸片衣物都会用来当做武器,是以才将他们除去衣物以铁链锁住关节,防止他们伤害到别人。”
马玥想起了当年看见孙纲的手下拷问日本女间谍小泽久美的情景和她刚才看到的景象,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没有再说什么。
“自从上次部长和夫人公子遇刺后,京师震动。任署长指示加大扫除叛党的力度,一般的乱党都是就地处决掉,只有知道重要线索的犯人才会被抓起来进行讯问。”负责人小心地看着马玥的脸色,可能是猜到了参政夫人在想什么,继续说道,“别听那个女人胡说,她自己手底下就有好多条人命呢。安全署全是经过周密调查后才开始行动的,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夫人放心好了。”
离开了安全总署,她来到了大街上,司机把汽车开了过来,要接她上车,她摆了摆手,示意要在街上走一会儿,侍卫、侍女和司机都有些奇怪,但没有说什么,而是亦步亦趋的跟在了马玥的后面。
北京的街道华灯初上,灯火通明,热闹非凡。来往的行人在她的身边有说有笑的走过,不时有快乐的孩子相互追逐着从她身边跑过,看着周围宁静祥和的景象,她几乎要忘掉了刚才见到的那些恐怖景象。
她和他一样,都是从后世来的穿越者。她在后世,根本无法知道,1902年11月的中国北京,会不会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但她知道,如果不是他改变了历史的关系,现在的北京和整个中国,根本不会象现在这样的繁荣和安定。
“想什么呢?”他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她,轻声问着,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别说话,抱着我,用力一点。”她有些撒娇似的紧紧搂住他说道。
他小心地一点一点用力搂住了她,自从她再次怀孕之后,他对她的一举一动都是小心轻柔的,生怕会不小心伤害到她。
如果他知道了她今天去了什么地方,不吃惊得跳起来才怪。
对她来说,他一直是一个温柔体贴的好丈夫。
她见识过自己的丈夫征战杀场和在凶险诡谲的官场当中游走的样子,可她实在无法把那些恐怖的情景和现在温柔地搂抱着自己的那个人联系起来。
就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他的胸膛分外的结实和温暖。
也许,自己永远也见识不到他那铁腕和冷血的另一面。
在这一刻,她也已经不想见再到了。
而此时,他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说不出的温柔。
在暴风雨到来的前夜,对他们来说,能这样相拥在一起的时间,每一分钟都是极为珍贵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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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三十)不该忘记的历史
“中国近代工业之发端,起于晚清,而工业基础之真正奠定,则在中俄乙巳战争之前五年。……自共和元年(1900年)大局初定,议政院便有举全国之力以兴工业之议,概因己亥俄难创痛甚巨,举国民心思变,皆欲大兴工业,以求抗御。盖枪炮、火药、战舰、飞机、飞艇、轮船、火车、电报、电话等等自卫必须之具,非有完全系统之工业不可得也。若外购则不免受制于他国,……己亥之战,非有炮舰,不足以退俄人。战后或论曰:‘十万俄军大至,旧军一战即没,唯北洋新式海陆军连战皆捷,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全仗舰炮犀利,将士用命。……双城子一役,我军炮火所至,俄人心惊胆裂,日有哗溃之象,而我新军以势如破竹之势,两次海陆会攻海参崴坚城,终不能下,以至未竞全功,何也?以枪炮弹药不足故也。……闻攻海参崴之役起,全国各省之弹药即被搜罗一空,尽数从海道铁路集于前线,不数日消耗殆尽,海军诸舰弹药亦渐垂尽,前敌将士无不扼腕,乃怅恨而归。……凡此种种,皆我国工业产能有限,凡枪炮、弹药、战舰诸般皆未齐备,是以未能全胜。……工业为一国重务,岂能泛泛轻论?’是以己亥战后,工业之论大兴,及《统筹纲要》‘五年计划’之下,万民踊跃。仅二年便有大成。……乙巳战前,各省工业已皆有基础,及俄人毁约起衅,大起海陆之兵犯我,我军因军储丰厚,弹药充足,虽军兵总数不及俄人。然以炮火一项,则远胜之。……因战况空前惨烈。前线弹药消耗甚巨,然各省工厂日夜兴工,及俄人败服,战事已息,我海陆军之弹药仍供应充足。大总统孙纲曾言:‘若非战前工业发展之第一五年计划已成,此战胜负,几不可想’。……德皇威廉二世尝论中俄战事。曰‘若以工业产能论之,以俄国半工业化之封建农奴国,战工业化之新兴中国,则胜负战前已半定矣’。可谓至哉斯言。……”
——《华夏共和国工业史纲》 江穆齐著 商务印书馆
“史司(1872—1961),字随波(英文名为史道姆。格威尔),1872年6月4日出生于新加坡,祖为前清茂才,其父生性毫爽不拘。早年私自南下闯荡南洋,于新加坡及马来亚营有种植园,家资丰饶,史司为其长子,其取名司,义从《礼记。曲礼》:‘凡言司者。总其领也’。司少时好数学,性聪慧。14岁随母至英格兰求学,就读于教会学校,受新教‘入世修道’之影响,遂为终生不渝之清教徒。17岁时以优异成绩为伦敦大学破格越龄录取,就读造船科。……司在伦敦大学苦读6年,于1895年以博士头衔毕业,就职纽卡斯尔之阿姆斯特朗公司埃尔斯威克造船厂,时年二十三岁。以其妙想奇绝,同行咸谓为‘鬼才’。……己亥年沙俄侵华。史司闻俄人杀戮我民。义愤填膺,由是备感祖国贫弱。有覆亡之虞。后华夏共和国立,司遂辞阿姆斯特朗公司之职务,归国报效,参与舰船设计与制造,因设计新式驱逐舰之功,授技术中校衔。……史司参与设计之第一艘主力战舰即为华夏海军赫赫有名之‘龙昶’级战列舰,其后华夏龙旗舰队之主力舰皆出其手,其所设计之‘龙渊’级无畏舰,为后世誉为‘无畏舰集大成之经典杰作’。……司一力促成华夏共和国海军之‘飞剪首’化,同僚戏称其为‘怀旧’之‘史诗’。……司早年风格多变,后逐渐固定,犹喜长首楼、飞剪首、四炮塔、四烟囱,恶奇数炮塔。……史司把持华夏共和国海军造舰局近半世纪,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孙纲尝言:‘史随波即我华夏共和国之造舰史也’。……1943年,史六十六岁之寿,突发心脏病于天津,险些辞世,司大恐,遂请辞造舰局长之职,上峰几次挽留未果,不得已而允其请,大总统孙纲闻讯长叹曰:‘华夏岸堤就此失柱石矣’。……1961年,史司于睡梦中与世长辞,享年89岁,技术上将衔。……尝闻司临终目犹不瞑,没时尚言‘速熄电灯,珍惜电费啊……’,或言此真清教徒本色也。……著有《华夏共和国造舰史1900…1943》,《战舰之美学》。”
——《华夏共和国海归英杰传》 杨雨辰著 清华大学出版社
“铁路为一国之交通命脉,与民生息息相关,工业大国之象征。……铁路始自英伦,中国至1876年(清光绪二年)方有英人私建之‘吴淞铁路’,1881年(清光绪七年)方有自主修筑之唐胥铁路,为中国自修铁路之始。……清时举国上下昧于世界大势,以铁路为西国奇技淫巧,至甲午时近二十年,中国之铁路仅修四百余公里。……甲午丁酉诸役,陆军借铁路之势机动作战,甚为得力,战后逐有大兴铁路之议,而清廷守旧诸臣狃于成见,百般阻挠,虽有合肥入朝居中主持,亦无能大举,仅东省等数路得成。……己亥一役,俄军以助中国讨贼为名,长驱而入,我北洋新军乘铁路而至,以迅雷之势重创俄军,挽狂澜于既倒,举国称庆。外人曾言,非有此铁路,东北三省当为‘黄俄罗斯’耳。是以战后举国民气学风因之一变,及华夏共和国兴,合肥当国,铁路之建,万民踊跃,再无阻碍。……至1903年,京广铁路全线通车,从此大江南北通行无阻,至后年,全国铁路总长几近4万公里,西国闻之色变,谓中国已换天地矣。……乙巳抗俄之役起,俄军数十万兵皆从西伯利亚铁路西至,欲夺我铁路南下,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