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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昆明,夜色温柔-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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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不是人的人才会当领导,说得一点没错,能想出这样主意的人能是人?

  我他妈是捡破烂的啊?如果他不是领导,我刚才一定要让他此刻星光灿烂。

  全世界都是下岗的人,我没胆让领导星光灿烂也没勇气离开这个让我生于安乐的公司,所以我只能把悲伤留给自己,面对一个残花败柳。怎么就没有管理情绪污染的单位呢?我要是忧郁成疾我要报职业病的。当然这些只是在心里放胆想一下而已,我知道自己什么都干不出来,有个叫翠花鱼的人就鄙视的说我是有贼心没贼胆的人,那是他知道我在“锦华”放走了祖国的花骨朵的时候说的话,看上去有点道理。

  我有点想念小王那个神秘的男朋友了,现在可能只有她才能救我于水火了。

  

  刘琲电话来约我出去喝茶。

  我笑,“不会有什么企图吧?”

  “当我是什么了?请你喝茶居然还被这样,没面子,我去跳滇池算了。”

  “呵呵,当你是刘琲啊。不过如果你自己把自己当成什么猪啊牛的我也没意见。”

  “你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我不请了!”

  “小姐息怒!不去也真是太不给你面子了,不见不散了,你就在新闻路那棵歪脖树下等我。”

  “哼!”那边收了线,我一边笑一边继续在《体坛周报》上看“红塔”的积分。现在似乎除了足球和“夜色温柔”我已经没有别的想念了。“夜色温柔”象一个神话,而“红塔”是永远是外省人淘金的福地,都让我在心里隐隐作痛。

  “哼!什么刁样(德性)!”

  这是小王说的,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得救之后就经常这样在我兴高采烈的时候弄一句冷若冰霜的话出来,而且并不是对你说但却让你难受。我除了在第一次的时候说了声“变态”之后就再没说过话了,我只要开口就会变成她的一阵唾沫横飞。

  晚上,我散着步穿越了西坝路和西昌路,街上涌动的气息让独处深闺的我有些荡漾,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真的是一种考验,我一直想要检验一个干部的好坏最好就是把他送到西坝来了。

  “帅哥,过来玩哈。”

  “玩什么呢?”离刘琲约的时间还早,我就站在一个树下调戏或者被调戏那个四川女人。

  “什么都玩,包你满意!”

  “什么都包括什么呢?”

  “哎哟,进来你就晓得啰,妹子又温柔又‘能干’。”女人的手都搂住了我的腰,把我往发廊里面拉,一只手居然摸到了我的下面,说:“你的东西好大,等哈爽死你也爽死我啰。”

  再不脱身就要完蛋,“妹子,我没装钱,可以赊账我就和你去。”

  “没装钱你来这儿搞那样?回去找媳妇爽去。”女人的手立刻松了,好象是怕我缠住她似的。

  “不要脸!”

  又是小王的声音,从我身边过去了。奶奶的,我欠你十万八千也不至于这样啊!你他妈的再这样真得找一猛男来把你给操死。

  到昆都的时候刘琲还没来,小王站在酷吧的门口,象是等人。暗淡的夜色中她其实还是有几分姿色的,如果不是与我为恶,我会由衷地歌颂她的美貌。

  刘琲从车里下来就直奔过来,我说:“美女,支我的老桩啊?”

  “美女迟到是一种美德!”

  “哇!”我做出了呕吐的姿态,让她捶了一粉拳。

  “刘琲,你也在啊?”又是小王的声音。

  “你好,一块儿去吧?”

  “不了,我等人。”

  还好还好,要真的来了我今晚一晚都要吐死。

  除了“夜色温柔”和上海女人,我在昆明的时候还是第一次单独和一个女孩泡在这样的地方。

  “你被人暗恋了你知道吗?”刘琲说。

  “哄老憨啊?这个年头还有暗恋的事情?打死你我都不信。”我习惯了她这样轻松的玩笑。

  “哄你整那样?你们男人有的时候是木头。”她的样子很认真了。

 “不要吓我,吓出人命来要找你算帐。”其实我知道她可能看出什么名堂来了。“暗恋我的人是哪个?”

  “猪头,不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到底是谁?刘琲自己?这不是她的风格啊,她要爱上谁肯定是轰轰烈烈的。

  那还有谁?实在想不起来了。

  刘琲约我出来的目的是给我红包,算是对我那么几次照顾她们旅行社生意的一种回报。我们在茶吧里什么也没说,一直喝茶和听音乐,回家的时候她在车里把那东西给了我。

  在办事处的门口看见小王也从一辆车上下来,怀抱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第二部分

第六章

  有人说最适合花痴生活的城市是昆明,因为永远不缺花,所以痴。

  说这话的人真是脑子进水了,一个天天都有花的地方会产生花痴?

  就象一个天天吃米饭的人会可能去思念米饭?

  但是我真的有点花痴的症状,比如没事的时候就会看着“夜色温柔”的电话号码发呆,而拨那个电话已经几乎成了生物种一样的东西。

  刘琲果然为我介绍了一个女孩,是她的同学,在另外一家旅行社。

  我没什么心思,说:“算了吧,这年头还要人介绍女朋友也太土了吧?”

  刘琲说:“你可别水我啊,就是不成你也得去看一趟啊,要不我的脸就丢大了,要毁了我们的闺中友谊。再说看你一天五迷三道的我也不能不管吧?”

  我笑:“女孩没结婚就做媒婆自己会嫁不出去的。”

  “我豁出去了,谁让我们有这把交情呢!”

  “好吧,好吧,我就委屈自己一回吧,不过起码得有你漂亮才行。”

  “色鬼,就光认得(知道)漂亮,不过用要求我的眼光就太低了。”

  虽然是介绍,但是我交代了刘琲别太正规了,正规了不成的话以后见面难受,昆明就那么点地方,都让大家的路多一点吧。

  周六的晚上,刘琲让我定好了饭局,她们一如既往地跚跚来迟,害得我象一只鸵鸟被晒在滇池路上。

  刘琲的同学叫卢小雅,果然光彩照人。我忍不住把她和“夜色温柔”做了一番比较,外形上比“夜色温柔”还要出色。男人是天生的感官动物,所以别以为我隔着衣服把卢小雅想象一番就是罪过。不过我也奇怪,这么养眼的人居然会要人介绍?

  晚饭吃得很开心,其乐融融的样子。我自认为是个怀旧的人,我也知道自己一生很难让“夜色温柔”在自己的记忆中消失,但是这不妨碍我对卢小雅的好感,这和她养眼的容貌不无关系。

  女孩们在吃上都容易打发,重点的节目是在夜色中进行的。卢小雅去洗手间的时候刘琲问我,“怎么样?配你该绰绰有余了吧?”

  “是啊,有余有余。”我就是这么矛盾的人,一方面现在我依然在想着夜色温柔,但一方面也难以抗拒一个美女的轰炸。我知道我没忘记“夜色温柔”的根本原因可能是新的爱情没有出现,我早说过,爱情的创伤只有新的爱情才可以医治的。

  刘琲接了个电话,把我和卢小雅甩在了“昆都”,回头不怀好意地说:“雁哥,你可得把小雅致照顾好了,要把她弄丢了我找你算帐。”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是想给我们创造个单独的空间嘛。我不会不领情,说:“我自然不会辜负你这盏超级电灯泡的光和热了。”

  刘琲“哼”了一声就走了,卢小雅在一旁笑。

  我和卢小雅旋转在昏暗但又暧昧的灯光里。周末,酒吧的舞厅如同超市一样人头攒动。舞曲很舒缓,大家基本是在里面散步。卢小雅的腰很柔软,手触摸的感觉象是捏到了一条热呼呼的水蛇。

  想要不发生碰撞是不可能的,我和小雅的身体经常发生直接的接触,她隆起的部分气势逼人地在摧毁着我本来就不坚强的意志。

  她似乎也没在意这种非意识的接触,和着旋律照样和我散步,这种气定神闲的样子反而让我觉得自己的胡思乱想有点卑鄙了。

  看得出来,她对我的感觉应该是不错的,否则不可能如鸟一般地跟随我的脚步。

  后来舞厅的灯光彻底地黑了下来,在黑暗里只看见男男女女地抱在一起做着摇摆的动作。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尴尬:大家都抱着,不抱不合适;抱了更不合适,谁知道她怎么想呢?

  后面的人撞了她一下,她往前一倾,整个身子就投入了我的怀抱。

  你说我能拒绝这样一个美女的投怀送抱吗?那多不给美女面子啊!

  我在搂着她腰上的手用了力,她没有挣扎,我们也就和别的人一样地抱在了一起。谁都没有说话,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说话只能带来尴尬。

  我早就说了我不是个坚强的人,我住在西坝那样的地方但是我能出红尘而不红并不说明我有抵抗糖衣炮弹的力气。我所以对那些人不敬但远之不是说我没动过花花的肠子,但是我什么都没做。

  我知道这些都不是我坚强的原因,是因为那个已在上海烟花里的女人一直让所有美色彻底在我面前失去颜色,相当于我成了一个色盲。老枪就说过我这种人住在西坝简直是一种浪费,但浪费就浪费了吧,谁让我是这么一个有点古典得自己都很烦的人呢?否则会被一个女人伤害得把眼泪流了千里?再说让一个好歹也算个国家干部并且好歹也读了几年书的人去和那些野鸡发生联系也太有损咱们“情场”培养出来的人的形象了吧?

  我算是明白现在的人为什么那么爱去泡吧了,有什么东西经得起泡呢?菜可以泡成别样的味道,身上的聱糟(污垢)要泡了才会掉,妞不也是泡来的吗?居然铁都可以泡了生锈,何况一个妞?

  我和卢小雅就在酒吧里迅速拉短了至少是身体上的距离,身体的距离短了别的还会远吗?XX不就一0 距离就把老米搞定了?

  卢小雅靠在我的身上,象是被剔了骨头的蛇。我感觉到自己有些地方不安分了,你别怪我,我也说过自己不是柳下惠,别用那么严格的标准来要求我。我蠢蠢欲动的地方抵在了小雅的某个地方,她肯定有感觉的,但是她没有别的反应,这就是一种墨许,一种可以让男人奋不顾身的墨许。其实没有女人的鼓励,正常的男人什么都做不了的,除非是强奸。

  音乐是那种暧昧的音乐,暧昧得就是想让男人去把某个女人怎么一下或者让女人被男人怎么一下,舞蹈有什么好?不就是走路的另外一种样子?不就是可以把两个平时拉手都会很流氓的举动变成一种自然的拥抱的走路方式?

  我们的样子已经不是跳舞了,而是纯粹的拥抱。我的胸口感受着她的柔软与结实,这样感受的时候我心猿意马,把她更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我要不要吻她?

  过分了吧?才见的面,而且是刘琲介绍的。如果人家不这么想不是很流氓?不吻呢?她会不会觉得我虚伪或者我很不够男人?女人就是狡猾,就有身体来说话,懂与不懂就看你的悟性,把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手里。

  吻吧,流氓不是我的错,谁让你这么诱惑我呢?我真的不是流氓,我不吻你我会难受你肯定也会难受,我知道你已经难受了的,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的,否则你早就把我推开了。

  在我把自己的唇放到她的额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很象董存瑞,象我这样古典的男人要做这样的举动真的不容易,真的和舍身炸碉堡一样,要知道如果她拒绝了我面对的也绝对是机枪的扫射。我所以选择额头是因为吻在那里可以是我的试探,如果她翻脸那么吻在那里可以表示歉意,关键的时候我总是这样的冷静,就象我面对一个睡在床上女大学生但选择了离开一样的冷静。

  我狂喜,我没遭遇机枪的扫射,我的运气真好,比董英雄好多了。

  额头就是那个碉堡,一旦摧毁了谁还能阻挡解放军和归雁前进的步伐?我真的太伟大了!不佩服自己都不行!

  我接着往下吻,翻越了眼睛和鼻子,终于到了我最想吻的地方——她的唇。

  唇的功能绝对不是只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嘴巴是一切的起源,信不信由你。男人和女人只要到了对口合作的程度一般就没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酒吧显然已经不是我们可以继续下去的地方,“走吧!”我说。

  她有点不甘心地松开了拥抱我的双手。

  我和卢小雅站在新闻口拦车,到西坝其实没多远,二十分钟怎么也能走到了,但现在好象大家都没走路的力气。

  接连过来几辆方向都不对,昆明的路是越修越多了,但单行线一点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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