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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王府里的容格格-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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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转头笑了笑,道:“格格回府吗?你看这天色也不晚了,要不去承乾宫坐坐,用完晚膳再回去不迟。”
  容儿正欲婉辞,却见那小太监跑到容儿身边,道:“皇上有旨,请礼亲王玉福晋和和硕容格格进去。”
  容儿看了一下锦妃,锦妃的脸上呈现一丝尴尬,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格格了,格格有空多来承乾宫坐坐。”
  容儿微微一欠身,道:“承蒙娘娘厚爱,容儿在此先谢过了。”
  玉福晋望着锦妃远去的身影,看了容儿一眼,轻轻的问道:“你怎么和她亲密起来了?”
  容儿道:“我只是应付而已。”政事的事情怕福晋担心,容儿便没有多说,挽着福晋跟随小太监进了内屋。
  屋内的气氛还是一片沉静,一排的太医跪在床边。皇上和皇后坐在不远处,脸色也是沉凝。
  福晋和容儿向皇上皇后纷纷请了安,立在一旁,等候吩咐。
  床上太后仰面躺着,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容儿,容儿忍不住上去跪在床前,轻轻的道:“太后,您怎么了?”
  太后看到容儿来了,目光顿时柔和起来,挣扎着想起来却起不来,哆嗦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容儿顿时紧张起来,回头望着皇上不知所措。
  一旁的柳玉山忙轻轻的道:“格格先不要着急,太后只是一时说话有些困难,过些时日就会好的。”
  婉玉事件后原太医院首辅刘三益因罪被卸职返回原籍后,柳玉山便逐渐挑起了太医院的大梁,事业蒸蒸日上,官也越做越大,现在已是太医院的首辅之一了。
  容儿心口一酸,眼泪瞬时而下,轻轻的滴在床沿上。太后看着容儿,眨了眨眼睛,示意容儿不要太悲伤。
  柳玉山道:“格格到边上坐坐吧。太后身体尚未康复,虚弱的很,让太后好好休息吧。”
  容儿点点头,看了一下太后,不舍的走到一旁。
  皇上和皇后起身走了出去,玉福晋和容儿也忙跟着走了出去了。
  柳玉山跟着走了出来。
  皇上端坐好后,脸色严峻,道:“说,到底怎么回事?刚才太后怎么动都不能动。”
  柳玉山道:“回皇上。太后只是轻度中风,一时不能动弹而已,稍加调理,再辅以针灸,加以时日,就会好的。”
  皇后冷冷的道:“要针灸?太后年事已高,辅以针灸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柳玉山道:“请皇上皇后放心,微臣会根据太后身体康复情况逐步实施针灸,以达到最好的疗效。”
  皇上道:“这样看来,太后要多久时间才能完全好起来。”
  柳玉山面露为难之色,模棱两可的道:“这个还要看药效和太后的恢复情况才能定。”
  皇上道:“那太后怎么忽然之间会中风的呢?
  容儿的心里也有这个疑问。太后的身体一直是很健朗的呀。
  柳玉山小心翼翼的道:“太后金体虽然一直健朗,只是毕竟年事已高,再加上太后又多喜欢躺卧在床,缺少走动,所以……”
  皇后道:“柳太医所言也是。依臣妾来看,不如皇上大赦天下,为太后祈福,以保佑太后早日金体康复吧。”
  皇上点点头道:“皇后所言极是,传礼部应侍郎、内务府吴侍郎进宫见驾。”
  太监连忙领命而去。
  皇后又道:“太后这边臣妾会尽心尽力照顾妥当的。尽请皇上放心。”皇后一反常态的关心之势,令容儿觉得有些奇怪。虽然她言语里极尽关心之情,但是脸上那个冷冷的表情却令人发寒。
  皇上赞许的点了点头道:“那皇额娘这边你就多多照看着呢。”
  容儿道:“皇上,容儿有个不请之情。”
  皇上道:“什么?”
  容儿道:“太后对容儿一向厚爱,如今太后金体有恙,皇后又要日理后宫,事务繁忙,所以,容儿斗胆请求留在后宫之中照看太后,直到太后身体痊愈为止。”
  此言一出,众人都很惊讶,柳玉山也很惊讶,他欲言又止,不敢在皇上面前说话。
  皇后忙道:“格格的孝心皇上和本宫就心领了。只是你已是出阁的格格,自己身上的担子也不轻,少了你,哈察府的琐事如何处决,哈察又不是有三妻四妾的人,府里大大小小还不是要你亲自把持。如果太后知道她最疼爱的格格这么辛苦奔波,恐怕心里也不会乐意的。”
  皇上道:“难为容儿你一片孝心,如果你愿意在宫中陪伴太后,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只是要你日夜守在宫中,着实也是太委屈你了。”
  容儿还欲说什么。
  柳玉山却抢先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和格格,其实太后的病并不是很重,所以请皇上皇后和格格放心,格格只需每日进宫看看就可以了。”
  容儿奇怪的看了柳玉山一眼。
  皇上道:“柳太医所言极是。这儿反正有大嬷嬷她们看着,皇后你就多费一份心多来照看照看,容儿有空就多来陪陪太后就行了。玉福晋,”皇上转向玉福晋,道,“你若有空也多来看看太后,皇后事情太多,有所照料不到的你就多多费心。”
  玉福晋连忙跪下领旨。
  吩咐完毕,皇上便起身回了宫。
  皇后不屑的起身,扫了玉福晋和容儿一眼,不出一声的走了出去。
  玉福晋和容儿连忙进屋前去探视太后。
  太后闭着眼躺在床上。
  容儿轻轻的问柳玉山道:“太后的病情到底如何。”
  柳玉山道:“中风之症实难掌握,说好容易,不好也容易,还是要看近期的药物疗效。”
  容儿点点头,和玉福晋在太后旁边一起坐了很久,默默的看着疲惫的太后,太后好像一下子衰老了起来,原本还润滑的脸好像被刀刻了一般平白的多添了几道深深的岁月痕迹,紧缩的眉头清晰的显现身受的痛苦。容儿不由的流下泪来,有时候岁月是那么无情,不管你多有权势,享尽多少荣华富贵,都抵不过岁月的静静流失。
  从皇宫中回来,容儿的心像被灌了铅一般沉重而又无力。柳玉山静静的陪着容儿出宫,柳玉山能够明白容儿心里的难受,但是他又不能做什么。太后的中风来的很突然,却又很是意料之中,太后毕竟年事高了,经历了冬天又到了春天,又马上入夏了,季节的变换最令人的身体有异常。太后和礼亲王府对自己有知遇之恩,柳玉山自然会尽一切的力量去看护太后,但是这种病实在没有一个绝对的治疗方式,是好是坏谁都说不准。
  多事之秋,真是多事之秋。
  人这一生,如果细细品位,每一天都是有所不同,每一天总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要想安稳,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荣宿刚刚出事,太后却又垮了。刚刚看到一片光明的前景,却忽然发现这么多年自己依靠的人却是那么脆弱,现在已是依靠别人和让别人依靠的时候了。
  哈察对太后的病情也很关注。毕竟太后是当年一心看好并执意要将容格格许配给他的人,对于太后,他也是怀有知遇之恩的。
  看到容儿这么伤心,他只能安慰着说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中风并不是什么大病,凭太医的医术应该是没有大问题的,只是这段时间太后自己要辛苦点了。”
  容儿道:“这病来的太突然了,午膳时还好好的和大嬷嬷们说说笑呢,中风时还在和太嫔们斗牌玩,你说,怎么忽然之间就这样了,手脚不能动了,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哈察道:“太后是天下少有的有福之人,放心,她一定能安然过了这一关的。”
  容儿无奈的点头道:“但愿如此。只是……”未尽之言,无比惆怅。
  许久,容儿才道:“荣宿的事情怎么样了?你没被太牵涉到吧。”
  哈察道:“事情还在查之中。清者自清,我只有安然等待结果了。”
  说实话,容儿对于哈察这种漠不关心的态度有些怀疑,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在他看来却是那么满不在乎呢?以哈察以往的谨慎态度而言,这不该是他一贯的作风。
  大概是从容儿的眼里读出了怀疑,哈察道:“这件事情涉及到阿哥,很难处理的。不过有王爷在里面,相信自然会还我清白的。”
  容儿看了哈察一眼,没有说话。
  荣宿这件事发生的自然,揭发的却有些蹊跷。就凭锦妃一人之力及那些小臣的力量能将这事挖掘的那么深,实在让人有些不敢相信。难不成这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力量?
  容儿觉得自己有些多心了。
  忙碌了一天,又担惊受怕的一会儿,容儿觉得很累了,就洗漱先行睡了去。
  半夜,忽然被惊醒,她害怕的坐了起来,靠在床边,在内屋侍寝的以如一向很警觉,见格格坐了起来,连忙靠上前去,隔着纱帐轻轻的问道:“格格,怎么了?”
  容儿喘了口气,道:“没什么,做了个恶梦。”
  容儿转头,哈察并未睡在旁边,因为每日他要进宫早朝,怕吵着容儿,晚上他一般会回书房歇息去的。
  以如道:“格格,要不要喝杯茶,压压惊。”
  容儿摇头示意不用了,仍然躲回被中,只是睁着眼睛却再也难以入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今晚的梦做的很乱。先是梦到静兰蛮横的叫嚣,一如以往,转眼却是和瓴惨白的脸和红的刺眼的血痕,接着是太后睁着眼睛挣扎着要和容儿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让人从梦中急醒了过来。
  看来,今天国公夫人说得话还是印在了容儿的心里。
  静兰,这个本已在容儿心里远去的名字不经意间又显现了出来,很多人,是你一辈子都躲避不了的,也是注定这一生要与此相关联的。
  容儿试探性的向哈察问静兰的情况,哈察道:“从天山回来之后对于静兰公主的情况我就并不了解了。你怎么忽然对这感了兴趣?”
  容儿将在路上遇到国公夫人的事情和哈察说了一下,哈察道:“其实和亲未必是件坏事。静兰公主是个有想法的人,她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不管如何,到了天山,她也是速哈拉族的国母了,既使未必被他们所认可,却也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容儿点点头道:“事情永远都有两面性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静兰就这么去和亲了不会如此简单,里面或许还藏着些什么呢。”
  哈察颇有深意的看了容儿一眼,道:“你总是把事情想的太复杂。会不会很辛苦?”
  容儿微微一笑,道:“或许是吧。我还是回去邀额娘一同去宫中看看太后吧。”
  说罢,便和以如一道回王府去。
  进宫的马车上,容儿和福晋静静的说着话。她们母女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
  福晋道:“这人算总是不如天算的。明天发生什么事情,总是不能知道的。”
  容儿点了点头。
  福晋又欣慰的道:“不过不管如何,你和哈察总算是好了。听你阿玛说呀,哈察真是个人才呀。这次荣宿的事情,都靠他了。”
  容儿惊讶的道:“都靠他?他不是被牵连到里面了吗?能够自保已经不错了,还能帮什么忙吗?”
  福晋道:“他是最直接的知情者。他说得每一句话都是至关重要的。”
  容儿道:“只是荣源未必会相信他。荣宿是他的亲哥哥,他不可能袖手旁观的。”
  福晋道:“可是还有你阿玛和荣贞呀,他们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呢。尤其是荣贞,这件事情他可是很认真的。做的好不好,对他而言意义重大。”
  容儿道:“那么事情是不是已经查清楚了?”
  福晋道:“事情的真相是如何只有当事人才最明白。不过荣宿这一次是很难逃脱了。不过听你阿玛的口气,毕竟是皇子,还是要征求皇上的意见才会定断吧。”
  容儿道:“我原以为这次会很麻烦呢。毕竟博安儒的势力也是不容忽视的,他们要保荣宿定是会不计一切力量力保的,应该不会如此轻易就被探的那么深。更何况荣源也在里面,他和荣宿兄弟情深,没有不保荣宿的道理。荣贞虽然掌握了很多证据,却未必有那么大的号召力。这事,真是有些蹊跷。”
  福晋道:“朝廷中的事情就让你阿玛他们去忙活吧。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本分的事情就可以了,不要太去费心思了。”
  容儿默默的点了点头。也是,额娘说得对,哈察说得也对,这段日子,她对任何事情都太敏感了,什么事情都去想的太多了。有时候事情本身并不复杂,只是我们把它想复杂了。人,还是应该放宽点心,过过属于自己的日子。只是,为什么,现在她的心一点都静不下来,只有在苍古庵的时候,只有虔诚的拜在佛前的时候,她才觉得心里那么踏实。
  太后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上,嘴不能言,手不能动。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皇后亲自服侍在左右。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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