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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1节

悠闲小农女 作者:一浊(起点首页大封推vip2015-05-05完结)-第4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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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一个动作,梁满囤的眼泪就涌了出来。紧紧搂着爹的脖子,哽咽道:“爹!”之前爹那样,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以为自己让爹失望了,爹都不要他了。
    “回家再跟你算账!”既心疼又气恼,梁守山语气很不爽。
    梁家众人跟着往外走,小康子犹豫一下又回去了,走到郭东面前,冷声道:“跟我回内卫吧,指挥使还等着呢。”他故意这样说,就是怕“吃里扒外”的郭东被他爹给嫉恨了,有内卫这块招牌,就算郭成越再不服气,也不敢乱来。
    郭东明白小康子的好心,却哀求道:“大人,求您让我留下。”有些事儿,他想自己解决。
    小康子蹙眉,冷然看着他。这一留下,还不知道他面对父母的怎样责罚呢。一个庶子,竟然挑破了大娘和嫡出妹妹的丑事儿,这样的事情放在谁家都不会容忍的。
    “求大人成全。”郭东双膝跪地,一个头重重的砸下。
    “唉。”小康子叹息一声,“你要留就留下吧,只是,回去以后你自己给大人解释。”
    郭东浑身一震,“是。”
    小康子看了一眼满脸铁青的郭成越,哼了一声,大步离开了。只是临出门前大声道:“郭东你给我记住了,我内卫的人,没有孬种,更没有愚孝!”
    回答他的是一个响亮的声音。
    “是!”
    早就过了宵禁的时间,不过有内卫的招牌,没有人敢阻拦。
    梁守山一路背着儿子骑在马上,一路上畅通无阻。结果还没等到家梁满囤就晕死过去,把梁守山心疼的,一再放慢了马速,很怕儿子颠簸了。
    等到了梁家,不但韩恩举在这里,韩爷爷都在亲自等候。问了子砚的伤有惊无险,众人松了口气,梁满囤又被带进房间去治疗。
    相比起子砚的重伤,梁满囤都是一些皮外伤,倒是很好处理。
    折腾了这许久,众人没说什么,早早的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梁田田刚起来准备练功,推开门就看到二哥跪在爹的门口,看他一脸颓败,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
    “二哥,你身上有伤,有什么事儿回头说,先起来吧。”梁田田过去扶梁满囤,他却稳稳的跪着不肯动弹。“小妹,对不起,害得你为了二哥的事儿抛头露面。”梁满囤一脸愧疚,都不敢看梁田田。
    梁田田叹气,“二哥,你也是被人陷害的,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身上有伤,快起来。”这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被人算计了,还不知道怎样难过呢,梁田田哪里会怪他。
    “不,是我的错,轻易相信别人,更是中招被人下药……。”梁满囤哽咽道:“是我的错。”
    梁守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门口,一身黑色的短打,把他的身材衬托的愈发挺拔。
    “既然知道错了就去请家法,跪在这里还想逃刑不成?”冷冷的语气,吓得兄妹两个一跳。
    “爹!”梁田田惊呼。请家法,是不是太严重了。
    梁满囤浑身一哆嗦,恭敬的叩头。“是,儿子这就去。”
    “站住!”梁守山冰冷的声音响起,却让梁田田松了口气。
    就说嘛,爹怎么这时候还舍得打二哥。
    结果就听到爹那不带感情温度的声音,“先吃了饭,让恩举给你看看伤,别罚了没两下人又晕死了。”这话说的可真不留情面啊。
    梁满囤想到昨天的软弱,脸涨的通红。
    “是。”他起身,往前院去找韩恩举看伤。
    梁家的早饭,第一次吃的这样压抑。
    小花大着肚子,家里的事儿没有人告诉她,梁田田故意逗了她几句,嚷嚷着让她看花样子,吃了饭就把人骗回了院子。
    小花也不是傻子,一看席间公爹的脸色就知道有事儿,却聪明的没问。
    梁田田在小花那坐了一会儿,还是小花轻声道:“既然担心,就去看看吧,我没事儿的。”这样体贴,却让梁田田尴尬了。“嫂子,我们不是有意瞒着你的。”
    小花幸福的摸着肚子,“从小一起长大的,我还能不知道你们?”她叹了口气,“满囤就是那样的性子,好冲动,不管他做错了什么,爹打一顿也就是了,你去劝着些,满囤也大了,别让爹打的太狠了。”
    梁田田不知道说什么好。
    感情大嫂她什么都知道。
    “嫂子……。”
    小花拍拍她的手,“家里有你,我放心。你去吧,我现在就照顾肚子里这个了。”她一脸笑意的送走了梁田田,等人走了才忧心的望着窗外。
    梁家的祠堂,梁满囤已经跪了两个时辰,可爹还没有出现。
    球球四个小男孩站在院子里,担忧的望着祠堂里那个笔挺的身影。
    “爹还在书房啊?”虎子急的直挠头,“要打就打,我最讨厌这样拖着了,爹这不是故意吓人吗。”
    “爹这是让二哥反思错误呢。”相比起来球球倒是一脸的镇定。
    金宝叹了口气,“二哥身上还有伤呢,这样跪着多难受啊。”
    倒是玄烨,若有所思道:“二哥心里难受,这样,也许能好受些。”
    几个小家伙叽叽咕咕的,也没有一个好办法。最后还是金宝道:“算了,我还是回去准备伤药吧。”
    “不行,我去求爹。”虎子气鼓鼓的,“二哥又没做错,凭什么挨打啊,不就是被人陷害了吗,又不是二哥的错。”
    “你可给我站住吧。”球球气的不行,“你这样过去不是给爹拱火吗,回头爹打的更狠了。”
    虎子撅着嘴一脸倔强,玄烨也劝着,“别生气了,那郭家和任家,姑父自会处理的,倒是二哥,只怕心里不好受。”
    这样又磨蹭了半个时辰,梁守山还没出现,众人都急了。“爹干嘛呢?”
    此时的梁守山,在书房里正跟磨人的小东西掰扯呢。L

  ☆、684愧疚

“爹,您听崔婆婆说了,这件事儿完全就是郭家和任家的陷害,跟二哥根本没有关系。要说有错,也就是二哥一颗赤子之心,交友不慎,遇到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偏生又被陷害了。”
    书房里贴心小棉袄尽职尽责的奉茶、捏肩、捶背,把个梁守山伺候的跟大老爷似的浑身舒坦,偏生一脸的为难。
    “闺女,不是爹不心疼儿子,你二哥那样你也看到了,我要是不罚他这一次,那小子指不定能不能过去这个坎呢。”谁家的儿子谁心疼,看着一脸失神的儿子没了往日的笑容,梁守山恨不得活剐了郭家和任家的那群祸害。
    梁田田挑眉,心里乐开了。玄烨都看明白的事儿她哪里看不懂,却坚持不依不饶的劝道:“爹,二哥都知道错了,又被人伤成那样了,就不能口头教育几句,饶过二哥这一次吗。”
    “我能饶了他,他自己能饶了自己吗?”知子莫若父,别看这个满囤平日里大大咧咧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偏生心思重,这次的事儿,显然已经要压垮儿子了。梁守山觉得,自己要是真不罚这一次,保不齐那小子要憋屈多久呢。
    “那爹能不能别打的太重?”梁田田这才暴漏出目的。“二哥心里已经很难受了,爹象征性的罚了也就是了,真打的狠了,爹心疼,我们心里也不好受,还浪费金宝的药。”
    被闺女烦了半个时辰,梁守山也算够了。
    “好了好了,爹知道了,会有分寸的。”梁守山起身,无奈道:“要不是你拦着。你二哥能少跪一会儿。”成功的看到闺女瞬间变成苦瓜脸,梁守山心情大好。
    梁守山的身影出现,祠堂门口几个小家伙都绷紧了。
    “爹。”球球恭敬行礼,一脸哀求。尽管什么都没说,还是让梁守山不自觉的心软。“好了好了,爹都知道。”他有点儿恼火,咕哝一句。“整的我跟后爹似的。怎么一个个的都来求我。”惹得玄烨强忍着笑,憋得一抽一抽的,很是辛苦。
    难得爹这时候还有这样轻松的心情。众人松了口气。
    可随着梁守山进了祠堂,厚重的大门关上了,几个小家伙心同时又沉了下去。
    祠堂的密封性很好,几个小家伙忍不住趴在门缝往里看。就听到梁守山低沉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肃杀之气。“既然知道错了。就赶紧的。”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让几个小家伙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是。”梁满囤却一脸平静,他急需一场身体的痛楚来缓解心中的愧疚和自责。哪怕是面对平日里让他尴尬十分的宽衣解带都没让他有丝毫的停滞。
    裤子敢褪到膝弯,就听身后冰冷的声音道:“都脱了。”
    饶是梁满囤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还是被这样的命令骇的一哆嗦。
    嗖!啪!
    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藤条,痛的他哆嗦了一下。
    “规矩不懂吗?”依旧冰冷的声音。
    拎着裤子的手骤然放开,梁满囤的脸瞬间就变成一块大红布。
    “磨磨蹭蹭的。”
    背上又挨了结结实实的一下。梁满囤才快速放下羞耻之心,动作迅速的爬上刑凳。
    “儿子错了。请爹责罚!”
    “趴好了!”
    随着冷喝,就是重重的一藤条抽下,横贯臀峰。
    太痛了!
    梁满囤闷哼一声,下意识的咬紧了嘴唇。结果又换来更重的一下责打,“不许咬嘴。”伤痕同上一道重叠,痛楚翻了几倍。
    慌乱的松开牙齿,排山倒海的藤条快速抽下,这样不间断的打法让痛楚都来不及喘息,梁满囤死死的咬住胳膊,就怕痛楚不经意间飘出口齿。
    一连十下藤条狠狠的抽在臀峰同一道伤口上,眼看着那块皮肉由最初的白皙变成红色——深红——发青——发紫,梁守山眉头蹙的老高,眉宇间毫不掩饰的深深疲惫。
    狠了狠心,又是十下重击落在之前的伤口上,任凭那处伤痕高高的肿起檩子,眼睁睁的看着伤口肿胀、破裂,当鲜血滑落白皙的肌肤,梁守山的心像是被狠狠的重击了一下,痛的他呼吸一窒。
    饶是这样的伤痕,依然没能让平日里挨了一巴掌就开始撒娇、讨饶的二儿子痛呼哪怕是一声,梁守山这才意识到,这一次的事儿给儿子造成了多大的压力。
    哪怕是他已经用那样严厉的手段震慑郭、任两家,哪怕是他不惜高调的暴漏身份,哪怕是他已经这样重重的责罚,依然不能让儿子放下心结。
    这一刻的梁守山,有一种深深的疲惫和……自责。
    又是二十藤条下去,终究是不忍心,这一次换了一个地方。很快又是一道血淋漓的伤口。
    少年白皙的里衣贴在身上,身体早就被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少年苍白的面孔显得那样无力。
    梁守山深吸口气,这样都不能让儿子求饶一声,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十藤条狠狠的砸下去,儿子一侧歪险些从刑凳上掉下去,梁守山险而又险的扶助他。
    “爹,对……不起。”梁满囤虚弱的声音响起,眼前一阵阵发黑。“儿子知道……错了,请……爹……责罚。”短短几个字,像是抽干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儿,大口的喘息着。
    梁守山心痛的恨不得大巴掌亲自抽上去才好,面对这样的儿子他真是无力了。
    “说,错在哪儿了?”他声音依旧冰冷,眸子里却毫不掩饰的疼惜。
    “儿子,给家里……蒙羞,我……不该……识人不明、遭人算计,不该大意。”最后几个字被他咬牙切齿的说出来,像是在发泄什么一样,“请爹责罚。”他疲惫的闭上眼睛,牙齿下意识的咬住已经血迹斑斑的手背。
    “你就这点儿错?”又是十下重打,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梁满囤抬头,眼前一黑,成功晕死过去。
    “二哥!”一直在门缝那盯着的几个小家伙再也顾不得那许多规矩,集体冲了进来。
    “做什么?想找打啊!”梁守山冷冷的瞪了他们一眼,快速裹住伤痕累累的儿子,抱着人直接回了自己的卧房。
    虎子撇撇嘴,“心疼就别打啊。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爹就会这一套。”
    “行了,爹也是难受的。”球球忧心忡忡的,“也不知道二哥怎么想的。”
    房间里梁满囤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屋里的布置,愣了。
    这是爹的卧房,怎么在这里?
    “醒了?”梁守山轻笑一声,梁满囤这才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趴在爹的大腿上,脸瞬间就红了。
    “爹……”他求饶的叫了一声,挣扎着想逃开。
    他已经不是十岁的孩子了,这样被爹按着,他觉得自己像是没长大。
    “老实点儿。”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不重,却羞得他脸蛋通红。
    “爹,我已经长大了。”梁满囤低声诉苦。
    “长大了?”梁守山冷哼一声,“我看不见得吧。我看你压根就没长大,都没五岁的娃娃懂事儿。”
    梁守山的大手就威胁性的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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