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是佛-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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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男人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对待妻子了,他故意装出一种把妻子当累赘,当负担的模样,不管什么事都让妻子
去干。最后妻子的愤怒终于像山洪一样爆发了。男人于是甩下了离婚书,妻子哭了一天,最后在离婚书上签了字。
其实,男人的心也在流泪,也在滴血。但是想到妻子不离开他就怎么也学不会独立,男人忍住痛苦下了决心。现在,
他每天都会在离婚吧里喝酒,痛心地思念着妻子。
听到这里我猝然一惊,我捂着嘴,激动得几乎不能呼吸。直到烤箱“丁零”响了一下,我才回过神来。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店里照旧又剩下那十几个熟悉的面孔。他们当中有几个是因为经历过失败的婚姻而应聘
来这里工作的,另一些则是我聘请的演员。此刻,他们卸下刚才沉重的表情,我反而不能分辨出他们究竟是摘下了
面具还是戴上了面具。我开始照约定按小时给他们付工钱。
就在大伙儿要散去时,一个男人突然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站在我身旁的小B 轻轻对我说,那个因为爱妻子而
离婚的怪男人,就是他。男人在我们的注视下,从吧台上拿出一个我刚烤出来的比萨,径直走到我面前,轻声问:
“这是你烤的?”
我低着头,小声回应道:“嗯。”
他温柔地拉起我冒汗的手:“我能有机会在家里享受这些美食吗?”
我点了点头,又使劲地点了点头。这时他撩起垂在我耳际的散发,轻轻对我说:“你愿意再嫁给我吗?”
我的泪水盈盈而出,静静滴落在男人的手上。
——我就是男人口中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妻子。
懂得爱,还要学会如何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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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一种笑容:石建希
车子进了别墅区,远远看见自家的那幢小楼灯火通明,青梅有些异样,自己去参加宴会,华去陪客户了。
拉开房门,青梅看见华和一个女孩惊慌失措地站在房子里,他们的手悬在半空,无处可放。
青梅愣了一愣,嘴角轻轻一歪,走过去,倒了一杯水,坐下,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青梅看不起农民,一个贵族
要经过三代人的培养,偷情偷到家里来了,农民就是这样分不清轻重,糊涂,假如自己一生气把华从家里撵出去了
呢?
青梅耸了耸肩,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化妆镜来补了补妆,还拿起香水往身上喷了喷。青梅说:“对不起,我还有
应酬。”
那个穿得大红大绿的女孩,隔了老远就可以闻见一股泥土味儿,畏畏缩缩地颤抖,华的脸色变成了铁青色,他
那副高大威猛英俊风流的皮囊在青梅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走到门口,青梅转过头对华说:“保洁公司马上会派人来家里清洁环境,你们另选个地方吧。”
华是青梅父亲的学生,青梅作为一名知名学者的独生女儿,漂亮能干,继承了母亲家里的产业,是在商海里自
由遨游的美人鱼。
青梅不相信生活会有爱情,就像不相信男人会有真诚一样,现代社会人人都只能靠自己,凡事就讲一个主动的
控制权。华今晚的举止就像所有雄性动物的偶尔出轨一样正常。
华在见到青梅后,研究的重点就从老教授的书房转移到了青梅身上。有人说,华无非是要利用老教授家的名望
改变命运。你想华都这样大的岁数了,关键是他这样一个大学生,一米八的个子,长相端正,身材魁梧,会没有过
女人?
青梅耸了耸肩,现代的爱情不就是这样?需求促成合作,没有需求的东西就谈不上真实,一见钟情、灰姑娘、
白雪公主都是故纸堆中的童话。
华平常不苟言笑,一脸冷峻,却实在有农民的耐性和小聪明,看看华的样子也还见得世面,青梅就和华组成了
家庭。
华在家里和公司里都充当了青梅的副手,华的学问和命运就在他和青梅走到一起时通通被抛弃了。
青梅开着车,来到了三里河的酒吧街。这里灯红酒绿,随便推开一间店门,里面都是歌舞缤纷、美酒醇香,还
有就是拥挤在一起抓紧生活的人。
青梅叫了一杯酒,点燃香烟,看着人群熙熙攘攘,胸中升腾着熊熊的火焰。
孤芳自赏中,冷艳的青梅很是别致。弹弹烟灰,扔了一张钞票在酒杯中,青梅就选了一个男人进了宾馆。
尽管那个男人很会服侍人,陌生和不可知带给青梅的刺激还是在第二天早上加倍转化为懊恼、没劲,加倍的懊
恼。不为别的,就是觉得空落落的,没有兴趣,无处使劲。
回到家里,华很绅士地看着青梅,点点头,然后青梅驾着车和华到公司上班。
再怎么绅士,青梅还是看不起自己改造成功的华,骨子里没血性的男人再高大威猛也缺一股味儿,看不起却没
有离婚的必要,为一张纸费神,青梅才不干呢,再换一个男人也差不多,青梅想:自己闹离婚就掉价了,连婚姻都
摆不平还像什么现代人!
窗外阳光灿烂、万里晴空,青梅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有了一股出去走走的冲动。打电话到隔壁办公室,华却不
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青梅没有追寻华的行踪,自己走出办公室,随着拥挤的人群来到不远处的百货大楼。青梅以前从来不屑于到此,
只有华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穷怕了的人才到这种过时的百货大楼,他们在这里感受时代的丰富。
站在高高的电梯上,青梅看着拥挤的人群,心中满是滑稽的可怜感。青梅俯视的目光定格在大楼底层的咖啡屋
里,华和那个女孩坐在一起,说说笑笑,女孩的脚边放着大大小小的手提袋。
青梅感到一阵眩晕,她一把扶住墙壁。那种眩晕决不是来自于华上班时间陪那个女孩逛街,也不是来自头顶耀
眼的阳光,是来自华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
华原来还有这样的笑容!青梅感到华的脸上每一个毛孔都在发着光,那种温柔灿烂放射着逼人的热量朝青梅涌
来。
在电梯的上上下下中,青梅的心蜷缩成一团。华是把心灵和生活分得很开的人,和自己一样,不,华还会冒这
么大的险来陪那个女孩,华还会开怀大笑。华这个样子,青梅是从没见过的,青梅突然想起真正的笑,微笑、大笑、
会心一笑离自己已经好远了,这些年来,青梅熟悉的是竞争、拥有、胜利。
这是一段错误的婚姻,青梅很清楚,可她现在才知道错的是自己。华那温柔的笑,还有全神贯注看着那女孩闪
闪发光的样子,比他出轨一千次更伤青梅的心。华有爱,但从没爱过青梅。一天都没有,这就是事实。
电梯上短暂的时间,是青梅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光。青梅走到华和那个女孩身边坐下,很优雅地坐下去,华和那
个女孩张开嘴立了起来。
青梅点燃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我们完了。”
华立在那儿,一言不发。
青梅耸耸肩:“你可以选择离开公司,也可以选择留下。”
那个女孩像只受惊的小鹿望着华。
青梅说完站起来,走了几步,她又转回来,走到华身边,说:“分手与女人无关。我不知道你会笑,真的,你
的笑容很灿烂,我从没发现过。谢谢你!”
其实,青梅那时最想讲的那句话是:对不起。
青梅的眼角有些异样的酸涩,她抬起头,看看窗外,阳光灿烂。
只有当你放下所有戒备,你才能笑得自然,倾心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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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菠萝执著:坏蓝眼睛
她和他认识的时候,刚刚结束完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爱的时候忘记了世界,分的时候伤筋动骨。她觉得自己
再也没有能力去爱。
她对他说,忘记他,简直是难如登天。
说的时候,他正在帮她削一只菠萝。那么顽劣的一个东西,在他仔细的手下一步步地变成一个顺从的黄果,然
后一片一片浸入盐水中,最后是她嘴里的一片一片的甜。有时候贪嘴吃多的时候,还有一些麻木的涩。
她其实不怎么喜欢吃菠萝,南国的女孩,爱着那几千年前把贵妃想煞的荔枝,喜欢看着那俏皮的红里面晶莹剔
透的果,吃在嘴里那种甜蜜简直是爱情的味道。
可是他从来都不给她买荔枝。说是荔枝的谐音不好,好像是离别的样子。有时候她觉得他是好闷的人,西装笔
挺的样子,清秀无邪的眉眼,和她原来爱的男人是那么的不相像,她爱的男人狂野、不羁,像一匹在原野驰骋的马,
她永远跟不上他飞奔的脚步。
他从来不会抱怨,每当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总是随叫随到,脾气很好地听她没完没了地埋怨。听的时候,他
一般都是在仔细地削着一只菠萝。她觉得他好像是爱她的,又好像不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从来都不会多说。
后来公司有派驻外的机会,她第一个报了名,事情很顺利,她走的那天他去送她,还是那样沉默地不多说一句。
她拍拍他的脸说,怎么,舍不得我?
他笑笑说,在外面一切都要当心,照顾好自己。
她点点头,飞机带她远离了这个有太多回忆的城市。
来到A 城,她很寂寞。周末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出去乱转,逛最漂亮的步行街,泡最酷的各种吧,后来认识了一
个A 城不羁的男人LAR。 LAR有着她以前爱的男人相同的气息,野马一样激烈狂野。她似乎找回来了爱情的感觉。她
原来以为忘记那个男人难于登天,现在看来,时间可以令一切释然。
有一次她生日,LAR 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她说想吃菠萝,LAR 给了她一百块钱,说宝贝,自己去买,放在冰箱
里,想吃的时候随时可以拿到。
她有点任性地说,我想吃你削的。
LAR 说,街上有卖现成的,干吗自己削?多麻烦!
她突然间心里觉得酸酸的。
她想起了他,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在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里,听她絮絮叨叨,为她削那些难以对付的菠萝,其
实大街上有那么多的小摊儿,卖那种已经削好的,浸好的,一块一块地插在木棍上面的菠萝。爱情是不是也一样,
若是有那么一个人,在那里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地去培养、修复,是不是一件好幸福的事情?
那天晚上她忍不住给他打了一通电话,问他还好吗?
他说,很好,你呢?
她说,我也很好,只是在A 城,没有人给我削菠萝。
他沉默了好久,说,如果在A 城不快乐,那么就回来吧。
那晚她一夜没有睡觉,第二天,她不辞而别,回到了她和他的城市。
后来他们结婚了,生活平淡而幸福,他曾经问过她选择他的理由,她从来都不回答。他哪里知道,她爱他,觉
得他是一生最可依靠的人,只是因为他会不厌其烦地、仔仔细细地为她去削一只菠萝。
有时候,爱情就如削个菠萝一样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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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抓住幸福秘密:刘黎莹
安的妻子喜欢打扑克。
橄的妻子也喜欢打扑克。
休班的时候,安带着妻子来橄家打扑克,四个人玩得很开心。可是,玩着玩着就玩出了麻烦:安和妻子老是输。
安的妻子说安脑子笨,不会出牌。
安却认为是妻子不会出牌。
两人吵了好几次,最严重的一次是夫妻同时扔牌,然后赌气回家。
安和妻子走后,橄的妻子对橄说:“这多不好,这多不好。”
橄说:“我去请他们回来。等他们来了,换一下,你和安打对门。我和安的妻子打对门。”
橄和安就住在一个院子里,不一会儿就把安两口子叫过来了。
因为是安和橄的妻子打对门,有时安出错牌,橄的妻子也不好意思说安。有时橄的妻子出错牌,安也不好意思
说橄的妻子。那一晚,四个人玩了一个通宵。
打那儿,一有空闲,他们就打扑克。有一次,安两口子刚走,橄的妻子就把脸拉得老长。
橄说:“你的脸像茄子。”
妻子说:“我的脸哪有安的老婆好看呀。”
橄说:“一百个安的老婆也顶不上你好看。”
妻子说:“你今天晚上心思没在牌上,你不停地在看安的老婆,一共看了二十七次。”
橄说:“傻女人!我是在看电视。”
第二天,安两口子又来打牌。
这次橄的妻子把电视关了。
橄老老实实地打牌,打着打着,橄就有些忘乎所以,橄迅速地看一眼安的妻子,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