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女锅勺-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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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为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唤她“贝儿”……
“你是宇唐郁吗?”望着眼眸中有一股迷离之色,脑子似乎介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可是声音却已不再那样残破的北堂郁,苗贝宁心中突然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是北堂郁……也是宇唐郁……”
一听到他的回答,苗贝宁便明了了一切。
该死的花蕊,明明说他什么药都没吃,却早就给他服了药、治了病,还极有可能顺带下了那种让人实话实说的“药”!
花蕊分明是故意的,故意将人弄到这里来让她“对质”!
可是她能趁人之危吗?真能趁现在问他那些她一直想知道的事吗?
心中不是没有矛盾与挣扎,但最后,苗贝宁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地由怀中掏出花蕊给她的那张“药方”。
因为他不肯说一定有他不肯说的道理,她又何苦要让他再痛苦一遍?
她现在该做的,就是赶紧让他的嗓子与味觉恢复,而后的一切,就看他自己了……
抱持着这样的念头,可是当苗贝宁看清楚“药方”后,却整个人都傻住了!
让他痊愈并且没有任何后遗症的最后一味药,就在你的唇瓣、你的耳垂、你的颈项、你的……嘿嘿,我帮你抹的韵香中……
该死、该死的!
看着那张“药方”,苗贝宁的脸整个都红了。
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花蕊居然敢这样缺德,假藉试香之名,将解药涂在她的身上!
而她的表现又是哪里明显了,明显到连花蕊都看出她对北堂郁的钟情,以及愿意为他如此牺牲……
老天,这究竟要她怎么弄啊?
偌大的房内,只听见苗贝宁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许久许久之后,她终于一咬牙,坐在床沿,俯下身将脸缓缓凑近北堂郁。
算了,就这一回,只要她不当一回事,就不算一回事!
“贝儿……别靠近我……”
“不许你说话,只需照着我说的做!”别过眼,苗贝宁结结巴巴,“我这么做只是……只是为了让我们两不相欠,因为我要跟你谈条件,要你许诺……许诺待‘珍珑’完成后,让我将第一口献给我的师傅!”
才不是两不相欠,才不是谈条件,可是若不这么说,苗贝宁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他开口“吃”下那些“药”……:
“我会的……一定会……”
“既然你答应了,那就……那就……”一听到北堂郁的回答,苗贝宁羞怯地将耳垂贴至他唇边。“舔……舔我的……耳垂……”
空气,仿佛一下子凝结了,北堂郁半晌都没有任何反应。
“你……你不要误会,这是……这是为了治你的嗓子,蕊儿使坏,把药、把药……”心中早已紧张羞涩得乱七八槽,苗贝宁只能胡言乱语。“你快点啦,不要浪费我的……”
话未说完,她便感觉到北堂郁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耳垂,然后轻轻地舔弄了起来。
他舔得那样轻,仿佛羽毛拂过一般,让她浑身窜过一股奇怪的战栗。
“你干嘛……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啊……”为了压抑住心底的羞涩,苗贝宁只得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因为我……背叛了你……也背叛了我给你的承诺……”
北堂郁的答案让苗贝宁愣了愣,因为她明白这绝对是他的真心话,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竟会是他放逐自己的主要原因!
“谁会在乎你这种流浪说书人的承诺啊,无聊!”轻轻转了转头,苗贝宁忍住心中的悸动,将另一边耳垂送至他的唇旁。
“我在乎……”轻轻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珠,北堂郁喃喃说着。
当北堂郁温热的气息拂上她颊旁,舌尖来回轻舔、吸吮她敏感的耳垂时,苗贝宁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微微急促了起来。
该死、该死的!
只不过是耳垂罢了,她竟就开始发抖,若待会儿“吃”到胸前,她该怎么办啊?
“这里……”双手撑在北堂郁的头部两侧,苗贝宁将颈项贴在他唇旁,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冷淡得不带一丝情绪。
“是……”
完全不敢孟浪,北堂郁只能忍住心底那股想望,依照苗贝宁的指示,吃着那“交换条件”的解药。
可他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做?又为何要相信他“这种流浪说书人”的话而与他做条件交换?
但他不敢问也不敢想,只能照着她的话,轻舔她雪白柔嫩的玉颈,即使拳头已紧紧地握了起来,舌尖却依然那样轻柔小心……
“唔……”
随着北堂郁不断轻舔她颈项上的“药”,尽管苗贝宁已拼命地克制,可一声嘤咛依旧由她唇中流泄而出。
连忙紧紧咬住下唇,苗贝宁咬得那样紧、那样用力。
该死,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都这种时候了,她竟还会被他的动作撩拨,发出那样羞人的声音?
“贝儿?”听到那声诱人轻吟,北堂郁的身子一僵,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别叫我……”苗贝宁望也不望他一眼,咬牙说道。
“是的,我不配……”
“不要再说了!你连风夫人都配得上,何必还故意说这种话来气人?”听着北堂郁东一句“不配”、西一句“不配”,苗贝宁再忍不住心中的痛意,低喊出声。
不想碰她就直说,用这话来搪塞不是有意伤人吗?
“风夫人?”但是听到苗贝宁的话之后,北堂郁却静默了半晌,然后才想起什么似地喃喃说道,“哦,宇唐枫,姊姊……”
“什么?!”苗贝宁彻底呆住了。
他说什么?
风夫人竟是他的姊姊“宇唐枫”?!
脑子仿佛在瞬间错乱了,但苗贝宁还是努力地思考着,思考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思考着他们之间存在着血缘关系的可能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你的姊姊?”
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两人之间的共通点——绝对味觉、少根筋、同样大的眼眸、相似的嘴角……一一出现后,苗贝宁的心更乱了,所以她决定直接问个明白!
而话,真的说清楚了。
只是,当真相大白之时,当北堂郁用沙哑的嗓音诉说一切之时,苗贝宁眼中的泪几乎只能用“狂飙”来形容了。
“你怎么会那样傻……那样傻啊……”
而她,也只能来来回回地重复着同一句话。
是啊,为什么那样傻?
竟为了了风夫人的一连串谎言,竟为了不该属于自己的错误,而宁可让自己受苦,也不愿告诉她……
如果他没有那样强的道德心、责任感,如果他不是那样在乎承诺,又怎会受这样的苦……
“不要哭……你不要哭……贝儿……”
当苗贝宁哭得声音嘶哑,朦朦胧胧之间,她听到了北堂郁的低吼。
缓缓转头,望着被绑在床上,原本一直没什么剧烈反应的北堂郁,此刻突然像发疯似地挣扎着要爬起来,挣扎得绳索都将他的四肢磨出血来,苗贝宁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了!
“不许再动了!”坐至北堂郁的身旁,苗贝宁开始解开他手上、脚上的绳索,动作那样的快,却也那样的轻柔。“你还在发烧……”
泪,依然在流,因为苗贝宁终于明白一件事,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竟是那样的重要,重要到他宁可伤害自己,也不愿伤了她……
可在同时,她也明了了,明了了这样的他与她,也许再没有未来。
因为当一切结束后,责任感如此重的他,必定不可能抛下风夫人独自留在西京,所以她,为了不加重他的负担,不让他面临痛苦的抉择,就必须将这份情深埋在心中……
待北堂郁身上已无任何束缚之后,苗贝宁模糊着泪眼、颤抖着双手,轻轻褪下自己的上衣与抹胸。“接下来是……这里……”
如果,这是他与她最后一次的相会,就让她留下所有温柔的回忆吧。
“我……不可……”望着烛光映照下显得那样诱人的浑圆双乳,北堂郁眼眸一黯,移开了视线。
“不要再跟我说什么配不配的问题了。”低着头,苗贝宁有些哀伤、有些羞怯地将双乳挺至他的唇边。“这是我们说好的条件交换。”
“我不治了,但我一定会让你做到你想做的事。”北堂郁别过头去,喃喃保证。“一定!”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说?”望着北堂郁抗拒的模样,苗贝宁缓缓跪至他身前,用手将他的脸转至自己眼前。“你不愿碰我的最主要原因究竟是什么?快说!”
这个回答等了多久,苗贝宁不清楚,她只知道,当北堂郁的声音传至她的耳中时,语气是那样的痛苦与自卖——
“我那日堂会时……在风堂……酒后乱性……与别的女子……与你之外的女子……有了一夜欢爱……”
什么?风堂?酒后乱性?与她之外的女子?
北堂郁的声音仍回荡在耳旁,可苗贝宁的脑子有半晌停止运转。
哪来的别的女子?难道在她之后,他还去与别的女子欢爱?
不可能啊,那夜他们明明一直欢爱到天明,他哪有多余的时间跟体力……
该死的,一定是风夫人,一定是风夫人用的“离间计”
没多久,苗贝宁便想通了。
风夫人一定是看穿她钟情于北堂郁,也看出了北堂郁对她的在意,所以才会故意安排那一切。事后,一方面让她因怕伤害他而答应她的要求,一方面又让他因自责及内疚而不得不听她的摆布!
“你竟……”嗓子,整个哽咽了,因为苗贝宁的心已被怜惜壅塞得说不出话来。
这是哪来的贞洁“烈士”啊?又是哪来的愣头呆啊……
竟因以为自己与她之外的女子欢爱,而自觉有愧于她,所以自责如此之深、自惩如此之重……
从头到尾,错的人都不是他啊!
“贝儿,是我的错,我的错……”听着苗贝宁中断的话声,北堂郁彻底绝望了。
“对,是你的错!”低着头含泪轻笑,苗贝宁突然将手伸向他的大腿。“所以我要好好惩罚你!”
当苗贝宁的手缓缓伸入他的裤子里,握住他早已火热紧绷的硕大,北堂郁的身子倏地僵硬了!
老天,她一定是在惩罚他,用这种方式惩罚他的不忠、惩罚他的背叛……
“还不快吃……你的……药……”感觉着手中愈来愈硕大的坚挺,苗贝宁俯低身子,将乳尖凑至北堂郁的唇瓣
当唇瓣触及那柔软的红樱桃,当身下的火热被她轻轻地搓揉时,北堂郁根本不敢动,只能任由汗水涔涔流下,湿透衣衫……
“快吃……”
在她如梦似幻的蛊惑下,北堂郁傻傻地张开口,然后在吸吮之中,感觉着她的乳尖缓缓挺立、紧绷……
多想要她,可不行、不行……
“呃……还有这里……”身子,已在北堂郁的舔弄下彻底绽放,苗贝宁嫣红着双颊,轻揉他的分身,将另一边的乳尖又凑上前去。
听着她轻喘的迷人嗓音,北堂郁又含住了另一颗红樱桃,然后再忍不住心中的渴望,轻轻地咬了一下!
“啊啊……”仰起头,苗贝宁无功地娇吟。
这声天籁般的娇吟,令北堂郁的脑子彻底混沌了。
他忘了一切,缓缓地举起手捧住那对诱人雪乳,来回地搓揉,用舌尖逗弄着顶端的乳蕾,一回又一回……
“嗯啊……换……换这里了……”身子已整个酥软,腿间不可抑制地泌出动情蜜液,苗贝宁一边呢喃着,一边俯下头,将红唇送至北堂郁嘴边。
当四片唇瓣缓缓贴合的瞬间,一切都失控了!
北堂郁全然忘了“吃药”的事,一径疯狂地吻着苗贝宁,在她的娇吟声中将舌头侵入她口中,与她的舌交缠在一起,双手更是邪肆地搓揉、挤压那对丰盈雪乳。
烛火轻轻地跳动,房内只听见女人的轻喘娇吟,男人的浓重呼吸。
只是,当苗贝宁开始褪除他身下的衣物,北堂郁心中一凛,微微地清醒过来,又一次停下了动作。
“贝儿!不……”
“我有说过……你不许动吧?”
脱完北堂郁的衣物,苗贝宁满身红云地褪下亵裤,拉高裙摆,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
“你……”感觉着自己的坚挺轻轻触及她湿润的花瓣,北堂郁的唇角有些颤抖了。
“我说过吧……”双手轻轻按在北堂郁的胸膛上,苗贝宁对于自己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