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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昆明,夜色温柔-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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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不下去了,你狗日的想演A 片我还不想看了。”

  “我叫你不要走就不要走,叫你跑几十公里就是来洗个澡啊?”老枪发了根烟给我,我暂时也泡在水里。

  “你到底要整哪样?”

  老枪放开了混血,走到池子另一端和我一起泡,嘴巴靠近我,神秘兮兮地说:“你不想上一回?”

  “操,你真当是演A 片啊?有两个人整一个女人的道理吗?再说我真想上也不会等到你来先把肉包子送到狗嘴里我再来吃掉在地上的面皮吧。”这狗日的,居然这样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有什么啊,女人睡过之后还分得出来谁整的?受过高等教育居然这种封建。”

  “别人我分不出来,可是混血我分得出来,她就是一让狗日的。”如果不是知道老枪的脾气我真和他翻脸。“再说这东西这种整容易得病。”

  我们的声音都有点大,混血在那边笑眯眯的看着我们。

  老枪叹了口气,说:“早知道你这么死板该让你先来了,花那么大的价钱就整她一回真的有点贵。”

  “你就整她个十回八回吧,越多你越便宜。”

  “我倒想啊,可是马上要走了。”

  我没理这对狗男女,另外找了个地方去泡澡。

  一直泡到天黑老枪才出来,脸上血色全无,这狗日的不会真为了不浪费而毫无节制吧?男人也不太可能想来几次就几次的。

  我看着这两个现在肤色更加对比鲜明的人差点笑出声来,我问老枪来了几次?

  老枪说:“还能几次啊?两次都要死人了。”

  “活该。”

  在腾冲吃了饭我们就回瑞丽了,混血还是跟着老枪去了宾馆。

  老枪休息了一天才打电话给依香,说去缅甸的事情。

  我说:“你小子咋个放着现成的人不要要整那个混血?”

  “哪个是现成的?”

  “装憨了吧?”

  “你说依香?”老枪表情严肃起来,说:“混血不同的。就是我不找混血我也不会打依香的主意。以后你都别说这个事情了,不然我跟你急!”

  “操,依香是修女啊?这么金贵?”

  “不管修女不修女,反正你以后不能把我和她扯在一起。”

  老枪和依香之间的关系是个谜。

  “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心情总有些落默……”满大街放的都是孟庭葳的《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号称花乡的昆明花市的玫瑰价格飞涨,景星街到处是和我一样的男人和成群结队的男生在那里逛。

  情人节对于我来说是个槛,就在我上街的时候一种思念空前绝后地向我袭来。就在去年的今天,我被上海的女人摔得粉碎又被“夜色温柔”神奇地复活,擦肩而过与手拉手都在这个日子。

  我疯了样的拨着“夜色温柔”的电话,一年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不相信“夜色温柔”真的就忘记了。我的相信没有道理也没有依据,这些都是直觉。

  电话还是“此用户不存在”,我索性就把电话放到了自动重拨的位置上,今天就打算这么一直拨下去了。

  我照老枪的吩咐买了一束粉红的玫瑰送到了陈丹妮那里。陈丹妮越发地硕大,看规模离生产不远了。

  “老枪让我转送的玫瑰,他在想着你。祝你们情人节快乐!”

  “快乐?快什么乐?你知道他的下落而他的老婆却蒙在鼓里你让我咋个快乐?”陈丹妮的脸阴得象窗外肮脏的滇池水。我怎么总会成为夹心饼干中的“心”呢?不来问候对不住老枪,来问候又要受陈丹妮的鸟气。你发什么火啊?我是受人之托,我能祝你不快乐吗?看在老枪的份上,看在他们天各一方的份上,我就受一回鸟气吧。“老枪他没事的,主要是怕你担心,所以暂时有的事情他叫别告诉你,也许等你生孩子的时候他就回来了,会给你惊喜的。”

  “惊喜?他要当我是他老婆就不会防着我。”

  “你别那么想,你现在身子不方便,所以他不想让你操心太多。”说来说去陈丹妮还是对老枪安排我管理公司的事情有想法。老枪啊老枪,你真的害我不浅,要和你算一算陈丹妮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费的。

  “借口,都是借口。又不是去挑水插秧有哪样不方便的?说来说去自己不如外人了。”

  “我会把你的意思转告给他的,再祝你情人节快乐!”

  我不能跟一个有两条命的人发火,老枪的非常时期,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抗吧。

  下午的街上更是情人节的样子,在路上走的男人都怀抱着玫瑰,女人们的脸上颜色比往日更加地灿烂。

  我又逛到景星街,买了一束紫色的玫瑰。我没人可以送,我就是想买。

  我怀抱着紫色的玫瑰游荡在五一路,我似乎在等待什么,那种等待让我魂不守舍。

  我在五一路口看见了小王,也怀抱着鲜花,孤独地走在路上。那么早就又人送花给她?也算是没浪费今天的节日了。

  我胡乱的在街上吃了碗米线,等待夜色的降临。

  我放在自动重拨的电话一直显示此用户不存在,我的电话也没响起。

  我走进了一间网吧,走进了去年的今天走进的聊天室,依然用着“寂寞杀手”的名字。

  我呆呆地坐在聊天室,呆呆的看着屏幕,我在等。

  系统公告:夜色温柔进入聊天室。

 

第二十章

  

  “是你吗?”我手忙脚乱地打出了那几个字。

  “大灰狼,是我。”

  “真的是你?”

  对方迟疑了好一阵,才又打出两个字:“是我!”

  “你知道我一年是怎么过的吗?我没有一天不想你,梦里都是你的电话号码,我都要绝望了,但是我知道你今晚一定会来!”我坐在网吧里,我感觉有种咸咸的液体毫无知觉地流进了嘴里,居然也是那么好的味道。我真没用,我边上的一个女中学生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

  “对不起,我……”一个红脸的表情图案。

  “不要说对不起,我现在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对不起!”又是很长时间她才打出这句话。

  “你在哪点儿呢?咋个把手机注销了?”N 多的迷团一刻都涌了上来,和着我的辛酸把我的五脏六肺搅成滚烫的液体。

  “我……”

  我的心开始乱了,我感到了她的苦衷,而且不是一般的苦衷,是那种无法言说的苦衷。

  “我可以见你吗?”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感到了一阵悲凉,两个共赴过爱河的人此时却站在河的两岸。河很宽,波浪滔天,看不到头,我寻找着渡船。

  “我……不在昆明。”

  “你在哪里?你就是在南极我都要去找你。”

  “我不在南极,但是你找不到我的。”

  “为哪样?难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都是梦?”

  “不是梦,但是你真的见不到我。”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你可以不问吗?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

  “我……”我爱她,可是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更想知道她现在在何处,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能说了。

  “对不住,我是真的爱你,我也是真的不能再见你了。”

  我又呆呆地做字凳子上,手有些僵硬,想打字,但什么也打不出来。

  “你咋个了?”

  “我没事,我会想你一生的,我也会找你一生的。”

  “别这样。你这样说我会受不了的,你等不起我。如果我们真的有缘分,我会打你电话,只要你还爱我。就是你不爱我我也会在可以的时候去找你,能够看见你就可以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不明白。这样的年代居然还会有彼此相爱但却不能相见的事情发生也太离谱了,即使她患了传染厉害的病不也可以远远地相望更别说电话了。而我们什么都不能。我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孩,一般的女孩没有“法拉利”,可是有“法拉利”的女孩就不能见人吗?我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

  “真的希望你能好好的生活,或许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来这里的,也或许有一天我会去找你的。”

  “你说话啊,你咋个了?”

  “喂?还在吗?掉线了还是怎么了?”

  我用纸巾抹着眼泪,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但我知道我不能勉强她什么,即使我疯了都不能勉强她什么。我只想告诉她我会等她的,等她说的可能的时候,哪怕那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我敲上了一个字,还没发出去我的四周就一片黑暗,停电了。

  “老板,快整电来。”我敲打着键盘。

  蜡烛的光印着网吧里各自剪影样的脸,老板整了哈保险,说不是那里的问题。打了个电话,说是线路问题,正在修复。

  我打了车就跑,我不能在这里等下去。

  “师傅,你己要去哪点儿?”

  “随便,哪点儿有网吧,哪点儿有电就停吧。”

  “看不出你己还喜欢上网,上网各是好玩咯?”

  “你好好地开车,见到了就停。”

  开车的师傅没再多话,东风路一条街都有隔离栏,一直冲到了和平村才有了不停电电的网吧。我扔了二十元给司机,没要他找钱就扎了进去。

  我开机。

  我不停地按着ENTER。

  我输着WWW ,奶奶的,有这么破的机器嘛!

  我登陆。

  我进聊天室。

  我看见了夜色温柔。

  系统公告:夜色温柔出了聊天室。

  明朗的春风梳理着昆明,该红的红,该绿的绿,春天的昆明除了风大其实还是有几份姿色的。

  我没能在春天里明朗起来,“夜色温柔”又成了我日夜的思念。那个电话已经很明白怎么打下去都已经没有意义了,可是她什么时候会打给我呢?她究竟面对着如何的处境,居然要做这样的决定?不爱我也罢了,那样即使难过但我会死心。可是她分明爱我啊。我曾经怀疑过我只是有钱人女子无意中的一个浪漫的玩物,但是处女的身份无法解释。即使她是一个修复了身体组织的处女,不爱我又何必在情人节的那天与不约而至在我们相识的地方?

  老枪的货上来了,我都是收了定金或者是现货交易,之后把钱通通划到老枪的帐户上,依香再和将军派来的人结帐。虽然将军说相信老枪的商业道德,但是他那样的身份不可能和老枪签定个什么合同。虽然缅甸是军人政府,也不能把什么都做得过分。

  老枪自然明白将军的意思,现在离他赚到可以大批量的进货的时候还有段的距离,只能到了那个时候他才可以用钞票而不是生命去支付货款。将军虽然把老枪扣在了那里,但是也没有大量的货过来,将军精明着呢,真要不给钱他要老枪的命也没多少实际的意义,别人的命没有钱实在或者根本就一钱不值。生命的宝贵只是对于自己和与自己有情感关联的人,因为不可以复制,对于旁人真的不算什么。

  老枪在那边无所事事是可以想象的,我问依香他在那边怎么生活,依香在电话里说苦倒没怎么吃,就是无法忍受那里的炎热与潮湿,无法忍受言语不通的近似哑吧的生活,唯一开心的就是可以跟着将军去那些山里城里闲逛。毕竟是生意上的伙伴,将军也知道他的无聊,还带他去了趟仰光。

  我有点想去看看他,但是现在去看又有什么实际的意义呢?依香说她也想去看,老枪说都别去了,让他早日回来就是最大的支持。

  “喂,归雁,你在昆明吗?”

  “在。什么事情?”

  “你就这样说话啊?一点都不好听。”

  “我要咋个说你才觉得好听啊?”

  “算了算了,等我收拾你吧,限你五分钟赶到机场来。”

  “喂,今天不是愚人节,你别开这种玩笑,我心脏不好。”

  “你这个死狗,不来你就死定了。”

  我老老实实地往机场赶,她不会开这种玩笑的,害我白往机场跑一趟对她没什么好处。

  我开着老枪丢在昆明的车赶到机场,下车就见老曲和小马也在那里,而她远远地站在出机口。

  “归主任,来整哪样?”小马还是以前的那种样子笑嘻嘻的问。

  “没看见吗?美女都在向我招手了。”

  我拎着她的行李放到车,老曲和小马都认识她,我和她的关系办事处的人都知道。她和小马抱了一哈,说:“小马是越来越漂亮了!”

  小马笑,说:“姐姐也是越活越年轻了,上海看样子真养人,姐姐什么时候带我去混吧。”

  她也笑,说:“你个臭丫头嘴越来越甜了。”

  我问老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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