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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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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试吧,打听到了,给我打电话。”古罗夫冷漠地说道。他很清楚,哈里托
诺夫不怀疑古罗夫对此事的关切。
    “好,我去采取必要的措施,”哈里托诺夫恭恭敬敬地说道,好像他在向市委
常委报告。
    “波里斯·米哈依洛维奇,你需要的不是措施,而是结果。”告别时古罗夫说
道。“你明天不管有无结果都要给我打电话。行吗?”
    米哈依尔·扎哈尔琴科在约定时间前十五分钟开车到达国家汽车检查站,但古
罗夫已经到了。在“麦尔斯”里面同扎哈尔琴科坐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同他年纪相
仿的小伙子。米哈依尔把车子开到检查坪上,就去找检查员,打听一下为什么找他
来。小伙子穿着时髦的服装:皮茄克、牛仔裤,大摇大摆地同米什卡并肩走着。照
古罗夫所见,两个小伙子没有交谈,只在有节奏地蠕动上下颚,嚼着什么。这种表
现并不表示什么,那小伙子可能是米哈依尔的朋友,是来入伙的,但也可能是随从
人员。这种情势怎么也不能使古罗夫感到满意。他朝中校走去,像事先约定的那样,
中校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头发灰白的这个老战士显然喜欢回忆侦查工作,所以对刑侦总局来的这位重要
人物,颇有好感。
    “沃龙佐夫,去他娘的!”中校大声叫了一声,走到台阶上,回头一看,看到
扎哈尔琴科正朝“麦尔斯”大步走去。
    值班检查员也是个不年轻的大尉,急忙去找上司。
    “我在这里,中校同志!”
    “大尉,你我今天不是同志,而是先生!”中校的钢牙套闪亮了一下。
    “我在这里,中校先生!”大尉一边走一边把鞋后跟碰得嗑嗑响。感觉得出来,
他们是友好的,大尉总在讨上司的好。
    “我正坐着写指示,突然看到那辆正在受侦查的‘麦尔斯’开来了!”中校靠
在汽车的一侧,使得车子倾斜起来了。“这是谁的车?”
    正在等着技术检查的车主们,把中校和检查员围了起来。古罗夫随着人群走到
近处,发现米哈依尔和他的朋友正从国家汽车检查局的大楼里走出来,急急忙忙朝
自己的车子走去。古罗夫仔细观察伴随米什卡的小伙子,没在他身上发现任何有特
色的东西。
    “谁是车主?我们等呀、等呀,可领导在这里却找不到车主!”响起了愤怒的
声音。
    “是我的车!”米哈依尔从人群中挤过去喊道。“瞧,通知我们来,真不明白!”
他把通知递了过去。
    “车是您的,对吗?”中校接住通知书,仔细打量着小伙子。“拿技术证明、
驾驶执照来。”
    “出什么事啦,队长?”陪同米哈依尔来的小伙子问道。“一个月前,技术检
查就进行过了的。”
    “您是干什么的?”中校一边收起米哈依尔的证件,一边问那个陪同的小伙子。
“是律师吗?”
    “一般的朋友。”
    “把罩子抬起来,扎哈尔琴科!”中校转身对着检查员说道。“大尉,你检查
一下发动机的号码和其他所有的部件。注意点!要擦得放亮!朋友,你也去擦。扎
哈尔琴科,您同我一起去,您要详细写下您是什么时候、向谁买的车子。”
    中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把在门口犹犹豫豫的扎哈尔琴科推进古罗夫的办公
室,说:
    “您把门锁上,有电话来,您不要接,二十分钟以后我回来。”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一看到古罗夫,米什卡就什么都明白了,等门一关上。他就说:
    “您好,列夫·伊凡诺维奇,您组织得很不错。您怎么知道我受到监视的?”
    “我的职业是这样的嘛,小伙子。”古罗夫回答。“你说说吧。我感兴趣的是,
为什么你打电话叫我与廖恩奇克见面呢?”
    原来米哈依尔仍然同跛子萨什卡·加列依继续保持着友好关系。跛子是被古罗
夫枪毙的波里斯·加列依的弟弟。萨什卡不像他哥哥,是个善良的小伙子。他一个
人住一套两居室的房子,那里天天聚集着当地的醉汉,不过一些严肃认真的人也来。
就在这个住所里,一个月前有过一次谈话,说阿基姆·廖恩奇克前不久借给什么人
两个性格残暴的小伙子,可第二天在家门口发现了他们的尸体。廖恩奇克正在喝酒、
发疯,集团里的人都责怪他,说是他,阿基姆亲手把他们弄死的。当时米什卡就打
了电话给古罗夫。后来过了一天,一个陌生的小伙子来说,他是代表廖恩奇克的。
当地的刑事犯头头证实小伙子是桑采沃集团的人,他要求去莫斯科暂时避它个把礼
拜。米哈依尔不听长者的劝告,收留了瓦西里,把他当请来的客人,但他很快就感
觉到了,瓦西里对主人表现出一定的兴趣,好像他对谁也不隐瞒。
    “具体点说,他对什么感兴趣?”古罗夫问道。
    “我是这么理解的,他对您,列夫·伊凡诺维奇,非常感兴趣。”米什卡回答
说。“有时我们喝酒,说一般的故事。他有时突然问我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到上校
的?首先他没说您的姓名,我就假装不明白是哪个上校?这时他就盯着我,说别再
装糊涂了,你并不是每天都同刑侦上校谈话的。我一再坚持说我没有这样的朋友。
于是瓦西里便提起我们前不久的一次会面。我这才放下心来,我明白了,他什么也
不知道,除开听到谣传有人袭击你之外,仅此而已。我向他解释说,那个人我还记
得,我是从后院离开他的,我捅了他一刀就走了。瓦西里沉默了一会儿,喝了一口
酒,说:你小子别给我装蒜。你当时到处打电话,说你用钢笔尖刺伤了侦查员。可
前不久我们的人看见你同上校在一个厅里锻炼,后来又一起去洗淋浴。侦查员的胸
部上和肩胛骨下面有枪伤,但手上没有刀痕。我知道您经常锻炼,而且有枪伤。我
一听,客人说的是实情,便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于是便把一个茶杯朝他两
眼之间砸去。我大喊大叫,见你娘的鬼去吧,我不知道什么上校!狗东西,你收拾
你的东西,赶紧给我滚!我抓住一只酒瓶,准备打架,他个子虽然不起眼,但很结
实。突然,我的瓦西里来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开始安慰起我来了。他没有离开
我,而是同我一起住着,就像针离不开线一样。就说今天吧,我把汽车检查局的通
知给他看,我说应该开车去。可他却对我说,我也同你一起去,一个人呆着没味。”
    “米沙,事情不简单,很危险,对他,我也闹不清楚。你的“麦尔斯”车上安
了一个塔灯,以便容易进行跟踪,我想,电话是会被人窃听到的。所有这些事都与
你无关。车上的塔灯你也不要去找,你什么也不知道,像以前一样,有事电话里说,
不过不要给我打电话。”
    “这个瓦西里要求我干什么呢?”
    “我说不准,很可能他们想起了我们以前那次会见,检查我们之间是否有联系。”
古罗夫一边回答,一边考虑,在这样的情势下可不可以求小伙子找到廖恩奇克。玩
反对刑事犯罪分子的游戏,是一回事,反对特殊勤务局的人,就是另一回事了。
    米哈依尔感觉到了古罗夫上校的怀疑,说道:
    “您别怕,列夫·伊凡诺维奇,我不是那么简单的,该说什么您就说吧。”
    “我说,”古罗夫已经下定了决心。“不过你得按我的要求做,不能搞一点独
立性,否则你,米沙,连尸体都会找不到的。”
    “您别吓唬我,您不吓我都害怕呢。”
    “既然你害怕,那就好,无所畏惧的人,我倒是受不了。你单独去见当地的头
头。你告诉你的‘朋友’,这不关他的事,想多知道,就去问头头本人。而对头头
你就说,你有私事急着要见阿基姆,他要是详细问,你就威胁说:如果不带你去,
廖恩奇克是不会饶恕的。明白了吗?”
    “我不是傻瓜,不过我得对廖恩奇克说认真的,否则我会倒霉的。”
    “你可以把瓦西里的情况详细告诉他,在体育馆的事一定要说,有人同上校一
起洗淋浴,也要告诉他。而且你还要说,照你的看法,任何一个生意人都不可能去
同上校洗淋浴,这些都是假的。瓦西里不知道是什么人,正在检查你,并且正在寻
找同古罗夫的联系。至于去年的那个汉子——古罗夫上校,你在同瓦西里谈话以前,
也不知道。我认为,在你同赐恩奇克谈话以后,你的客人很快就会走。你也不要用
自动电话给我打电话,你家里有电话,所以没有必要使用自动电话,一用则可能有
人监视。如果廖恩奇克给你什么任务,你坚决拒绝,他如果掐住你的喉咙,你就表
示同意,然后往正面的窗玻璃上,斜着贴上一块橡皮膏。我会给你挂电话,要尤里
·彼得罗维奇,你骂一句下流话就把话筒挂上。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你穿过玛丽亚
丛林去索科里尼基……”
    “这条路我知道。”米什卡打断他的话。
    “路上肯定会有人检查你,如果没人跟踪,我就让你停下;如果有人监视,汽
车检查站就会把你拦住,需要什么转达的,他会转达的,在他检查你的证件时,你
也可以对他说几句。不复杂吧?全记住了吗?”
    “记住了,您不要害怕,列夫·伊凡诺维奇,我不会害你的。”
    “你主要是不要害自己,否则上帝不会饶恕我的。”古罗夫回答以后,出乎他
自己的意外,居然给米什卡画了一个十字。
    中校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好像古罗夫不在办公室里似的,他说:
    “好啦,扎哈尔琴科,你的‘麦尔斯’小车是干净的。算你运气好,可以把车
子从这里开走了。”

    
    




 

 

                                第十三章

    彼斯科夫中尉直到晚上十点才在“布达佩斯”宾馆饭店的洗手间里被人找到,
虽然国家安全局的人在下午六点已经换班,所以医生说此人在里面躺了至少三个小
时。中尉还活着,但没有知觉,流了很多血,被人打穿了头盖骨。
    库拉根中校碍到出事的消息,已是将近午夜了,而直到午夜两点,他们才在奥
尔洛夫将军的办公室里召开侦查会议。时间拖了这么久,使所有参加会议的人都大
吃一惊。
    “从斯克里沃索夫斯克传来消息,说手术进行很顺利,中尉的生命已经脱离危
险。”奥尔洛夫说道。他用手掌搓搓脸庞,顺便望了一眼古罗夫和克里亚奇科,责
备地望了望库拉根。“巴维尔·尤里耶维奇,怎么搞的,您的工作人员在十九点的
时候差点被人打死,您直到半夜才知道此事,而往刑侦局报告竟是在午夜一点以后?”
    “我应该同领导商量一下,这是我们的工作人员嘛。”库拉根回答。“救护车
在二十二点以后就把人送走了的。……”
    “把他弄走也没通过你们在行政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奥尔洛夫打断库拉根
的话。“真令人吃惊!整个宾馆都知道你们的人在工作,可你们的工作人员却不知
道他的一位同志在洗手间失去知觉,躺了几个小时。这也叫反间谍工作者!您能找
到什么人呢?!”
    “在俄罗斯,是没有负责任的人的,”古罗夫轻声说道。“犯罪事件多得数不
清,尸体也多得无法统计,却没有负罪责的人。巴维尔·尤里耶维奇,你下令造一
个花名册,把白天所有走出宾馆的人都登记上。你下过命令没有?”
    “当然下过了。”库拉根回答。“出去的人的名单,他们的特征,他们是否订
了火车票或飞机票,都登记好了。”
    古罗夫已经知道,将近十九点的时候,住在宾馆里的一位法国客人告诉看门的
人,说洗手间里躺着一名男子,地板上全是血。看门的人把这话告诉了行政值班员,
直到十点才来人,他们无法解释谁应该把他们认为的醉汉从地上扶起来。这消息是
怎么通过值班的安全局人员的,不明白。很可能是反间谍局拖延了,但没有通知民
警。这种事经常发生。矿是大家一起找的,但找到的天然金属,人人都老想藏起来。
古罗夫望了一下库拉根苦闷的脸庞,不愿意相信他参与了双重游戏,不过,如果上
面有命令,他是会沉默的。
    “巴沙,你认识那个受伤的军官吗?”古罗夫问道。
    “从来没有见过面,那位中尉不是我们处的。”
    “这么说来,他也不向你报告啰?”
    库拉根明白问题的潜在意思,想了一下之后回答:
    “每个工作人员天天都要写报告。这些报告在小组里进行初步研究,如果发现
里面有值得注意的东西,他们便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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