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3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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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知不战争之战争可畏,不亦误乎!……”
“他说的这些对咱们来讲很重要,可以说给了我很大的启发。”孙纲对马玥说道。“一定得找到这个人。”
(五百二十五)“崇文抑武”大批判
“这个倒是好办,只是不知道他肯不肯为我们所用。”马玥说着,拿过了另一张报纸,“看,梁大才子也开始发表文章了。”
孙纲从她手中接过报纸,看到了梁启超写的文章。
“……自宋时以来,为免唐时天下尽裂于藩镇,及武人干政,宋太祖遂‘杯酒释兵权’,行‘崇文抑武’之策,历朝相沿,其法意虽美,然有矫往过正之嫌,以致积弱不振,为金元所灭。……尝言‘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有宋一代,北有契丹、女真,西有党项,外患极深,其历代君主均整军经武,然‘崇文抑武’之积弊日深,国富而兵弱,重以人心涣散,内有奸佞,外少良将,终不免亡国之惨。……近世考古闻之,宋时武备之具,攻战之器,甲于天下,凡西欧诸国亦不能及,有如今日之西国与我,奈何为辽金夏之积威所劫,终至国破身灭?其祸端即此‘崇文抑武’四字也。宋时文崇孔子,武尊吕公(姜子牙?!),二圣皆为至尊,然因抑武过甚,今文圣人人知之,而武圣湮没无闻,其至尊尚没落如此,兵事则不可问矣。……自宋以来,历朝崇尚文治,轻视武功,所谓‘百战军功不如一篇锦绣文章’,虽屡遭外族侵陵,仍死抱‘崇文抑武’之教条不放,至身死族灭而不悔,何也?惧武人以兵犯上,夺此一家一姓之天下也!明时以文官统武将。宦寺为监军,水师则由太监直辖,即此类也。前清咸同之世,洪杨倡乱东南,为祸天下,曾文正公举义兵而匡国难,剪除洪逆。廓清东南半壁,而朝中猜忌日深。及文正功成散军归朝,欲老林下,犹以天津教案毁其令誉声名(难道说‘天津教案’里面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其用心若此。由是国家益弱,呜呼!上层如此,辄举国皆视武人为贱类,与西国劲悍无前之兵相角。宁有不败乎?……缘其所自,乃我国帝制过久,历朝帝王视天下为其私产,文武为其仆役,主惧仆反,至‘崇文抑武’得行其道,……泰西诸国或帝制,或共和。而未有我中华‘文尊武卑’之风,亦未闻有惧军人篡政之念,何也?以其军队为国家所有,非一家一姓之私军,即‘军队国家化’也,……军出于民。收于国,以军人为民众之楷模典范,军人以保民卫国为天职,不问政治。此即泰西诸国军强而不危于上之所以也,如今我国共和初成,已非一家一姓之封建王朝,乃天下万民共和之国,正宜除此封建余毒,以我新生之共和国,陶铸新式之军人。为天下万民之表率。不亦善乎?……”
“这个梁卓如,我们商量了好多天没敢说地东西。他全给写出来了。”孙纲看完后笑道,“他可是真敢说啊。”
梁启超在文章中直指封建帝制为了防止臣下造反而弄的这个“崇文抑武”政策给中国带来的祸患,虽然言辞没有“神州自由人”那么犀利,但也是给人一种“振聋发聩,如被冰雪”的感觉。
的确,梁启超比“神州自由人”更深入的揭示出了中国这个“重文轻武”传统的症结所在。
中国自从秦始皇“郡县天下”后,真正地“封建社会”其实已经消失了,代之以“皇权社会”。中国的皇权社会,不管是哪一朝哪一代,皇帝老儿地心里,最大的担忧就是武将“拥兵自重”,因此处心积虑地要削弱军事将领对部队的影响。在这方面,宋代和明代可以说做得最彻底,宋、明两朝的皇帝恨不得天下几百万兵卒就只听皇帝一个人的,而不受制于任何一个将军。皇帝们才不管这个将军是岳飞戚继光袁崇焕或是太监——郑和那样的还算不错,王振的话可就活该当兵地倒霉了。皇帝老儿们既希望平时“将兵分离”,又希望打仗时“将兵一体”,英勇善战(好事全成你们皇帝家的了),这又怎么可能呢?
在这种心理作用下,一个国家的军队人数再庞大,比如说宋代有一百多万军队(而且据说武器装备是当时全世界最先进的),明代肯定不会比这个数字少,大清朝也是只多不少,可打起仗来照样什么用也不顶。
现在就象梁启超说的,华夏共和国政府成立后,中国结束了千年帝制,没有了高高在上的皇帝老儿,这个“崇文抑武”的根源也就不存在了,中国现在,是到了改变“崇文抑武”的国策时候了。
紧跟着梁启超,谭嗣同地文章批判得更为猛烈,讽刺得也更为辛辣。
“……中国自宋时重文轻武,至南渡败亡,犹不自省,言论皆厌谈兵事,每有建议,则琐碎细事。……时宋高宗朝,有黄门建言圣德好生,求禁屠鹅鸭,适报金虏南侵,贼中有‘龙虎大王’者甚勇,高宗忧之,近臣云不足虑,盖我朝有‘鹅鸭谏议’,亦足当之!闻者绝倒。此即民谚之‘金人有狼牙棒,宋人有天灵盖’一类也,不意时至今日,亦有此辈人等。……吾即问此辈人等,汝之子女家产,赖何人得以保全?汝之家园,何人为之守护?外寇每至,汝等可曾爬冰卧雪,与强虏一较生死?甲午年倭舰横行无忌,是谁人抛头颅洒热血,歼得倭舰,保海疆之平安?己亥俄乱,汝等又在何处?怎不向俄人高谈阔论,挥斥方遒以却之?岂以汝辈‘鹅鸭’真能敌‘龙虎’者欤?……而每当和平一至,汝辈即有无数谰言加于忠勇将士,欲贪天功为已有,以为非汝等即不可保国,岂知尔等被敌屠尽,即我中国一大幸事也!汝等尚有何面目立与世,妄言吾忠勇保国军人之是非!……唯愿我为国牺牲之忠勇将士,英灵永存,为我中华万民永世之精神财富,造就我国军人之典范,为我民万代之表率!……”
“这个谭和尚,可是骂得够狠的啊。”马玥读完了谭嗣同的文章后,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上哪知道的那么多的笑话?”
“人家好歹也是‘戊戌六君子’之一,文章当然是响当当的了。”孙纲说道,“不光这个谭和尚,连那个小谭也在报上写文章了。”
“小谭?谭延恺?”马玥问道,
“是。不知这是不是他爹谭老爷子地意思。”孙纲说道,
谭延恺在报上是这么写的,“……查泰西诸国仕途,武职重于文职。以武者必精通算学,测量,物理,化学,船学,炮说,兵学,枪法,操练等等,其所学范围之广,非止一项。因而能武者必能文,而能文者未必能武;合文于武,故第以武名而武重矣。是以武职之士,人咸重之,盖彼即离军职操民业,亦能精熟,非我国之独重文艺,旦有挫折,则扑跌不能起,民妇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即此类也。以百无一用之书生,敌彼国之全才军人,其能胜之乎?……西国凡军人者,皆为全才通才,世所以重之,今何不以我之新式军人,为全民之楷模,若我国无论男女老幼,人人皆为军人之通才全才,则国何以不富不强?……”
“他们的文章还真是厉害,我想,用不了多久,等这场论战结束,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马玥说道,
“我希望是这样。”孙纲望着窗外说道,“哪怕现在不能改变,只要有改变的一天,我也就满足了。”
窗外,照耀进来的阳光,映得他们俩一身的金辉。
这场遍及全国的“大论战”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之久,而时光,已经悄悄进入了1901年。
刚刚参加完外国公使团举办的新年晚宴和舞会,回到了家里,孙纲坐在窗前,静静地望着窗外飘落地大片大片地雪花。
冬天终于来了。
“原来以为罗家公主能过去呢,可她居然没去,真是没想到。”马玥兴致勃勃的对孙纲说道,“她来地话,就省得你踩我的鞋了。”
孙纲听了她的话不由得微微一笑,他的舞一直跳得不好(没那多时间和闲情逸致去练),虽然说现在已经达到不踩女伴的鞋的“境界”了。
红发美女尤吉菲尔就曾经被他踩了两回,后来在她的“严格训练”下,才成就了他现在的“舞技”。
“这个你必须学会,”她这样告诫他,“作为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得学会和任何女人打交道,而同她们跳舞,是最好的观察方法之一。”
这句话,他现在算是听进去了。
“你今天表现不错,那么多的年轻军官抢着和你跳舞。”孙纲回敬了她一句说道,刚才她明显的是说自己想念和红发美女跳舞的日子了。
“青年军官都是近卫师聂老爷子的参谋军官,全是刚刚毕业的军官生。”马玥笑着看着他,说道,“怎么,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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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二十六)大家一起修铁路
“天津军事学校(原来的天津武备学堂)的毕业生有不少都让聂老爷子要去了。”孙纲想了起来,不由得呵呵一笑,“才TNND入军几天,居然敢占我媳妇的便宜,真是气死我了。等我把他们全都打发到保定军校去‘回炉’。”
这些天孙纲经过和僚属们的商议,准备把天津军事学校迁到保定,成立“保定陆军军官学校”,作为培养中国陆军将领的基地。
“对了,人家军校在天津办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迁到保定去?”马玥笑着问道,“不许打击抱复和我跳舞的人啊我告诉你。”
“天津离海上太近了,一旦打起仗来,军校设在这里不安全,”孙纲的脸上闪过一丝阴郁,说道,“军校培养的是中国未来的希望,我可不能让他们处在危险中。”
“怎么了?又想起什么来了?”马玥看他突然变得不开心的样子,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开玩笑一样的问道,“不会就因为我和人家跳舞了吧?你们男人全是小心眼。”
“想哪去了,我是想起来了关于天津军校的一件事。”孙纲苦笑了一声,说道,
孙纲告诉爱妻,历史上的天津武备学堂毁于1900年6月17日,是被侵略中国的八国联军所摧毁的。历史还记录了这样的一笔:当天下午,八国联军进攻天津,六十多名英勇的武备学堂学生。依托学堂地建筑抵挡数百英、德军队长达十六小时之久,给予了敌人以重大杀伤,但最后却因为弹药库被敌军炮火击中,引发了大爆炸,所有的武备学堂学生全部壮烈牺牲!
马玥听到孙纲给她讲述的这段悲壮历史,也忍不住叹息起来。
如果不是自己的丈夫改变了历史,今天和她一起共舞的军官生们。说不定早就已经牺牲在了战场上!
现在,因为“蝴蝶效应”的关系。这些对国家来说无比珍贵的精锐将士都被保全了下来。
“你考虑得很对。”马玥明白了孙纲地意思,说道,“可海军学院怎么办?你不会也迁到内陆去吧?”
“海军和陆军情况不同,就不用了。”孙纲说道,“再说,海军有军舰啊。”
“是啊,自从那四艘‘永’字号大型巡洋舰加入了北洋舰队。海军上下胆气都不一样了。”马玥笑着说道,
今天的舞会上也有海军军官参加,他们地腰杆现在明显比陆军要硬得多。
“是,因为新舰的加入,北洋海军人手都不够了,我把其它三洋舰队的人调来了,特意打乱编制一起操练,以便于以后协同作战。”孙纲说道。
“听说德国人可能是受了咱们的刺激,现在也研制出来了大型飞艇,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齐柏林’飞艇。”马玥象是想起来了什么,说道,“对了,还有潜艇。德国人也弄出作战潜艇了,性能好象也不错。”
“这个我知道,我正让军情总处收集数据呢。”孙纲说道,“听说俄国人知道了那四艘‘永’字舰被咱们拿下了,他们气急败坏的在法国和德国又各自订购了一艘大型装甲巡洋舰 ,俄国人这回是要和咱们拼老本了。”
“他们的财力明显不足了,”马玥说道,“能挤出来给海军地钱就够买两条船的。”
“你是不是又得到什么消息了?”孙纲听她这么一说,不由得问道,
“罗家公主告诉我的。俄国人在竭尽全力修筑西伯利亚大铁路。他们每年投入到铁路修建的钱高达3000万卢布,沙皇为了完全控制铁路的使用权和所有权。拒绝一切本国和外国的私人投资,费用完全由俄国国库承担,因此海军那边就挤不出多少钱来了。”马玥答道。
“可他们还是在不断的加强海军,将来咱们想要夺取制海权,还真是不轻松呢,”孙纲说道,“何况,这西伯利亚铁路一旦全线贯通,咱们在陆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