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穿越甲午-第10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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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人刀枪不入,长生不死。”孙晨硕说到这里偷眼看了看父亲的表情,嘴角现出一丝笑意,“据我们的调查,这些德国人都是党卫军成员,直接听命于党卫军首领希姆莱,希姆莱如此痴迷于寻找这个地方,也可能是得到了希特勒先生的命令。”
孙纲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苏联人的情况有些特殊。”孙晨硕说道,“据我们现在了解的情况,苏联人派出探险队的时间比德国人稍晚,但似乎活动更有成效,而且苏联人的探险队直接听命于斯大林本人,据说斯大林的目的是想借此力量使时光倒转,回到战争爆发开始前时候,斯大林想改正此前苏联所犯的一切错误,并使苏联成为这场战争的真正胜利者。”
“他的打算还真是不错啊。”孙纲笑着睁开了眼睛,“要真是那样的话,咱们华夏可就危险了。”
“这件事虽然荒诞怪异,而且听起来有秦皇汉武求仙药长生不死的味道,但苏德两国如此下力气,咱们华夏当然也不能落后。”孙晨硕的嘴角仍然带着笑意,表明他直到现在,仍然不相信这个什么“沙姆巴拉洞穴”和“时光倒流”“长生不老”的种种传说,“目前这些到咱们华夏境内探险的人都处于军情处的监控之下,我们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惊动他们。”
孙晨硕没有告诉父亲,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看看,德国人和苏联人最后到底能够找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作为孙纲比较宠爱的小儿子,孙晨硕当然不知道,他的父亲,能够出现在这个时空,本身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你做得很好。”孙纲满意地点了点头,“不管这件事听起来如何荒诞,但也许个中隐藏着其它的阴谋,所以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查清楚。”
“父亲放心。”孙晨硕答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不过,苏联人也许没有机会知道结果了。”孙纲的目光落在了墙上的日历上,“除非斯大林现在就能让时光倒流。”
西伯利亚前线,华夏共和国中央集团军群司令部。
华夏共和国陆军总司令蔡锷上将正坐在一张巨幅地图前,仔细地观看着,在地图周围,数名女军官正用长木杆将一个个作工精巧的小模型——它们当中有坦克,大炮,各种各样的飞机,以及很多站立着的小人——摆在地图的各个不同位置上,哪怕是对战役指挥一窍不通的人,仅凭这些小模型所在的位置,就能够看出,一场前所未有的宏大战役即将展开。
此时在地图东西伯利亚的方位上,密密麻麻的排满了小坦克和小火炮,以及各种各样的小飞机,蔡锷的目光注视着地图,突然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
“后备部队已经陆续就位。”作战处长蒋方震中将有些担忧的看着面色憔悴的蔡锷,说道。
蔡锷费力的点了点头,好容易才止住了咳嗽,一位女军官上前接过蔡锷那带有丝丝血红的白手帕,用另外一方手帕替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松坡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看着蔡锷额头涔涔而下的冷汗,蒋方震关切地说道。给蔡锷擦汗的女军官也轻声劝说着。
蔡锷坚决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来。
就在今天,伴随着华军在印度的“罗摩”行动的开始,对苏联发动全面反攻的“醒狮”作战计划,也已经悄悄的开始了。
德军自莫斯科兵败之后实力大损,停止了攻势,而苏军也因为伤亡惨重,无力乘胜追击,苏德战场开始呈现出胶着状态,为了打破僵局,希特勒进一步从国内征兵,加强德军的实力的同时,一面向中国告急,要求中国采取切实有效的行动,缓解德军的压力。
由于对苏作战初期,华军在突破斯大林防线后,一直表现不力,战果很少,陆军总司令蔡锷上将一度受到了国内舆论的指责弹劾,甚至于连总参谋长单轲威上将和“大司马史”也挨了不少“清流”的骂。众口铄金之下,体弱多病的蔡锷一度想要退位让贤,甚至于连辞职报告都写好了。华夏共和国大总统孙纲得知后,极力挽留蔡锷,并亲往国会发表演讲,平息了外界的议论。
在接到德国方面的求援要求之后,孙纲郑重向德国方面做出了保证,一定在1944年夏季天气转暖之时,向苏联发动全面进攻。为了表明兑现诺言的诚意,孙纲同意在进攻开始后,让德国战地记者及观察员前往西伯利亚前线采访。
可能是德国人的求援要求在某种程度上有指责的意思刺痛了中国军方,德国观察员们很快便发现,中国这一次不是在开空头支票,而是动了“真怒”。
尽管冬季华军的对苏军事行动并不多,但增援西伯利亚前线的华军却通过铁路源源不断的开到,西伯利亚前线的华军总兵力很快便增加到了令德国人瞠目结舌的500万人。
在集中了庞大的兵力的同时,各种武器装备也大量的运抵西伯利亚前线,到1944年5月,华军在西伯利亚的坦克已经达到了10000余辆,各类装甲车辆为30000余辆,空军和陆军航空兵的各类作战飞机达到了32000架左右。各种作战物资在西伯利亚前线的堆栈、战略储备仓库堆积如山,哪怕是对军事一窍不通的人,也能感受到即将来临的战争氛围。
……
(一千三百三十四)突击!突击!
经过多日的紧张准备,如今华军的准备工作基本就绪,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进攻行动即将开始。
当华夏这头猛醒的狮子发出怒吼时,其吼声必当震惊世界!
“我们不用再等了。”蔡锷看了看墙上的日历,又看了看自己腕上的手表,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可以开始了,发信号吧。”
听了蔡锷的命令,整个指挥大厅顿时开始忙碌起来,数台大型的电子通讯设备在围座在它们周围的一个个头戴耳机的军官们的操纵下,不断的发出信号,上面的指示灯在不停的闪烁着。蒋方震中将看着这一切,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为了向苏军展开全面进攻,力量得到大大加强的华军沿鄂毕河流域展开了担任第一梯队的三个集团军群,分别是第一集团军群,第二集团军群和第三集团军群。其中第一集团军群的总兵力为80万人,装备坦克2283辆,各型火炮20725门,飞机1456架,由魏铁成上将指挥;第三集团军群的总兵力为70万人,装备坦克1765辆,各类火炮18252门,飞机1273架,由何宗德上将指挥;第二集团军群总兵力为100万人,装备坦克4264辆,各类火炮30725门,飞机3245架,由张梓忠上将指挥。华军的战略总预备队兵力为100万人。
除此之外,随同华军作战的还有总兵力约150万人的盟国军队,其中由全世界各地流亡白俄和经过改造的苏联红军战俘组成的“俄罗斯解放军”50万人, 3个日本集团军的总兵力为80万人,以及总兵力为20万人的朝鲜集团军,这些军队分别附属于华夏三个主力集团军群。
为了保证各军战役目标的顺利达成,华夏共和国陆军总司令蔡锷上将亲临前线坐镇指挥。
“德军目前正在猛攻苏联北方重镇列宁格勒,”蒋方震对蔡锷说道,“苏军正同德军全力进行争夺,咱们这一回等于帮了他们的大忙,他们应该是没什么话可说了。”
蔡锷听了蒋方震的话,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1944年6月8日,9时20分。
在一处山坡上,张仲甫少校迎风而立,望着山坡下面黑压压一片的坦克,面对这一历史时刻,心里的感受,和远在司令部的蒋方震中将一样激动不已。
此时,华夏共和国第一集团军群第1骑兵集团军第2重骑兵师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时间到了,长官。”一位军官跑过来,敬礼后向张仲甫少校报告道,“行动信号收到,已经确认完毕。”
张仲甫少校看了看手表,点了点头,抬起头看了看有些阴暗的天空,在心里默默地数着。
不一会儿,随着3颗红色信号弹划破天空,随着大炮的轰鸣,远处的天际竟然现出了晚霞般的血红色!
张仲甫少校知道,那是集团军的炮群在为进攻进行火力准备。
伴随着重炮的轰鸣,很快,远方的苏军防线便陷入到一片火海之中,张仲甫少校举起了望远镜,看到苏军经过一个冬季加强的防线当中,时不时的爆开一个个巨大的火团,接着便腾起高大的烟柱。
华军的火箭炮群也展开了进攻,无数流星一样的火箭弹飞向天空,挟带着毁灭一切的能量落到苏军的战线上,天空中仿佛在下流星雨,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张仲甫能够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在不住的颤抖,仿佛承受不住这样可怕的打击,要马上裂开一样。
这是人类自有火炮这种武器以来,所能进行的规模最为宏大和最为壮丽的合奏!
3万门火炮(不算迫击炮)进行的合奏震撼了所有的华军官兵,一些将身子探出坦克的指挥官们望着这壮美的景象,一个个面色凝重,紧握拳头,感受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此时,在另一个方向,安娜斯塔西娅站在一辆“猫熊”式轻骑兵战车里,望着已经变得火红的天空,蓝色的双眸瞪得圆圆的,身子不住的发抖。她紧紧抓住扶手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甚至于有些发白了。
此时,一名来自于德国的战地记者捧着摄像机,正一脸兴奋地记录着这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刻。
“妈妈!您没事吧?”孙岩胜拉过母亲的胳膊,握住了母亲的手,他感觉到母亲的手以前从来没有这么用力过。
“我没事……”安娜斯塔西娅回过神来,有些抱歉地看了看儿子和女儿,“只是感觉有些害怕。”
“我也是。”孙悦嘉吐了吐舌头,说道。
“这可能是全世界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炮击,陛下。”站在安娜斯塔西娅身边不远处的一位胡子拉渣的俄罗斯解放军少将说道,“我从1914年开始,参加过许多次战争,但象这样的炮击场面,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
“我见过咱们华夏海军战列舰队演习时的炮击,不过也不能和眼前的景象相比。”一位女护卫在安娜斯塔西娅身后回答道。
听到了“华夏海军”这个词,安娜斯塔西娅的心里升起了对远在海外指挥华夏海军作战的丈夫孙晨钧的强烈思念,当她突然想到自己的丈夫也可能置身于这样的可怕环境当中,心里又禁不住难过起来。
“时间到了,陛下。”一位神父对安娜斯塔西娅说道。
安娜斯塔西娅忍住了内心的恐惧之意,她镇静地点了点头,和一双儿女下了“猫熊”式轻骑兵战车,和两位峨冠华袍的大胡子神父一起来到了俄罗斯解放军的官兵阵前,当他们的身影一出现,伴随着声声欢呼,处在前排的官兵们率先脱帽,然后一手抚胸单膝跪了下来,很快,仿佛波浪涌动一般,大片大片的人群接二连三的单膝跪了下来。
想到一会儿这些人就将要以自己的名义投入到血与火的战斗中,安娜斯塔西娅的心中不知怎么,感觉到一丝莫名的沉重。
但当她的面前又浮现出已故的父母姐弟的音容笑貌时,她的内心立时变得坚定起来,远处的炮火轰鸣带给她的感觉也不象刚开始那样可怕了。
10时30分。
此时华军的炮击已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几十万发炮弹落到了苏军的阵地上,已经将那里化成一片火焰和浓烟。
张仲甫少校看了看表,转身下了山坡,跳上了他那辆炮塔上焊接了一根普通钢管假炮的“天狼”指挥坦克。在接到了“突击行动开始”的信号之后,军官们纷纷将身子缩进了“天狼”坦克的炮塔里,将顶盖合上,而张仲甫少校却并没有象他们一样,他站在座椅上,探出了身子,拿起了话筒,下达了战斗命令。
伴随着阵阵坦克履带的“轧轧”声和发动机的轰鸣,成片成片的华军坦克开动了起来,仿佛海浪拍击着海岸一样一波波向前冲去,张仲甫少校望了望周围呼啸着奔驰的一辆辆铁骑,深深吸了一口混有油烟和硝烟味道的空气,看着身边由坦克组成的海洋,感觉到周身的血液都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大队的“天狼”坦克冲上一道山坡,然后向下快速冲去,张仲甫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俄罗斯广袤平原,举起了望远镜。
此时华军的炮击仍然没有停止,天空中时不时的飞过成群结队的华军轰炸机,张仲甫知道,这些飞机将对苏军的纵深防线实施进一步的轰炸,他现在担心的,不是遭到敌人的阻击,而是很可能会无仗可打。
任凭是钢筋铁骨,也没有人能够在这样的炮击和这种程度的轰炸当中幸免。
很快,张仲甫少校的这种担心便被苏军的炮击打消了。
直到华军坦克展开集团冲锋后20分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