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小农女 作者:一浊(起点首页大封推vip2015-05-05完结)-第4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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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不同了,许多事儿也就不同了。当年在村里说一不二的里正,如今见了他们家人,也是客客气气的。
她想到这些,就不由得想多了。
“管他呢,就算是有事儿。回去不就知道了。”梁满囤向来是个心大的,“咱们赶紧走吧,别让爹等急了再发火。”最近连着被揍,他总算是学乖了。
梁家回村,排场可不小。光是拉人的马车就有三辆,这还不算梁守山带着两个儿子和一些小厮都是骑马的。不然用的马车只怕更多。后面更有两辆大车是拉着东西的,足足五辆车,进入老狼洞的时候惊动了不少人。
到老狼洞的时候已经黑天了,虽然知道是梁家回来了,可除了几个相熟的人家。也没有人过来打扰。
首先上门的就是里正陈冲。这么几年,许是事情多,陈冲也一下子像是老了许多,连背都有点儿佝偻了。
梁田田暗自叹息,想到陈家大儿子纳妾的事儿。就忍不住摇头。好模好样的庄户人家,不好好的过日子,纳什么妾啊。就是他们家,日子过的这么好,爹都没说娶个继室呢,何况陈家了……几个银子就抖擞起来了,很怕谁不知道似的。
她摇摇头,一个人一个活法。这些事儿也操心不得。
大哥和二哥跟着去待客,没多久陈家三婶和铁蛋娘过来,梁田田带着球球和虎子在内宅也招待了一番客人。
天彻底黑了。都要摆晚饭了。
梁田田吩咐厨房多做些,准备留下大家伙吃饭。
今天是二十九,自然不会有人留下。
可梁守山父子送走了客人却没回内宅,梁田田一问,竟然套车出去了。
这么晚了,这是去哪儿了?
回头一找。就连球球和虎子都被叫走了,梁田田愈发怀疑。却觉得里面肯定有事儿。一时间也不着急摆饭。还让厨房多准备了几个菜。
果然,半个时辰后。梁守山他们赶了马车回来。梁田田迎上去,就看到从马车里被大家伙架出来的凌墨轩,顿时哭笑不得的。
“哎,我说你们……守山,你们这是做什么。”直到被人架到院子里,凌墨轩还是一脸哀叹,“我就说在学堂好好的,干嘛非得拉我过来。”
“墨轩大伯,那学堂冷冷清清的,我们哪能让您一个人在那过年。”梁满仓忙道:“不知道也就算了,明知道凌旭大哥出门,您一个人在家,我们要是把您扔下,那成什么了。”
“大伯,我都想您了。”球球乖巧的拉着他的手,“你也不想球球,都不说来看看我。”
虎子扑上去搂住他脖子,“墨轩大伯给讲故事好不好,虎子最爱听大伯讲故事了。”
梁满囤也跟着凑趣,“墨轩大伯要是不留下,爹肯定又说我们不懂规矩,回头还得打板子,墨轩大伯就忍心看您的学生挨打?”
凌墨轩直跺脚,也不知道是急的还是气的。
“墨轩大哥你看,这是孩子们的意思,可不是我强求的啊。”梁守山摊摊手,故作无奈状。
“墨轩大伯好。”梁田田上去打招呼,笑眯眯的。她突然有点儿明白了,怪不得爹回来过年,感情是找墨轩大伯了。
可是,为什么墨轩大伯似乎不愿意呢?
梁田田眼珠一动,就看向了自家爹。
梁守山笑眯眯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墨轩大哥,咱们好久没见,我也有话跟你说,咱们今晚就睡一个炕头。”又对梁满仓兄弟道:“天冷,先让墨轩大哥泡个热水澡,回头咱们吃饭。”
“大伯,我给你搓背。”球球一脸乖巧。
凌墨轩就这样被四个孩子簇拥着进了内宅,简直就是强买强卖。
梁田田跟在爹身边,悄声道:“爹,怎么突然回来了?”
梁守山知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闺女,低声道:“凌家村那帮人,贼心不死的,偏要拉你墨轩大伯回去过年……说得好听,还不是想拉着他们重新回凌家。”梁守山撇撇嘴,“好不容易出来的,回去继续受他们的气?你墨轩大伯是个耳朵根子软的,我怕他糊涂,这不,就把人接来咱家了。”就不信凌家村的人敢到他们家闹腾。凌墨轩,弄不好那是闺女未来的公公,梁守山考虑的长远呢。
梁田田倒是没想那么多,也觉得爹这事儿做得对。“那就让墨轩大伯跟咱们过年。正好也能督促球球他们读书,免得过年玩野了。”
梁守山深以为然的点头,还是闺女明白事儿。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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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8内卫的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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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过去一年,梁家多了两个秀才,搬到了县城,满仓与小花定亲,这一桩桩、一件件似乎都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喜事。
所以梁家这个年自然也过得很是热闹。
凌墨轩向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不过梁家有五个孩子整日里围着他讨教学问,他能够继续为人师表,倒也乐得热闹。
小花仗着跟梁田田交好,也时不时的过来,或是跟着读书听讲,或是跟着习武,依然如往常一般。
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儿。
陈冲辞去了里正的位置,本意让梁守山来当,不过被梁守山给婉拒了。如今内卫的事儿他都忙不过来,哪里还有闲心来当老狼洞这个里正。不过梁守山也没客气,推荐了陈家三叔。
以梁家今时今日在老狼洞的地位,不说一言九鼎也差不许多。
于是乎。别管旁人怎么想,陈家三叔成功成为老狼洞的里正。只等着年后到官府去备案就板上钉钉。
梁守山找了陈家三叔,跟他在书房里说了一下午的话,出来的时候陈家三叔脸色凝重,也不知道梁守山嘱咐了什么。
县城那边崔安盯着。不时有消息送来。对梁家来说,都是好消息。
那西域富商的家人闹得厉害,县太爷起初恐吓,结果派去的捕快差点儿被人打个半死……硬的不行来软的,县太爷准备用银子求他们闭嘴。结果银子是送出去了,可惜。嘴还是没闭上。不但没有闭上,曹家满世界的嚷嚷,这件事儿反而闹得更大了,似乎连府城那边都惊动了。
梁满囤听到这消息就乐了。
“这人也太缺德了,拿钱不办事儿。估计曹家得气死。”
“气死不气死我是不知道。”梁满仓却是一脸玩味儿,“一万两银子啊,一个县令一年的俸禄才几十两吧,这下咱们曹县令可是出名了。”他突然就明白了当初爹那话的用意,这是要把曹家一点一点玩死啊。
梁满仓愈发觉得,自己跟爹比起来还是太嫩,他要努力向爹看齐才行。
年就在梁家说说笑笑中过去了。
过了二月二,这个年才算是彻底的过去。
梁守山又开始整日里的不在家。梁家兄妹也都搬回了县城,凌墨轩也忙着安排他私塾开始招收的事情。仿佛一瞬间大家伙都开始忙碌了。
县学那边开学了,青山书院也正式上课了。四个男孩都去读书了。梁家一下子安静下来,梁田田还有点儿不习惯。
过年那会欧阳文轩给球球写信,说身体已经好了。孙维仁在京都似乎被什么事儿绊住了,要三月份才能回来。
梁田田也没在意这事儿,甚至隐隐想着:那个二货,别回来才好。
时间在指尖不经意的溜走。转眼间就到了梁田田十三岁的生辰。辽东府这边的规矩,孩子小生辰都是不大操大办。怕折了寿。
梁田田被球球和虎子磨着,做了一次蛋糕了事儿。心里却惦记着京都那边。凌旭一走就是四个月,有些不同寻常。
另外辽东府这边,曹家也差不多被拖垮的时候,府城那边来人了。
曹洁羽打死西域富商的事儿一直在扯皮,扯了三个来月,终于因着一件事儿了结了。
如意楼的玉如意带着状子前来告状,指正县太爷的二公子曹洁羽就是杀人凶手,言之凿凿。
一个青楼卖笑的姑娘来状告县太爷的公子,传出去多好笑的事儿。可偏偏,这个事儿就成了。
彼时,定远侯府的郝管家正好到了县衙,听了这件事儿就拿出了定远侯世子的腰牌,堂而皇之的坐在了县衙的大堂上听审。
内卫和定远侯府联手算计一个小小的县令,如果这事儿都不成,那凌旭和欧阳文轩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于是乎,曹家悲哀了,曹洁羽惨了。
发配宁古塔,还要当众责打五十大板,曹洁羽这个年轻秀才的命运算是定了。
曹清然一脸颓然,无论他怎么努力,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老仆望着他一脸冷笑,“别给脸不要脸,这还是主子仁义,不然你以为你儿子能够留下命?”当然,他是不会告诉曹清然,之所以让曹洁羽活着,那是为了以后更大的惩罚。敢打梁家的主意,曹家那时候就已经注定了悲剧的结果。
曹清然不敢再说,只咬牙道:“把人拖下去,打!”捕快都是衙门的人,五十板子而已,怎么都不能打坏了。他给那捕头使了个眼色,捕头心领神会。
老仆却像是没看到似的,根本不在乎曹清然的小动作。只是提醒道:“朝廷规定行刑可是要去衣的,听说曹县令的规矩是扒光了打。老奴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看到过这乐子。”他指了一个人,“去,盯着点儿,别让曹家二公子太委屈了。”他说的好听。曹清然哪里不知道,这是要监刑。
定远侯世子,这是要绝了他们曹家啊。
曹清然也顾不得那许多,当即跪下哀求道:“求世子饶命,老夫可就这么一个儿子了。”年后到底没有拦住大儿子。如今已经剃发出家了,曹家现在可真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了。
老仆却笑眯眯的,“曹县令您这是做什么,可折煞老奴了。”又板着脸呵斥身边人,“还不赶紧扶曹县令起来。”随即拉着他的手热情道:“放心,老奴既然说了是流放。那就是流放,曹公子性命无虞。”如果打死了,还怎么有接下来的惩罚,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曹清然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不过想着。定远侯世子想弄死自己的儿子太容易了,也不必用这样的手段,当即起来不再多言。
至于去衣受罚……曹清然后悔,自己好模好样弄出这么一条扒光的规矩做什么,现在害的自己两个儿子都要遭受这种惩罚……
风水轮流转,大抵可以这么解释了。
灵山县大半个县城的人也不知道怎么就得了消息,知道这天县衙要审理曹洁羽打死人的案子。好家伙,县衙门前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知道多少人。许多人拖老挟幼。还自动带着板凳。最里面的几排人坐在地上,没有人维持治安,现场也是秩序井然。
曹洁羽被扒了个精光。按在地上被人打板子。
虽说阳春三月天气转暖,可辽东府依然冷的让人发寒。柔软的身体触在地面上,曹洁羽浑身不可抑制的哆嗦,也不知道是在恐惧即将到来的命运,还是在畏惧前路艰辛。
四个捕快死死的按住他,旁边两个执刑的拎着巨大的木棍森严侍立。只一见这场面。曹洁羽就先吓傻了。也顾不得赤身*的羞愧,他大声讨饶。“饶了我吧,爹。救救我啊……”板子还没上身,那凄厉的惨叫已经传出老远。
县衙里,曹清然握紧了双手,一脸凄然的看着老仆。
老仆优哉游哉的喝茶,像是没看到。
“怎么还没行刑吗?都听不到一点儿动静。”老仆一张嘴,险些让曹清然吐血。
“行刑!”几乎是咬着牙才吐出这句话,曹清然满脸森然。
粗壮的木棍打人的声响,沉闷的让人心里发颤,每一棍砸来都像直抽断了骨头。曹洁羽哆嗦的几乎咬不住牙,随了那抽打浑身颤抖,偏偏那四个捕快死死的按住他,即使他想挣扎也是徒劳。
起初几下他还强自忍耐,不想丢了脸。可没等打到十下,臀腿之上就好像跟滚油浇过去一般,火烧火燎的疼痛难以形容。他只觉肌肉突突发抖,冷汗早不知道什么一滴滴流下来。
围观的众人一阵唏嘘,不过才十几板子下去。只见从臀到腿,大半都已经抽成紫黑色,抽破的地方血殷殷的流。
曹洁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