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龙术 作者:屡红计(潇湘书院vip2014-02-19完结)-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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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歌笑了,低下头来,“我知道”。
两人都不再说话。宁玲歌偷偷看了一眼周镜,只见他满脸憋的通红,写着诗那张纸在手里颤抖。宁玲歌心想:这样气氛真让人喘不过气来,于是,宁玲歌对周镜说:“周镜,这首诗送给我怎么样?”
“啊?”周镜张大嘴巴,不知所措。
“奥,不行算了,反正我也看不懂。”宁玲歌低下头来。
“不是,我,我当然可以送给你,只要你喜欢。”周镜把那张纸递在宁玲歌手里。
宁玲歌拿过纸,小心的叠起来,放进衣服里。
周镜不好意思地笑笑,对宁玲歌说:“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教你写。”
“真的吗?我能学的会吗?小时候,我爹老让我学习写字,我坐不住。”
周镜笑了,说:“你现在能坐得住吗?”
宁玲歌也笑了。
周镜教给宁玲歌怎么那笔,“你先学怎么写自己的名字吧”。于是,周镜在纸上写下了‘宁玲歌’三个字。让宁玲歌照着写。
宁玲歌学着周镜的姿势,写了起来,可是根本写不了。
周镜就站在宁玲歌的身后,手把手地教宁玲歌写。
写好后,两人看着,周镜笑了笑说:“写的挺好的。”
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站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周镜赶紧放开宁玲歌的手,退了一步,红着脸说:“对不起。”
宁玲歌也红了脸,没有答周镜的话。她突然想起自己是来送还那块玉的,赶快拿出来,对周镜说:“这块玉还给你。”
“我说了送给你的。”
“这也许是你前世的东西,我不能要。”
“什么前世今生?我不信,你喜欢,就拿着吧。”
宁玲歌想告诉周镜,这块玉是她前世送给他的,可是她可以想象的到,周镜听了后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吓一跳,以为自己是个疯子的。
宁玲歌把玉放在周镜的手里,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她回头又问周镜,“周镜,你喜欢那块玉吗?”
周镜点点头,但是赶快说:“不过,你要喜欢,我真的可以送给你的。”
宁玲歌笑了笑,说:“你喜欢就好。我走了。”
宁玲歌出去了,但是她的话在周镜的脑子里打转,‘你喜欢就好。’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要是喜欢她就不要了?想到这里,周镜很后悔,真应该说自己不喜欢。也许宁玲歌就会收下这块玉。
周镜独自坐在那里幸福地想着:宁玲歌其实蛮讨人喜欢的,她也挺善良的,一听说我喜欢这块玉,她就不夺人所爱了,真是一位懂事的好姑娘……
第十七章 天下惟有牡丹真国色
更新时间:2014…1…19 23:17:17 本章字数:7037
宁玲歌出门时正好碰到王玉娇迎面走来。王玉娇听下人说宁玲歌来了,就赶快赶来,担心宁玲歌又欺负周镜。
宁玲歌看见了王玉娇,给王玉娇行了礼。就要走。
王玉娇见宁玲歌脸很红,又急着走,就问道:“宁小姐,刚来就要走?进屋喝杯茶吧。”
“不了,夫人,改日吧。”宁玲歌飞一般的走了。
王玉娇进了周镜的房间。
周镜见母亲进来了,赶快把玉往身后藏。
王玉娇看在眼里,但没有问,走到周镜身边,说:“镜儿,宁家小姐来干什么?”
“不知道,奥,随便来看看。”
王玉娇看着周镜语无伦次,心里疑云团团转,她走到周镜的书桌边扫了一眼,纸上写着‘宁玲歌’三个字,王玉娇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宁玲歌的名字会在周镜的笔下。
周镜赶紧走到桌子边,拿起一本书把宁玲歌三个字盖上,他还不知道,其实母亲已经看见了。
就在他拿书的时候,王玉娇看见了他手里的玉,就问道:“镜儿,玉找到了?”
周镜下意识的又在身后藏了一下,发现没有藏的意义了,就和王玉娇说是找着了。
王玉娇拿过玉来,看了看,说:“镜儿,在哪里找到的?”
周镜把整个屋子用眼睛过了一遍,目光落在桌子上,说:“就在桌子上来着。”
王玉娇看看周镜,把玉递给周镜,说:“这回可要戴好了。”
王玉娇说完就出去了。走到门口,回头看看周镜的屋子,她看得出,周镜撒谎了。
周镜在母亲走后,松了一口气,他坐下来,看着那块玉,不明白宁玲歌为什么又把玉还了回来。他把玉重新戴到脖子上,拿起那本盖着宁玲歌名字的书,看着纸上的宁玲歌三个字,脑子里出现了刚才教宁玲歌写字的画面。
那温柔的场景同样在宁玲歌的脑海里浮现。
宁玲歌想着周镜的话:这首诗的意思是在绚丽多彩的热闹场景里,走出一个孤高淡泊、超群拔俗、不同于金翠脂粉的女性,她面容微笑,带着淡淡的香气从人面前经过。我寻找她千百次,都见不到,不经意间一回头,却看见了她立在灯火深处。
宁玲歌想:这不是我在寻找他的事情吗?
宁玲歌走在大街上,拿出周镜送她的拿首诗来,看着俊秀的字迹,尽管她一个字也不认识,但还是看了又看,想着周镜讲述那首诗的意思,心头像是吃了蜜一般香甜,整个人都觉得特别轻松。
周啸天从徐太医家出来,徐太医满脸堆笑,把周啸天送到门口,周啸天吞吞吐吐的,像是有话要说。
徐太医看出他有事想说,就问道:“周护卫,还有事儿?”
周啸天不知该怎么开口。
徐太医笑笑,说道:“你我一见如故,现如今,你我又要结为儿女亲家,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周啸天吞了一口唾沫,四下看看,把徐太医拉到一边,又把嘴凑到徐太医的耳边,小声说:“我今天来你府上的事儿,不要对外人说,等我们两家的事定下来了,再…。”
徐太医看看周啸天,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周啸天又把嘴凑过去,说:“尤其丞相那边……。”
徐太医一听,明白了意思,尴尬地笑笑,只好点点头。
周啸天赶紧解释道:“我是说,如果,如果啊,孩子们的事不成,怕对您家小姐……”
徐太医点点头,脸上笑容难看。
送走了周啸天,徐太医回到屋里,正坐在那里闷声不言时,夫人和女儿进来了。
夫人问道:“周护卫走了?”
“嗯。”徐太医简单应了一声。
夫人正要问徐太医怎么了?女儿走过去拉着徐太医,嘟起嘴,撒娇地说:“爹,你真的要把我嫁给周护卫家的公子吗?”
不等徐太医说话,夫人一句,女儿一句,说是不想嫁给周啸天的公子。
徐太医对女儿说:“你先回房去吧,我和你娘有话说。”
女儿很不情愿地扭着腰身出去了。
徐太医叹了一口气,对夫人说:“本以为和周啸天结为儿女亲家是一件好事,一来周啸天为人耿直,又和丞相大人的关系好,可是现在看来…。”
“怎么?”夫人疑惑地问道:“他和丞相大人闹掰了?”
徐太医摇摇头,“那到不是,我估计是丞相想把他的女儿嫁给周啸天的儿子,可能是周啸天不愿意,才来我们家,想娶我们敏儿的。”
“为什么呀?丞相大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不知道,丞相家的女儿是个疯丫头……”
“是疯子……”
徐太医哭笑不得的说:“不是那种真疯,是不稳重,而且目不识丁,琴棋书画没有一样懂,经常在外面惹事不说了,还年龄大了。”
徐夫人恍然明白,“那如果我们和周啸天结了亲,会不会得罪了丞相大人?”
徐太医又叹了一口气。
徐夫人责怪徐太医道:“敏儿想进宫去做太子妃,你非不让,现在你看,还要惹上丞相来。我看你怎么办?”
徐太医站起来,一甩袖子,生气地走了。
徐太医的女儿,徐敏卸在花园里散步。她那白皙粉嫩的脸庞上一双闪闪发光的杏眼炯炯有神,两条比柳叶还弯的眉毛又黑又浓,红润的嘴唇娇嫩的像要流出蜜汁来。
她着一身粉红玫瑰香袍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外面套着一件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更衬托出她婀娜多姿的身材;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耳垂下珍珠两颗闪闪发光;她用修长洁白的玉手轻轻挽起罗翠软纱裙,走到一簇牡丹花边。
见那牡丹开得正艳,妖妖艳艳勾人魂魄,一朵朵都是那么生机勃勃,唤发出了无尽的光彩,徐敏卸心想:天下惟有牡丹真国色,要做就做牡丹花。想到这里,她走回屋里。她要告诉爹娘,她不要嫁给那个周镜,她要嫁给太子。
徐敏卸给徐夫人撒娇,哭哭闹闹说要嫁给太子。
徐夫人对徐太医说,让女儿嫁给太子。徐太医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只是叹气。
徐敏卸委屈地说:“听说周镜是一个书呆子,他爹又是一个小小地四品护卫,爹,您是怎么想的?”
徐夫人也赶快道:“是啊,那周镜怎么能和太子相比?老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徐太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说:“那太子懦弱,没有担当,敏儿嫁给他,也不一定幸福。”
此时的徐敏卸满脑子要做太子妃,什么也不进去,没有办法,徐太医答应推了周啸天,让女儿去参加太子选妃。
徐敏卸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镜子得意的笑,仿佛自己已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了。
周啸天回到自己的府上,和夫人说他已经和徐太医说了。王玉娇询问着关于徐太医一家以及她女儿的一切,两个谈的乐不可支。
周镜本来自宁玲歌走后,心情大好,可是听着爹娘的话,他心头泛起了浓浓的惆怅。
周啸天问周镜为什么不高兴,说徐太医的女儿知书达理,识文断字,而且听说美若天仙。
周镜只是淡淡的说,一切听从爹娘的,就出去了。
周镜走后,王玉娇和周啸天说了今天宁玲歌来他们家了,而且,镜儿的书桌上写着宁玲歌三个字,还有关于那块玉的事……
周啸天眉头深锁,“难道?镜儿喜欢宁家小姐?”
王玉娇点点头,肯定的说:“镜儿一说到宁家千金,脸都红了。”
周啸天的身子一松,懒懒地坐下来,“这可怎么办?”
周镜一个人在书桌前,一个字也看不进去了,他似乎有点着急了,要是真的娶了徐太医的女儿,那可怎么办?
他看着那块宁玲歌还回来的玉,想着宁玲歌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把玉送了回来?
周镜站起来在地上来回踱步,仔细的琢磨着宁玲歌的心思。
他想到宁玲歌在河边狠狠地对他说道:“听说你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她在哪里,在哪里?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晒日光浴?”还有宁玲歌气呼呼地说:“我什么我?你和你爹就是不识抬举,尽然先拒绝了我爹的好意,哎!你知道吗?就你这样的书呆子,给本小姐提鞋,本小姐都不待见你……。”
想到这里,他想:一定是爹去说自己有了心仪的女孩儿,宁玲歌才那样对自己的?他真想去告诉宁玲歌,可是转念一想,是不是宁玲歌压根就没有把自己放在心里,毕竟自己和宁玲歌的悬殊太大了,想到这里,他就黯然失色,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宁玲歌,他重重地坐下来,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妄想了。于是他拿起一本书,读了起来。
可是刚读到一半,满脑子又出现了他给宁玲歌读诗的情景。周镜不知道宁玲歌的心,更理不清自己的心思。
宁玲歌一个人屋子里傻看着周镜写的诗。导致海丽进来她都不知道。
海丽走到她的身边,她才发现,一边骂着海丽像鬼一样没声,一边把那张纸往身后藏。
海丽笑着说:“是小姐心里有鬼。”
“你见过鬼吗?”宁玲歌瞪着海丽得意的说。
“好像小姐您见过似得。”
“哼!我告诉你,我真的见过。”
海丽笑宁玲歌又吹牛。“我信就真有鬼了。”
海丽又问宁玲往身后藏了什么?
宁玲歌拿了出来,在海丽面前显摆,“一首诗!你认识吗?你认识吗?”
海丽一看是一页娟秀的字迹,吃惊地问道:“小姐,这是谁写的?”
宁玲歌把头一扬,“周镜写的。”
“周镜写的!?”海丽大惊小怪地叫道:“周公子为什么送你这个?这上面写的什么?”
宁玲歌吞了一口唾沫,因为她也不认识那上面的字,“给你说了,是一首诗。”
海丽知道宁玲歌不识字,又问:“那周公子不知道你不识字吗?他为什么要送你一首诗?你有没有问他这首诗到底写了什么意思?”
宁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