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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等一个人咖啡 作者:giddens九把刀-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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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的签运一向很差,小时候我们到杂货店里抽奖品签,哥总是抽到铭谢惠顾要 
   
  不就是橘子汁棒冰,在祖先牌位前掷筊问事,不是没筊就是笑筊,如果在游乐 
   
  场玩纸签贩卖机,多数都抽到大凶。 
   
  而这次,我看哥多半也是飘洋过海的命,好一点也是无坚不催的海军陆战队。 
   
   
   
   
   
   
   
   
  「喂,暑假那么闲,要不要找个时间去学车啊?如果我真的抽到金门,车子太 
   
   久没开会坏掉咧!如果坏掉就找妳算帐!」 
   
   哥整理行李时将车钥匙丢给我。 
   
  「你也有自知之明会抽到金门啊?」 
   
   我毫不客气收下钥匙,心中雀跃不已。 
   
  「嘿嘿,至少有个漂亮美眉在台湾等我啊,哇哈哈哈?不像某人??」 
   
   哥笑得跟白痴一样。 
   
   
   
   
   
   
   
   
  哥说得也没错。 
   
  而阿拓去非洲,也有个漂亮美眉在台湾等他,到底都是幸福的期待。 
   
  但有些事情开始变得怪怪的,尤其是我自己。 
   
   
   
  「最近真的是越来越少看见老板娘了。」 
   
   我说,看着柜台前的小圆桌。 
   
  「谈恋爱就是这样。」 
   
   阿不思翻着漫画,头也不抬。 
   
   
   
   
   
   
   
   
   
   
   
  以前老板娘都趴在柜台上玩些小东西打发时间,剪纸啦米雕啦用吸管盖房子啦 
   
  ,甚至有一阵子迷上了用手指摸麻将猜牌,整天都皱着眉头喃喃自语「一鸟? 
   
  花牌?」怪可爱的。 
   
  但现在只剩下光会嗑面包跟小蛋糕的肥猫苏门答腊,还有他微微发出的鼾声。 
   
   
   
  「妳说老板娘真的会跟培信在一起么?会结婚么?」 
   
   我问,手里调着乱点王指名要的「哈比人搞gay咖啡」。 
   
  「管那么多?」阿不思对漫画的兴趣比什么都要高。 
   
  「挪,你的哈比人咖啡跟冰淇淋松饼,共两百块。你不要老是点冰淇淋松饼, 
   
   热量那么高。」 
   
   我将餐点放在桌上,拍拍乱点王的肩膀。 
   
   
   
  在阿不思的教导下,这两年我对咖啡的认识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深,手底下能 
   
  调出的咖啡多达四十几种,还开始尝试调制自己喜欢的综合咖啡。这是在所 
   
  难免。 
   
  然而阿不思跟老板娘还潜移默化了我他们的特异功能,就是随兴制造出客人 
   
  乱点的咖啡,这需要了不起的勇气跟牵强附会的想象力。 
   
  这,似乎已变成了本店去之不掉的特色。 
   
   
   
  「好啊,可是这是冰淇淋松饼吗?这是。。。。。。蜂蜜松饼吧?」 
   
   乱点王怪笑。 
   
   我低头一看,果然一点冰淇淋的影子都没有。 
   
  「最近常常发呆呴?交了男朋友呴?在思春呴?」 
   
   乱点王继续怪笑着,捧起咖啡喝了一口。 
   
   然后吐了出来,脸色大变。 
   
  「啊?不好喝吗?不可能吧?」 
   
   我不信,虽然都是创意之作,但我对哈比人搞gay咖啡还是 
   
   很有信心的。 
   
  「妳自己来!没吐出来的话我一定付钱!」 
   
   乱点王赶紧用一旁的矿泉水漱口。 
   
   
   我狐疑地喝了一小口,立刻像喷泉一样将那怪东西吐出。 
   
   我的天!我刚刚到底在做什么? 
   
  「妳将我刚刚嗑完的瓜子壳倒进去磨豆机了。」 
   
   阿不思继续看着漫画,头还是没有抬起来。 
   
  「妈啦妳刚刚怎么不讲!」 
   
   我摔倒,将瓜子壳咖啡倒在洗碗槽。 
   
  「我还以为妳要学老板娘的风格。好了,别吵。」 
   
   阿不思手杵着脸颊,翻着漫画。 
   
   
   
   
   
   
   
   
   
   
   
  我呆呆地回想刚是怎么将瓜子壳当成咖啡豆倒进磨豆机打碎,但完全没有印象。 
   
  然后又怀疑自己怎么可能在冲热水时闻到怪味,但完全不可理解。 
   
  一切都匪夷所思,没有印象。 
   
   
【等一个人咖啡】62下 试着习惯,消失的背影 
  时间: Tue Apr 20 20:15:21 2004 
   
  「对了,最近怎么都没看见妳那个没品味、每次都一口干掉咖啡的朋友 
   
   来找妳啊?就那个叫阿拓的啊。」 
   
   乱点王大口吃着蜂蜜松饼,只要是甜的他都爱吃。 
   
  「你才没有品味咧!」 
   
   我瞪着他,手里做着新的哈比人咖啡。 
   
  「哈,那他去哪啦?回家放暑假啦?」 
   
   乱点王问,舔着沾在*子上的蜂蜜。 
   
  「他去当兵了啦。」 
   
   我说。 
   
   
   
   
   
   
   
  阿拓才上成功岭两个礼拜,我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前天我一个人骑车到洗衣店想上楼吃顿大餐,但车子才一停下,我就觉得 
   
  好奇怪。 
   
   
   
  以前都是跟阿拓两个人一齐去吃,气氛都很热络自然,但现在我一个人, 
   
  我突然觉得怎么样都不可能会有那种氛围。所以我再度发动野狼,就这么 
   
  走了。 
   
   
   
   
  然后我要去找小才也怪怪的,虽然阿拓已经将小才的家教让给了我。 
   
  而且我也不太会下军棋,勇伯一边跟我赛棋,一边都在唉叹这次又要重头 
   
  教起,我问为什么,才知道阿拓的棋艺也是被勇伯慢慢磨出来的。 
   
   
   
  暴哥那里反而好些,毕竟看电影就是看电影,我才不怕他咧。 
   
  而且阿拓说的对,暴哥除了砍人外,其实是个寂寞的家伙,也是最需要我 
   
  替阿拓关心的人。 
   
  阿拓走后我照例去看电影,暴哥虽然表面不说,但心底其实高兴的要死, 
   
  每次我屁股还没坐下,他就去外面拎了我最常喝的珍珠奶茶回来。不过他 
   
  其实不知道,阿拓才是最喜欢喝珍珠奶茶的人。 
   
   
   
   
   
   
  上礼拜我去游泳时遇到阿珠,她很怪,到现在还是只会水母漂跟一点点仰 
   
  式。 
   
  我跟她说阿拓已经去当兵,也将她送她的胡萝卜交给未来的女朋友养。 
   
  阿珠很惊讶,说阿拓未来的女朋友不就是我吗?我说当然不是,是我的室 
   
  友。 
   
  哪知道阿珠突然号啕大哭,说她还以为我们是一对、所以始终没有对阿拓 
   
  施以她最拿手的疯狂倒追,白白失去一场好姻缘。想起来就好笑,不过阿 
   
  珠后来哭到连水母漂都不停呛水。 
   
   
   
   
   
   
   
   
   
   
   
  这么说,真是有点寂寞。 
   
  阿拓上成功岭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少了一半的快乐,被抽成半真空似的。 
   
  有时会卯起来猛发呆,例如那天看到阿珠崩溃后,我自己也游到撞墙!到 
   
  现在额头还贴着撒隆巴斯。 
   
   
   
   
   
   
   
   
   
  「挪,这杯我请客,刚刚那杯抱歉啦!」 
   
   我收拾乱点王刚刚吃完的瓷盘,递上新的咖啡。 
   
  「下次小心点啊!」 
   
   乱点王爽快地接过,喝了一口。 
   
   然后吐了出来,吐得满桌子都是。 
   
  「不会吧?」 我错愕,歪着头看着阿不思。 
   
  「我刚刚抽没完的烟。」 
   
   阿不思头也不抬,冷冷地抛下一句。 
   
   
   现在才两个礼拜,接下来是两年,看来还有得习惯。 
   


標睿骸 镜纫粋人咖啡】63 試著習慣,消失的背影 
  時間: Tue Apr 20 20:18:55 2004 
   
   
   
  等一個人咖啡(63) 
   
   
  暑假百佳回到台北短期打工的這段期間,胡蹋N暫時跟我住。 
   
  朝夕相處,我發覺胡蹋N真的是一條很像他朋友主人的狗,很獨立,卻也很 
   
  愛交朋友,也很有義氣。 
   
   
  他整天都在外面撸帲亲羽I的時候才會回來,自己到廚房試著打開冰箱找 
   
  枺鞒裕袝r候還會帶別的野貓野狗回家,大快朵頤一頓後,又趾高氣昂地 
   
  領著那些貓朋狗友出去玩,累了才回家,玩得興起就在外面過夜。 
   
   
   
   
   
  「看狗就可以知道主人是蝦米款!你那個朋友一定很臭屁呴?」 
   
   爸頗有興味地看著胡蹋N,他正在客廳的電視上拉大便。 
   
  「他才不臭屁,臭屁的人養的狗最衰了好不好。」 
   
   我說:「阿拓是個很尊重朋友的人,所以他的朋友都很怪。」 
   
  「那妳也是其中一個喔?」 
   
   爸哈哈大笑,胡蹋N毅然決然從電視機上跳下。 
   
  「對啊,阿拓說我拯救了他,還是個騎野狼的女生,還會很*地用手放沖天砲!」 
   
   我洋洋得意,拿著報紙包起電視上的大便。 
   
   
   
   
   
   
   
   
   
   
  又過了一個禮拜,有天晚上阿拓從成功嶺上打電話給我,跟我約時間吃飯。 
   
  照理說新訓幾乎不可能有空閒跟機會跟外界連絡,但我從不懷疑阿拓跟長官、 
   
  同僚搏感情的能力,他在這方面簡直就是裝熟魔人。 
   
   
   
   
   
   
   
   
   
   
   
   
   
  「我九月五號新訓結束,九月九號一大早就要啟程去非洲啦!」 
   
   阿拓在電話那頭爽朗的聲音。 
   
  「到底是去非洲哪裡啊?南非嗎?」 
   
   我問,心情很好很好。 
   
  「南非跟我們又洠в邪罱唬歉时葋啠实氐母剩荣惖谋龋瑏喼薜膩啠
   
   不過它在哪裡我也搞不懂,反正去了就知道啦!希望可以看到樱
   
   哈!哈哈!」 
   
   阿拓依舊笑的跟笨蛋一樣。 
   
  「所以你五號回新竹,八號走囉?那我們約什麼時候吃飯?順便把胡蹋N 
   
   帶給你看,他最近在練大便,在我們家每個地方都拉了一把,超恐怖!」 
   
   我哈哈笑。 
   
  「我五號還要去辦點出國的手續,六號正好參加台北的大學同學會兼婚禮, 
   
   那天我會住在同學家,就是我們社長阿爆啊,就是他要結婚了!真是太快 
   
   了!」 阿拓連珠砲地說,語氣興奮。 
   
  「那。。。。。。那你什麼時候回新竹?」 
   
   我的心突然沉了下去,不是很高興。 
   
  「八號晚上吧,那天正好是禮拜天,真的是太有口福了我!記得跟金刀嬸強 
   
   眨幌锣福乙噪p倍的份!不過只能待在新竹幾個小時就是了,我的飛 
   
   機在九號凌晨就要出發,所以我吃完飯、看完老朋友以後就要騎車去中正 
   
   機場嚕。」 阿拓越說越快。 
   
  「那七號呢?七號就可以回來了吧?」 
   
   我悶悶的。 
   
  「七號下午我要去找以前在附中照顧我的福利社歐巴桑啊,考考她有洠в型
   
   記英文單字囉,晚上我想約百佳吃個飯,她應該在台北吧?妳幫我跟百佳 
   
   約晚上七點在車站西三門好不好,我後面已經排了好幾個人要打電話。」 
   
   阿拓興沖沖的說完滿滿的行程。 
   
  「嗯,好吧,那我們就禮拜天晚上見面,幾點?有時間跟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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