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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昆明,夜色温柔-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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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的灵魂。那个伟大的谁说了,“食色性也”,我是俗人,我还能怎么样?

  我累了,我沉睡。

  我飘荡在梦里,我看见了“夜色温柔”深情款款地看着,然后也用尖尖的舌头吻我。梦里的她赤裸着动人的身体,用嘴巴咬住了我的兄弟,之后就坐了上去。她在上面摇荡,两个乳房波澜起伏。我欣喜若狂地握住了那两团温柔,她却在我手上咬了一嘴。我一疼,睁开了眼睛,刚才和我疯狂的女人正在疯狂地动着,说:“你把我捏疼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和卢小雅的时候我会想着“夜色温柔”,和她的时候我也会想着“夜色温柔”,我既然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和女人高潮迭起又何必对一个已经成了黄鹤的人念念不忘?

  她和我同时达到了颠峰,在做* 爱上,没人比她更会发动你的积极性了,我疲惫得象煮烂的面条一样粘在了床上,她却在卫生间里歌声悠扬。

 

第十八章

  我把她送上了飞上海的飞机,在她登飞机的时候我对她温柔的留恋也化成了天空的水气。她要回到那个让我不再喜欢的城市然后去和那个已经被我把绿帽子戴在头上的人生活,而我依然在个叫昆明的地方重复着没有女人的生活。

  不过一些事情让我和她之间不那么简单了。

  我和她在苍山饭店一直住了几天,那几天我们又仿佛成了过去的恋人,白天去苍山、去洱海、去温泉,还一起搂肩搭背的去找同学,和那些人三打一、麻将什么的干得天翻地覆,晚上我们就依然回到饭店,和席梦丝与天花板一起做成活动的三明治。

  初五的那天,我和她坐着索道上了苍山,那是大理新开的景点,两人都去看新鲜。逛了一圈玉带路,在山上看洱海真的有点心旷神怡,我们都有点好象回到了纯纯的学生时代的样子,这样的样子让我有点留恋也有点难过。准备下山的时候她被人叫住了,是她的几个同学在山上打麻将。我有好长的时间里也喜欢玩这个,主要是她的麻瘾极大而技术极差,在昆明的时候她约人,我主打,完全的雇佣工人的样子。

  我一进门就想走,我看见小王也坐在那里,用一种让我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也看着挂在我胳膊上的人。

  她拉住我,说:“玩几把吧,明天我就要走了,认不得又要多长时间才能又玩这个了。”

  玩就玩吧,我犯得上怕小王吗?我又没欠她什么也没把她怎么着我凭什么要怕她?

  我就坐在小王的对面,这就很有意思了,我下家打的牌只要她想吃而我也能碰我是绝对碰的,可以拆一对七饼碰了而把六、八、九饼孤零零地挂在那里。这样的打法自己要和牌的机会就很小了。

  打了几把小王的脸色就不对了,上海女人也疑惑地看着我,说:“你今天大失水准啊!”

  我说:“天亮才见马压刷,还早呢,我这个是迷踪打法。”

  我的下家乐得高兴,能多摸牌自然就容易上叫,我那么支持他他也不好要我点的炮,而一过了他的庄小王一点炮他就和。我虽然歪打但也有正着的时候,一直维持在保本的水平上。

  小王的脸色越来越绿,我装作没看见。

  在小王创记录地连点了九个炮的时候连我都目不忍睹准备改牙归正了,小王却在这个时候骂了一句:“归雁,你不是人!”

  我没说话,这个时候我说什么都不好。对骂?好男不跟女斗,我丢不起这人;打?更不可能。就是沉默好,而且要沉默得无辜,沉默得象被欺负的羔羊。

  我的沉默收到了效果,上海女人说:“你什么意思?好好的打牌咋个要操人?”

  小王一脸的义正词严,说:“我是为你好才说的,他不光今天打麻将不是人,平时也不是人,你不知道你去上海他玩了多少女人!”

  我的脸上挂不住了,要是在昆明我根本不在乎这些,那里能有多少人认识我啊?但是大理不行,说不定我还没下山山上的事情就顺着索道到了山下。我更怕上海女人和她一起落井下石我真的要在大理成了流氓了。

  上海女人微笑着说:“你有病吧?我的男人能勾到女人说明他有魅力,说明我没看错,我不急你急什么?”

  小王的眼泪在飞,不飞都不行,当着一个女人告一个男人的状结果却把自己判了刑,还有比这个更残酷的事情吗?她会再次成为这座城市的笑话。

  小王第一个冲上了索道,一起来的人想拉都来不及。我本来也没打算玩,牌局散了就散了吧,我搂着上海女人一起坐上了索道,清新的风、绿的书和绿的水,还有带着雪的味道的空气,云雾漫山飘,海水绕着洱海礁。她笑眯眯的问我:“今天很给你面子了吧?”

  我笑着在她身上揉了一把,说:“小骚货,晚上我会好好收拾你!”反正是身在空中,没人看见也没人能听见。如果不是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她真的是个不错的女人。

  苍山的雪还没融化,夜晚有些冷冷的气从山上飘了下来。洱海的月还没升起来就已经到了苍山的后面。

  她说:“雁哥,明天我要走了。”

  “走就走吧,明天我和你一起上昆明。”如果不是她,我在初二就走了,现在已经混到了初五。虽然我不是上班一族,但是想想还在缅甸的老枪,我也真该出发了。

  下关的风很凛冽,吹出了北方呼啸的声音,西洱河谷象是一个敞开的风袋,把冷气都往下关城里灌。

  “你都在干什么呢?怎么今年没见老枪?”

  这小女人,到要走的时候才想起来要关心我一哈。虽然这关心很没实际的意义,也可能就是她随便的一问,不过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人情味。或者性生活真的是一种润滑剂,这几天以来我已经彻底地原谅了她的很多事情。可能她根本就没在意过,但我真的原谅了。“我跟着老枪混,他现在被扣在缅甸做人质了。”

  “不会吧?不要说那么恐怖,他咋个就成人质了?”别说她不相信,如果我不亲眼见了我又能相信?老枪那种人自己就是可以把天上的鸟哄下来卖的人他自己能成人质?

  想起老枪的事情我就有点难过,也有点觉得自己责任重大,或者能够挽救老枪的人就只有我和依香了。“走吧,妹妹,陪我去喝酒,他的事情我慢慢讲给你听,准备好面巾吧!”

  毕竟那么几年了,即使她成了别人的女人也还是有默契的,我们两就跑到了酒吧。这有点卑鄙,我们在这里灯红酒绿,却在回忆老枪的悲惨世界。

  说完老枪的故事,她也有点廖落,说:“这东西真的不好说,而且还有生意上的事情也是变化莫测的。”

  我说:“是啊是啊,比如我和你,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和豺狼虎豹(郎才女貌)还不也这样?现在好哪个又知道将来会咋个?”

  “你能那么想我很高兴,你不恨我吧?”

  “恨啊,咋个不恨?差点就在那天跳黄浦江了。”

  “可是你也知道,如果在那个时候我不那样我不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可能我和你的事情就会被他看出来。”

  “知道了,知道了,我成了垫背的你说我能不恨吗?”

  “现在还恨?”

  “不恨了,恨你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真的?”

  “真的,只要你在上海你早晚都要嫁人的。再说我们现在都还这样的关系我还怎么恨你?该恨你的是他而不是我了,可能他也恨我。”我说的是真话,我自己都奇怪为什么现在不恨她了,一点都不恨,而当初那要死要活的人居然会是我。是因为这两天性生活的润滑?也许是吧,不是说性是润滑剂的吗?或者还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放弃了心理的障碍?或者说我根本就没爱过她?

  “谢谢你理解我。”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看得我心跳。

  “摸摸你的腰,好风骚;摸摸你的脸,好正点;摸摸你的手,跟我走;摸摸你的腿,跟我睡……农夫山泉有点甜”、“摇啊摇,摇出性高潮……”我和她跟着酒吧里的人吼着、跳着,累了就又喝酒。

  她的脸粉面桃花,不知道是因为灯光红还是因为酒红还是因为别的红,我看着那个领舞的小姐说:“你看,骚不骚?”

  她在我那里摸了一下,悄悄的说:“等哈我骚给你看,骚死你!”

  灯光忽明忽暗,舞动的人群真的有点象地狱里的样子(地狱是什么样?),她说:“你看,那人是不是小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果然看见了小王,一边跳一边把头如同拨朗鼓样的摇来摇去。“酒吧里这样的人多了,管她呢。”

  “你没把她怎么样吧?”

  “我要咋个整过她她今天不收拾你?”

  “那她今天在山上会象那种?”

  “我咋个认得(知道),有病吧。”

  “肯定是你整着她了。”

  “再说我收拾你了!”

  “我怕你啊?哪个收拾哪个还不一定呢!”她坏坏的笑。

  “走吧,小骚货!”

  “我偏不走,我急死你个小色鬼!”

  她一边说着一边跑了出去。

  我追。

  我站在巫家坝机场的外面,看着飞机象一只大鸟消失在湛蓝的天空,没有伤感也没有遗憾,感觉她无非是一个朋友出了远门,回来的时候我依然会和她亲热,不回来的时候也就是偶尔地想起她。我很满足我与她现在这样定位的关系,没有挂念也没有责任,不需要结果更不需要承诺。

  第二天睡到中午我才和她从苍山饭店里出来,我站在门口回望着那间充满了我与她气息的房间,觉得应该带走点什么做留恋才行,象纪念一哈什么雅尔他会议之类的。当然我的这几天无法与那些扭转了世界命运的会议相提并论,但是对于我的命运来说却是一样的重要。就从这几天之后,我开创了我与她之间崭新的关系。

  “傻雁,又发什么呆?”夜里的激战没在她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似乎比昨天还要光彩照人,有人说性是女人的化妆品,起码在她身上有点道理。

  “我觉得这几天对我意义重大,想拿点什么东西回去做纪念呢,可惜啊可惜。”我一本正经的样子看上去绝对一本正经。

  “你想拿哪样?你又可惜哪样?”她也一本正经了。

  “不说也罢,不说也罢!”我越发地一本正经。

  “坏死了你,什么嘛!”

  “我最想留的纪念品就是我的那些蝌蚪,可惜都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说我能不可惜吗?”

  “我就认得你没好话说!”她掐了我一把。

  “我觉得真的重要,房间的钥匙我要带走,假如以后我们还有一起在大理的机会就还来这里。”我当然不会告诉她这几天之后她已经彻底瓦解了我与她恋人之间最后的情感,我已经彻底地把她放到了性伴侣的位置上,而且我现在的解释会让她觉得我对她真的是忠心耿耿,有这个效果就足够了。虽然可以和她同床共枕的日子将来不会多,但是她会永远觉得她对于我是多么的重要,她的虚荣心会得到极大的满足。

  到了昆明已经是晚上,两人同时再出现这个城市的机会不会多了,而我也没什么伤感。

  “我陪你再吃一顿最后的晚餐吧!”

  “乌鸦嘴!什么叫最后的晚餐?难说以后经常吃也不一定。”

  “不会吧?你别告诉我你又要回昆明了,这种打击我受不了。”

  “还说想我,原来是巴不得我不回来,是不是泡上美女了?叫来我给你参考一哈。”

  “没有泡,除了你我还能泡谁啊?我的意思是你能在上海立足很不容易,人都往大处走,你回来我会觉得浪费了。”

  “这还差不多!哪个说我要回来了?我是在想我们之间难说可以合作一把。”

  女人傻的时候就是这样,甜言蜜语说得怎么假她都爱听,她如果真的要回昆明我真的要晕倒,难说又要逃一次。可是我和她能合作什么呢?除了帮老枪做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工资在哪里的代理人我几乎一穷二白,剩下的就是肉体的合作了。

  “傻了吧?没想到吧?”她得意的笑,她在我面前一直都是这么得意的,所以在某个时候才会让我痛苦。“我是想既然你和老枪做的都是名贵木材和名贵木材的家具,在广东有那么好的市场在上海肯定更火,上海的消费能力比广东强多了。”

  “这个简单啊,你回去看看吧,只要有市场应该没问题的,那么难说以后还真的要常常见面了。”我衷心地拥护这样的合作,和谁合作不是合作?和她合作一样有钱赚而且还有柔情蜜意。

  她是第二天一早的航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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