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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昆明,夜色温柔-第4节

小说: 昆明,夜色温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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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货物紧俏的时候对客户不理不睬,而象今年这样的买方市场就又把客户当成了佛。这就苦了我,来一个稍微有点来头的客户我就要象孙子似的跟在他们的后面,陪吃、陪喝、陪娱乐,比伺候自己的爸妈还上心。

  那天来了一个湖南的客户,三十多岁已经有点脑满肠肥。公司领导电话里说是一个大客户而且资金雄厚,无论如何不能把他给放走了,尽量满足他的要求。

  接了机回来我就安排小王给他往房间上水果什么的,小王除了干这个别的什么都干不了。我告诉小王,“领导说了,要咱们把他伺候好了,谁要是把他放走了今年的奖金就泡汤。”

  从告状之后我还没这么象个领导样地对她这样说话。她也根本没把我放眼里。

  其实我真的巴不得从她这里出点事情被整一次好出了我的恶气。

  那一天来了四家客户的人,办事处的四个人就只好分头陪客人吃饭和娱乐了,小王就陪了湖南人。

  昆明真的没什么好吃的,过桥的米线根本就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只能去滇池路那条号称腐败一条街上去吃广东来的泊来品。

  我陪着一个广西人吃完饭就去安宁泡温泉,老曲和小代也各自代着一个人在城里活动。我对这个号称“天下第一汤”的地方没有太多的好感,老广泡着的时候我就在休息间看电视。

  湖南人打电话来,说:“归老弟,你们这个小王好象不欢迎我哦。”

  我说:“不会吧?你可是请都请不来的贵客啊!”

  “你不相信就算了,我今晚就搬走。”

  湖南人的电话才挂了小王的电话就来了,说:“归哥,我真受不了他,一直对我动手动脚的,你快回来吧!”

  我心里忽然涌起了快意,说:“这事我管不了,反正公司领导交代过了,再说我现在离昆明三十公里,你请示领导吧。”

 

第三章

  老枪在半夜三更打电话过来,要我出去喝酒。

  我看了表,已经三点多了。“喝你个死人头啊,我现在只想掐死你!”

  “你是受什么打击了吧?说话象吃了炸药!”

  “我就是受刺激了,所以你离我远点。”

  “靠,不就是女人去上海了嘛,叫她回来或者你过去就完了,至于这样吗?”

  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已经被上海的女人象垃圾一样的抛弃了。

  “起床起床,不起我可丢石头砸玻璃了。”

  这小子一准也是受什么刺激了,他在大学的时候就这样,一受刺激就一幢宿舍楼都别想安宁。

  车就在楼下停着,小子已经是一嘴的酒气了。我要不下去,没准他真的会把玻璃给砸了。

  车的后座上有两个女人,看不清面孔,我就坐在了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上。我是抑制不住的困倦,从那个女人消失之后,我几乎每天一有空就拨那个“此用户不存在”的电话号码,晚上一直要拨到睡着为止。“小子,你以后少折腾我吧,我正失眠呢,难得睡一觉的。”

  “那就正好了,我以后睡不着天天来叫你。”

  “你要不怕我神经衰弱成神经病你就来吧。”

  老枪是我大学的舍友,在我追上海女人的时候没少帮忙或者添乱。

  毕业后分到了一家进出口公司,干了几年,路子熟了就跳了出来,往河口、瑞丽那边倒腾些东西出去又倒腾些进来。当年一班几十个同学现在留在昆明的不多,他不烦你就不是老枪。

  又是去昆都。昆明人真有点可怜,晚上除了昆都好象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不过昆都也确实什么都有。

  “一饮相思”是我们的老地方,这些年不知道把多少钱主动送进了老板的腰包。既然老枪带着女人,我当然不能把他边上的位置占了,坐到了他的对面。于是一个穿白色休闲装的女人就坐到了我的边上。

  女人们吃着小吃,我和老枪一来就弄了两瓶“烂啤”(澜沧江啤酒)。既然已经被在这样的时候闹醒,想继续睡是不可能了,唯一能让我回去重新入睡的就是酒。

  “喂,你没事吧?一晚上没见你说几句话。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喝酒吧,没人当你是哑吧。”

  “别扫兴好不好?你这不是让我在美女面前丢人嘛!快喝酒喝酒,话是酒撵出来的!”

  老枪说得对,两瓶“烂啤”下去之后我开始淡忘了一些事情或者说暂时没想一些事情。那两个女人一直在说话,四川人的口音,不过和西坝街上的女人明显的不同。而我的沉默并不影响老枪身边的女人把这样那样的东西送到老枪的嘴里。

  接下去就是锄大地,这样的深夜锄大地而没有任何的赌注本来就是一种疯子的举动。我说:“冲线的就喝酒。”

  我真的想把自己给弄醉了,醉了的时候可以不想很多问题,但是牌却出奇的好,他们三个被我连炒了几把春天。

  两个女人都不是喝啤酒的料,三个春天之后脸色已经红润了。

  我本来是最喜欢这一类有点赌博性质的游戏,象这样的方式惩罚人会身心愉快但是今晚却快不起来。

  两个女人去上卫生间,老枪说:“死狗,你真的疯了不是?配合一下,博尔塔拉让我下不来台,你一张老脸都要成屁股了。”

  我笑:“我说不来你偏要我来,坏了你的好事别怪我。”

  “帮帮嘛吧,我可是费了好大气力才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我可告诉你,这两个都是是艺术学院的学生。”

  “你小子花骨朵也敢摧残?积点德吧!”

  “别跟我来这一套,今晚你无论如何也要帮忙。”

  “我能帮什么忙?未必还要我替你来?”

  “你别气我了,我还能把两个人一起带走?”

  “你可以带走一个,但是另一个我能带走吗?我都不认识啊!”

  “我知道你可以的,你小子只要拿出当年追女孩的一半来就能拿下!”

  “可是我根本就不想把她拿下啊。”

  “那我就不管了,反正这忙你得帮。”

  接下去的酒我就有点喝得于心不忍了。老枪一直没结婚,用他的话说结婚等于把自己给拍卖了,一些卖主现在看起来不错可是谁知道以后呢?但是他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女孩子。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好,我不该做老枪的帮凶。但是我又有什么理由帮这两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呢?

  一直喝到凌晨,两个女孩都已经开始有点可爱了,喝酒的女人要么变得可爱,要么就变成泼妇。

  我又一次成了帮凶。

  就在湖南人来的那天晚上,后来打来的电话我一个没接,和老广在安宁温泉踏实地睡了一觉。

  回办事处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没见到湖南人。这个我知道,公司的人说了一早就要来接他的。

  陪着老广吃了午饭,把他也送走了。

  后来一整天都没见到小王,问老曲。老曲说:“应该在宿舍吧,没见她出去。”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忽然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不会真就出什么事了吧?我其实是希望发生点事情的,可是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我也未免有点不是人了。不是有点,简直就不是人了。

  可是这能怨我吗?那个时候我的确是在三十里之外,要发生的事情我什么也阻止不了。问题是我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想阻止并且就希望发生,或者我阻止了之后我一样会后悔。

  我又在患得患失了,真没用。我这样的人既然不想做崇高的人就根本必要想这些,小王不是我太太也不是我亲戚,况且就她对“夜色温柔”的态度根本就不值得同情。有事情也不是我做的,犯法了法律绝对不会将我绳之以法。牛打死牛抵命,马打死马抵命,爱谁谁。

  不过总该去看看的,虽然我在她的眼里不是领导但起码形式上是,有形式我就必须要形式上去表现一下。

  小王的门开着,我直接就进去了。

  “小王,怎么了?”其实她一天不出门已经什么都等于告诉我了,但是我只能装不知道。这世道就是这样了,有时候不虚伪一点就别想象样的活。

  “你这王八蛋,你给我滚!”

  “到底怎么了?”她越这样我越装作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能把你怎么样?

  不知者无罪的嘛。

  “你滚!”

  “我滚,我滚。可是你得告诉我哪样(什么)事情啊!”

  她到底还是没说,我知道她不会说的,换了我也不说。她用一堆比如杯子、比如垫子之类的东西把我赶了出来。

  跑出她的房间的时候我一阵想笑,也许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可以肯定一点她要回公司的总部是回不去了,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用我说老曲和小代他们会很快把消息发酵成故事反馈回去。

  我写了个报告交给公司领导,大体的意思就是小王工作如何地出色,如何地适合做公关的工作。公司的领导正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于是小王就成了办事处的副主任。

  今晚,我再次成了帮凶。两个女人走路已经开始飘,我和老枪一人搀扶着一个上了车。

  老枪把车开到了“锦华”,开了两个标间。

  老枪和一个女人进了一个房间,我和另一个女人进了另一个房间。

  我把女人放倒在床上,这个女人在酒的刺激下确实很美,一点不比“夜色温柔”差,我只觉得自己心象要跳了出来。

  老枪真不是个东西,他去干他想干的事情了,我能干什么?

  其实在她这样的状态下我要做什么她都不会有任何的抵抗。她不需要抵抗,需要抵抗的是我,我抵抗了她她也就抵抗了我,或者是我抵抗了自己她也就不用抵抗了。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信不信由你。

  女人在酒色的浸泡中沉睡,把所有的问题都留给了我。在进到房间之前,老枪朝我挤了挤眼睛。我明白他的意思,感觉好象我这么三更半夜的出来并不吃亏,或者即使吃亏了现在也可以得到补偿了。我知道老枪的逻辑,辛苦了一夜但有美女入怀,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对于多数男人来说,除了事业就是美女。

  要说我那个时候没动过念头纯粹是扯淡,美女在眼前而不动声色的事情只发生在传说里,或者是发生在伟大的执政党的先进事迹里。那些先进的事迹我越来越不相信,我更相信老陈、老成、老李他们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们肮脏的背后都站着一个美丽的女人,也只有美丽的女人才能使一个个权术的高手翻船。

  在后来老枪电话里问我和那个女人过得怎么样的时候我说:“不怎么样。”

  “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推肚子疼,人家可也是大学生,比职业的小姐好多了。”

  “大学生不大学生和我没关系,我肚子疼了就是疼了,不用推。”

  “不相信,我还不知道你?”

  “信不信随便,我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

  其实当我从那个房间里面出来的时候无论做与不做在别人眼里都是一样的,这个男人个个象吃了伟哥的年代谁能相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宾馆开还了房而什么也不做?我说不清楚那个女大学生也说不清楚。我不相信执政党的事迹谁又来相信我?

  女人在沉睡,以一种放弃抵抗的姿态呈现在我的眼前,这对我的确是一种摧残。她象一条鱼挂在那里,而我象一只猫。要一只猫对一条鱼无动于衷是不现实的,要我对她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那个时候我想了很多的事情,你别不信,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想到了法律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她的身份是一个女大学生,她现在已经没有正常的思维,和她发生关系自然不会构成买与卖的关系但可能会构成强奸;老枪和那个女人有没有情感的东西在里面我不知道,但是要我和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女人发生关系我做不了,那样和强奸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强奸,那么和去西坝的街上收购也没有区别。

  女人去上海之后的半年里我在人肉飘香或者泛臭的西坝也有个心神不安的时候但什么也没发生,不是我意志如何的坚定,主要是因为想着上海的女人。女人不能帮我解决身体的麻烦但常常会在我身体出现麻烦的时候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办事处里洗一个冷水澡扯火。对一个女人的喜爱其实是制止意外事件发生最有效的武器。我相信有人可以面对美女无动于衷,但绝对不是没动心更不是熟视无睹,是因为有个女人的位置或者力量已经在无形的地方击溃了所有的敌人,成全男人名声的不是男人自己而是那个身后的女人力量太强大。

  我现在没有任何的女人,我最该向美女们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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