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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薄情郎-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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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急促地喘著气,香汗不断从额角涔涔淌下,只觉得自个儿的乳首和下处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疼………「不……求求你……求求……」
  她语不成声,西门炎索性扯下她胸口的短兜儿,两团绵乳霎时蹦弹出来,晃颤得厉害──「求我么?求我加倍好好爱你?」他狎笑著说道。
  说话同时俯下头含住一只玉洁的软嫩白乳,淫肆地一吞一吐用力吮吸,直到上头布满了他嘴唇匝出的瘀红为止。
  其间明月吟叫得越来越厉害,他不但放肆地轮番吸咬她的两乳,指头更在她下处掏弄、捣磨,作弄得她腿儿唇间花蜜泄溅,还不罢休……「嘻嘻,真没料到你是这么热惰的小东西,嗯?」他低嘎地道。
  灼热的目光盯住她全身火红的诱人肌肤,他突然伸出了被蜜液里覆的五指,嘴角挂著一抹喜不自胜的邪笑。
  西门炎跟西门不同。西门炎性情孤冷,除了男性之间的交谊,十八岁后就少近女性。
  但明月身上却有一股奇异的魔力牵引著他───或者只因为她的抗拒让他觉得新鲜,他竟像失心了一般,一股强烈的欲潮泛滥胸臆──满心只想著将她占有。
  「我………我没有……」明月羞赧地别开了眼,软虚地否认。
  她羞于承认自己的投入,可事实她自个儿心底雪亮得清楚───她是投入、而且陷入了!
  毕竟她的心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再也不能抗拒他了……「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总之你是我的妻子,我会让你习惯这回事!」他笑道,挣下她的亵裤,随后大剌剌地扯开自己的裤头。
  明月失神地任由他摆布,她的心忽然揪在一块儿,眼底莫名地噙满了泪………他说她是他的妻子……真的吗?他是当真的吗?
  「怎么,还不信我?」他咧开嘴笑,眸光变得温存深浓,几乎教明月不能承受。
  她无法回答他,怔仲的眸子闪著不确定的璀光……他厚实的胸腔鼓起,深深吸了一口气,笑著叹息。「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相信?」说话同时已经吻上她的唇。
  「碍…」
  明月轻吟著,他的手定住了她的睑,教她避不开他。
  「别再否认……」
  他低笑,明月忽然惊觉自个儿的胯下一阵空虚,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褪去自己的亵裤,那坚硬的铁杵来回地在她下处捣辗,淫肆地拨搅她汁蜜淋漓的下处……「呃,你──」
  「嘘。」
  他笑著堵住明月的嘴,发烫的硬杵抵著津泊的壶口,淫邪地作弄她。
  明月喘著气儿,页觉得自个儿心口闷得发疼,彷拂下一刻就再也不能呼吸了。
  「怎么,可舒服?」他低嘎地笑,硬杵舔著前庭花唇,邪气地问。
  明月胡乱摇著头,耳边只听著他的说话声,却无法细究他究竟同自个儿说了些什么。
  此刻她不但神迷意乱,更严重的是,她已经无法抗拒、再也抗拒不了他了……她清澈的眸早已浑沌散乱,西门炎的眸光一凛,倏然沈下身───「习惯了以后,你会爱上这灵肉交融的感觉!」
  他咧开嘴,撂开明月雪白匀润的大腿,同时腰杆一挺───「啊──」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上她,明月疼得尖叫……就在这瞬间,西门炎已经深深埋入她体内。
  「好疼、好疼……」明月的下唇己经咬出鲜血。
  「会有些疼,忍著点儿,过了就好。」贴在她耳边,他柔声道:「放松,相信我。
  」
  他喃喃地道,语气里有一丝动容、一丝怜惜。
  「我……」
  「嘘。」西门炎俯首吻住她的唇。
  紧紧合上眼,明月已经无力再挣扎了……迎上他冲击的速度,她只能选择把自个儿全部交托给他。
  ★★★
  当明月醒来的时候,西门炎已经不在房里了。
  「少夫人,您醒了?起来洗把睑,用早膳了!」明月才从床上坐起来,已经看到海棠笑吟吟地候在房里。
  「海棠?」明月的睑一红。「你、你没事?」
  她身上一丝衣物也没有,只好拿起被褥在胸前遮掩。
  「托少夫人的福,海棠没事了。」海棠笑嘻嘻地福个身,接著却忸忸怩怩地说:「少夫人,以前我那样待您,您却一点也不计较,您真的是海棠见过最善良的人,这回要不是您,我可就惨了…………」
  虽然她很幸运,没有少夫人那般残缺的面容,可少夫人却是那么善良,相对的,自己的心肠还真不是普通的坏!
  海棠现下一想起自个儿过往的行为,就有说不出的惭愧。经过昨日九死一生,海棠现下对明月,已经死心场地折服。
  「快别这么说了。」明月不好意思地摇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是……是爷放了你的。」
  「少夫人不必谦虚了,我知道,爷是因为您才放过海棠的!」海棠笑道:「昨晚爷不就宿在您这儿吗?事实已经证明一切了!
  明月垂著螓首,红著脸说不出话。
  瞧见少夫人那害羞的模样,海棠掩起嘴笑。
  原本她还以为爷不喜欢少夫人呢,可现下证明她压根儿就猜错了!
  知道爷原来是喜欢少夫人,海棠心底比明月还高兴。
  明月怔怔地凝视床头,昨夜就像一场梦般滑过她的记忆………「我………我也不知道。」明月轻声回答,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抚摸自个儿的脸,心头仍然有一丝茫然。
  「少夫人,您别想太多了,以前我听府里的婶婶说,爷要是不爱一个女人,是不会上那女人的房的!」海棠做个鬼睑,鬼灵精怪地安慰少夫人。
  她其实很聪明,看到明月征冲的脸色,她一下便情到明月的心思。
  明月又红了脸。「你快别胡说了。」她低声嚅语。
  「本来就是嘛!」海棠嘻嘻笑。「少夫人,我知道您介意自个儿的睑,可那又如何呢?有些小姐虽然长得美,可是既不体谅人,又爱指使、糟蹋咱们这些底下人,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谁能禁得起这些个?也只有心地善良、处处替人著想的主子,才会教人真正爱她又敬她,」这是海棠的由衷之言,一方面也是在忏悔自个儿前些时的小心眼。
  可想而知,海棠话里的「王子」指的就是明月了。
  明月知道海棠是在安慰自己。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海棠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毕竟是拿来安慰人的话。事实上,这世上有谁能以德论品,而不以貌取人?
  至少明月遇到的人,全都没有例外。
  「少夫人,您还是快起来穿衣梳洗,一会儿有裁缝师父要来呢!」海棠道。
  「裁缝师父?」明月问。
  「是阿,爷今早吩咐了,说是要给少大人做新衣呢!」
  「我衣裳都够,不需要做什么新衣的。」
  「那可不成,您还是接受的好,别折煞爷一片心意了。」海棠笑吟吟地说,上前几步要给明月更衣。
  「我、我自个儿来就好───」
  「还是让海棠来吧,少夫人,海棠一直不曾侍候您,求您要给海棠机会吧!」
  她俏皮地笑道。
  明月拗不过她,只得允了。
  从前明月在濯王府当闺女时,都是宝儿侍候她,所以在丫鬟面前裸露,倒还不至于太过害躁。
  海棠高高兴兴地侍候明月穿衣,一边闲聊道:「听说爷给少夫人做新衣,一半原因,是为了濯王妃过两日要上府里来的关系──」
  「你说什么?!」
  明月一听到濯王妃三个字,霎时激动起来,心都热了。她握住海棠的手,急切地问她──「你方才说,我娘要上西门府来?」
  「是啊,」海棠回道:「这事儿是我今早听灶房婶婶说的,听说再过两天,濯王妃就要过府了,现下咱府里为了这事儿,从昨日起管事就吩咐灶房筹备起来了!」
  「娘要来……娘真的要来了……」明月如置身在梦中。
  她以为现下要同亲娘见一面是千难万难,没料到娘却先来看她了。
  「真好呢,要是王妃来了,见到少夫人这么幸福,不知会有多高兴!」海棠有口无心地道。
  但她这话却提醒了明月。
  她忽然怔住,琢磨著海棠这几句话,脸色渐渐转白。
  「怎么了?少夫人?」海棠见明月的脸色忽然变了,她不放心地问。
  明月回过神,嘴角强扯出一抹笑道:「没事……」
  她心中想到的是,西门炎突然将她迁到梅字厢房、突然亲自替她喂药、突然转变态度待她好…………这一切种种的改变是为著什么?
  难道是为了娘要来看她,所以他特意做给娘看的……是因为这样吗?
  「没事就好,」海棠边把饭菜取出来边道:「少夫人,您快吃饭,一会儿裁缝就来了。」
  「嗯……」
  明月坐在桌前,食不知味地吃著海棠为了赔罪,特地给她做的好菜。
  她心底挂著一丝沈沈的忧郁,一整日,竟然化解不开。
  ★★★
  无论怎么说,知道濯王妃要拜访西门府的事,明月仍然是欢喜的。
  尽管她心底有许多猜测、尽管她心头的不安,是一日胜过一日,对于西门炎忽然心血来潮,无踹替她添购的许多行头,包括衣衫、绣鞋、帕子、金镯、翠花、宝钻……她全都无言地收下了。
  他要她相信他的,不是吗?
  既然已经择定信了他,那就别再让过去那自恼、恼人的自卑作祟了吧!
  她真傻,他待自个儿还不够好吗?她怎还能疑心他?
  是啊,她不疑心,所以他买给她的一切奢侈品,她全都笑著收下了。
  眼看著这日就是濯王妃过府的日子,一早府里异常热闹,阖府的红灯笼全都给挂上了?明月眼见这幅景象,她痴痴笑自个儿傻,又在心底骂自个儿瞎疑。
  一早海棠来替她梳妆,等著一会儿到膳房用膳。
  之前她一直是独自在房里用膳,今日大概是因为濯王妃的关系,西门炎吩咐下来,要明月一起到前头用膳。
  明月没让海棠替自个儿打扮什么,她向来穿得简素,只因为她明白,就算穿上锦衣华服,头上插满翡翠珠花,她也不可能变得漂亮。
  「可是,少夫人,爷吩咐了要好生替您打扮的!」海棠为难地道。
  她虽然明白明月的心事,可却不敢不听主子的。
  「你先到前厅去,就说我坚持要自个儿梳妆,一会儿他见到我的模样,也就不能怪你了。」明月温柔地道。
  海棠沈吟了片刻,她知道明月怕她为难,而她也著实不想强迫她敬爱的少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兰字房那个──海棠一凛,屏住了气,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那你快往前厅去,一会儿我就到。」明月笑著说,回头对著镜子整理丝丝坠落额上的鬓发。
  海棠欲言又止,她原想说什么,叹了口气,终于没说出口。
  海棠走后,明月又等了一会儿才从妆镜前起身,推门走出房外。
  ★★★
  明月沿著前厅的方向走,才走到中庭园子,忽然就听见花丛后,传来两下对话声──「咱们那位『少夫人』还当真以为她是个正主儿,不知道爷儿在兰字房里藏了──」
  「嘘──小声些,这话别教总管事听见了!」另一个声线拔尖地打断前一个声音低忱的说话───「怕什么!现下所有的人都在前厅里等著迎接那濯王妃,有谁会听见咱们说这些!」方才那说话的咛道。
  明月认出来,这两道声音正是日前在小阁外指指点点、被岩方赶出前院的那两名仆妇!
  她们对话中提到「少夫人」,那是在说自己了………明月很自然地放慢脚步,不由自主地仔细聆听两人的对话。
  「说起这事儿可真好笑,要不是为了这濯王妃,那李蓁儿怕现下还住府里,当自个儿是正牌『少夫人』哩!」那声音拔尖地道。
  明月听到李蓁儿的名字,她的心不由得一阵抽紧──她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处,再也动不了了……「不过爷让李蓁儿出府也不过是今天的事,赶明儿濯王妃这事过后,大概又要她回来了!」另一人道。
  「我瞧也是,爷同那李蓁儿打得火热哩!这几日爷宿在东厢那『少夫人』房里不过是做做样儿,我瞧明儿等濯王妃一回去,爷还不赶快撇下东厢那个只半边脸能见人的『少夫人』!」说话时还夹著一、两声嘲弄的嘻笑。
  「可不是!」另一个也轻笑起来。
  明月征在花树另一头,脚底板一股往上冲冒的冷气直凉到了她心口………这两日来,她」页说服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的事,竟然还是成真了!
  原来他待自己好,当真另有目的……原来那个汴梁名姣一直就住在府里!可笑的是,只有她不知道!
  花树后头的声息已渺,她的喉头却开始禁不住发出阵阵呜咽声──两膝一软,瘫跪在地上,她再也克制不住伤痛,大声抽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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