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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邪门-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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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奇:“我喜欢跟有自知之明的人打交道,怎么着,该付风流账了吧?” 
泰国老头神态自如:“那当然,愿打愿挨嘛,千万不要狮子大开口,要物有所值。”拿出钱夹,准备付款。 
“底气挺足呀。”过奇扫了一眼,挺厚的钱夹,足够结单的。 
“几十年了,想不到老家也会这么繁荣,吃的、喝的、玩儿的、乐的,应有尽有。”泰国老头还在摇头晃脑。 
“是呀,繁荣得让你风流快活。”过奇对他的这份得意看不惯。 
“男人嘛,需要随时充实生活。” 
“纵欲过度很有麻烦。” 
“早死。谢谢你的忠告,但是,我很执着。” 
“执着是好事,希望我这份执着你能接受。”过奇递过账单,青虎他们这帮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在外边观看多时。 
“改革开放,就这么放?没边没沿。”泰国老头看了一下账单,漫不经心地扔在桌上。 
过奇平静回对:“国情不一样嘛。” 
“急着求富,发财不是这样发的。” 
“承认穷,东西就得卖得贵。” 
“这是堵自己的财路。” 
“各扫门前雪,你管得有些宽,前辈,这单得表态呀,玩儿得爽,应该结得更爽,给晚辈再树个榜样。” 
“这单做得真学问,假如不痛快有什么后果?有没有根据必须给足实数,只要合理,我肯定不含糊。” 
“拿您怎么着不了,两条路选择,一是交给当地警方,二是跟我们合作私了,照单付账,然后各走各的阳光大道,出了这个大门,你继续寻欢作乐。” 
“交给警方,请讲出罪名?” 
“嫖娼。” 
“言过其实,大惊小怪。” 
“你需要头脑冷静,这不是西方国家,禁止一切糟糠。这,不是泰国,你现在,脚,站在社会主义国家的土地上,就得遵守这里的法律法规。守法,这个名词,你应该理解。” 
“不是特别搭界吧,跟我的行为有关吗?” 
“绝对有关,而且关系很大。” 
“你要明白,不是强暴,是小姐自己乐意。”泰国老头开始激动,加大音量。 
“有理不在声高,前辈应该有些风范。” 
“强龙是压不过地头蛇,我再老,也不至于晕头晕脑,不明事理,触犯刑律,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警察说了算,而是最终法院判定。”虽然是说得合情合理,但声音有些低沉,明显的心虚,脸上全无自信。 
过奇眼尖,已看出泰国老头的明显变化,胸有成竹:“坐牢是件可怕的事情,你说得全对,是法院裁定,有根有据,你摆脱不掉。小姐本人在,我们是人证;还有,你老人家留下的不可磨灭的风流精子,没错,谁都说了不算,科学技术很发达,鉴定的准确率是百分之百。” 

第129节:跟你通话是一种享受
“我们之间是交易。” 
“这种交易在大陆就是违法犯罪,而且,这种类型的犯罪,事实确凿,就是人赃俱获,根本无法抵赖。” 
“你们出于利益,就采用这个手段,来引诱我上钩,然后逼迫我。”他指着过奇。 
过奇也指着他针尖对麦芒:“措辞有误,是刀架着你进来,还是枪顶着你进来?你那个小脑袋是我们硬塞进去的?啊?真逗。” 
他的话引起后面的众人哄堂大笑。 
泰国老头极不服气:“你们有些过分,男人谁不拈花惹草?尤其是钱包鼓的时候,是体验男人占有欲的强势验证。” 
过奇:“还真的服你,这套理论,真让我们自愧不如,精神可嘉。趁着这个精气神儿,赶紧选择吧,大家都忙着挣钱,没时间跟你耗,你是见多识广,又很明智,最好不要选择不明智,三思。” 
“看样子,这套我得钻。” 
“没有人逼你,喝口水,我给你念条儿新刑法有关涉及这类的条款,对你挺有用,宣传法律法规是每一个公民的义务。” 
“不听也得听,劳神费费你的口舌。” 
“愿意效劳,中国的新刑法是一九九七年三月十四日由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令第八十三号公布的,从十月一日起实行。”过奇完全是背诵。 
“第三百五十八条,组织他人卖淫或者强迫他人卖淫的人,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前辈,这罪绝对是重罪,惩罚的相当严。 
“其中,有下列情形之一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无期徒刑,并处罚金或者没收财产:组织他人卖淫,情节严重的,强迫不满14周岁的幼女卖淫的,强奸后迫使卖淫的,强迫多人卖淫或者多次强迫他人卖淫的,造成被迫卖淫的人重伤、死亡或者其他严重后果的。 
“这儿还有更厉害的惩处,刚才所讲所列情形之一,情节特别严重的,判处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并处没收财产。 
“协助组织他人卖淫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情节严重的,处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第三百六十条:明知自己患有梅毒、淋病等严重性病卖淫、嫖娼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罚金。 
“嫖宿不满14周岁的幼女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前辈,这只是其中两三条,还有劳动教养、治安拘留很多法律条款,够你使的吗?” 
泰国老头:“一字没落,我在听。”态度不是以前的较劲,而是踏实。 
“你看,这事儿,作个定夺吧。” 
“我照单买。”老头边说边递钱。“被逼无奈呀。” 
“这话说的,你还爽了一把。” 
“这是花钱买学问。”泰国老头平稳很多,他那个劲又开始冒头,“人,要活到老学到老。” 
过奇接过钱有兴趣地开聊:“今儿,你老让我们活了个明白,看到你这么热爱生活,对女人这么痴迷、上心,你老这辈子,值。” 
“是值,一点不假,但最终还是让你们给上堂课。” 
过奇很得意:“您这种岁数,本来是您教育我们,现在,反而我们要教育您,不要再做这种荒唐事,要做,得认准地方。”他使用上“您”字。 
泰国老头昂着头:“荒唐事还要做,至死不改,不过,不再跟你们做了。”他的这句话着实让所有的人都开心大笑。“我是否可以开路?” 
过奇很绅士地一伸手:“您老走好。” 
泰国老头:“不送。”自己哈哈一乐,健步如飞,跟他的年龄极不相符。 
背后的人纷纷感慨: 
“真他妈的绝,有把逗,什么人都有。” 
“这老×,活得真滋润。” 
“滋润?哼,谁都会滋润,天生的,不用人教,那得用银子说话。” 
“他那皮子,要是在大街上,早就飞了。” 
“老孙子,早就够本了。” 
“过哥行,这把刷子,扫得老东西一点辙都没有,单结的,水。” 
“咱们店,星星级的就是过哥。” 
“就是,不服气不行。” 
众人一捧过奇,青虎的本性又有暴露,马上开始打击:“都他妈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闲得蛋疼是不是?人家行,你们丫还有脸说呢,去,去,去!” 
阿生和范黑子心里自然明白,都不约而同地看过奇的动静,让他们特别失望的是:过奇没有任何反应跟没事人一样,早已闪到一边,香甜地喝着啤酒。 
范黑子:“真能沉得住气。” 
阿生:“别着急,早晚有一天得跳,这一跳,青虎根本不存在了。” 
“忍到什么时候是一站?” 
“咱们这位兄弟,单走一路,他的思维跟常人不一样,出的是大彩,怎么,扛不住?” 
“那倒不是,只不过,真不愿意看到他这么疯,但愿能回头。” 
“没用,狗就是改不了吃屎。” 
这哥儿俩还在替古人担忧,而过奇早已算计在心,胸有成竹,他开始玩儿坏。刚刚定完神,有电话打了进来:“喂,你好。” 
“你好,过哥。” 
“哪位?” 
“我,区娴,能否赏光吃个夜宵?” 
过奇脑海中马上浮现那张艳美的笑脸和那独特的磁音,刚挂上微笑,又冷峻下来,马上警觉和反应:青虎的傍家。 
“对不起,这两天很忙,非常感谢。” 
“再忙也得吃饭呀?” 
“不太合适,青虎是我大哥,做兄弟的可不能让人说出话来。” 
“假,真假。” 
“当人弟的不敢造次。”过奇沉着应对。 
“装得真好。” 
“听不明白。” 
“青虎是青虎,我是我。” 
“我想多活两天。” 
“真鬼,怕我下套?” 
“这年头,没有免费的午餐。” 
“大风大浪闯过来的,还怕一个弱女子?” 
“女人更可怕,全是炸子。” 
“受过迫害?” 
“还不至于,但不得不防。” 
“总算有一句实在话。” 
“你太敏感。” 
“还是听不明白。” 
“你要是战士,就过来。”区娴开始将军。 
“将我没用,小人本分。”过奇开始打镲。 
“跟你通话,是一种享受。” 
“跟你通话,是一种难受。”

第130节:今儿得灭你
手机里传来区娴耐听的笑声,很爽朗,很青春,没有造作:“你真各,凭什么说是难受?我是丑八怪?讨厌鬼?方人精?真讨厌。” 
过奇慢慢有了一种舒服的感觉:“良心话,你绝对是女人精品,但是,听清楚了,你在捣乱,你在捣鬼。” 
“说话要有根有据,要负责任。” 
“我只对我个人负责任。” 
“因为一顿饭,青虎会跟你发生争端?而我却是导火索?” 
“完全可能。” 
“据我所知,青虎正在处于劣势,走下坡路,迫于无奈,厚着脸皮投奔,由于你的坚持,收留了他,并且给了他很大的面子,表面上还是你们的大哥,但,根基不稳,虚的,随时随地倒塌。” 
“于是,你对他失去了兴趣,失去了信心,移情别恋。”过奇丝毫不客气,联想起刚才青虎的所为,有些恶气撒在区娴头上,“另寻插杆。” 
“对,因为我必须得有依靠,我得寻求保护,我得拼命地挣钱。” 
“你真现实。” 
“没办法,我得活着,不能让人伤害我,而且,要比别人活得更好。” 
“这话说得耐听,有底气。” 
“总算说句人话。青虎他致命的缺点就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不容人,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是败着。其实,也是你们惯的,不给他这个市场,不维着他,狗屁不是。” 
“这个歪理邪说,成立。” 
“我承认过河拆桥,也承认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一个女人,需要的是安全的呵护,更何况,我孤立无援,手无寸铁,软弱轻飘。” 
“可你做的事可够硬朗的,也够绝的,一般的男人不是你的对手。” 
“承蒙你抬举,大可不必,没有你们北京人,也没有我区娴的今天,北京人教会了我一切。” 
“耿耿于怀呀,铭刻在心。” 
“的确如此,一点水分也没有。” 
“你这些钱已经足够足够你生活一辈子的了,别说回老家,在北京生活也富富有余,而且,享受的是很舒坦的日子,甚至,相当有档次。” 
“你是结单的,我的灰色收入,你当然计算得出来,是个够级别的摇钱树。” 
“彼此,彼此,大家互相依赖,共同生存。” 
“直给,你应该赴约。” 
“有那么多应该吗?恐怕,还没有一个男人拒绝过你,你的诱惑的确很大。” 
“你是头一个。” 
“未必,我将带一个连去,请告知时间、地点,多订桌位,否则,坐不下。” 
“我会的。” 
“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没钱买。” 
“这一顿,撑死你。” 
知晓了吃饭的地界,过奇挂上电话,区娴的意图很明确:自己已是她的一个利用者,挺实用,但是,这样的直接面对,势必与青虎发生公开的叫板,幸亏,自己先下手了。 
的的确确,区娴的身上,有很多吸引自己的地方,她的一切都是谜,自己不知为什么,特别愿意接受挑战,无论心计、手段,自己都想斗一斗,较量一番,有很多的乐趣在里面,自己特别喜欢跟聪明的人一起玩儿聪明,自己特别喜欢跟有心智的人一起设计心智,其乐无穷,乐陶陶。 
歌厅的生意好,青虎的腰包相当鼓,春风得意的他,竟然有两个傍家儿跟他同居三宿,这不是他的能耐,而是人民币在作怪,在支撑,在起作用:两个外地小姐被他包下,百依百顺,任他随意。 
这不,他在夜市打电话,发着威风:“哎,我在夜市呢,过来喝酒,什么?都睡了?才几点?别废话,全都起来,二十分钟不到,后果自负,什么?你敢,不信,你试试?今儿不过来,就休你,明天就换人,唔,开玩笑呢,这还差不多,快点。”他关掉电话,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 
不大一会儿工夫,两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身着超短裙,脚登高跟皮凉鞋,闪着小腰从出租车上下来,扭到青虎跟前,一左一右坐在他的身旁,嗲声嗲气地犯着骚: 
“虎哥,你真成,人家都睡了,还折腾人,回家不就完了,烦人。” 
“就是,虎哥,你老是这样风风火火,一天到晚老是那么精力充沛。” 
青虎心中很得意:“不好吗?”他已经感到左右有两只很软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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