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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最高命运--政治领袖们夺取权力大瞬间-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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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年8月11日〃,但总是觉得不踏实。最后找来《拿破仑书信文件集》,把这段时间前后的拿破仑书信看了一番,果然有了一个新发现,他在致冈多姆的信中说:〃这是从前天我收到你的报告以来唯一使我愉快的想法〃,而这封信上所署日期是8月15日!这下就确定无疑了,拿破仑得到报告的时间是8月13日!简直太令我高兴了,尽管为了这样一个小小的时间,我折腾了这么久才搞清楚,但是在得知确定的日子后,当时那种成功的喜悦是难以言寓的。而且我还〃顺便〃在这封信中发现了拿破仑鼓励冈多姆的话:〃你在这种情况下没有遭到劫难,是由于你注定有朝一日要为我们的海军和我们的朋友报仇!〃这句话对于反映拿破仑在面对灾难时表现出来的坚强乐观的精神,以及用这种精神去感染他的军队是最生动、最直接的说明,所以我立即就把它在文章中加以引用,真可以说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也算是〃天道酬勤〃吧。

  看了上面的故事,读者千万不要把我当成严谨的历史学者,完全不是这样。历史故事的记叙,生动与精确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只能在二者之间寻找平衡。太生动了,就成了〃戏说乾隆〃,没有意义;太精确了,就成了历史纪年表,没有意思。本书的历史脉络、重大事件都是清晰而准确的。但是细到人物的表情、语言、内心活动,就必须要做一些文学上的处理了。比如戴高乐和蓬皮杜在拉布瓦瑟里的对话,大部分都是戴高乐的原话,但并非都是在7月23日那天跟蓬皮杜说的,有一些是戴高乐的回忆录中的话、他和别人的对话或者他和蓬皮杜在别的时间别的地点的对话,如果这样精确的一个一个写出来,就太零碎了,所以作者就把所有的话都安排到那个场景让戴高乐一口气说完,显得清晰而完整,历史的真实性也并未遭到破坏。还有在引用大段的讲话的时候,往往没有必要也不可能整篇引用,只要把关键的句子摘出来就可以了。很多人在做这种引用的时候都把中间略去的句子打上省略号,这种做法固然严谨,但是严重影响了读者看书的情绪,一篇看过去全是省略号,感觉跟《废都》似的〃此处略去多少多少字〃,看着非常痛苦。所以我在做这种引用的时候,反正读者也不知道省略号到底省略掉了什么,干脆连省略号也省略了,而且加上一些连接词,使得引文看起来象一篇完整的东西。有的人物说的话,在当时人们听来是众人皆知的事实,但现在的读者可能完全不知道,或者说得比较隐讳,这种话一般我也会做一些处理。比如拿破仑对布里昂说他想返回法国,原话是:〃我现在最渴望的是指挥军队在巴伐利亚低地和反法联军作战,打一场胜仗,一场大胜仗!一雪布伦海姆之耻〃,如果我照抄不误,读者压根不知道布伦海姆是个什么东西,于是改成〃我将洗刷路易十四1704年在那里蒙受的羞辱。〃这样就清晰明了了。再比如林肯从东部演讲回来之后,米尔顿·海代表当地共和党人俱乐部向林肯致词,当中有这么一句话:〃当1854年国家各委员会里挑起了地方性的争吵和争论的时候〃,这句话当时每一个美国人都知道它代表什么,但现在的中国人就不太可能理解了,于是改成〃当1854年某些政客提出可耻的《坎萨斯-内布拉斯加法案》的时候〃。这些改动对于历史本身没有任何损害,却可以让读者心情舒畅的把文章一口气读完,何乐而不为?这种思想的另一种表现就是全书没有一处注释,所有的历史背景、知识,要么在每篇前面的〃背景〃中交代清楚,要么通过人物回忆、对话等方式说明,这样做是为了不破坏文章的完整性,读者阅读起来思路通畅,不要被冷不丁冒出来的一个〃①〃〃②〃弄得晕头转向。

  如果非要说本书的写作有什么崇高的目的的话,就主要体现在个别文章的背景和后记中,希望大家能够从中了解一些西方民主宪政的基本知识,算是拓展拓展知识面吧。我本科学的法学,因为老想转投经济的缘故,学的不甚了了,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说我学过法学。没想到真的成了经济学研究生,为了写书,又要把什么比较宪法、行政法、西方政治法律思想史从故纸堆里翻出来买弄买弄。让我想起鲁迅先生的话:〃他对我们喜欢说洋话,使我不知所云,然而看见洋人却说中国话。这记忆忽然给我一种启示,我就想在《文学周刊》上论打拳;至于诗呢?留待将来遇见拳师的时候再讲。〃所以有关政治法律的部分如果比较深奥,实在看不懂就不要勉强,未必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我自己也没搞清楚拿来唬弄你的。

  谢谢各位阅读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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