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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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道的:“过哥,老规矩?”
过奇跟个大爷似的:“上的东西老规矩,玩儿,今得努把子力气,把妈咪叫来。”
“您少候,马上。”
也就两分钟,一位身着高级时装的有些气质的女人款款走进:“过哥,您好,又来给妹妹捧场啦。”边说边用眼扫描着过智,“哎,今儿出大彩儿了,该着让妹妹长眼,双胞胎,还这么像,真神了。过哥,你老给妹妹玩儿惊喜。”
过奇:“我兄弟,惊喜不惊喜搁一边,分量你自己掂量,该怎么做,是你的本行,只要求一条:玩儿爽了算。”
妈咪月儿:“过哥,明白,这位过哥哥,您什么口味?”
过智一言不发。
过奇:“安静的、闹腾的一起上,能不能坐得住是她们的福气,小费加倍,舒服,另外包一个大红包给你,去吧。”
月儿扭着腰肢安排去了。
过智:“现在有这地儿?公开的?”
过奇:“改革开放嘛,丰富文化生活,异性相吸,这边耍大,那边求生存,愿打愿挨,时尚新社会。”过智:“是不一样喽,今儿想给我补补课,往脑袋里灌灌,再来个直观的,够下功夫的。”
过奇:“脑子没长锈,这一门灵。”
“你现在是今非昔比,而且很狂。”
“好话还是坏话?是希望这样,还是愿意让我再回去扫马路?”
“没人逼你,想干什么,就去,没人挡你。”
门打开,月儿领进八九个浓妆艳抹的小靓姐,哪一个都是高挑,身材奇佳,她说:“过哥,为了你,把我所有的王牌全部奉上,您过眼。”
过奇站起来,很霸道地上、下、左、右,全身转个通,挑出四个:“你,你,你,你。”自顾自地回到沙发上,架着二郎腿。
第137节:我这是买卖
月儿:“真成,眼够毒。你们把过哥的客人照顾好,卖点力气。二位过哥哥,玩儿好。”她自己撤出。
很职业的小姐,走向自己的服务对象,马上进入角色,左右挽住,靠在过智的身上:“大哥,您好。”
过智根本不怵场:“怎么称呼?”
“我叫可心。”
“我叫微微。”
过奇:“都是假名。”
“人不是假的,大哥。”可心挺机灵。
微微嘴更甜:“二位大哥真帅,今天的台做得最爽,干上这行当,头一次赶上双胞胎的客人,又这么出色,开眼。”
过奇手一直在忙,小姐的扣子早就让他解开了:“你们先喝,要什么都行,我们哥儿俩先聊会儿,待会儿再唱再跳。”
过智:“想探我什么底?”
“以前没戏,现在我得尽责任,倒酒。”
微微倒酒,端着杯子要侍候,过智自己接过来:“自己来。”喝了一口,不对劲:“什么酒呀?害我。”过奇:“人头马干邑,喝不惯?我忘了,去,叫服务生换蓝带。”小姐起身。
过智:“能告诉我你在干什么?保密,可以不说,不过,有种直觉,有点风险。”
过奇:“小买卖,简单。”
“越这么轻描淡写,越上不了台面。”
“严重了吧。”
“任何一种暴利都会有非常手段和手法,其经营的内容更不可告人。”
“你真成,成理论家了。”
“别绕,直奔主题。”
“开个小黑店,凑合过日子。”
“有血腥味,不是宰人吧?”
“这勾当确实不上台面,但挺实用,是快速致富的捷径,而且,很丰厚。”
“难怪,你这么张扬。”
“钱是人挣的,人也应该花它,留着它下崽呀?拼死拼活奔来的,得体现价值。”
“想必有后遗症吧?”
“当然,炸的几率还挺大。”
“看样子挺有底气,上下都摆平了。”
“这话可不敢说,反正,留着神呢,不必担心,还是谈谈你吧,怎么打算?”
“我嘛,你希望我应该怎么样?”
“有个建议,先歇歇,缓缓身体,再多看看。是,现在的世界很精彩,花花绿绿的,但不要眼热,琢磨琢磨,选个适合你的。”
过智还是相当平稳:“落伍之人没那么大的野心,既不想鸡蛋往石头上撞,也不想当臭鼠辈,只想歇×养伤。”
过奇不相信:“哄三岁小孩呢,里边可以说是龙盘着、虎卧着,睡不着眯着,那是环境所逼,六个三百六十五天,这个呀,已经把火憋得足足的、够够的,一旦爆发,相当可怕。尤其是你,脑子让凉粉给洗的,不一般呀。”
过智:“又小题大做,我算个屁,把自己的女人搭了进去,自己也没玩儿好,所以,一点都不否认,傻×一个,小鱼小虾米,能老婆孩子热炕头,就算万幸。”
过奇:“你不要以为我是在显脐,咱们是亲兄弟,以前是不入流,不客气地说,现在相当有能力,诚心诚意地想为你做点什么,只要力所能及,绝不袖手旁观。”
过智心中一热,知道老二是肺腑之言,道:“咱哥儿俩喝一个。”态度相当诚恳。
过奇也应对,对饮之后:“能把你感动一下,真不容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亲哥们儿弟兄,打断骨头连着筋,你说,我不帮你,帮谁呀?”
“就目前来讲,我只能观望,至于干些什么,心里没底,而且,时刻准备收,而不是你想象的时刻准备煽。”
“真精彩。”
“你不信吗?”
“不信,你的骨头里已经被血浸泡得根深蒂固,不可能改变颜色。”
“现在,应该让我说你是最可怕的。”
这一激,倒让过奇沉不住气:“可怕,哼,不就是敲几笔小钱儿吗?根本用不着杀人放火,男人犯贱,有钱烧包,咱们哈个腰,拾起来,多好的美差。”
过智知道奏效:“这么简单,甘愿任你宰割,聪明人也不知跑哪儿去了。”
过奇怪笑着:“这年头,得挣巧钱,就这点能耐,有什么办法,钻点空子而已。”
过智点他:“那是要湿鞋的。”
过奇有一争:“分怎么说,这勾当,可大可小,伸缩性大,只要不撞在风口浪尖上,就可以很舒服地活着。”
“别忘了,也是提醒,干了损事,会招人恨的。谁都有仨亲俩厚的,碰上一位大爷犯一根筋,麻烦就会直对你。”
“接受忠告,想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介入这一行当吗?”
“可讲可不讲。”
“实话实说,你不适合干这行,要触发了你的神经,完全大发了,不可收拾。”
“看样子,你还是有一怕?”
“一切为了钱开道,什么事都得考虑,但是,在我那儿,所有的叫板必须灭掉,行里的规矩。否则,别练了。”
“那这娄子老得捅呀?”
“所以说这火候就得掌握好,而你就不行,永远出乎意料。”
“可你现在更出乎我的意料。”
“兄弟,全都打住,斗嘴暂停,谈正事,你得多加提防耿小草,那个女人为你简直疯了,小瞧了她,就是致命的错误。”
“翻不了篇儿。”
“小心无大错,这个乱早晚得捣,而且,小不了的折腾,不提了,进言尽心意,剩下的,咱们狂欢。”过智:“我乐意上课。”
寻花问柳,作乐无度,男人都不用找钱。
区娴领头尽心,梁小心她们也使出浑身解数,阿生、范黑子、得龙,连过奇也亲自上阵,把参加烟草大会的哥们儿的钱挣炸了。
当然,过奇也没有食言,尽职尽责把区娴送回住处,钱挣得太顺,人也极度兴奋,每天的话题自然是第二天的单,倒也图个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好,我好,大家好。
打道回府,继续维持原状。
小姐小青:“过哥,素质不差,但挺色,‘飞’了吧?钱也跟得上。”
过奇:“那就招呼吧。”
老规矩,五分钟的时间,过奇带人踢门而入:“嘿儿,干坏事的,跑这儿干来了,别急,慢慢穿裤子,没人吃了你。”
“被飞”的架着一副眼镜,挺斯文,脸上很不自在,一看就是不精于此道的,但口挺正的:“你们谁也吃不了我。”
“那么自信?”
“当然,说吧,多少钱可以了断?”
“涛子,出去算算账。”过奇一说,贾涛马上醒攒儿,拿结算单。
“这招成,没想到给我埋个雷。”
“人不可貌相,是个见过场面的人,怎么会进这么不入流的地方?”
“男人都有无奈的时候,都有孤寂的感觉,发泄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挺真诚,现在说实话的人不多。不过,我这是买卖,你明白吗?”
“非常清楚,我是北大新闻系毕业,而且,是出类拔萃的。”
过奇反应奇快:“记者先生,你这一步迈得不好,撞到我的枪口上。”
记者:“我喜欢和聪明人和明智人打交道。”
过奇针锋相对,话茬子绝对一流:“我最喜欢挣聪明人干没理智事的钱。”
贾涛匆匆过来:“大哥,四万一千八。”
记者惊得站了起来:“搞错了吧?”
第138节:偏钻死胡同
过奇冷笑:“笑话,做买卖的人能算错账?坐下,正经见过大世面的人,四万至于吗?我可听说,有偿新闻吃的包的可不小。”
记者也静了静神:“干脆我亮底牌。”掏出自己的记者证递给过奇。
过奇:“政法记者?太好了,你更应该知道这厉害关系,而且一旦传出去,你可就一败涂地,从此就没有现在的优越性了。”
记者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本子:“你先过过目,这么做不怕后果吗?”
过奇一翻:“行,真不少上层人物,有些人经常上电视,不过,这些人恐怕也不喜欢你干这种勾当,如果帮了你,那是傻子。”
“面能给吗?有个商量余地。”
“大记者,我这个人呀有个毛病,喜欢挑战,越横越不怕你,越越不欺负你,你这么宽的路子,偏钻死胡同,没辙,算你点背,赶上这拨了,血得吐。”
“逼我是吗?”
“哪里,做生意是明码标价,你就值这么多钱,话已经点透,再讲没意思,你考虑吧。”
“看样子,不答应是走不出去?”
“理智,大哥,怎么想起干坏事来?工作不顺心,嫂子不如意,还是……”
过奇开始缓和,套他的实底:“喝点水,静下心来,慢慢聊。”
“我呀是外地人。”
“一点儿口音听不出来。”过奇尽量拉近。
“考上大学,找的北京媳妇,借她的光,靠着老丈人的权势,提升得较快,到了这个位置,顾忌的多,尤其是要害部门的宣传,相当敏感,同时接触的人物都掌握着生杀大权,借着这个便利条件,真的……”
过奇马上接过话:“真的轻轻松松拿下我们,按常规,就凭你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干什么,早有人给安排了。”他还真不理解。
“这,就是我宝座不倒的法宝,毛病绝不能让别人抓住而不放,一点碴儿也不能让他们找到,就算伪装得好吧。”
“我明白了,哥们儿,自古啥事不能两全,仕途上得了意,婚姻就是空白,甚至就是利用,女人满足不了男人,本身就是一场悲剧。”
“兄弟,看得真透,服气,一般来讲,有的事情可以容忍,而这种没有任何味道的夫妻生活,真是苦不堪言,说实心的话,除了往上交,我的确有私房钱,今天的事,认账,但得明天取,肯定送来。”
过奇问:“身上有多少钱?”
“两千。”
“行,给你留二百打车钱,明天请你履行诺言,你定地儿,我去取。”
“那么相信我?”
“我这人眼里不揉沙子。”
“不怕我黑你?”
“你不敢,而且本人亲自去。”
贾涛:“大哥。”
过奇瞪了他一眼:“没你说话的份儿,你可以走了。”
记者:“明天中午十二点,酒吧街十字路口,希望……”
过奇:“保证守口如瓶,我们也有职业道德,尽管放心。”
“不见不散,谢了。”
“我应该谢谢你。”过奇很客气地送记者走出大门,握手告别。
过奇心情特别爽:“打赌,明天结果,愿意押钱的,赶紧下注。”
贾涛又犯老毛病,心中的不服又涌上心头:“过哥,你平平安安回来,结了一半,兄弟顺峰请客。”过奇:“好,还有没有?”
“我,过哥解决战斗,王府饭店,是不是德彪?”奇勇子找着机会,喊着。
“对,我们哥儿俩给过哥当徒弟。”德彪马上回应,嗓门贼亮,“拜师。”
过奇头脑立即有了印象,门底手底下的,跟着过来跑这儿混的,挺勤快,不多说不多道,能甩出这话,有心,自己不能晾人家,也就答应了。
阿生他们都极力劝过奇不要亲自去。
“兄弟,这可不灵,绝对不行。”
“就是,戴眼镜的没几个好东西。”
“那孙子,有把刷子,丫那行当,能把人搞死,现在说孙子话,心里指不定怎么恨,丫打个电话,打个招呼,咱们全瞎。”
过奇不以为然:“借他一百个胆也不敢,这种人,官迷,把柄在咱手心里,想翻篇儿门也没有,除非他不想混了,否则,你们瞧好儿。”
梁小心真着了急,小眼泪往外扑:“以前没管过你,这次,过哥,你一定要听大家的。那个四眼,通着天呢,你出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