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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邪门-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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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奇对小弟的态度真是无奈,一场牢狱之苦,已铸就了很钢很硬的性格,不容任何人改变他,即便是这样,更要管,管到底,主意已定,他又开心畅饮。 
现在的过奇,早已不像过去,已经磨练了自己的意志和胆识,很多事情在他眼里,都不惧,想做,一往直前。 
耿小草一看老日本的脸色,很快就判断出:没有成色,转了念头,事儿搅黄了。 
耿小草开始烧他:“过家人比你厉害吧?你这名号开始走下坡路,可惜,以前多好使,人不服老不行。” 
老日本冷冷的:“你也可以,居心叵测,承认,这次没有结果,不过有一博,可以卖卖老,为你嘛,磕一道,成。不过,这么放不过过四,能说说理由吗?” 
耿小草磕巴儿都不打:“报复他,简单。” 
老日本一针见血:“砍的没有旋的圆(砍的没有旋的圆——北京话,比喻谎话不管怎么也说不圆全。),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你是一厢情愿,一往情深。” 
耿小草死扛,打死也不说:“说话得负责任,没有真凭实据。” 
“上次咱们深谈过一次,现在我对你还有心气,不要太过分,别让我翻篇儿。” 
“拍唬我?不好使。” 
老日本知道耿小草吃软不吃硬,口气缓和起来:“谈得挺透的事,今儿,你必须给我往外撂实底,究竟是什么意图,死抓过四不放。知道吗,为了过四,过老二也出手了,而且,态度相当坚决。” 
“怕了?干不动了?” 
“怕?怕死的人才会怕。” 
耿小草还是将:“你不怕死?这个年龄连个根都没有,什么都没落下,留个后手吧。” 
老日本死瞪着她:“这跟你没关系,应该有的,到时候准有,不应该有的,有了也得没。提个建议,真想要报复,干脆做了过四,干这事的人遍地都是,这钱,我出。” 
耿小草脸上猛然变色:“不成,不能让他死。” 
“怎么,恨是假的,追是真的?” 
“不,以我的主张和脾气,让他生不如死。”话是从耿小草嘴里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连老日本都感到身上够冷。 
“多大的仇?” 
“跟任何人无关,我自己的事,只有我自己刻骨铭心。” 
老日本回敬她:“这滋味真不好品,耿小草的专利,独享。” 
“今天开始,我的事自己扛,你可以省心了。” 
“什么意思,摊牌?” 
“没有,就冲你对我的这份心意,也不会回拒,把我当成什么了?” 
“够意思,小草,哥哥还是奉劝,不要把事做得太绝,得过且过,事儿过了这么久,应该放弃。” 
“狗屁,这口气一定要出。” 
“哥儿俩联手,力量不小。” 
耿小草哈哈大笑:“大名在外的老日本,还有一怕,传出去,笑掉大牙,不堪一击。” 
“你们是发小,他们什么样的德性你最门清,过四是凉粉带出来的,又在圈儿里镀过金。过二是后来者居上,场面摆得不小,有点少年得志的样,心正盛,火头子挑起来,天不怕地不怕,没吃过亏的人都这样。” 
“诉苦呢?” 
“那倒不是,纯纯粹粹给我架在当中,干他,你不同意,反而这么咬牙切齿,真不知你的心里怎么想的。” 
“挖出来给你看看,日本大哥。” 
“有可能还真想看看,什么色的。” 
“天生的坏种。” 
“出个主意听吗?” 
“洗耳恭听,直觉,不是好招。” 
“我老日本就这么点能耐,既然赶尽杀绝你不忍,索性换个招儿,把这个热茄子踢到小克难身上,如何?” 
“怎么转移?” 
“好办,勾小克难的人去过二的歌厅,挨宰挨榔头,他绝对不会坐视不管,你的小锣边敲得狠点,枕边的风吹得恰到好处,保证引起事端。如果觉得火力不够,你亲自上,不过,这是笨办法,万不得已,不要用。” 
耿小草身体开始绕着老日本:“行呀,一举三得,脑子够使,又老又奸。” 
老日本装傻装得有样:“几得呀?” 
“这一得,把你最难办的事转嫁到小克难身上;二得呢,落个坐山观虎斗,都必有一伤,削弱了敌对力量;这三得,最损,你可以轻松借过家兄弟之手,将我独享,知道我的心气,干过四是势在必行,肯定对小克难施以重压。高,实在是高。” 
“没有办法的办法,不是我拔腿,是你让我真的无所选择,弄得我进退两难,满头晕菜,只此下策。” 
“行,小妹冲你这份难得的苦心,好好侍候一把,过个皇上日子,让你驾云,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把那身臭汗洗洗,”小媚眼一飞。 
老日本感觉骨头都酥了,赶紧去净身。 
那边有耿小草要死磕过智,这边区娴贼着过奇不放,这个男人的个性强烈地吸引着她,他也是惟一的一个对她不动心的男人,动了她的强烈占有心,非要尝试一把,将他俘虏。 

第141节:绑个穷光蛋
“喂,过哥吗?我区娴呀,有事相求,帮一下,成吗?” 
“别提求,俗,什么事,你讲。” 
“真是男人,好痛快,你现在在哪儿?方便吗,能过来吗?” 
过奇干脆:“难事帮,扯淡免。” 
区娴磁音又起:“哟,过哥,除了买卖挣钱,你是人情味全无,这么下去,还有朋友吗?往那一站,优秀人才,内表,冷酷的心呀。” 
这么一讲,倒让过奇过意不去,还真找不出理由拒绝:“得,信你一次,在哪儿?” 
“一个小时后,华侨饭店大堂见。” 
等到过奇如约赶到华侨饭店,足足多等了半个小时,始终不见区娴的影子,打她的手机,已关机。 
过奇又不好意思就此撤,区娴给他的印象始终都很棒,因此他忍耐着:“这小丫头,搞什么鬼?又玩儿什么花花点子?” 
而事实上,区娴遇上了真正的麻烦。 
本来她只是找借口与过奇亲密接触,不成想,刚刚走出房门,就被几个人摁住:“识相点,别动,动就破了你的盘。” 
区娴急切地喊:“我不动,我不动,千万别伤害我。”随后人被带到一辆面包车上。 
车在街上飞奔疾驰,她已经感到方向已经奔出城里,往郊外驶去。 
突如其来的境遇,使她整个人都感到孤独无助,空荡荡的,没有了一点主心骨,胆倒没有吓破,只是害怕,不知这帮小人,目的是何在,劫财还是劫色,或者是自己得罪人报复自己?根本判断不出来,更摸不着头绪,反正,这灾难降到自己头上。 
车子在黑暗中玩儿命地奔跑,她仔细观察周围,加上司机,一共五个人,黑洞洞的看不清面孔,刚才的恐惧到极点后,开始回落,反而将害怕变成平静,但是,睁得大大的眼睛中还能找到绝望的表情,现在,真是喊天、天不灵,喊地、地不知,只得任人宰割。 
可能是驶上土路,车子开始摇晃颠簸,起伏不定,二十多分钟,才在一片平房前停下。 
区娴被推了进去,灯打开,黄昏昏的,屋里摆设简单,还是老式的土炕,几把椅子围着圆桌,杂七杂八摆着盘碟,地上甚至还有一地的花生皮。 
四十多岁尖嘴猴腮的看样子是领头的,尖着公鸭嗓:“认清形势,你被绑架了。”边说边用色迷迷的眼光,扫射着区娴高耸的胸。 
她也感觉到周围贪婪的目光,这还是次要的,她关心的还是自己的小命。 
“为什么选择我?”区娴的磁音别致新鲜,几个混蛋眼珠子瞪得更大。 
“绑个穷光蛋,没事撑的。” 
“你们有些失望,我的积蓄可怜得很。” 
“警告,你已经开始玩儿花活。” 
“这阵势,我敢吗?” 
“酒吧街上最能捞钱的,恐怕你是老大了,破财免灾,道理还用说吗?区娴小姐。” 
名字一叫出,区娴心里彻底凉个底儿掉,自己做梦都没有想到,绑架者这么了解自己的底细,肯定有知情者参与,这么准确将自己成功绑架,又这么从容,想必是经过精心设计和策划,现在惟一的解脱就是破费钱财。 
“血汗钱有一些,你们不要狮子大开口。” 
“不多,你能承受。” 
“多少?” 
“五十万。” 
“天文数字,你们北京人真能信口开河,别说我是个乡下丫头,就你们自己,三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有点过了。” 
“甭玩儿这套,你玩儿的行当,一榔头能敲死人,到酒吧街随便扫听,哪个呲活的不肥得流油?告诉你,哥儿几个犯这么大的事,就是铤而走险,改变自己的生活,凭什么你们摇鸡巴甩蛋,大把大把地花钱。” 
区娴昂着头:“那是你们没能耐,不是男人。” 
“啪!”山响的巴掌扇到区娴粉白娇嫩的脸上,“小骚货,敢跟老子这么说话,告诉你,五十万差一分都不行,否则,你的忌日到了。小东西,死,是相当可怕的事情,年轻、貌美,就这么离开人世,可惜呀。” 
区娴毕竟是良家妇女,社会经验有限,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威胁,害怕极了,赶紧商量:“我手头真没有,那些钱都放在叔叔手中,一下子要那么多,根本拿不出来,你们松松,不要逼我。” 
旁边有人喊:“七哥,千万不要怜香惜玉,全是扯淡,哥儿几个在玩儿命,就得拿玩儿命的钱。” 
“就是,七哥,得治治她,不然她绝不会轻易吐血。” 
公鸭嗓七哥急了:“都他妈的别嚷嚷,找死是不是?”压住众人,他恶狠狠地说:“区娴,两条路,你自己选:一、老老实实交钱;二、受完罪,还得交钱,哥儿几个穷光蛋,没钱出去爽,你这个尤物,真是馋人,给他们惹急了,可就拿你……”用手将她的下巴高高顶起,又狠狠甩下,“给,还是不给?痛快点!” 
区娴的声音发出颤抖:“打个电话。”既然落在这些人手中,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是毫无意义的,要想保住自己的命,要想不让这些人糟蹋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服从他们,满足他们的要求。 
趁着几个人在商量的当口,区娴又有了琢磨的时间:自己就是一个不服输的人,遭此大难,绝不能让他们舒舒服服拿走,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能在北京走到今天,全凭自己的韧性,亏,不是这么个吃法,将损失降到最低,必须随机应变,看人下菜碟。至于自己的身子,早已不是圣女,但也不能便宜这几个混蛋,走一步看三步吧,自己得稳住气。 
公鸭嗓:“区娴,用你的手机,给你叔打电话,记住,不许胡说八道,否则,有你好瞧的,清醒些,好女不吃眼前亏。” 
区娴急切接过手机,迅速拨号:“葛叔吗?我,区娴,我被绑架了。” 
葛稀大大咧咧,根本不信:“区娴呀,大半夜的,拿我打镲,说点新鲜的行不行?绑你,我还暴动呢。” 
“真的,他们要钱,五十万。” 
“老套,换个频道。” 
公鸭嗓侧着耳朵在听,不耐烦地抢过手机:“老帮子,听好,区娴在我们手里,死活捏在你手里,你的表现,取决于她的生死,五十万准备好,不许报警,报了,她小命玩儿完。”不由分说,挂机。“还他妈换个频道,不知死的老鬼,老子就是节目。”说完就朝区娴的脸上摸去:“小美女,真软,好性感。” 
这句话,勾起了色鬼们的打算。 
“七哥,让哥儿几个开个荤吧。” 
“这么水的女人,公共汽车不上白不上。” 
“要么您先来,哥儿几个涮锅。” 
说得区娴身上起鸡皮疙瘩,直往后倒退。 
公鸭嗓:“都打住,先办正事,有了钱,什么女人不能玩儿?都滚一边去,区娴,好好合作,看这景儿没有,哥儿几个吃你的心都有,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区娴:“你们做的事,我理解,可也得考虑实际情况,愿望往往与现实有距离。” 
“跟我们这些糙人讲道理,对牛弹琴。” 
“七哥,你是个好人。” 
“好人?这年头有好人吗?少拿话甜和我,这一切,你命该如此,逃不过这一劫。” 
“也许我能帮你。” 
“这岁数,是你骗得了的吗?” 
“肯定你有难言之处。” 
“跟你任何关系没有,又不是救世主。” 
“落到你们手里,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没辙,真不知结局,但我感激你,至少目前是。” 
“明白,不过,得拿钱说话。” 
“打两个电话。” 
“给谁打?为什么?” 
“有个直觉,老东西巴不得我死。” 
“你说什么?”公鸭嗓暴努着一双快要弹出来的死羊眼,死死盯着区娴。“我得自己救自己,命还得自己掌握。” 
“区娴,够意思。” 
“人命关天,还有什么意思可说,要想拿钱痛快,随你们的愿,请给我电话。” 

第143节:感觉好极了
足足五分钟的思考,公鸭嗓递过手机:“耍滑头,苦头你吃定了。” 
心还没有完全收定的区娴,没有想到过奇,而是将救命草首选了姐们儿米璐。电话一响,身边的男人就不满意:“踩两条船呀,真成。” 
一查看来电显示:“放狗屁,是我姐们儿,喂,犯什么神经。小骚货。” 
“我被人绑架。” 
“整事是不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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