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伦合集(三)-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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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满把手绕过去,从前方再度伸入柳菲菲的娇|穴里,手掌的角度实在太刚好了,手指插入后,只要轻轻的向内抠,便可以触碰到刚刚才发现的G点;如果向外挺,则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小弟弟在柳菲菲的体内的运动,由两方夹攻肉|穴,更可以给Gui头更大的刺激。
柳菲菲又再次陷入第N次的高潮,淫液直流,荫道一阵一阵的收缩,把刘满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往外挤。收缩的力道是如此的强劲,甚至在后洞的荫茎都感觉到了,刘满终于也到了极限,爆发在柳菲菲体内深处、深处……
刘满和柳菲菲喘息着都瘫在地板上,硬胀的荫茎慢慢消退后,由洞口滑了出来,而射在柳菲菲深处的Jing液也随着流出来,洞口似乎仍是意犹未尽的张开着,期待着与荫茎的再次约会。
“这下洗得够乾净了吧?”
“嗯!”柳菲菲满足的回答。
刘满扶起柳菲菲,一起进入浴池,真正好好的、彻底的洗澡……
情为何物
不看后悔的前言
我不是这个故事的作者。
去年夏天,我在西海岸某地买了一所房子。房子的主人早已移居他国,一切交接都是房地产公司代办。我搬进去不久,在清理地下室的时候发现一个纸箱,上面用中文潦草地写着“旧书报,烧掉”,大概是原来的主人在搬家时打算处理掉,但匆忙中忘记了。我舍不得为此动用那个乾净得一尘不染的壁炉,于是把箱子里的东西分门别类地放在纸袋里,让回收旧物的卡车拉走。这个故事的手稿夹在一本旧杂志里。
写故事的人显然没有文字上的训练,但是其中有些情节还值得一读,而且作者似乎很重视细节的可信性。实不相瞒,我看完手稿后,曾经到市政府档案馆查找房子旧主人的情况。结果发现和故事中的人物完全对不上号。我由此断定这个故事是虚构的,放到网上也不会泄露任何人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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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稿没有标题,读者看到的大小标题都是我加的,以便于分段上网。这个故事讲的是一对母子之间的情爱。如果你决定读下去,后果自负。
情为何物(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岁那年,以全市理工科总分第三名的成绩考入某大学。三年后,我大学毕业,经一个美国教授推荐,到美国东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来美不久,在朋友的聚会上结识了一个美国姑娘凯丽。凯丽比我大九岁,在附近一所大学的心理学系做研究生。凯丽性欲极强,每天都要Zuo爱。这对初尝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对我俩的关系,凯丽的态度非常务实:由于年龄差别,我们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现在两情相悦,以后仍然做可以信赖的朋友。她带我去过两次换偶的聚会(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极力地为我撮合跟我年龄相彷的姑娘。她说我应该嚐嚐嫩Bi的滋味(try some young pussies),因为我最终要找同龄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们遇到一对青年,男的二十六岁,女的二十一岁。我们总共聚了三次。那个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不能说不喜欢。可是每次完了事,总觉得没有Cao过凯丽后的那种心理上的满足。凯丽听了哈哈大笑,说我八成是在和她恋爱了(in love with her),所以更要让我多接着年轻姑娘。
第二次,凯丽还是不断地为我物色“嫩Bi”,但看到我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只好做罢。就在我们打算离开时,凯丽把我拉到一边,说有一个男人很讨人喜欢。她说那对夫妇已经四十岁了,我肯定不会感兴趣,但是那个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凯丽“亲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顺着凯丽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对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妇,眼光也在不断地扫向我们。我心一动,告诉凯丽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个太太亲近。凯丽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着我走到那对夫妇跟前,说我们愿意跟他们换伴(switch partners)。那个太太,伊娃,也像凯丽一样愣了几秒钟,然后略带羞涩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点点头。
我们四人在附近的旅馆租了两个房间(是那对夫妇的提议,也由他们付钱)。一旦和伊娃独处一室,我发觉自己非常紧张,浑身微微发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尴尬的局面。她说这是他们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议。还说如果我觉得她年龄太大,没有兴趣,她能理解,我们不必免强,只要像朋友一样聊一会天也好。
我鼓起勇气,说我觉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们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轻笑着说她也喜欢我。我走到她身边,一边吻她,一边为她脱衣服。伊娃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我把她的长裙,|乳罩,和内裤一件一件地脱掉。转眼间,她已经一丝不挂了。她的皮肤不如年轻女人光滑,跟凯丽和派妮相比显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和丰腴。我感到全身涨热,兴奋异常,就把温存抛在一边,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两腿间去抚摸阴沪,同时把她的一个|乳头含在嘴里。
她轻轻地呻吟着,小声说:“不用着急,我的身体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从Ru房滑向浓密的荫毛和张开的阴沪。伊娃的皮肤白晰,大荫唇的颜色却很深,是褐色的,长满荫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里马上充满了阴沪特有的略带腥骚的气味。我开始为伊娃舔阴沪。她的阴Di很大,我含在嘴里边吸吮边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钟她就“来”了(came)。她嘶哑着嗓子要我Cao她,我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把涨得紫红发亮的鸡芭头塞进她的荫道口。我的第一个印像是她的荫道并不比凯丽的松,而且因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凯丽要丰腴,反倒让我产生一种难以言传的充实和满足的感觉,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个多钟头里接连Cao了伊娃三次。她事后开玩笑说,被人轮奸也不过如此。我也暗暗惊奇自己性欲之强。在我的积极推动下,我们四人的换伴游戏每周至少一次,而且一联持续了两个多月。
有一天,凯丽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搞不清我现在的女朋友是她还是伊娃,我才意识到这样做实在是对不起凯丽。看着我窘迫的表情,凯丽先是调皮地说,现在她更相信我们会分手,不过不是因为她的Bi不够嫩,而是不够老。然后她认真地问我想不想听听她对我的分析。我既觉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点了点头。
凯丽说,我对同龄的派妮没有兴趣,却对比我大二十多岁的伊娃着迷,在心理学里可以看成是恋母情结。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论,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应该知道男人迷恋母亲辈的女人不是当代社会的主流。她说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为主流社会所认可。但非主流的性行为常常是进入主流社会的障碍。凯丽的分析头头是道,我点头认同。她接着说她的这些话不是因为嫉妒我对伊娃的迷恋,而是希望我了解有关的利弊得失。
“有时候,在Bi里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围的事情了。”她笑着说。
我对凯丽很感激,决心忘掉伊娃。从那以后,我们也不再去换偶的聚会。第一个暑假刚开始,我接到妈妈的来信,说我爸爸在事先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发作了心肌梗塞,抢救了两天,已经去世了。我伤心得茶饭不思,幸亏凯丽帮我度过了最初的几个星期。我冷静下来之后,决定接妈妈来美国住一段。有我在身边,又看不到旧物,或许能够帮她减轻这突来的不幸。凯丽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护照和签证都办的很顺利。八月中旬,我从国际机场把妈妈接回刚刚申请到的一室一厅(one 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妈妈看起来瘦了许多,眼神显得很疲惫,但她看到我时的高兴劲让我觉得有生以来第一次为她做了件事。我本来安排妈妈住卧室,我住客听。她不同意,说我大了,该有自己的卧室,她住客听就足够了。学校不久就开学了,好在修课对我是家常便饭,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时间陪妈妈聊天。我以前从来没有和妈妈讲过这么多话。慢慢地,我们变成了谈心的好朋友,妈妈的心情有明显的好转,恢复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来越多,脸色比刚来时红润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无论在学校遇到甚么不顺心的事,只要想到妈妈,我的情绪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来。回到家,我好像和妈妈有说不完的话。看到她开心大笑的样子,我的心里会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甜丝丝的感觉。这个期间,我和凯丽的交往少了。有妈妈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亲密,但又不愿去凯丽的住处,把妈妈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里。好在凯丽好像并没有不高兴。她说近来学业很忙,而且不知为什么,自从我们那次有关伊娃的谈话以后,她的性欲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Bi里陷的太深。再说,你不在的时候,黄瓜和香肠也管用。”她笑着说。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妈妈说晚饭要炒几个好菜,庆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见妈妈正在厨房一边轻声地唱着歌一边洗菜,没有听到我进门。我看着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这一个多月来从她那里听到的事情。妈妈来自一个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数民族(这我早就知道),十七岁被选送民族学院学习,十八岁跟我爸爸结婚,不到十九岁就生了我。据她说,如果她不是少数民族,上学时怀孕十有八九会被开除的。大学毕业后,她在当地一所艺术院校里继续学习,结束后留校教舞蹈。现在她还不到三十八岁,可她的一些学生已经是成名的舞蹈演员了……
正想着,妈妈一回头看见了我。“小磊你吓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说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继续洗菜。
从记事起,我看妈妈笑了无数次,可今天是第一次发现妈妈这么漂亮!也许我以前从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妈妈。妈妈可比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说话没有妈妈的幽默,眉眼不如妈妈漂亮,皮肤不如妈妈光滑,腰身不如妈妈苗条,阴沪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绪吓回到现实里。而现实更让我不知所措:我的鸡芭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
我庆幸妈妈正在背对着我,马上快步走进卧室,心里砰砰地跳个不停,脸上发烧。我开始不停地默念,好几个星期没见凯丽了,该去跟她亲热亲热了。我强迫自己想凯丽,想她在床上的放荡,想她那长着金色卷毛的粉红色的阴沪,可是突然发现那个阴沪一张一合的凯丽却变成了妈妈。说实话,我被自己吓坏了,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我冲进洗手间,用凉水洗了把脸,发现还能思考。我决定先使那根涨得发痛的鸡芭软下来。我一边套弄,一边想着凯丽和伊娃,但是妈妈的影子不断飘过来取代她们。到后来,我彻底放弃努力,在心里舔着长在妈妈腿中间的阴沪射了精。不用说,那天的晚饭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罪恶感,不知所措,和体内的情欲,使我不敢看妈妈,也没心思说话。妈妈见我萎靡不振,满脸通红,以为我病了,不断地问我哪里不舒服。我含混地以头痛敷衍,匆匆吃了几口,就回到卧室,把门关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不断地做梦,内容不说大家也能猜到。此后的几天,我借口功课忙,早早出门,掌灯才归,而且马上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妈妈询问了几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断了。
一天早上,我刚要出门,妈妈叫住我说:“小磊,我看出你心里有事。你说出来,我或许能帮你出出主意。也许我在这里住得太长了,你觉得不习惯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诉我。我是你妈妈,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国内也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回去做……”
“妈,你别瞎想。我真的是功课忙。”我打断她的话,从家里逃了出去。
但是妈妈的话让我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仅我整天昏头昏脑,而且妈妈的日子也非常难过。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让她受委屈。我决定听听凯丽的建议。
把这种事情讲给别人听,实在是难以启齿,但我还是结结巴巴地把始末告诉给凯丽,因为我已经没有什么选择了。凯丽静静地听完,想了想,试探着问:“也许我们可以给伊娃她们打个电话。你觉得会管用吗?”我摇摇头。
她看着我的眼睛,慢慢地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