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21-现代日本小说集:周氏兄弟合译文集-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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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日本小说集》 第四部分附录(3)
江马修
江马修(Ema shiu)生于一八八九年,著有长篇小说《受难者》最有名,又有短篇集数卷。罗马字小说集中载其所作《在长崎》(Nagasaki nité)一篇。
《小小的一个人》(Ohisai hitori)见《寂寞的路》(1917)中。
江口涣
江口涣(Eguchi Kan)生于一八八七年,东京大学英文学科出身,曾加入社会主义者同盟。
《峡谷的夜》(Kyokouk no yoru)见《红的矢帆》(1919)中。
菊池宽
菊池宽(Kikuchi Kan)生于一八八九年,东京大学英文学科出身。他自己说,在高等学校时代,是只想研究文学,不预备做创作家的,但后来偶做小说,意外的得了朋友和评论界的赞许,便做下去了。他的创作,是竭力的要掘出人间性的真实来。一得真实,他却又怃然的发了感叹,在《菊池宽论》(《新潮》一七四号)上说:
“Here is also a man——这正是说尽了《菊池》的作品中一切人物的话。……他们都有最像人样的人间相,愿意活在最像人样的人间界。他们有时为冷酷的利己家,有时为惨淡的背德者,有时又为犯了残忍的杀人行为的人,但无论使他们中的谁站在我眼前,我不能憎恶他们,不能诃骂他们。这就因为他们的恶的性格或丑的感情,愈是深锐的显露出来时,那藏在背后的更深更锐的活动者的他们的质素可爱的人间性,打动了我的缘故,引近了我的缘故。换一句话,便是愈玩《菊池》的作品,我便被唤醒了对于人间的爱的感情,而且不能不知他同吐Here is also a man 这一句话了。”
《三浦右卫门的最后》(Miura Uemon no saigo)见《无名作家的日记》(1918)中。
《报仇的话》(Aru Katakiuchi no hanashi)见报恩的故事(1918)中。
芥川龙之介
芥川龙之介(Akutagawa Riunosuke)生于一八九二年,也是东京大学英文学科的出身。田中纯评论他说,“在芥川的作品上,可以看出他用了性格的全体,支配尽所用的材料的模样来。这事实便使我们起了这感觉,就是感得这作品是完成的。”他的作品所用的主题,最多的是希望已达之后的不安,或者正不安时的心情。他又多用旧材料,有时近于故事的翻译。但他的复述古事并不专是好奇,还有他的更深的根据:他想从含在这些材料里的古人的生活当中,寻出与自己的心情能够贴切的触着的或物,因此那些古代的故事经他改作之后,都注进新的生命去,便与现代人生出干系来了。他在小说集《烟草与恶魔》(1917)的序文上说明自己创作态度道:
“材料是向来多从旧的东西取来的。……但是材料即使有了,我如不能进到这材料里去,——便是材料与我的心情倘若不能贴切的合而为一,小说便写不成。勉强的写下去,就成功了支离灭裂的东西了。
说到著作着的时候的心情,与其说是造作着的气分,还不如说养育着的气分〔更为适合。〕人物也罢,事件也罢,他的本来的动法只是一个。我便这边那边的搜索着这只有一个的东西,一面写着。倘若这个寻不到的时候,那就再也不能前进了。再往前进,必定做出勉强的东西来了。”
《鼻子》(Hauà)见小说集《鼻》(1918)中,又登在罗马字小说集内。内道场供奉禅智和尚的长鼻子的事,是日本的旧传说。
《罗生门》(Rashōmon)也见前书,原来的出典是在平安朝的故事集今昔物语里。
佐藤春夫
佐藤春夫(Sato Haruo)生于一八九二年,是现代的一个诗的小说家。芥川龙之介说:
“佐藤春夫是诗人,……所以他的作品的特色也在于诗的这一点上。
佐藤的作品里,并非没有讽道德的,也不是没有寓哲学的东西,但是装点他的思想的常是一脉的诗情。
佐藤的诗情似乎与世间所谓世纪末的诗情最相近,织婉兼幽渺之趣。”
他的作品又充满丰富的空想,可以说是一种特色。谷崎润一郎替他的《病的蔷薇》做序,曾说:
“据我想来,只有生于空想的人才有得为艺术家的资格。艺术家的空想无论怎样的与自然相隔离,只要他总是在作者的头里活着动着的力,这空想也岂不是同自然界的现象一样,是真实之一种么?能够将空想化为真实,这才算是有了为艺术家而生活着的价值了。”
《我的父亲与父亲的故事》(Watakushi no chichi no tsuru no hauashi)“黄昏的人”(“Tasogare no ningen”)并见小说集《幻灯》(1921)中。
《形影问答》(Keiei mondō)见《美的街市》(1920)中。
《雉鸡的烧烤》(Kiji no aburiniku)见《阿绢与其兄弟》(1919)中。
加藤武雄
加藤武雄(Kato Takeo)生于一八八八年,被称为乡土艺术的作家。加能作次郎评论他的著作的态度说是一种求救助的心:
“我所求于艺术的东西,一句话说来,是救助的感情。我想在这世间充满了辛苦烦恼,从我自身的经验上说来,也确是如此。我想到人生的苦恼,忍受不住他的伤痛,常常想对着或物祈祷,并且牵住了求他的救助;又想和无论什么人,只是同具这样心情的人,互握着手,恸哭一番。这时候能够多少的救助我的心的,现在除了艺术更没有别的东西了。我用了这样的心情对待别人的艺术,也用了这样的心情自己去创作。……我读加藤的小说集《乡愁》,心想他可不是也用了同样的心情制作的么?”
《乡愁》(Kyoshu)见小说集《乡愁》(1919)中,是他最有名的著作。中村白叶批评他说:
“外国人如问现代日本作品中间,有什么可以翻译,我们有几篇可以立刻推举出去么?有一回,一个俄国的朋友问我的时候,我一时迷感了不能回答,但是随即想到,有了,这就是加藤的一篇《乡愁》。我当时觉感对于日本与外国文坛全体负了责任,可以这样宣言。……这篇里贯彻的悲哀,就是从横宇宙的,深深的贯彻人生的悲哀:无论是俄国人,或是印度人,是太古的初民,或是人类的远孙:这篇著作翻译了给他们看,都是无所不宜的。我也想能够写这样的作品,便是一生只写得一篇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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