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美男进洞房-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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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究竟在哪里,什么时候,干过得罪他大爷的事?
摇摇头,她还是想不起来!
“紫苏,你摇头是什么意思啊?”这素来便对美色没啥定力的老竹马不会是又被美色给迷惑了吧?“我慎重的警告你哦,再我们还没有查清楚他的意图前!将你的色心给我收起了。”
闻言,她差点被自己含在口中的口水呛到,意图?什么意图?再说了,好歹他也是苍叔的儿子,这样会不会对苍叔太过失敬了点呀?
很清楚自家的老友在想什么的,灵枫摇摇头,“没有什么失不失敬的,我这可是为了你的小命着想!”
“一点点都不行吗?”伸出一根手指,紫苏比划着。
眯起眼,灵枫不得不对她提出警告,“你嫌美色还不够害人是吧?”
“呃……”顿时紫苏脖子一缩,所有想说的话全都吞进了肚子。
美色……害人啊!
第五章
天未亮的清早,蒙蒙晨雾似将整座庄园内外笼罩在白色的薄衫里,大清早就来到这座庄园楼台上的紫苏,身后披了件衣裳,在清晨的冷风中,眺望着这座庄园的全景。
好几年没看这景色了,只是……景虽在,但人都即将不在了……
忽远忽近的白雾令她不知不觉地打开了那只藏在她心头深处的箱子,释放出一阵她不舍的回忆,那回忆里的女子总是笑婷婷地朝她走来,而后以略嫌冰冷的素手轻挽着她的手臂,边走边以柔美且她百听不厌的温柔声调告诉她,不管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是再苦再痛,她也要在事后笑一笑,乐观豁达的说服自己,如此一来,当她再次转过身,那么摆在她面前的就又是另一扇全新的窗口。
只是……她都要忘记,那名与苍叔在江湖上齐名的女人,已经放开她关怀备至的双手有多久了……五年,十年,还是更久……
“天色还早,你怎不睡了?”
当刻意放轻的步伐即将来到她身后时,她缓缓回首,瞧着面色苍白的苍叔边扶着围栏,边走向她。
熟悉的笑意依旧挂在他的脸庞上,但若是仔细瞧瞧,便可发现他不仅仅是清瘦了不少,在他身上,疲倦正无时无刻地在侵蚀着他,她可以清楚地听到属于地狱的铁链声正朝着苍叔逼近,随时伺机想将他带走。
当他终于慢步走至她的身旁时,紫苏取来身后所披的衣裳改披至他的身上。他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而后站直了身子与她一起看着以往他们也曾看过的景致。
“苏儿!”
“嗯?”
“试着去接受别人,大方地去爱别人,不要为了过往的事而关上你的心扉!”
她有关上自己的心扉过吗?
她总是笑的那么的洒然,她总是那么的在意她的酒今天有没有喝,她总是会了别人着想,她总是会对美色怦然心动,她总是……
“是,你是整天有酒相伴,有色相随,你有那一群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的,肝胆相照的朋友,但是你呢?你可曾真正的拉开过你的心扉,你在笑,可是你的心灵深处总是寂寞,你有朋友,可你总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喝酒,从不在意谁,也从不在乎什么。”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双眸,侧首看着她平静的脸庞,苍严直接说出想告诉她的话。
而从这简单的谈话中,其实完全可以看出,她和苍严这一对夫妻之间,并不单单存在着救下江湖败类不敌其师傅而挟持幼年的紫苏这种救人者与被救者的关系……
“这不好吗?反正日子不也同样是这么过?且,不在乎太多,那是不是也不必在失去后感到太伤心?”她不解地眨著眼。
“不好。”他最担心的就是她这等性子,低首看著紫苏那双盈盈的眼哞,随即在那里头,他看见了哀伤,痛苦、自疚与莫可奈何……“放下吧,苏儿,往事已是浮云淡淡,烟云袅袅过眼,你何必仍是抓着不放?”
而他也是多么的希望,能够看到放在她心底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又有了可以令她在乎的人?
只可惜——仰首望着天际,苍严无可奈何的一叹,生死不由天啊!
仿佛能感到苍严这一叹所包含的意思,紫苏垂下双眸。
为什么这对与她似友又似家人的夫妻,总是要这么为她着想呢?他们分明就知她是何身份,也明知他们的寿命如何之短全因她的关系,却还是在她最需要保护的时候,提供了她一个庇护之所,并且教会她许多事,可是他们一个个却先后都要离开她的生命中了……
顿时胸臆中升起一股浓浓的,不愿分离的情感,占据了她,她紧握着双拳哑声地说着。
“有很多事,苍叔,它会像是一道伤疤,不再痛了,但永远无法抹去,更何况……”
她也想要放手,只是她太软弱,宁愿将它锁在记忆中的心湖,沉积成她心湖里的遗迹。
“紫苏!”苍严站在她的身后,两眼直盯紧她倔强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当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却转移了话题,“我死后,我希望你能够将我和兰儿的骨灰带回去,而后,希望你能帮我完成我在世的一个遗愿!”
第六章
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顿时放大,她愣了愣,过了好一阵,没回头的她,只是敷衍她点点头。
“知道了。”
“我知道,我这要求根本就是强你所难。”
当初在要她来山庄之前,他也再三考虑过了,既然命运决定了让她卸下责任,那么他理应不该让她再负上过去,只是,无论他再怎么想,他就是找不着一个比她更可靠的人选。
她没好气地回首瞪向他,“那就别说出来,好让我有机会可怪你!”
知道她只是只纸老虎的苍严,笑了笑,像往常那样上前拍了拍她的头顶,在她乖乖地任他拍着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的,他转了个话题。
“对了,这次怎么没有见到别离啊!”往常,这二个孩子不都是形影不离的吗?
陡然之间被人问起前不久刚做了酒后乱性之事的当事人之一,紫苏顿时呛岔了气,闷声用力咳了好一阵,这才支支唔唔的说道,“他是个大忙人,见不到他,实属正常!”
也不知道是因为咳的太用力,还是因为想起两人曾经干过的好事,紫苏一向大大咧咧的小脸一下子先是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而后缓缓绯红了双颊。
盯着她的脸,先是一愣,随后难得见她会有这副表情的苍严,双眼一眯,嘴角不自觉的往上翘。
“干……干什么?”在他开始笑得坏坏的时,紫苏满心防备地看着这个老友,“你在打什么歪主意?”
在她的脸上,自己是不是看到了心虚?他抚了抚下颔,“我想,也许他能为开开窍,或是能改变你什么也说不定。”
她一愕,“开窍?改变?”
他朝她眨眨眼,笑得像只黄鼠狼似的并不把话挑明,“以后你就会知道了!”
他是笑的心满意足,留给她的却是一头雾水。
这对夫妻是怎么搞的?怎么先走的那个老是担心她会不快乐、不知该怎么开始她的人生,而这个还没走的怎么也跟他那个妻子一般,也对她玩起花样来了?
既然你要卖关子那你就卖到底好了,反正迟早我会把它给挖出来。
她放弃再去理解这对夫妻共有的怪毛病。“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告诉我,我要怎么做?”
说到这点,苍严的面色就明显地黯淡了些。“我想你应该知道十年前,黄金城在一夜之间毁于一场大火,你也应该知道我和我的妻子来自何处,我要你做的,是帮我找到通敌叛城的人,随后——”
伴随着他轻轻的话语落下,他的脸上露出了阴恻恻的表情。
望着因为恨而扭曲的那张脸,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无奈地叹口长气。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无论如何我会不择手段,达成你的心愿。”谁教他有恩于她?就当欠债早晚都得还啦。
“首先,你得要去魔宫,它是一切的源头!”见到她点头,于是他放心的一吁,随后面色一换,以前所未见的严肃面容盯审着她。“你可有把握?”
魔宫,并不是一般人能够活着回来的地方。
“哪有什么把握?”她相当认命地一叹再叹,总觉得这个老友这话也问得未免太迟了些。“除了把老命豁出去外,你以为我还能怎么着?”
她向来都是奉行船到桥头自然直那套的,既然她都跳进这坑里了,那就算她吃亏点,拚了就是。
“我──”满面担忧的苍严才刚开口,却发现不知何时已经起身的灵枫站在另一头对着紫苏摇手时,紫苏随即抬起一掌,制止他再说下去。
不明所以的苍严顺着她,也看到了慕灵枫。
摸摸自己的肚子,紫苏随后转过身,他肩上一拍。
“填肚子要紧,我先走一步。”
用过了早饭,紫苏一直待在主院园中湖面上的水榭楼台里,坐在栏边的她,一手拿着甜甜的饭后瓜果,一边仰首远远的遥望着天空。
突然一阵脚步声将她收回了目光,似乎早就料到他会到来的紫苏,并没有看向他,反而是意犹未尽地舔著指上残留的甜味。
而来者大概也只想和她比比耐心,不说话,一直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半响,先失去耐心的紫苏随意拢拢一头披散的长发,随后心情不错地转身看向两眼直不隆咚瞧了她许久的他,“你习惯这么盯著人瞧?”要是成天都这副德行,他不累的呀?
“你是第一个!”
紫苏伸了个大懒腰后,懒懒地靠坐在栏边的她朝他一笑。
“哪,你想问我些什么?”
沁凉的夜风缓缓吹过湖面,湖内整年盛绽的青莲在阳光照样下显得格外妖艳媚人。嗅着湖面传来的香气,苍术转首看了远方的主院一眼,语调寂寂地说着。
“我爹的身子是不是已经撑不住了?”哪怕爹装得再好,身子就快油尽灯枯的他,恐怕就只剩几日了。
“……是的。”也不打算瞒他的紫苏点头说道,相信他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这些日子来,他日日都陪在他爹的身边。
得到明知道的答案,但还是让苍术的心中一颤,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后走至她的面前,两手环著胸,低首看向她。
“告诉我,我爹为什么要让你去魔宫,去那里干什么?”
“什么魔宫?我去哪里干什么?”闻言,紫苏缓缓侧过首,看了他一眼,随后一脸平静的问道。
她相信苍叔不会把今天的谈话告诉他的儿子,那么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苍术不客气地横她一眼,“你不用装做不知道的,你和我爹的话,我都听到了!”
“小子,偷听可不是一个好习惯!”意外地挑起眉颦,紫苏先是竖起一根食指,朝他摇摇,随后一脸不赞同的说道。
“这你不用管!”瞪了她一眼,苍术沉着声,他再次问道,“我想知道,魔宫和我爹有什么过节?”
“我要是不想回答呢?”张著一双水汪汪大眼的紫苏在他那双看似燃着怒火的眼眸瞪视下,不但丝毫不畏惧地对他皱著眉,还伸手将旁边小桌上摆满糕点的小篮给拿过来,二话下说继续将花了厨房一早上才制好的甜品,豪气千云地一口气将它们全扫进她的肚里妥贴地存放著。
视线始终摆在她的小脸上,未曾远移的苍术,直到她将身边所有甜品全都吃空殆尽,心满意足地笑了时,他怔了怔。
那笑意简直……就是甜到心坎里去了,这没由来地让苍术的心怦然一悸,差点被他的笑容勾去了神魂。
‘她’可是男人……啊。
摇摇头,摇去一脑的遐思,待他回过神之后,想起他先前的事,于是突地伸出一掌,两指固定住她的下颔,逼她抬首面对他,不让她退避,“这样你愿意答了吗?”
“不愿!”她笑咪咪地挪开他的两指,并以诡异的身法,将自己的身子飘离苍术手臂的范围。
“你和我爹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爹临终前要找你?”望着自己空无一人的双手,再望望此时已经坐到另一边,不知又从哪里变出一盒糖果,将盒中之糖一颗一颗往嘴里塞的她,耐性已快用尽的他,一双黑眸愈显锐利。
她想了想,“关系?哦,你爹是我的救命恩人,至于为什么会找我,我想大概是你爹想我吧!”这里头真的有实话.只是他信不信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
她当他真有那么好打发?面色愈来愈阴恻的他,当下一记完全不相信的白眼直直朝她戳过去。
唉……就算他老兄摆张冷冷的死人脸给她瞧,还是这样的帅啊,他没事生得那么好、长得那么俊干啥?
“你在叹什么气?”苍术不悦地拢紧了一双剑眉,这气要叹也是该他叹吧?
她眨眨眼,不解的问道,“怎么,这个叹气也在你想问的范围之内?我可以不回答吗?”
“这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