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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洗劫-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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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你。」男人的声音,痒痒地侵犯耳道,是人无法真正生出反抗之心。
  竟然,会有想满足他,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的渴望,这真是不要脸的想法……
  犹豫不决的时候,羞于出口的地方,被指尖突破了。
  「啊——!」
  海水跟着手指一起进到里面,洗刷可耻的粘膜,冰凉而淫靡。
  「不……古博英……呜——」为了不沉到水里,双手必须紧抓着绳网,身后空门大开的英俊男人,只能被身后的海盗头目好整以暇的肆意玩弄,发出羞耻的呻吟。
  仿佛要拓宽国语羞涩紧窒的肉道,指尖深深地戳进去,爱抚般摩挲内壁,开始以菊穴为中心慢慢打圈,搅动肠道,从内部打开它。
  更多的海水倒灌进去。
  「啊啊——恩——恩——!不要——不要这样弄——!呜——好冰……」叶骁郎不安地扭动,肌肤覆上迷人的潮红,大腿轻轻哆嗦。
  「好冰?」古博英抓住他往后乱动的脚踝,湿淋淋地从水里提起来,「不怕,我这根热热的东西,足够让你暖和了。」
  在肌肤细腻的膝盖内侧,温柔印下一吻。
  对准最终攻击的地方,腰身往前用力挺进。
  「啊啊啊——!」叶骁郎忍不住叫出来。
  肉棒进来的时候,一部分的海水被硬挤出体外,剩下的,则被挤到更深的地方。
  一瞬间,肚子里的肠子簌簌发冷,而靠近屁股的地方,却像戳进烧红的铁棒一样滚烫。
  臀部小小的窪口猛然收缩,把古博英吸得更为亢奋。
  「想不到你在海里比在船上更热情,咬得我都快发疼了。」听着叶骁郎近乎啜泣的声音,他重复缓慢而深沉的抽插动作。
  「嗯——嗯!啊!唔——古博英……」叶骁郎咬着下唇,不耐地松开,又再一次咬住。
  屁股被喂得涨满,空虚的前面,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受到照顾。
  欲望在水里疼痛的高挺,呐喊着不甘被忽视。
  终于,骄傲的将军忍不住,不顾廉耻地央求身后的男人,「呜——恩恩——!古……古博英……」
  「乖宝贝,我在这。」男人一边贯穿着他,一边温柔回答。
  「前面——嗯唔——前……前面……」双手都用在抓网绳上,只能丢脸的哀求这个侵犯他的人来抚慰自己。
  「傻瓜,」古博英在厚实的耳垂上小小咬一口,引发他又一阵激动哆嗦,暧昧又坏心眼地贴着耳朵说,「你不会自己扭着身子蹭吗?」
  如此淫邪的建议,让沉溺在欲海中的将军微微吃惊。
  全身肌肤难堪地烧红。
  「唔——嗯——!不——这……不行——唔——!」
  身体在男人的推送下,顺着波浪往前。
  激昂亢奋的器官,触碰到大船坚硬的木质外壳。
  「啊——!——不要——!」尴尬的拼命摇头。
  「这是书上教的,今天正好试一下。」古博英邪恶地在他耳边轻笑,「书上说这样会很舒服。」
  肉棒挺进的力度加强,带动被侵犯的身体一下一下往前轻撞。
  「呜——!」
  坚硬的船木,受到海水经年累月的浸泡,表面上有点沾了青苔似的滑腻。
  勃起的阳具淫靡地蹭擦着大船,就像一边在接受逍遥堂堂主的肉棒凌辱,却又同时在强奸这条庞大的逍遥堂主船。
  自己脑子里居然冒出这么情色下流的想法,叶骁郎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摩擦带来的快乐是这样无法抗拒,微微戴痛的擦蹭,竟然超过了只有温柔的抚摸。
  他情不自禁一边扭动腰杆,有节奏地轻轻摩擦软中带硬的船木,一边从红透的双唇里逸出呻吟,灼热肉棒击打到最深处。
  「呜——!啊——那里——嗯嗯——唔!那个地方……呜——」
  「很不错吧?」古博英更加努力地索取他的报酬。
  灼热肉棒击打到最深处。
  「呜——!啊——那里——嗯嗯——唔!那个地方……呜——」
  「是这里吗?」忽然改变速度,狠狠撞在内部的微凸上。
  「啊——!」叶骁郎从齿缝间释放出无法忍耐的激动,「啊啊——好热——不行了!好热——嗯嗯——太粗了!呼——好粗!唔——」
  被蔚蓝的海水洗涤,被男人凶狠地贯穿,从腰下面开始,仿佛艳阳下的冰一样,湿答答的被操到完全融化了。
  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剩。
  唯一能感觉懂啊的,只有那个狠狠插着肠道,把内壁折磨到肿胀发疼,又粗又烫的大东西。
  「叫声真动人。」古博英兴致高昂,低头啃咬背部细致的肌肤,继续用雄伟的男根鞭挞蹂躏他心爱的男人。
  优美的身体在海水中随着动作的频率上下弹动,仿佛两尾沉浸在交媾快乐中的鱼,激烈进出的地方迸发出淫荡的声音,被掩盖在水波之下。
  只有令人脸红的喘息,飘荡在海面上……
  第四章
  微风从窗外徐徐送来,带着一点含着清晨的寒意。
  叶骁郎在床上慢慢睁开惺忪睡眼,想翻个身继续大睡,只动了一下,忽然脸色一变,拧起剑眉。
  好疼。
  昨天实在太疯狂了,这海水里面一定掺了春药,不然他怎么会神志不清到兽性大发,和古博英不怕死的在海里做得天昏地暗。
  到底,射了多少次?
  自己竟然靠摩擦着船木,就能在一向最害怕的深海里呻吟着频频射精,叶骁郎一想到这个,脑海里就浮现出自己在水里被古博英从后面贯穿,还吃了春药一般地发情,扭动身体大声呻吟的丢脸样。
  纵欲的后果,就是屁股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发烫。前面的地方,也疼疼的。
  一定蹭破皮了吧?
  绝不能让古博英知道,不然他一定会拿这件事取笑自己。
  「简直就是无耻!」张少倾的声音,忽然从舱房另一头愤怒地传过来。
  连张少倾都知道了?
  叶骁郎骤然一震,拖着发疼的身体从床上霍然坐起上身,悄悄探头一看,不禁吃惊。
  房里还另有他人。
  靠窗的书桌旁,站着张少倾和司徒鹰,古博英则坐在椅子上,三个人脸色难看。
  「真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惹我们逍遥堂,要知道是哪班兔崽子干的,我司徒鹰一定宰了他们。」
  原来正在讨论堂务。
  「放心,很快就会有消息。我们已经向各帮派放出风声,悬赏这群偷袭北堂的混蛋。真不是东西!北堂大部分都是老人孩子和女人,亏他们也有脸下手,有本事,怎不来动总堂?欺软怕硬的畜生!」
  「阿倾,不要废话了。」
  「老大……」
  「北堂被偷袭,是因为岛上刚刚到了大批粮食,这群人是冲着粮食去的。你与其在这里跳脚骂偷袭的人,还不如想想怎样解决粮食的问题。」
  听老大指出最急切要解决的问题,司徒鹰和张少倾的火气好像被当头淋了一桶冷水,整个人安静下来。
  北堂上最近收留了大批逃难百姓,口粮需求倍增,在各分堂筹了一阵子,才把这批粮食筹齐,原想着至少可以支撑三四个月,没想到遇到一群不长眼、不要命、外加不要脸的无耻海盗。
  一定要尽快重新筹粮,不然这些老老少少怎么过冬?
  「老大,我看过库存,横无岛上还有一点储量,本来是给大船队准备着以防万一的,现在只能先运去北堂了。」
  「有多少?」
  「全岛的人,够吃二十天吧。」
  「不够。」古博英沉声说,「司徒,立即再派人到内陆买粮。」
  「是,老大。」
  「失掉的粮食还是要找回来,我们要逼得那群人无法把粮食出手。阿倾,你往各处再发一条消息,逍遥堂不但悬赏偷袭者的行踪下落,也悬赏粮食的下落,提醒各帮,不要购买来路不明的粮食,敢把我们逍遥堂不见得东西纳入自己口袋,先问问自己有多少斤两。」
  「是,老大。」
  「还有一个问题……」古博英刚要往下说,猛一抬眼,看见已经穿好衣服下床的叶骁郎,脸上阴霾尽去,浅笑着问,「你醒了?怎么不再睡一会?」
  骤然温柔了十倍的声音,让张少倾和司徒鹰齐齐大个冷颤。
  彼此交换个受不了的眼神。
  叶骁郎想起昨天的荒淫无道课程,脸上也烫烫的,掩饰着尴尬说,「睡够了。你们商量正事吗?别管我,继续。」忍着下体的不适,装作轻轻松松地走到窗前,伸个懒腰呼吸新鲜空气。
  「老大,」张少倾小心地叫一声,把古博英粘在叶骁郎身上的视线叫回来,「你刚才说还有一个问题……」
  「哦,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分堂的防守太弱。」古博英把从后面紧紧抱住的男人,啃咬他后头的迤逦画面从脑海里狠心剔除,回到刚才的话题,指着摊在桌面的地图说,「十几个分堂各处小岛,海水相隔,万一出事救援不及。虽然大部分人忌惮逍遥堂的报复,不敢妄动,但难保总有不长眼的,有了这次的前车之鉴,我们不能再轻忽下去,必须加强分堂的防守。」
  海盗的强项主要在于攻击,说到主动攻击,翻别人老巢,海上作战,逍遥堂谁也不怕。
  但水多地少的海上地形,是个非人力所能改变的条件,当人数越变越多后,只能陆续在其他岛上设置分堂。
  无边无际的大海,袭击可能来自四面八方,需要防守的点太多了。
  张少倾仔细瞧了一下北堂岛上地图,为难地说,「这事不容易。拿北堂为例,岛上八成都是老弱妇孺,就算年轻劳力,多半也是铁匠农夫,要他们打造武器还可以,要拿起武器作战,绝对只有被杀的份。剩下两成会打斗的人,已经全部安排在岛屿的防守上,但岛大,人少,不可能守得密不透风。」
  「可不可以从总堂在调遣一批好手过去?」司徒鹰试探着问。
  古博英略一沉吟,已经知道不可行,摇了摇头,「逍遥堂有十几个分堂,如果是从总堂里调遣,就不是一批,而是十几批好手。这样分散力量,总堂实力大减,更容易被仇家逐个击破。」
  「再设两个瞭望亭。」
  忽然插入的声音,打断了正进行的讨论。
  三个人都愕然地抬头,把视线投到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到桌边的叶骁郎脸上。
  「这个地方,还有这里,设两个瞭望亭,」叶骁郎冷静地扫过地图注释的防守布置,胸有成竹地开口,「东面这两组巡逻队,只要一组就够了,撤掉一组,把省出来的人手布置到这两个瞭望亭,这两个位置互成犄角,用少量人力就可以监视正南,西南,正西,甚至西北海面,比你们原来设定的十个瞭望亭还管用。再在这个两座小峰之间横一条铁索。平时让身手好的人,练习滑索,要紧关头靠着这横索,千步距离的山谷一滑而过,迅速到达海崖下,可以成为一支奇兵,把来敌打得措手不……」目光一扫,接触到张少倾毫不保留的惊羡眼神,话音忽然中断。
  蓦然一震。
  自己疯了吗?怎么会一见熟悉的军用地图,就忘乎所以的卖弄起来,忘记自己面前是一群烧杀抢掠的海盗?!
  对啊,和他亲密相拥,相亲,做尽私密情事的男人,是个海盗头目,而他,却是朝廷将官,这是什么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叶骁郎心脏一阵绞痛。
  「说下去啊,骁郎。」司徒鹰正听得津津有味。
  「真精彩,果然是如假包换的大将军。哦,不如我把其他分堂地图也拿来给你看看,你再教我们这些只会海战的大老粗几手。」
  叶骁郎拦住转身要取地图的张少倾,苦笑着摇头,「别开玩笑了,我也是只懂皮毛。再说,逍遥堂的堂务,也不是我该插手的。」
  张少倾和司徒鹰听了这话,不禁微愕,彼此又看了一眼,不再坚持。
  古博英深不可测的眼眸激起一点精光,打量着叶骁郎,沉声道,「阿倾,司徒,你们先出去。」
  等两人出去,房门紧关起来,古博英才朝椅子一指,「坐。」自己也拖张椅子,和叶骁郎隔桌对坐。
  仿佛可以穿透人体的深邃视线,静静审视面前的男人。
  两人罕有这样冷静对视的时候,叶骁郎蓦然想起,两人长大后第一次碰面的情景。
  在人奴帮的拍卖大会上,他伤痕累累跌坐在地上,等待鞭子落下。
  以英雄的姿态,威风凛凛阻挡了鞭子的,正是古博英。
  这一切,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看不起逍遥堂,不屑我们是海盗?」目光逼人,古博英的语气,却出奇的平淡温和。叶骁郎迎向他的目光,黑眸猛然颤动几下,随即坚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对古博英沉声说,「古博英,我知道你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我们之间也……交情不寻常。但公是公,私是私,我早说过,自古兵贼不两立,我一人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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