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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一线牵-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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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几付补药帮殿下条理的。”
  “如果他一直都昏迷不醒,连着昏迷几天呢?又该如何?”冷焰枭的手抚上九音略微苍白的脸,满眼的怜惜与自责。
  “这……理应不会的啊……”太医有些糊涂了,想不通冷焰枭此话是何用意,九音肩上的不过是轻微的刀伤,一般来说怎么也不大可能出现昏迷几天的情况啊。
  冷焰枭见太医迟疑不定的半天也答不上个话来,不耐的挥挥手道,“行了,你下去开药吧。”
  “是,臣告退。”太医又是一鞠躬,脚步飞快的退出了居室,生怕慢一步就要再多停留一刻似的。
  杜伶好笑的看着仓惶离去的太医,慢悠悠的重新将门掩上,“枭王爷,太医们都很惧怕你啊,小心哪日你病了会被他们报复回来的哦。”
  “我倒是宁愿这个伤在我身上。”冷焰枭握紧了拳,眼中盛满了痛苦。他没办法不自责,明明说过不会让他受伤的,却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刀刺了下去,怎么赶都没能来的及。当然,那些敢来夜袭的人,也全都下了地狱。
  “没有人会希望受伤的是九音。”杜伶的脸上依然挂着笑容,只是笑的有些苦涩,“太医不是说了么,不会有事的。不过你也看到了吧,那个人的双臂……”
  冷焰枭微抿着嘴,没有回答。他的确是看到了,就在他一剑刺穿那个胆敢伤到九音的黑衣人的胸口那一刻,那人的双臂同时炸裂了。那场面就像是在手臂的内部安放了炸雷,整个爆碎掉,成了血肉模糊的肉沫一片。就算是见惯了修罗场的他,也在那一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能拥有那样的能力的,会不会是……”杜伶看着紧闭着双眼的躺在那的九音,口中的名字怎么也吐不出来。
  “不用说了,这事只当没发生过。”冷焰枭急促的打断了杜伶为说完的话,其实他的猜想也和杜伶一样,只是如果他们的猜想是真的,那带给九音的只会是无尽的伤害,这是他绝对不愿见到的。
  “我知道,不过当时看到的还有琅歌殿下。”杜伶瞟了眼虚掩着的门,有意的将最后四隔字的尾音拖长。
  “我也不会说的。”琅歌推门而入,不自在的侧过脸避开杜伶似笑非笑的视线,“反正也是不确定的事,说出去也没人相信,我不会说的。”
  “殿下来能这样想,那就在好不过了。不过殿下这么晚来,是有事么?”
  “呃……我是来看看他,看看麒王。”话虽是这么说,琅歌的视线却是一直盯着冷焰枭,知晓对方不会理他,又黯然的别开眼去。“我,想谢谢他,刚才救了我。”
  “这话殿下还是等九音醒了后亲自对他说好些吧,现在夜已深,殿下还是先回房休息吧。”杜伶上前几步扶着半敞的门,比了个请的手势,脸上的笑意并未传达到眼中。
  琅歌咬了咬唇,欲言又止的向里看了几眼,慢慢的走到门边,突然扭头冲着冷焰枭的背影说道,“我和他谈话时你就在那了吧,那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因为那个理由,你才选择了他。”
  冷焰枭依旧是背对着琅歌,更别说看他一眼了,语气也淡漠的如同对着一个陌生人。“他说的,并不是唯一的理由。但我爱的人,今生都只会是他。”
  “……即便是如此,我也不会放弃的。”琅歌的唇,已是被自己咬破,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擦也不擦,只是深深的凝视着冷焰枭,眼中却是清明一片。“能解我的蛊的,只有你。我会得到你的,哪怕只有那么一瞬。”
  “什么意思?”冷焰枭猛的转过身,双眸微寒,“你身上的蛊,究竟是如何个解法。”
  “呵呵,你终于肯回头看我了。”琅歌此时的笑,带着一种飞蛾扑火的绝然,凌厉而凄美。“你想知道么,我不会告诉你的。再等几日吧,等到了萦城,你想知道的,就都能知道了。”
  “啊,对了,提醒你们一句,小心带着面具的男人,这是我作为他救了我的报答。”琅歌瞥了眼躺在床上的九音,一个旋身,如同一只快要坠落的蝴蝶带着最后的骄傲,翩然离去。
  翌日,就在冷焰枭打算在行馆多停留几日时,刚刚醒来的九音却是坚持要求立刻上路,无论冷焰枭和杜伶怎么劝说都不肯改变主意。
  “九九,这样赶路,你会受不了的,伤口还很严重。”冷焰枭小心翼翼的看着已经走到马车边的九音,就怕他会做出什么让伤口裂开的举动。
  “哪里严重了,太医不是都说不是重伤的么。”九音不耐的直翻白眼,他这个伤患本人都不在意,想不通大家有什么好一致反对的。
  “那也毕竟是刀伤,要好好修养才行,万一伤口恶化了怎么办。”
  九音没好气的瞪了冷焰枭一眼,“你干嘛咒我啊。再说,在车里修养不也一样,反正也不用我做什么。”跟躺在床上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换了个可移动的。
  “九音,你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就走啊,多等几日也来得及啊。”杜伶和冷焰枭一样,虽然都很奇怪九音突如其来的坚持,但是基于九音身上的伤还是想让他在行馆内静养几日。
  “……只是一种下意识的感觉罢了。”九音颦紧眉,似是有些难以启齿。“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那个梦很真实,就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一样。但我醒来的时候,梦到了什么,却全都想不起来了。但是梦里的那个人我还记得,虽然和我长的一摸一样,但不是我,这点我可以很肯定。我只是有种感觉,要快点去,要快点见到那个人。”
  “见谁?煌御玥么?”
  “不,我不记得了,但不是他,是另一个人,一个我应该很熟悉的人,但是想不起来了。”九音揉了揉额头,有些痛苦的样子。
  “既然是如此,那就去萦城吧,现在就启程。”冷焰枭叹了口气,轻柔的从身后搂着九音,生怕碰痛了他的伤口。“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到了萦城,不就知道了么。”
  “你信?”连九音自己都觉得怪异,奇怪的梦,奇怪的感觉,连他自己都将信将疑,但是心中涌动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他才会坚持一定要现在出发,就是想早点弄清楚这些疑团。
  “信,你说的,我都信。”冷焰枭抱起九音蹬上马车,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铺的厚厚的软垫上。“不过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爱上那个人的,你只能是属于我。”
  “你还真是自信啊。”九音不禁失笑,先前一直压在心头隐隐的焦躁和不安倒是消失了不少。“我想见的那个人,不会成为我的爱人的,毕竟我挑人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哦。”
  这样一句话,也算是九音对冷焰枭的一个承诺吧,至少两位当事人都是这么认定的。接下来,自然是以缠绵的深吻来给密闭的车厢内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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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肩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快,原本至少也要七八天才会彻底消除掉的狭长刀伤,在九音身上硬是两三天就踪迹全消了。就连太医都啧啧称奇,连声直呼是他老人家开药有方治疗有术,连带着走路都是昂着头横着走,虽然在冷焰枭的面前依然是低眉恭顺的惧怕样。
  九音自己很清楚,伤口好的这么快,并非是每隔五个时辰就要擦一次的创伤药疗效有多么的好,也不是他每日被逼着喝上两大碗的补药起到什么特别的强身健体作用,而是他自己本身所具有的异于常人的治愈力。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总是要比一般人要好的快些。所以他从不去医院,反正身上的伤都不过是父亲暴打来的。
  拥有这种治愈力的事,他隐藏的很好,除了父母,再没有第四个人知道。外人只看到他身上总是布满了伤痕,谁也猜不出那些伤从来都是隔夜就消失又隔夜被新添上。
  其实他尝尝猜想,父亲每日的毒打是不是很大程度上源于自己的这种治愈力。他还清楚的记得,每次父亲在看到他身上的伤口消失时,总会打的更狠,口里还恶狠狠的念叨着,“看我打不死你这个怪物。”
  他是怪物吗?他不知道。在他遥远的记忆中,总有人这么喊他,或是惊恐,或是憎恶,只因为他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只有母亲,全然的接受了他,爱他,包容他。
  可是,关于母亲的记忆,他却想不起很多呢,那么模模糊糊的片断,总是在他以为自己抓住时又消失不见。他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记住憎恨他的父亲,而遗忘了爱他的母亲。那么不合常理,却又偏偏存在。
  “九九……九九……”冷焰枭无奈的叹口气,九音最近是越来越爱走神了,奈何又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唔?做什么?”九音一惊,抬头望向冷焰枭,看着对方眼中的宠溺与无奈,知晓自己刚才定是想七想八的又云游去了。突然觉得左肩凉凉的,侧身一看,才发现外衣不知何时被褪了去,里衣也是斜斜的褂在身上,随时都有会掉落的危险,整个左肩都暴露在空气中。
  九音水瞳一瞪,警惕的看着冷焰枭手中的瓷瓶,“你又要做什么?我的伤都好了,不需要再擦药了。”
  “那怎么行,太医说了要这瓶药全用完才算好。”冷焰枭一把抓住九音想穿好衣服的手,轻轻一带,将人压在自己胸口,顺手撬开瓶盖挖了一团药,均匀的抹在九音的左肩上。那如丝滑般肌肤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这才是他坚持要给九音擦药的理由,而且绝不假他人之手。
  九音把头埋进冷焰枭的怀里,闷闷的出声,“焰,你不觉得奇怪么?我的伤,好的那么快。你应该很清楚吧,那绝不是太医的功劳。”
  “那不是很好么,看你受伤,只会让我心痛。”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第二次有如此强烈的恐惧感,那一刀让他的心脏都险些跟着停止了跳动。冷焰枭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失去了九音,那会如何。
  九音仰起头,紧盯着冷焰枭一字一句的强调,“可这是很奇怪的现象,异于常人。”绕是从不在意别人想法的他,也终是会心有不安的一天,当然更多是困顿于自己不知从何时起竟如此在意起这个男人的看法来。
  “九九,这并不奇怪,大部分的习武之人,身体自身的愈合能力都很强。”
  “可我并没有习过武。”
  “所以我才说这很好啊。”冷焰枭揉了揉九音的长发,知晓他是心里不安才会有这难得一见的执拗。
  “那……如果我所拥有的能力并不止这个能,比如说,杀人。”这最后两个字连九音自己都忍不住皱眉,有种想做呕的冲动。
  他会有这样的能力吗,他不知道。自己的记忆,至今仍不完整,最关键的碎片总也拼不上来。然而在梦里,他也曾真真切切的看到过那样的自己,浑身浴血,脸上却挂着嘲讽的笑容,仿佛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人,不过是一群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梦里的人,会是真是的自己吗?他不知道,那种一半一半的可能性他从来都懒于去猜测孰真孰假,纵使最后的结果未必是自己想要的。
  “九九,你又走神了。”冷焰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九音现在这种爱想东西想出神的毛病被改过来,毕竟爱人就在自己面前还被忽视掉的滋味并不是那么好受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九音推了推冷焰枭,柳眉微挑,大有再不回答就让他好看的架式
  “九九,你不是一向什么都不在意的么,怎么这会儿倒是钻起了牛角尖。”冷焰枭低笑的两声,在看到九音的转沉的脸色时识相的立马转口,“我只要你属于我就够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在意。而且要杀人的话,也不必脏了你的手。”
  九音半眯着眼上上下下的把冷焰枭打量了一转,似在斟酌他话中的可信度,半晌才眉眼含笑的凑过去吻了下他的脸颊又飞快的远离,“算你还会说话。”
  冷焰枭大手一勾,将本要退离的人重又带回自己怀里,笑的有些邪肆,“既然是奖赏,这样可不够味哦。”说着便一跟指头挑起九音的下颚,顺势就压了上去,恶意的啃咬着他圆润的红唇,直到九音的双唇都红肿才满意的放开。
  指腹流连的在他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滑过,冷焰枭只觉下腹一阵燥热,手不由自主的顺着九音敞开的衣襟滑了进去。手下那滑嫩的如同婴儿般的肌肤,让他有种想要在上面布满自己的印记的欲望,但又怕是会亵渎了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品般,矛盾而炽烈。
  冷焰枭的手滑过的地方,就像是点燃一堆堆火,在九音的体内燃烧。那种未知的兴奋与渴望,同时也混杂着些许惊疑和抗拒,在他的全身上下奔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且滚烫,嘴上却不肯服软,“焰,我说过我不要做受的,换过来我就让你做。”奈何那含嗔带怨的目光有种说不出来的妩媚,大大的降低了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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