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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玉剑屠龙-第34节

小说: 玉剑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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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玄狐崔歆话停之后,那个叫龙四的人,竟连声冷笑道:“崔老三,我龙四跟你是换帖弟兄,为了袁老大与老三的惨死,你必要报仇,才偷偷的给你引见姓任的弟兄两位,谁知道你把他两位领走之后,从此音讯全无。你说得好,姓任的伤在黑狮牧场,可是你既没死,不能在两年内送个讯吗?如今你来了,很好,就跟我向葛爷当面交代吧!”
  站在龙四身旁的人接着劝道:“崔老三,你老四讲的也是实情,这件事你应该明白,葛大爷是老四的提引人,虽知任家双鬼是老四给你引见后领走了才失踪的,可是他也不能说什么,但他在暗底下,却不能不问龙四哥,这件事拖了两年多,你就随老四回去,当面跟葛爷证实一下,他才可向大和尚报告去。”
  玄狐崔歆仍然不愿跟他们走,于是,双方便闹僵动上了手。
  韦涓看到他们翻脸动手,因而额手暗庆,他想:“只要一方有死伤,自己再伸手料理两个,那就容易多了。”
  玄狐崔歆早前用的兵刃是一对铁戟,如今断去一臂,只用一柄铁戟,但是在这两年内,他似乎下了一点苦功,这柄铁戟施展开,出手竟完全是拚命的招术,他一人力战对方两个,尚还能略占上风。
  这时,尚有一个人还未出手,却在边上不住的劝阻。
  韦涓听到他的语声,立刻记起,这人就是早年来牧场卧底的韩小保,趁着双方恶战,韦涓渐渐地往前欺近。
  龙四与他的伙伴,同玄狐崔歆打了有五十个回合,渐渐的显出不支来,为此,两人一面动手,一面竟口打“唿哨“求救,这一来使袖手旁观的韩小保也急了,连忙把兵刃撤到手中,冷笑道:“老四,这可不能怨我小保,谁教你逼人太甚的!”
  话落招出,一条软兵刃甩出去,就往对方兵刃上缠去,那两个力战崔歆一人,已然不支,如今又加上了韩小保,更显得手忙脚乱,口哨不停地吹着,而崔、韩两人越发把招术一紧,眨眼十余招,攻得两人险象环生。
  玄狐崔歆戟招忽变,连环三戟出手,迫得两人连架带闪,韩小保趁机直上,软兵刃把对方一件兵刃卷住,抖手之下,这人兵刃脱手,崔歆欺身直上,铁戟挑处,惨呼之声随起,身形踉跄抢出十几步,“砰”的摔倒地上死去。
  同时,那龙四于同伴丧命之际,心里一发慌,也被玄狐崔歆一个拐子腿踢倒地下,他连忙施展“就地十八滚”的身法急闪,韩小保跟上去连出三招,这龙四终于投闪开,“喀嚓”一声,两条小腿同时被韩小保砸断,当场痛得昏死过去。玄狐崔歆窜上去,铁戟力挥,对准他头上敲下,却被韩小保拦住道:“老四双腿已折,就饶他一死算了。”
  玄狐崔歆不悦地沉着脸道:“小保,你别存妇人之仁,他腿虽折,嘴巴还在。”
  韩小保闻言狂笑不止,笑停后阴阴的道:“崔老三,你聪明一世,这会反而懵懂起来了。这一带我们反正留不住,何况姓许的一半天就得带着我们南下,留下他的活口,由他来给我们办理未了之仇,这是多么漂亮的事,怎说是‘妇人之仁’呢?”
  韦涓在暗中听得来骇煞,自己只道玄狐崔歆刁猾,原来这韩小保更是阴险。他大怒之下,本待现身收抬这两人,突然间另一个念头涌入脑中,本已站起的身形又复蹲下,眼看着玄狐崔歆与韩小保离远,才现身走到昏死了的龙四身旁,先不替他治伤,俯身把他救醒后,装作不知地问道:“朋友,你伤得不轻,若能挺得住,我现在就给你接骨治伤,如果支持不住,你家在哪里,我把你送回家去。”
  龙四醒来之后,痛得额上冷汗直流,他那里还说得出话,咬牙强忍着疼痛,只能点头表示一下,韦涓皱眉看着他这个样儿,只有出指把他两腿之上,每一处“酸麻穴”完全闭住,龙四在几处麻穴点上之后,两腿完全麻木不觉,疼痛也就此稍减,韦涓也不多说,取出随身伤药,立刻替他接骨。
  刚把折断的腿骨凑上,城墙上陡地飞坠下一人来,连看都未看,便如飞扑了过来,韦涓暗中提防,手上仍不停止,一面给龙四上药,随手扯破他裤管,把小腿包扎起来。
  来人临近止步,惊异地看了半晌,喝问道:“龙四,你是怎么搞的?”
  韦涓包扎好站起来,见来人乃五十多岁,长得异常凶恶的样子,两眼中暴戾之色四射,倒没有立刻动手,龙四本已看到来人,但他实在痛得咬紧了牙齿不敢说话,直到韦涓替他包扎好,定了定神,才道:“我被崔歆与韩小保打折了腿,吕不祥已然丧命在他们之手,葛爷,你快往东追下给我与任家兄弟报仇!”
  韦涓这时已猜到,这人定是北金的爪牙,铁背蟒葛云廷,他这会儿静静地站着不出声,葛云廷听了龙四的话,不禁震怒异常,冷笑道:“这东西倒是真下得了这种手!”
  说时一扭头,目光中杀气骤露,厉声对韦涓喝问道:“你是什么人?”
  韦涓心里有气,面上也怒容顿生,龙四急忙代他答道:“葛爷,他就是黑狮王大伟,今晚他能给我治伤,任家兄弟之死,不一定是他下的毒手,这也可能是崔歆这东西故意嫁祸。”
  铁背蟒葛云廷重重地“哼”了一声,疑信参半地道:“这也难说,姓王的,你有否看到那两个东西往哪一方走的?”
  韦涓见他如此气焰逼人,怒极冷笑道:“你这样问讯,王大伟知道也不能告诉你。”
  铁背蟒葛云廷阴阴地道:“要怎样问,你才肯说?”
  韦涓傲然地答道:“跪下叩三个头,叫三声王爷。”
  这两句话把个铁背蟒葛云廷气得狂笑道:“王大伟,别以为你这点点声威,就敢在葛大爷面前硬顶,大爷只要一句话,便能使黑狮牧场整个成为灰烬。”
  韦涓仰天大笑道:“你少要大言吓人,王大伟既在江湖上走,就没把这点成就放在眼里,姓葛的,今晚王大伟好心救人,却惹来这种闲气,好好好,我就领教你手底下有多少绝招。”
  说罢,双掌轻击,立刻亮出门户来,准备与铁背蟒葛云廷一分胜负,这一来急煞了折腿的龙四,连求带劝的道:“王场主,这是误会,葛大爷性躁心不坏,你千万担待,唉!葛大爷,你老应该先追下崔歆这狗东西,他可能还在广武门外,靠近河边的那座破庙中存身,见了他当能明白一切。”
  铁背蟒葛云廷知道韦涓手底下不弱,动上手不一定有把握,因此顺水推舟的冷笑道:“王大伟,是非真假,迟早能公布出来,葛大爷不怕你飞上天去,等我把姓崔的弄回来,再同你算账。”
  这家伙外强内怯,说完这几句狠话,转身往东疾走而去,韦涓目送他走后,却又担心起来,自己既当面给了他难堪,将来难免就是麻烦,转念之间,立刻又改变了主意,对龙四看了一看,一声不响,跟着葛云廷后面追去。
  直追了三五里地,才看到黄河边有一座荒废了的破庙,破庙前冷清清并没有半个人影,他走近探视,不由得把他惊得倒退了两步。
  原来,那铁背蟒葛云廷竟然瞋目切齿地仰躺在庙内神案下,胸口血流涔涔,但却并没有立时断气。
  于是,他走上去想看个究竟,哪知方才迈步,重伤下垂死的铁背蟒葛云廷陡地一抬右臂,“咔砰”一声骤响,迎面便对他打出一支袖箭,这实在出乎韦涓的意料之外,再加上离得又近,避来不及,只有挥掌力劈。
  这掌劈得太仓促,无形中用上了真力,袖箭被震得斜飞出去。“卟”的钉在门框上,铁背蟒葛云廷也被掌风卷得躺在地上的身子,飞跃到神案上,连带把神案也撞翻,意外的事跟着发现,原来在神案下,竟藏着两个人,这两人赫然就是玄狐崔献与韩小保,韦涓因而冷笑连声。
  玄狐崔欲与韩小保既已现形,立刻霍地分开站起,“呛啷啷”兵刃撤出来,玄狐崔歆指着韦涓道:“姓王的,你用火药器打了任家兄弟,今晚又一掌震死铁背蟒葛云廷,难道不畏他们报复吗?”
  崔、韩两人对于韦涓的突然而来,多少也感到骇异,因此玄狐崔歆不敢提“报仇”两字,反把话题牵到北金爪牙身上。
  韦涓存心不再想留他的性命,先把掌力提足,然后冷笑道:“他们报他们的,今晚我先宰了你两个再说。”
  “说”字出口,双掌已一个“饿虎扑羊”之式,欺身猛推出去,崔、韩两人骇然急闪,掌风过处,破庙后墙应势颓倒,韩小保闪得略迟,竟被猛烈的掌风震得撞到墙上,然后再跌下地来,连叫都没叫出一声,人死后又被倒下的墙砖所压住,这情形把玄狐崔散惊得面如死色,冲口而叫道:“原来你是山西韦……”
  韦涓嘿嘿冷笑声中,扭身一掌疾劈,“砰”的把玄狐崔歆震得从破墙中直跌出去,可叹崔歆才说了半句话,便倒地身亡。
  后患既除,韦涓定了定神,把崔、韩两人的尸首丢下黄河,再回到铁背蟒葛云廷身旁查看,这一看,却被他发现,葛云廷胸口,竟是被一块铜牌所伤,而这块铜牌,又赫然与昨晚牧场柜房梁上那两块相同。
  韦涓不由得为之怔呆,心忖:“难道他们真在兰州?”他正在狐疑不定之际,庙外突然响起一声狂笑,他疾忙翻身错掌防敌,目光看处,离庙门约两丈处,屹立着一个背负长剑的老道:韦涓略一打量,立刻认出,这是武当七子中之一,但他不知这老道是什么子,只呆呆的对他望着。
  老道冷笑道:“姓韦的,原来你并没有死,但贫道这条右臂,已被你的火药暗器所伤,今晚何幸,这本账应该清算一下了。”
  韦涓被老道说得好不心惊,近三年来,再没有人认出自己是韦家人,今晚既被老道识破,若不杀之,对自己是非常不利,他装成平淡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老道冷冷的道:“武当七子之三,玄机子吴太长。”
  韦涓“哼”了一声,仍旧很平淡的道:“玄机子,往事使人痛心,你们武当七子也该扪心自问,三年前劫持班家孺子,倚众凌寡,围攻我老姊,致使孩子跌入山穴,至今生死未卜,玄机子,你还待算什么账?”
  玄机子吴太长仰天惨笑道:“姓韦的,当年一战,武当七子竟有六人在韦家火药暗器下受伤残废,内中有三人折臂,两人断腿,一人双目失明,姓韦的,你们两条命能抵得过吗?废话少说,今晚贫道还得领教。”
  一说罢,长剑撤到手中,韦涓这时才看清,这玄机子吴太长右臂虽在,却已僵硬不能活动了。为此,他不禁长叹一口气,黯然地道:“玄机子,你我本无深仇,不幸落得两败俱伤,依我说,还是算了吧!”
  玄机子吴太长恨声道:“姓韦的说得好轻松,道长走遍整个西北,在这两年内,到处在寻访你们这伙人,没料到堂堂海内五贤,一个个都藏头缩颈,今晚好不易遇见你,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看剑!”
  语声乍过,“嗖”的一剑,已横削到韦涓的右腰前,韦涓飘身疾让,玄机子欺身挺剑,寒光一吐,再刺韦涓小腹。
  急切间,韦涓又挫身闪开,可是玄机子志在必得,长剑展处,“嗖嗖嗖”连出三剑,刹时间但见耀眼寒光,化作片片雪花似,往韦涓全身上下飞洒。
  韦涓看到玄机子这种精奥的剑法,与他咄咄咄逼人的气焰,把压下去的忿怒重行勾了起来,招到暴退三丈外足尖点地又上,身入空双掌陡压,阳刚之劲透掌而出,斜往玄机子上盘撞到。
  吕梁韦家的“黑虎掌”,在江湖也是赫赫有名的绝技,这套掌法不但掌势勇猛,掌力也出奇的雄浑有力,玄机子吴太长有报仇的决心,但也深知对方掌力的厉害,未待掌风逼近,已飘身斜闪数尺,但是他忽略了韦涓这种凌空扑击之势,人还没有落地,韦涓掌势略侧,凌厉的掌力已撞到玄机子的右背上,等到玄机子发觉不对,再闪时已迟,尚算韦涓未用全力,仅把玄机子撞得斜闯了五六步。
  韦涓一招得手,反凌空一个筋斗往后翻出了两丈,身形落地站停,本待再跟玄机子交代几句,劝他息去寻仇之心,谁料到目光投过去,却见玄机子身后,突然又出现了一个身材瘦削的老道:这老道神出鬼没的到了玄机子身后,沉声轻叱道:“吴太长,你身为三清弟子,岂无恕人之心!”
  虽然是一声轻叱,但在玄机子吴太长听来,比晴空焦雷还要吃惊,猛翻身长剑陡挑,剑走“回头望月”,精芒迅往身后划出去,目光中却见一蓬银丝,迎着他长剑一卷,跟着只觉得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震,手上这把剑如何还握得住,不但被人套下,整条左臂也被震得又痛又麻。
  玄机子吴太长剑被人家卷走,仓皇窜出数丈,人站停,才看出人家仅是用一把普通的云帚,就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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