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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残酷情郎-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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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我为柳老爷诊了一回,照脉象来看,柳老爷的痛起因于内息散乱,湿燥不调所致。我斟酌过治愈的方法,应是将柳老爷紊乱的内息导聚,进而脏腑受益,湿燥自调。”他对着薛宝宝而言,不瞧湘柔一眼。〃机缘正巧,今晚在下恭聆大小姐抚琴,忆起业师所著。‘医经’中有琴韵调息之法,上载“医谱”一阕,大小姐若能习奏此阅“医谱”,并放在下替柳老爷治疗之时在一旁演奏,则病者可大受其益。故而与夫人、小姐相商,望成全此事。”
  “那大夫未免也太客气,小事罢了,何需商量,为了老爷柔儿怎可有异议!”薛宝宝睨了湘柔一眼,已然定夺。
  邵风诡异一笑。“不过此举事关业师不外传之‘医经’内秘,欲演习‘医谱’亦须由在下口授心法,故而大小姐习谱时只能与在下秘密演练,不得有外人在场聆听,且大小姐须立誓不得将演习内情外泄与第三人知。在下限于业师严令必须如此,还请夫人见谅,若不能为,自不勉强。”
  “邵大夫言重了,令师尊既有严令,咱们自当尊从,方才大夫的提议他无不妥之处,大夫怎么说,咱们便怎么配合。”
  薛宝宝此言无异是昧着良心说瞎话,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根本大大不妥,即使两人始终相执以礼,无损清白,旁人的臆测已可坏湘柔的名节。
  “未知柳小姐意下如何?”直至此时,邵风力将目光落于湘柔脸上。
  “我……”她敛下双眸,避开他别具深意的凝视。
  “柔儿,你爹的姓命可比啥事都要紧,你可别自私不孝!”撩拨几句不信她不屈。
  即使薛宝宝不冷言相激,湘柔也已无退路,她已“卖”出了自身,还有选择?
  “是……湘柔明白。一切全照二娘和邵大夫吩咐。”
  本以为要多费一番唇舌的,却不想湘柔竟一口答应了,薛宝宝喜道:“这事便这么说定!柔儿,还不快敬邵大夫一杯,多谢他肯传你‘医谱’治你爹爹的痛。”
  “是。”
  湘柔依言相敬,勉强啜尽林内甚热的江南绍兴,虽仅一杯,她已抢得嗽喘连连,桃靥泛红:那醇热的浓酒滑下她空无一物的胃,更激起胃疼,她只得咬住下唇忍着,囓红了因疼痛而泛白的菱瓣。
  满室辉煌的烛光下,湘柔堪怜的娇怯尽入邵风眼底:纤纤弱质,犹如临风微颤的柳枝……小巧直挺的鼻梁上,清亮的变瞳潋着盈盈水光,芙靥染红霞,艳胜二月灿开的桃花……她,果真不负苏杭第一美人之称,柔润似水、温软如玉,美得醉人……邵风黑胖沈似一湖深潭他,便是折下这朵苏杭第一名花的男子。
  是的……折下。
  第三章
  静夜幽幽,皎月寂照,咏菊小阁内却慌成一团。
  “小姐,药拿来啦!快,快生服下。”喜菊皱着眉头服侍湘柔服下一小瓶肠胃散。
  湘柔乖乖地吃药,已胃疼得无力多言一句。
  喜业气嘟嘟的,好似受了很大冤屈。“虽说咱们做下人的不该批评主子,可喜棠真不知夫人是怎么想的:小姐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怎可同那个江湖郎中孤男寡女的在房里练琴:这事若传出去,将来小姐怎么嫁入呀?”
  之前喜棠口口声声夸赞的“名医”这时已成了“江湖郎中”湘柔嘴里虽不说,全里可是很明白二娘的盘算。但她既然决心回报爹爹,使再也无一丝为自己打算的想法了。
  湘柔数了一声,抬眼望向窗外一轮皎白明月,幽幽喃语。“咱们生为女子,终生能企盼的便只有嫁入了吗?嫁得好还罢了,若所嫁非人,岂止贻误终身?”眉的丽颜上有一丝落寞。
  喜棠、喜菊对瞧一眼,皆面有忧色。
  喜菊道:“小姐,你又说些咱们听了不懂的话啦,可别是受了姨姑娘影响,净往些古里古怪的念头上钻!”
  湘柔微微一笑,也不争论,伸了伸懒腰。“啊,好困哪;你们两女也累了一天,快些回房休息去吧。”不等两人回话,已面朝里侧躺下。
  喜棠、喜菊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地咕侬两声,也只得闭上嘴巴乖乖离去。
  睡梦中仍隐隐感到胃部作疼……呻吟了声翻过身子,不适的感觉非但不减反倒加剧。
  湘柔迷迷糊糊地,抱着肚子痛苦地睁开眼|她在作梦吗?
  不然,为什么会看到——
  邵风!?
  湘柔猛地自床上坐起,一惊之下,险些尖叫出声!幸而他有先见之明,早一步摀住她的嘴。
  “噤声!不然我又得点你哑穴。”他靠近湘柔耳畔,呼出热息。她十分厌恶地摇头,却心悸于他迫近的男性气味。
  “保证不叫喊?”
  她肯定地猛点头,肌肤上已鼓起一粒粒的疙痞。
  他低笑,随即放手。
  “我……我在作梦吗?”湘柔睁圆了尚且迷蒙的眸子,茫然地揪住他。虽早知他行事不能以常理度之,但夜半闯入她的闺房毕竟匪夷所思。
  他擒笑。“你说是梦,也成。”
  这自然不是梦了。可三更半夜的,难道他是来向她道晚安的?
  “你在想,我深更夜探所为何来,是不?”他眸底敛着诡笑。
  湘柔心神恍惚的说了傻话:“难不成,你是来同我道晚安的?”
  他忍不住仰首无声而笑这未晓人事的黄花闺女!
  “你——不怕我?”他低垂眼脸,戏谑似地讽笑她的青涩。
  “怕你?”她眨眨眼,水漾随瞳眸闪呀闪地。“嗯……某些时候……是有些怕的!”微微红了脸,她垂首,吶吶说道。
  “某些时候?”他一指托高她的下颚,不容她闪躲。“例如?”
  湘柔小脸条地刷红,连裸出的一小截粉白颈子霎时间也染成粉红色泽。“好似……,好似那日在……在竹舍。”她两手揪着自个儿胸口的衣棠,不懂何以每回同他说话,总像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好好的一句话总说得结结巴巴。
  他唇色邪扬。“是吗?”
  他眸光转深,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瞬间胀红的白皙肌肤,几绺松散的乌丝垂落在艳红的颊畔,这模样儿……是撩人的。
  “胃还疼吗?”他哑着嗓子低问。
  她睁圆眼。“你怎知我胃疼?”
  他低笑。“我是个大夫。”
  若非她脸儿已红得不能再红,相信还会再添上一层羞赧的颜色;她真是问了傻话!
  “如何?当真还疼?”
  “睡前吃了药,比起稍早好些了。”羞怯的眸子,泛着水灵灵清光。
  他动情地伸手为她拂开颊边的乱发。“那么,方才我听见的呻吟声是怎反回出忑?”动作细拭温柔。
  “啊?”她迷惑于他轻柔的指,逗惹地摩挲耳后那片敏感的嫩肤……她有些心神荡漾。“什么……什么呻吟?”
  他低笑,双唇押近她耳迸道:“你睡着时还喊疼,忘了吗?”醇厚的嗓音融揉魅惑。
  “是……是吗?我不记得了……”她有些想笑:只觉得他热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耳后好痒,惹得她直往里缩,忙着躲开他,以免当真笑出声来。
  邵风不悦地伸手按住她的小腹,考虑着是否要用强硬点的手段。
  她一愣,两眼瞪住他搁在自个儿小腹上的大手。“没关系……老毛病罢了……忍一忍就过去……”
  虽说在交易之时,她便早有,“觉悟”,但这“觉悟”的方法,她可是半点儿也不懂的。通常也只有即将出阁的闺女,才会被授以这方面的常识,因此她对男女之事的“认识”,便只有一直停留在那日两人于竹舍的接触。
  “手伸出来。”他命令。
  “啊?”虽不知他是何用意,她还是乖乖伸出双手。
  握住她冰凉的心手,他眉头微皱,一言不发地分别搭了她两腕的脉搏。
  “不必为我费神了,我时常胃疼的,只要忍一忍便没事……”湘柔因他握着自己的手而有些紧张。
  “脱下衣棠。”邵风头也不抬地说着。
  “啊?”她再次瞪大眼。
  “我说——脱下衣棠。”他邪笑,懒懒地说道。
  “脱……脱下衣棠?”
  “啊?”她再次瞪大眼。
  “脱……脱下衣裳”
  “没错。”见她默默地愣住,他嘲弄地撇撇唇。“还不动手?莫非要我代劳吗?”
  湘柔一脸惊惧的欲往床角缩,双手挣脱他的掌握而死命的拉紧自己的衣襟。无论如何她是没有勇气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的,现在他瞧见自己只着薄衫的模样,只是不合礼数了,她只觉得两颊烧得火热,心跳剧烈几乎要突出胸口。
  瞧着她羞怯的模样儿,他眸光忽尔深浓,猿臂一伸,将她扯入怀里。
  三、两下褪下她的衣肢;一片雪白的扮背映着苦皎亮的月色呈现在他的眼前。怀里的人儿哆嗦的厉害。邵风黑眸转浓,狠心的漠视湘柔楚楚可怜的凝眸……湘柔脑子里早打然乱成一团,紧咬着唇,任眼泪在眼眶中凝聚。
  他伸手探向她心窝的穴道上。
  果然不对劲!
  他搁在她胸上的手抚得更紧,另一手则往下移至湘柔腹部的穴道上。
  她喘息着,邵风两手不住在她身上两处捺按,她隐隐觉得有两股暖流分别自两处注入她体内;除了因他灼热的大掌碰触她裸裎的身子,令她因羞怯而颤抖外,尚有……痛楚!
  邵风额上的汗凝成水珠集结淌落,他双眉凝敛——
  “撑着点!”扶住她瘫软的身子,他凝眉低语。
  再也承受不住真气灌输体内的痛楚,湘柔嘤咛出声,邵风立刻以嘴堵住她的唇,吞下她带着轻泣的吟哦……
  天刚蒙蒙亮,鸟儿便吱喳啁揪个不停,小鸟们快乐唱和的结果足以吵醒死人,可她却是疼醒的!
  胸口与小腹传来的闷痛,挟着彻入内肺的酸疲疼醒了湘柔。她悠悠睁开眼,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对身子何以会酸疼至此有一霎时的茫然……昨晚!?
  她完全清醒了!记起昨晚邵风夜探小阁的事:昨儿个自己……脸上一红,她慌慌张张的掀开被褥,却发现自个儿衣棠穿得好好的,并没有裸着身子。
  怎会这样呢?莫非昨晚她作了场梦?
  但也未免太真实了吧!她记得他要自己脱掉衣棠,按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揉抚,弄热了她……然后她便觉的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难道真的是作梦?
  可是自己身上由他两手揉按的地方却又好疼!
  面朝床内侧散开中衣和里衣前襟,松解抹胸的带子,检查自个儿的身子……昨夜她果然不是作梦!只见自个儿胸前和小腹,依稀烙着两道手印子的瘀痕!奇怪的是两道手印的中间有两枚殷红如血的小圆点。
  瞧着那两道手印覆盖的面积,她连耳根子也烧红了。原来〃失身”便是这么回事事吗?那么往后每回都要这么疼了?
  思及此,她立刻轻斥自己;但她又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她昨夜晕过去,一时惹恼了他,所以他也不唤醒她便离去……兀自发着呆,忽听得喜棠、喜菊两个丫头的说话声由远至近,一路朝她房里来,慌得她乱手乱脚的胡乱拉拢衣装,闭紧了眼,假做酣睡。
  “小姐,该醒啦!快生起来梳洗、用早膳,还得同老爷请安去呢!”喜菊走近床榻来唤她,喜棠则忙着推开小阁的窗子。
  湘柔应声睁开眼,小伸一下懒腰,徐徐自床上坐起,正要下床,忽听得喜棠“噫”了一声。“怪了,我明明记得昨儿个这窗是我给虚掩上的,怎地今早却掩得实了?”
  湘柔的心“怦”地跳了一下,连忙道:“是昨儿个夜里我给冷醒了,便起来把窗户掩实。”
  喜棠哦了声,不疑有它。湘柔暗暗吁了口气。
  想来昨夜他定是自这窗子进出了。
  往忆梅轩的路上,须经过明心阁,湘柔知道邵风是家里的上宾,定是安排住在明心阁内,是以经过时不免瞧上两眼:全头扑跳得厉害,脸儿已先红了。不知他昨晚是否当真恼她晕过去?他气自个儿是不要紧的,可别因此后悔同地做了这笔“买卖”,误了爹爹的痛……湘柔正胡思乱想,不觉已到了忆梅轩,自椰子尉房里传出极浓的煎药味。
  “爹爹,今儿个觉得怎样?”进了柳子尉房里,湘柔接过冬梅手里的药汤,坐在塌下亲手喂服。柳子尉今日气色不错,因病而给折腾得焦黄憔悴的脸甚至露出一丝笑容。
  “昨日那位新来的邵大夫果然高明,不同以往那帮庸医,昨儿个也不过在我身上扎了几针,夜里这病发作时的疼痛竟减了大半。”
  “真是如此?”湘柔好生安慰,自己总算不是白白牺牲。“若爹爹再让邵大夫施几回针,病体便要全好了!”
  柳子尉呵呵笑,甚是慰怀。〃邵大夫真是神医,爹这病若当真全好,咱们可得好好答谢他,邵大夫有何要求,即便是难如登天,老夫也得给他排妥!”
  这话说中湘柔的心病,她脸上又是一红,垂下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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